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被绑架丈夫把5000千万给情人,我拨通绑匪电话:把双胞胎撕票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7 23:54 1

摘要:当那两个年幼的孩子被无情带走时,我的整个世界瞬间好似被一场猛烈的暴风雨席卷,几乎在刹那间崩塌了,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般的绝望。

当那两个年幼的孩子被无情带走时,我的整个世界瞬间好似被一场猛烈的暴风雨席卷,几乎在刹那间崩塌了,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般的绝望。

“我的丈夫,秦浩,此刻却冷冷地告知我一个更为残酷、如同一把利刃直刺心脏的真相。”

“他告诉我,家里账户上仅存的那五千万,早在昨天就已全部被他转给了他的红颜知己,也就是那个和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妹妹。”

那一刻,我只觉一股彻骨的冰冷从脚底如汹涌的潮水般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成了冰,不再流动。

我强忍着心底如惊涛骇浪般翻涌的痛苦与愤怒,竭力让自己保持异常的平静。而后,我缓缓拿起手机,手指有些颤抖却坚定地拨通了那个如同恶魔般存在的号码,声音冰冷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把那对双胞胎撕票吧。”

秦浩一听这话,原本就铁青得如同一块生锈铁板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整个人好似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身体瞬间僵硬,一动不动。

他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反复磨过,情绪彻底失控,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疯了吗?那可是两个鲜活灵动的孩子啊!你怎么能如此狠心,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向死亡?!”

我面无表情,眼神如同寒夜里的冰霜,冷冷地看着他那张因极度激动而扭曲变形的脸。随后,我缓缓地掰开他紧紧抓住我胳膊的手,一步一步,如同拖着沉重的枷锁般退到真皮沙发边缘,轻轻坐下。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你告诉我,我们上哪儿去变出那五千万的赎金来?”

我眯起眼睛,语气冰冷刺骨,仿佛是隆冬深夜里那结冰的湖面,没有一丝温度:“除非……把玉泉寺那盏所谓的‘超度灵灯’撤下来。”

秦浩下意识地拼命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抗拒,还有那深入骨髓的深深惊惧。

他颤抖着手,慌乱地伸向我,想要索要绑匪的电话,指尖剧烈地颤抖着,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引发的本能反应,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颤抖。

“让我来和他们谈……或许能拖延几天……他们要的只是钱,应该不会立刻动手的……”

“你以为这帮人是来做慈善的吗?”

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他。

要是激怒了他们,你是想先收到孩子的指头,还是他们那稚嫩的内脏?

他整个人瞬间僵住了,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抽干,过了许久,才无力地垂下手,任由手串上的檀木佛珠骨碌碌地滚落在茶几边。

那清脆的撞击声在死寂得如同坟墓般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但他却仿佛没听到一般,眼眶已经通红,泪水在眸中打转,随时都可能决堤而出。

看着他此刻这般窝囊、无助的模样,我不由得想起当年在产房的情景。

我躺在手术台上,疼得几乎昏厥过去,鲜血止不住地流,医生都频频摇头,我的性命垂危,仿佛置身于悬崖边缘。

“而他,只是呆坐在角落,双手合十,低声念诵着经文,仿佛光靠祈祷就能从死神手中救回一条命。”

可亲戚朋友们却都纷纷夸赞他,说他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好丈夫,不仅全程陪产守候,平日里对孩子更是关怀备至,仿佛是一个完美的父亲形象。

现在回想起来,那不过是软弱披上了一层所谓‘慈悲’的华丽外衣罢了。

他对孩子的所谓关心,不过是在逃避责任时精心编织出的温柔谎言。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如同一声炸雷,划破了凝滞得如同胶水般的空气。

秦浩全身猛地一震,像一只受惊的野兽般猛地抖了一下,颤抖着按下免提键。

电话那头,依旧是那个阴森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怎么样?赎金凑了多少?”

对方的声音粗粝而狰狞,仿佛是从幽暗的地缝中爬出来的恶鬼在低语,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再给你们两个小时,钱没到账,就等着给那两个小崽子收尸吧。”

话音刚落,听筒里突然爆发出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稚嫩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恐惧:“爸爸妈妈,救救我们,这里太黑了……好冷啊……”

那哭声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割在心头,疼得我几乎站立不稳,身体摇摇欲坠。

绑匪冷笑一声,语气阴沉地继续施压:“时间不多了,他们能不能活,就看你们能不能按时把钱送过来了。”

我强压下眼底翻涌的痛苦,声音却如冰封的湖面般冷静而决绝:“我们明白,但我们的账户里没有这笔钱,时间一到,你们动手就是。”

说完,我没有丝毫犹豫地掐断了通话。

秦浩猛地扑了上来,膝盖几乎磕在了地板上,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苏冉!你是不是真的疯了!那是你的亲生儿子!要是绑匪真下了毒手……”

我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同覆盖着寒霜的岩石,没有一丝温度:“你现在倒知道心疼孩子了?

