慈禧枕边的龙石种翡翠,藏着晚清最后的荣光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7 19:14 1

摘要:颐和园乐寿堂的窗棂间斜漏着金红的霞光,檐角铜铃在穿堂风里轻颤,将午后的静谧摇得愈发悠长。慈禧太后斜倚在铺着明黄色织金软垫的宝座上,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紫檀木几案上的锦盒,目光却落在阶下躬身而立的粤海关监督崇光身上——此人刚从广州押解来一箱“稀世奇珍”,说是为贺太

颐和园乐寿堂的窗棂间斜漏着金红的霞光,檐角铜铃在穿堂风里轻颤,将午后的静谧摇得愈发悠长。慈禧太后斜倚在铺着明黄色织金软垫的宝座上,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紫檀木几案上的锦盒,目光却落在阶下躬身而立的粤海关监督崇光身上——此人刚从广州押解来一箱“稀世奇珍”,说是为贺太后六旬万寿的“预进之礼”。

“崇卿说,这里头有块‘龙石种’翡翠?”慈禧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护甲上的东珠随着抬手的动作轻轻晃动,映得殿内的西洋钟都添了几分珠光。

崇光忙伏得更低,额角抵着冰凉的金砖:“回太后圣驾,此乃缅甸帕敢老坑深处所得,整块原石仅取出这么一方牌子,通体温润如冻泉,又似夜空中的流霞,匠人称其‘龙石种高冰多彩’,是翡翠里的极品中的极品啊!”

太监李莲英早已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刹那间,殿内仿佛被注入了一汪流动的星河——那方翡翠牌子约莫三寸见方,厚度不及半指,却通体澄澈如冰,不见丝毫棉絮杂质。最奇的是它的颜色,并非单一的翠绿,而是从边缘的浅碧渐变成中央的粉紫,又在龙凤纹路的沟壑间晕出一抹淡淡的晴蓝,宛如雨后初霁的天空,将春山、晚霞、晴空揉进了这方寸玉石之中。更特别的是牌子的表面,并非寻常翡翠的亮面抛光,而是带着一层细腻的磨砂质感,摸上去如婴儿肌肤般温润,光线落在上面,不似亮面那般刺眼,反倒像月光洒在湖面,柔和得能融进人心坎里。

慈禧的眼神瞬间亮了,她示意李莲英将牌子递到手中,指尖触到那磨砂表面的瞬间,竟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这磨砂的工艺倒别致,不似往日那些俗艳的亮面。”

“回太后,”崇光连忙回话,“这是粤省最好的玉匠‘苏老九’亲手磨的。他说龙石种本就灵气逼人,亮面太张扬,反倒掩了玉石本身的温润,用细砂一点点磨出肌理,才能让颜色随着光线流转,像活的一样。您看这上面的龙凤,也是苏老九用‘阴刻磨砂’手法雕的,龙鳞凤羽的纹路里都藏着细砂的质感,远看浑然一体,近看却处处是巧思。”

慈禧凑近细看,果然见牌子正面是一对盘旋的龙凤:龙首昂扬,鹿角虾须清晰可见,龙鳞层层叠叠,每一片都带着磨砂的细腻;凤首低垂,羽冠如流云般舒展,凤尾迤逦,与龙身交缠成“吉祥如意”的纹样。龙凤之间还点缀着缠枝莲纹,纹路的凹槽里积着淡淡的粉紫,仿佛花瓣上沾着晨露。牌子背面则刻着“龙凤呈祥”四个篆字,字体饱满,笔画间的磨砂肌理让字迹显得愈发古朴厚重。

“好,好一个‘龙凤呈祥’!”慈禧越看越爱,将牌子贴在掌心,只觉一股凉意从玉石中沁出,瞬间驱散了午后的慵懒,“这料子通透得像能照见人影,颜色又这般鲜活,倒像是把江南的春色都锁在了里面。”

李莲英在一旁凑趣:“太后圣明,这龙石种本就罕见,又赶上这般多彩的色泽,再配上这磨砂的工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祥瑞之物。奴才看这牌子,既有龙的威严,又有凤的灵动,正合太后母仪天下的气度呢!”

慈禧被说得心情大悦,当即命人取来一条明黄色的织金绶带,将翡翠牌子系在颈间。绶带的明黄与翡翠的碧紫相映成趣,磨砂的表面在宫灯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竟比她平日里佩戴的东珠、碧玺更显雍容。从那以后,这方“龙石种高冰多彩磨砂龙凤牌”便成了慈禧最珍爱的饰物,除了沐浴更衣,几乎片刻不离身。

光绪二十年(1894年),甲午战争爆发,清军节节败退的消息不断传回紫禁城。那日慈禧正在宁寿宫批阅奏折,看着奏报上“平壤失守”“黄海战败”的字眼,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朱笔“啪”地摔在案上。恰在此时,颈间的翡翠牌子随着动作滑落,磨砂的表面蹭过她的脸颊,那股熟悉的温润触感竟让她烦躁的心绪稍稍平复。