“昨天你把卡里所有能动的钱全都转去寺庙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阳阳和小光也需要吃饭、也需要活下去?”

我看着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这个号称家里的顶梁柱——仅仅因为他的养妹流产,便毫不犹豫地卷走了全家所有的积蓄,只为了点一盏所谓‘超度亡魂’的佛灯。

此刻,我心里已经不起任何波澜,只剩下彻底的失望,如同一片荒芜的沙漠。

我看着他颤抖着手拨通公婆电话求助的样子,仿佛在看一场荒诞剧的终场谢幕,心中满是嘲讽。

当公婆匆匆赶来时,我正在两个儿子的房间里整理衣物。

房间内还残留着奶粉和洗衣液混合的清香,那是一种温馨的味道,床头放着他们最爱的小熊玩偶,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快乐时光,书桌上摆着他们未完成的涂鸦画,那稚嫩的笔触仿佛还带着孩子们的温度。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被时间冻结的温情,与此刻的危机形成了尖锐的对比,如同光明与黑暗的碰撞。

“婆婆一进门就怒火中烧,快步冲上前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地,那力道之大让我的后背撞在了衣柜边缘,疼得我一时喘不过气:‘苏冉!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收拾东西?我那两个乖孙都被抓走了,生死未卜,你还有心思干这些?’”

我没有回应,只是慢慢撑起身子,继续将叠好的衣服一件件放进箱子,动作平稳而坚定,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抗争:“我要出一趟远门,提前准备些随身物品。”

“出什么远门!”公公气得脸色发青,手中的老式拐杖重重地砸向地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如同丧钟敲响,让人心生恐惧。

“你儿子被绑架了!现在不是收拾行李的时候!”

婆婆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扣住了我的手腕,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我的皮肉里,硬生生地将我拽到了客厅正中央,那疼痛让我眉头紧皱。

“阳阳和小光被绑了多长时间了?绑匪到底要多少赎金?你们怎么还不赶紧去筹钱救人!”

我猛地挣脱了她的掌控,目光冷得如同深夜里的寒星,冷冷地扫过公婆那张写满焦急却透着虚伪的脸,还有蜷缩在墙角、闭眼念经假装无辜的秦浩。

屋内的灯光昏黄而晃动,仿佛随时都会被四周的黑暗吞噬殆尽,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倒计时的催命符,提醒着我们离死亡的期限越来越近,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

“绑匪限定我们在两小时内交出五千万现金,可现在账户里一分不剩。”

“这怎么可能!”

婆婆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原本凝重的沉默,带着无法接受的崩溃情绪爆发而出,仿佛一颗炸弹在空气中炸开。

“你们公司每年分红就有几千万,名下的房产也不止一套,怎么会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我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这个问题,你们应该去问问你们的好儿子才对。”

我缓缓解锁手机屏幕,调出银行的转账明细,把页面推到了他们面前。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一笔又一笔的巨额转账记录,收款方全部都是同一个名字——‘禅心寺’,最后一笔发生在昨天下午三点,金额高达四千八百万。

公婆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翻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们的视线一寸寸地移向秦浩,眼神锋利如刀,直刺他的灵魂,仿佛要将他看穿。

在众人逼视的目光中,他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额头冷汗直冒,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心悦的孩子走得太突然……我……我只是想用这些钱去点长明灯,供奉菩萨,让那个小生命能安息超生……”

公婆一时怔住了,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狠狠击中了心底,整个人都呆住了。

十余年来,虽然将秦心悦视如己出,但他们心里始终清楚,养女与亲生儿子之间总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如同一条无形的鸿沟。

如今儿子竟然执意掏出近五千万,只为了给那个早已不在人世的孩子点一盏长明灯,这在他们看来简直是荒谬得不可理喻,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公公眉头紧蹙,满脸困惑地开口质问:“那灯……真的不能中途撤下来吗?哪怕换一盏便宜一些的也行啊。他语气急促,声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焦灼与不甘:‘我们老两口这些年省吃俭用,东拼西凑也能凑个一千万左右,你赶紧联系寺庙,把钱要回来!’”

婆婆像是突然惊醒,猛地抓住秦浩的手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里满是惊恐与哀求。

“你爸说得对!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咱们的两个亲孙子!他们可还在鬼门关前挣扎啊!”

她嗓音发颤,几乎带着哭腔:“快打个电话,先把孩子救出来再说其他的!”

秦浩站在原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在颈边留下了一道潮湿的痕迹。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手腕上的佛珠,嘴唇微动,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

“佛灯一旦点燃,就绝不能熄灭……否则,孩子的魂灵便无法安然转世……”

他低声呢喃,语气中透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坚持,仿佛那是他最后的信仰。

见他如此固执,公公气得浑身颤抖,手中的拐杖重重地砸向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屋内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瞬。

“心悦的孩子已经走了!可你自己的亲儿子还活着啊!”

他双目圆睁,嘶哑着嗓子怒吼:“你难道真要为了一个已逝的灵魂,眼睁睁看着两个活生生的孙子去死吗?”

婆婆再也忍不下去,猛然扑上前,从秦浩口袋里一把夺过手机,手抖得厉害,仿佛拿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快!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退钱!我的乖孙们还在等着我们去救他们啊!”

她喊得声嘶力竭,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秦浩却仍迟疑不动,战战兢兢地接过手机,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一般,始终不敢按下任何一个键,仿佛那是一个通往地狱的按钮。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我的手机骤然响起——是绑匪的来电。

刺耳的铃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猛然划破了死寂沉沉的客厅,那尖锐的声响如同丧钟般,在空气中沉重地敲响,瞬间让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我面色如霜,毫无表情地按下免提键,一股机械般的冷意如寒潮般从听筒里迅速蔓延而出。那声音沙哑得如同生锈的齿轮在摩擦,且充满了浓烈的敌意。
“只剩下六十分钟了,赎金凑齐了吗?”
对方发出一声嗤笑,那语气阴狠毒辣,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要是再收不到转账凭证,就别怪我们对那两个孩子下手了。”
“你们自己选——是想让他们留几根手指做个纪念?”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传来阳阳和小光断断续续、微弱的哭声,那声音就像即将熄灭的火星,在黑暗中挣扎着闪烁。
“妈妈……我脑袋好疼……我想回家……”阳阳的声音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带着浓浓的鼻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紧接着,小光带着颤抖的哭喊声响起:“爸爸!妈妈!快来救哥哥!他头上一直在流血,止不住啊!”
那稚嫩的嗓音里,满是惊恐与无助,每一个字都如同利箭,直直地刺痛着人们的心,让人肝肠寸断。
下一秒,电话那端只留下一声讥诮的冷笑,随后“啪”的一声挂断,只剩下单调而刺耳的忙音在房间里不断回荡,仿佛是命运的嘲讽。
秦浩双眼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焰,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像一头被困在铁笼中的猛兽,愤怒中透着深深的绝望。
“时间还没到!他们怎么能提前动手!”他嘶吼着,声音里夹杂着濒临崩溃的疯狂,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婆婆双腿发软,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双手紧紧地抱住头,失声痛哭起来。
“老天爷啊,我孙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要遭这种罪!”
她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不止,混杂着悔恨、焦急和无力,哭声凄厉得让人心碎,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公公咬紧牙关,一次次用拐杖狠狠地砸向地面,每一击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仿佛是在撞击命运那堵不可逾越的高墙。
“还有一小时!必须想办法!”
他喘着粗气,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最后死死地盯住秦浩,怒吼道:“马上联系寺庙退钱!房子立刻挂中介卖掉!去银行贷款也行!再犹豫,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秦浩双手深深地插进头发里,痛苦地抓挠着头皮,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煎熬。他一边飞快地拨动佛珠,一边喃喃自语:“来不及了……时间根本不够……佛灯已燃,因果注定……”
我望着这三个被焦虑与恐惧逼到极限的人,神色平静得如同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
我没有起身,也没有回应他们的呼喊,只是冷静地打开语音功能,给绑匪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语气冷漠得近乎绝情:“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拿不出钱,你们直接撕票吧。”
刹那间,三双眼睛齐刷刷地转向我,震惊、愤怒、难以置信交织在他们的脸上,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理喻的怪物。
“你在胡说什么!”秦浩猛地抬头,脸涨得通红,如同被点燃的火球,冲我咆哮道。
我依旧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姿态从容,眼神沉静如水:“别着急,生死由命,或许绑匪见要不到赎金,反而会放了孩子呢?何必强求?”
婆婆抬起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我,眼中燃烧着怒火与深深的谴责:“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还配当妈吗?那是你拼死生下的亲骨肉啊!”
我静静地站着,目光坚定,毫不回避他们愤怒的眼神,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没错,是我给了他们生命,正因如此,我才比谁都明白,什么选择才是真正为他们好。”
“你简直不可理喻!”
公公怒不可遏,完全无视我的存在,颤抖的手迅速拨出一个个号码,声音急促地四处筹钱,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婆婆则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秦浩,催他赶紧联系寺庙,把那笔供佛的钱退回来,仿佛那是救孩子的唯一希望。
客厅里一片混乱,空气仿佛凝固在焦灼的情绪里,各种声音交织成嘈杂的漩涡,让人头晕目眩。
就在这时,门铃突兀地响起,清脆却刺耳,在这紧绷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我缓缓起身,走向门口,拉开房门的一瞬,出现在眼前的是秦浩的养妹——秦心悦。