她抬手摸了摸牌子,目光落在龙凤交缠的纹路上,喃喃自语:“龙凤呈祥,龙凤呈祥……哀家戴着你,盼的是天下太平,可如今这江山,怎么就乱成了这般模样?”说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磨砂的龙鳞,仿佛要从这冰凉的玉石中汲取一丝力量。

一旁的李莲英见她神色凝重,忙劝道:“太后息怒,这不过是暂时的不顺。您看这翡翠牌子,历经千万年才从石头里出来,又经匠人千磨万琢才成这般模样,可见越是珍贵的东西,越要经得住考验。有这龙凤祥瑞护着,大清定会渡过难关的。”

慈禧沉默着点点头,将牌子重新拢回衣襟内,那温润的磨砂触感贴着肌肤,竟真的让她纷乱的心绪安定了些。此后每逢朝会或是批阅奏折,她都会下意识地摸一摸颈间的翡翠牌,仿佛那方玉石真的带着某种力量,能让她在乱世中稳住心神。

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八国联军逼近北京,慈禧带着光绪帝仓皇西逃。出逃前,她遣散了大部分宫女太监,却唯独将那方翡翠牌子紧紧攥在手中,连最珍爱的那串东珠朝珠都忘了带。一路上风餐露宿,轿辇颠簸,她常常在颠簸中摸出牌子,借着月光看着那流转的色彩,磨砂的表面在夜色里泛着淡淡的光晕,像是黑暗中唯一的慰藉。

到了西安行宫,条件简陋,连取暖的炭火都常常供应不上。夜里天寒,慈禧便将翡翠牌子揣在怀里,那玉石的冰凉渐渐被体温焐热,磨砂的表面贴着心口,竟让她在孤苦无依的流亡岁月里,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安稳。她曾对贴身宫女说:“这牌子跟着哀家走了这么多路,没丢没损,可见是与哀家有缘。等将来回了北京,定要好好赏它。”

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辛丑条约》签订后,慈禧终于得以返程。回到紫禁城时,宫墙依旧,只是朱漆斑驳,不复往日的辉煌。她站在太和殿的丹陛上,颈间的翡翠牌子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磨砂的龙凤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段颠沛流离的往事。

此后,慈禧愈发珍视这方翡翠牌。她命人在牌子的边缘镶嵌了一圈细小的珍珠,既护住了玉石的边角,又让整体更显华贵。每逢重大节庆或是祭祀大典,她都会佩戴着这方牌子,看着龙凤纹路在烛光下流转的色彩,仿佛能从这方寸玉石中,寻回几分昔日的荣光。

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慈禧病重。弥留之际,她躺在病榻上,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却仍死死攥着颈间的翡翠牌子。李莲英上前想要帮她取下,却被她虚弱地推开。她的指尖在磨砂的表面轻轻划过,从龙首到凤羽,一遍又一遍,仿佛要将这方陪伴了她十八年的玉石,刻进自己最后的记忆里。

“把它……给我戴上……”慈禧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跟着哀家……一起走……”

随着她最后一口气咽下,那方“龙石种高冰多彩磨砂龙凤牌”,便成了她入殓时最重要的随葬品之一。李莲英亲自将牌子系在慈禧的颈间,看着那温润的翡翠与她苍白的面容相映,仿佛这方玉石,真的要陪着这位执掌大清权柄半个世纪的太后,一同长眠于地下。

然而,仅仅二十年后,1928年,军阀孙殿英以“军事演习”为名,炸开了清东陵的慈禧陵。当盗墓士兵撬开慈禧的棺椁时,只见她的尸身虽已干瘪,颈间却依旧戴着那方翡翠牌子——历经岁月侵蚀,那龙石种翡翠依旧澄澈如冰,多彩的色泽在昏暗的墓室里流转,磨砂的表面带着一层淡淡的包浆,仿佛沉淀了百年的时光。

士兵们争相抢夺墓中的珍宝,这方翡翠牌因其体积小巧、价值连城,被一名士兵偷偷藏在怀中带出了墓室。此后,这方曾陪伴慈禧十八年的“龙石种高冰多彩磨砂龙凤牌”便流落民间,历经辗转,时而现身于古董市场,时而又销声匿迹,如同一个沉默的见证者,将那段风雨飘摇的晚清历史,藏进了自己温润的磨砂肌理之中。

如今,若有人能有幸见到这方翡翠牌,定会为它的美所震撼:高冰的质地通透如水,多彩的色泽流转如霞,磨砂的工艺温润如玉,龙凤的纹路栩栩如生。而当指尖抚过那细腻的磨砂表面时,仿佛还能触到百年前慈禧太后的温度,听到那段关于权力、荣耀与衰败的往事,在玉石的光影里,轻轻回响。

来源:溪边旁洗衣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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