她妆容精致,眉眼间透着精心修饰的美,宛如一幅细腻的工笔画,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一袭高级定制的礼服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举手投足间尽显名媛风范,仿佛从童话中走出的公主。
她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润,皮肤透亮,呼吸平稳,丝毫看不出刚经历流产的虚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哥呢?不是说今天要将公司股份正式转到我名下吗?”
她刚跨进门,就被眼前的慌乱景象怔住了。
只见公婆满脸焦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涨红,像极了烈日下熟透的番茄,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她顿时僵在原地,脚步如同被钉住,动弹不得,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婆婆眉头紧锁,皱纹深如刀刻,眼中满是怀疑,声音微微发颤地质问:“心悦,家里不是已经分给你一大笔资产了吗?怎么还打你哥股份的主意?”
“还有,你说你刚流产的孩子,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去庙里点长明灯供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质问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秦心悦一时语塞,眼神闪躲,仓皇后退了半步,无助地望向秦浩,眼中写满了求救,仿佛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鹿。
然而,秦浩却猛然偏过头去,避开了她的视线,仿佛不愿面对即将揭穿的真相,仿佛在逃避一场无法承受的风暴。
我冷笑一声,那笑声清冷而清晰,在喧嚣的屋内划开一道寒意,仿佛一阵冷风吹过。
“心悦,你刚失去了孩子,那个神秘的‘男友’怎么没陪你一起来?难道他不担心你吗?”
婆婆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瞳孔骤然收缩,神色剧变,急忙上前一步,一把攥住了秦心悦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留下了印记。
她压低声音,却带着不容逃避的逼迫:“你老实告诉我,你肚子里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秦心悦嘴唇颤抖,泪水瞬间决堤,一颗颗滚落脸颊,像断线的珍珠洒落在昂贵的礼服上,仿佛一朵被暴雨打落的花朵。
她频频偷瞄秦浩,眼神中夹杂着恐惧、依赖与哀求,仿佛在寻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婆婆盯着儿子闪躲的神情,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成的真相。
她的面容骤然失去了血色,宛如被寒霜侵袭的枯叶,整个人摇晃着几乎站不稳,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但她仍咬牙支撑着身躯,拼尽全力一字一顿地追问:“那个孩子……是秦浩的,没错吧?”
秦心悦呼吸一窒,脸色白得像雪,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在拼命积攒坦白的勇气,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就在这时,秦浩猛然怒吼出声:“你给我闭嘴!”
“现在最重要的是两个孩子还落在绑匪手里,必须马上救人,别再惹是生非!”
婆婆却彻底崩溃,情绪失控,声音嘶哑地咆哮道:“你背着全家和你养妹私通,让她怀孕又逼她打掉,这才花巨款去庙里点长明灯赎罪,是不是?!”
秦浩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如同坟墓中爬出的幽魂,嘴唇颤抖,冷汗从额角不断滑落,仿佛一场冰冷的雨。
“妈,我……”
“你说实话!”
婆婆歇斯底里地尖叫,全身剧烈抖动,像狂风中即将断裂的老树,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秦浩喉结滚动,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最终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
最后一层遮羞布终于被撕碎,露出了底下不堪入目的真相,丑恶得令人作呕,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
公公气得青筋暴起,双眼通红,猛地冲上前,抬手狠狠扇在了秦浩的脸上:“畜生!那是你妹妹!你怎么干得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
他用力掐住自己的人中,指尖几乎陷进皮肉,额头青筋突起,如蜿蜒扭曲的蚯蚓,冷汗顺着两鬓流下,浸湿了衣领。
他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竭力抵抗眼前翻涌的黑暗,生怕稍一松懈就会昏死过去,仿佛在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
可秦心悦却像一阵疾风般扑上前,脚步凌乱急促,猛地挡在了秦浩身前,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爸,别怪哥哥,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和他无关。”
“早在他结婚前,我们就在一起了。他是为了不让你们伤心,才答应那场婚事的。”
“可婚后他有多痛苦,你们根本不知道。清心寡欲,形同行尸走肉,活得没有一丝生气。”
“是我实在看不下去,才重新联系他。我不想他一辈子像个苦行僧一样活着。”
“那个孩子……是我们一起决定拿掉的。但从那天起,他总出现在梦里,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我,一遍遍问我‘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
“为了让他能安心转世投胎,哥哥才提议供奉佛灯,日夜为他祈福超度!”
秦心悦跪倒在地,双手抱头,哭得撕心裂肺,声音颤抖得如同寒夜里飘零的枯叶,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她的泪水砸在地板上,溅起细微的水花,仿佛连地面都在为她的悲痛哀鸣,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秦浩僵立在原地,面色惨白如纸,眼神在哭泣的妹妹与神色冰冷的秦心悦之间来回游移,嘴唇微颤,艰难地开口:“爸,妈,刚夭折的婴灵怨念极深,若无人超度,极易滞留人间,化作厉鬼报复亲生父母。”
“要是撤了佛灯,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我站在角落,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像冬夜划破乌云的闪电,刺穿了压抑的寂静,仿佛一道寒光。
我缓缓转头,目光扫向瘫坐在沙发上的公婆,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现在你们看清了吧?这就是你们引以为豪的好儿子——为了一个从未出生的孩子,竟然要牺牲两个活生生的亲孙子!”
婆婆浑身剧震,脚下一软,踉跄几步后重重地跌坐在地上,脸色灰败如死,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嘶吼:“孽障!你念的经都喂狗了吗?!佛不是教你执迷不悟的!”

此刻,整个客厅都被阴霾笼罩,每个人的命运都在这场混乱中摇摇欲坠,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

公公早已怒火攻心,满脸涨红,眼白布满了血丝,如同燃烧的炭块,他抬起颤抖的手指,直指秦浩,声音沙哑变形:「阳阳和小光呢?!那是你的亲儿子!你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送命吗?等他们死了再去点灯超度?!

就在此刻,屋内一片死寂的氛围被突如其来的短信提示音猛然撕裂——

「只剩下十分钟了,赎金准备好了没有?!」

手机屏幕散发出幽蓝的冷光,映照在每个人脸上,像是覆上了一层寒霜。

秦浩的眼神在秦心悦、我和那部亮着的手机之间来回游移,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仿佛有千斤重石堵在喉咙里,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我轻轻一笑,从外衣口袋中缓缓取出另一部手机,动作不疾不徐,指尖轻点屏幕,拨通了早已设定好的号码:「喂,开始行动,按原计划执行。」

所有人顿时瞪大了双眼,震惊地盯着我,目光中满是错愕与难以置信,仿佛第一次看清这个平日温顺的妻子的真实面目。

「你在说什么?什么计划?」秦浩终于找回声音,语气颤抖得几乎变了调。

我没有理会他,依旧对着电话冷静地下达指令:「带上骨灰盒,还有那盏佛灯,马上赶来。」

秦心悦瞳孔猛地收缩,猛地抬头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刺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佛灯?苏冉!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挂断通话,将手机重新塞进衣袋,嘴角扬起一抹极寒的弧度,眼神如深潭般冰冷幽暗:「我说过,我知道怎么做,才是对阳阳和小光最正确的选择。」

昏暗的客厅中,吊灯忽闪忽灭,光影在墙上扭曲晃动,如同鬼影狂舞。

秦浩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然从沙发上弹起,几步冲到我面前,粗糙而颤抖的手狠狠抓住我的双肩,指甲几乎嵌入皮肉,咆哮声震得窗户嗡嗡作响:「你疯了吗!现在绑匪抓走了我们的孩子!这跟心悦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关系?!」

窗外狂风怒吼,树枝猛烈拍打着玻璃窗,宛如无数只手在疯狂敲击这间濒临崩溃的屋子。

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任由他剧烈摇晃,脸上却毫无惧色,反而浮现出更加决绝的神情,宛如千年不化的坚冰:「你不是一直优柔寡断,做不了决定吗?好——那就由我来替你选。」

现在,你好好想清楚:你是要救那一小盒冰冷的骨灰,和那盏虚无缥缈的佛灯,还是去救我们两个正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亲生儿子!

「你……」秦浩气得浑身发抖,枯瘦如柴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我,嘴唇哆嗦个不停,却始终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慌乱地搓动掌心的佛珠,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经文,似乎想靠梵音压制内心的惊涛骇浪。

可那些平日能安抚心神的咒语此刻却像毒药,非但没能让他平静,反而让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细微声响。

窗外乌云翻涌,天色阴沉得如同黑夜提前降临,空气凝滞不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

一旁的秦心悦紧咬牙关,脸颊涨得通红,眼中怒火几乎喷薄而出。

她猛地从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因激动而微微发颤,迅速拨通了急救电话。

就在听筒传来那一声清脆的『嘟——』响时,我骤然出手,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狠狠摔向地面,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状。

我双目圆睁,声音如惊雷炸裂般响起:「你还敢报警?你自己跟亲哥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还有脸在这里装清白、喊冤屈?」

秦浩像是被暴风雨击垮的老树,整个人瘫软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眼神涣散,满是哀求与恐惧,嗓音嘶哑带着哭腔,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冉冉,求你……那个孩子已经走了,他是无辜的啊,我们何必再去打扰他死后的安宁?

我胸中积压已久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如火山喷涌,再也无法遏制。

我抬脚狠狠踹在他的肩头,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怒吼声震得屋梁都在颤抖:「他无辜?那我的两个儿子就该白白送命吗?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早已死去的人,眼睁睁看着活生生的孩子走向绝路?」

秦浩的脸瞬间扭曲,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仿佛灵魂正被撕裂成两半。

就在这一片死寂之中,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宛如索命的钟声划破凝重的空气。

电话那头传来绑匪低沉阴冷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在低语:「时间到了,钱还没到账,你们是打算放弃孩子了吗?」

紧接着,孩子们虚弱沙哑的哭喊声透过话筒传来,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爸爸妈妈,快救救我们吧……哥哥已经昏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妈妈,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啊……」

秦浩整个人瞬间瓦解,像一个失去依靠的孩童猛地扑向电话机,双手紧紧扣住听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嘶哑扭曲:「求求你们!再宽限我们一点时间!钱我们一定会凑齐!请千万不要伤害我儿子!」

「整整半天过去了,连一枚硬币掉落的声响都未曾响起。」

绑匪的声音冷得如同寒刃划过铁器,带着刺骨的杀意:「这是你们自己选的下场。」

话音未落,电话那头骤然传来孩子凄厉至极的哭喊,尖锐得几乎要撕裂耳膜:「不要!别打哥哥!爸爸!爸爸救救我们!快来啊!」

「太迟了。」

对方语气平静得令人窒息,仿佛千年寒潭结出的冰壳,缓缓吐出几个字:「除非

秦浩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声音颤抖中透着疯狂:「除非什么?只要能救我儿子,我什么都答应!任何代价我都愿意付!」

「除非你现在马上转账一个亿!」

那人冷笑一声,语调讥诮而精准:「你们供奉在祠堂里的那盏长明佛灯,可值五千万一盏。两个亲生骨肉,换一个亿,已经算仁慈了。」

秦浩愣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低声呢喃:「你怎么会知道……可是……我名下所有财产加起来也不足五千万啊……」

绑匪猛然提高声调,宛如野兽怒吼,充满血腥与威胁:「把祠堂那盏佛灯也算进去,不就刚好凑够一个亿了吗?」

「你自己做决定——是要护住那盏灯,还是救你两个孩子的命!」

秦浩额头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衬衫领口,在肩头晕染出一片深色痕迹。

他通红的眼眶里似有烈火在燃烧,痛苦与愤怒交织翻腾,几乎要滴出血来。

秦心悦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冲上前,扑通跪倒在秦浩身侧,双手死死抱住他的手臂,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哥,佛灯一旦熄灭,孩子的魂魄便无法投胎转世了啊!更何况这些亡命之徒从无信用可言,你就不怕他们拿走一切后仍狠心撕票吗?」

公婆听到这话,心口仿佛被利刃狠狠刺穿,痛得几乎窒息,眼泪如暴雨般倾泻不止。

他们哭得撕心裂肺,声音颤抖着喊道:「钱没了可以再赚,可阳阳和小光要是出了事,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屋子里静得可怕,空气像凝固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而滞涩。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聚焦在秦浩身上,那目光里满是期盼、焦急,还有一丝无声的责难。

秦浩缓缓合上双眼,用力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仿佛这个决定抽空了他全身的力气。

终于,他嘴唇轻轻抖动,嗓音沙哑而艰难地挤出三个字:「我选……佛灯。

我以为自己早已尝尽苦楚,心也早就冷透,不会再为任何人任何事动容。

可就在他开口的刹那,我的心像是被人猛地攥紧,随即直坠入无底的黑暗深渊。

在这决定生死的一刻,他虽满脸痛苦,声音哽咽,却依然狠心抛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就在此时,门口忽然响起一道细弱却清晰的童声,宛如惊雷劈开死寂的夜空:「爸爸

所有人瞬间僵住,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动作彻底定格,像一尊尊沉默的石像。

紧接着,众人慢慢转过头,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门边。

只见阳阳牵着小光的手,静静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如雪,毫无一丝血色。

两个孩子的眼睛红肿得厉害,泪水早已流干,却仍有新的泪珠不断滑落,滴在衣襟上,像断线的珠子。

客厅里一片死寂,连钟表的走动声都听不见了,仿佛时间也在这一刻冻结。

昏黄的灯光下,阳阳头上缠着的白色纱布显得格外扎眼,像一道无声的伤痕。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还有一抹被至亲背叛的绝望:「爸爸……你不要我们了吗?」

小光的嘴唇微微哆嗦,像风中飘摇的树叶,眼里蓄满泪水,怯生生地看向我。

我看着他,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几乎无法承受,只能微微颔首,回应他那双充满无助的眼睛。

秦浩仿佛被雷电击中般猛然一颤,整张脸瞬间褪尽血色,苍白得如同冬日的雪。

「阳阳?小光?你们……怎么会在家里?」

秦浩整个人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冰山狠狠撞击。

他的身体猛地前倾,摇摇晃晃地伸出手,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阳阳?小光?」

他的嗓音干涩,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像是从生锈的铁皮里挤出来的,空洞而嘶哑。

他试图迈出脚步,想要靠近这对失而复得的孩子。

然而,大儿子阳阳却向后猛地退了一步,那缠着纱布的小脑袋微微一偏,躲开了他伸来的手。

孩子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睛,此刻正定定地看着秦浩,里面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只有一种冰冷刺骨的、被至亲看穿的绝望。

「爸爸,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那句话,细弱如蚊蚋,却在客厅里炸开,如同惊雷。

那份被亲口说出的“选择”,此刻化作最锋利的刀,刺穿了秦浩伪装多年的父爱面具。

秦浩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脸上血色尽褪,冷汗再次密布,他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全身颤抖着,失去了辩解的能力。

小光眼泪汪汪,挣脱了哥哥的手,朝着我跌跌撞撞地跑来。

他带着鼻音,紧紧抱住了我的大腿,哭声中充满了依赖和庆幸。

……好怕你不要我们了

我低下头,轻柔地抚摸着他包着纱布的头顶,温柔到几乎不像刚刚那个狠心说出「撕票」二字的我。

「傻孩子,妈妈永远不会放弃你们。」

我抬眼,目光越过小光的头顶,直视秦浩,眼神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无尽的嘲讽。

「秦浩,你以为这出闹剧,只是你一个人的表演吗?」

公婆和秦心悦也从震惊中回过神,他们快步冲了上来,对着两个孙子又是抱又是哭,场面一度失控。

就在此时,客厅大门再次被人推开。

一个身形挺拔、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步伐沉稳有力,目光锐利,手上提着两个东西:一个被黄色绸布包裹的骨灰盒,以及一卷厚厚的银行文件。

他是范程,我从家族信托基金请来的高级风控顾问,也是我今晚计划的关键执行人。

「苏总,幸不辱命。」

范程站在门口,声音低沉有力,目光扫过慌乱的秦浩一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绑匪已按原计划撤离,孩子们安全接回,『禅心寺』那边,我也拿回了您要求的所有证明文件。」

这一刻,秦浩和秦心悦彻底明白了从一开始,他们就掉进了我精心布置的陷阱。

绑架案是真,但绑匪已经被我的人提前控制。

我那通「撕票」的电话,不过是引他们入局的开场戏。

我真正要测试的,从来不是钱,而是在生死关头,秦浩心底最看重的东西。

而他,没有让我失望,他选择了那个早已夭折、却能带来『道德绑架』的私生子英灵,和那盏价值五千万的『长明佛灯』。

秦心悦脸色瞬间惨白,她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指着范程尖声质问:

你们串通好了?你们演戏?绑匪呢?孩子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冷冷地看向她,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绑匪当然是真的。」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撕票,就被我的『私人保镖』先一步找到了。」

我走过去,将阳阳额头上的纱布轻轻揭开,露出了下方一道正在渗血的口子。

「这道伤口,是真绑匪在孩子被带走后,为了逼真,不小心弄伤的。」

「但你们放心,我的人赶到时,已经处理过了,只是皮外伤。」

我平静地将纱布扔在了秦浩的脚边:「所以,你听到的孩子的哭声,和你亲耳听到的孩子受伤的消息,都是真的。」

「你却依然选择了佛灯。」

秦浩全身剧烈地晃动起来,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指着范程,声音里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愤怒和恐惧。

「你这个贱人!你用亲生儿子的性命来测试我?!」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不,我只是在验证一个早已板上钉钉的真相。」

我接过范程递来的文件,将其扔在了茶几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各位,所谓的五千万『超度灵灯』,不过是秦浩和秦心悦精心策划的资产转移计划。」

「禅心寺的住持是我父亲的故交,在知道这笔转账后,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我,他知道这笔钱背后有鬼。」

「四千八百万的『长明灯』,有三千万已通过寺庙洗白,转入了一个境外慈善基金账户,户主是秦心悦。」

秦心悦身体猛地后退,撞在了后面的玄关柜上,发出了砰的一声。

她的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中尽是惊慌失措。

公婆颤抖着手,将地上的银行文件捡起来。

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转账用途『寺庙修缮及佛光供奉』,但后面的附注,却是秦心悦亲笔签名的『资产授权转移书』。

婆婆的眼睛瞬间被血丝布满,她手中的文件像一片火苗,燃烧着她的理智。

「秦浩!你把家里的钱,转移给你这个私通的妹妹?你早就算计好了要抛弃妻儿?」

公公猛地咳出一口浊气,扶着墙壁,整个人几乎要倒下。

他指着秦心悦,声音颤抖得无法控制:「你你这个毒妇!你流产是假,转移财产是真?」

秦心悦终于彻底崩溃,她哭着冲向秦浩,紧紧抱住他,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哥哥,你快告诉他们,我们是真爱!我们只是想在一起,想拿回属于我们应得的财产!」

「那五千万是我的!是我们孩子的超度费用!」

「你骗我!」

我冷眼旁观,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我早就知道,秦心悦的流产是发生在两个月前,根本不需要现在才急着去点所谓的长明灯。

这种时机上的巨大错位,本身就是他们心虚和贪婪的铁证。

我将一个录音笔放在桌上,轻轻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来了绑匪与秦浩的对话,声音清晰可辨。

「绑匪:『你现在马上转账一个亿!』」

「秦浩:『我选佛灯。』」

那一句我选佛灯,在寂静的客厅里反复回荡,像是魔鬼的低语,敲打着所有人的耳膜。

公婆彻底被击垮了。

他们看着秦浩,眼中已经没有了怒火,只有一种被亲手撕裂的、绝望的空洞。

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不仅背叛婚姻,与养女私通,更在亲孙子的生死关头,选择金钱和假仁假义。

「秦浩,你真是我们秦家的孽障!」

公公颤抖着,猛地将手中的拐杖掷向秦浩,那根拐杖擦着秦浩的脸颊而过,重重地砸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婆婆瘫坐在地,眼神呆滞,口中喃喃自语:「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我的目光转向范程,他心领神会,递给我另一个文件袋。

我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甩在了秦心悦的面前。

照片上,秦心悦穿着那身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正在某高级会所里,与一位年轻男子亲密合影,两人相拥,举止亲昵。

秦心悦身体猛地一震,眼睛瞪得滚圆,瞳孔里充满了恐惧。

「心悦,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和秦浩的,这我信。但你流产后,秦浩将五千万转给你,你不去养身体,反而去会所会情郎,这又作何解释?」

「我请私人侦探跟了你两个月。这位年轻男子,是你在境外的私人理财师,也是你接收那三千万洗钱款的实际操作人。」

「你们表面上在谈情说爱,实际上是在合谋转移我的夫妻共同财产。」

秦心悦再也无法伪装,她所有的伪装都在此刻土崩瓦解。

她猛地推开秦浩,指着我,声音尖锐得像是被撕裂的布帛:「苏冉!你个疯子!你为了报复,竟然动用私人势力!」

「我就是要你一无所有!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我平静地看着她扭曲的脸,心底却再无波澜,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痛快。

「报复?不,这叫止损。」

我从范程手中接过最后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书》和《资产冻结申请》。

「秦浩,你已构成重婚罪和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罪。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

「五千万的佛灯,我会让寺庙全部退回,一分不少。这笔钱,将全部作为阳阳和小光的精神赔偿和抚养基金。」

「至于你,净身出户吧。」

我走到秦浩面前,将离婚协议书扔在了他那双颤抖着、曾经选择佛灯的手上。

「签字吧。」

秦浩抬头,脸上淌满了汗水、泪水和绝望。

他紧紧盯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那是属于一个男人被彻底击败后,最后的挣扎。

「苏冉!你别得意!我可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带走他们吗?」

「我要起诉你,我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我要让你知道,没有秦家的资源,你什么都不是!」

他愤怒地嘶吼着,声音带着回光返照般的歇斯底里。

我没有争辩,只是平静地拉起阳阳和小光的手,转身面向他。

「阳阳,小光,告诉你们的爸爸,你们想跟谁在一起?」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声音虽稚嫩,却无比坚定。

「我们跟妈妈!」

阳阳看着秦浩,眼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他紧紧抓着我的手,仿佛怕自己一松手就会被再次丢弃。

小光则怯生生地躲在我的身后,偷偷露出半个小脑袋,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写满了对秦浩的疏离。

这一刻,秦浩彻底绝望了。

他不仅输掉了财产,输掉了婚姻,还输掉了他最引以为傲的『父亲』身份。

他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像一堆失去了骨骼支撑的烂泥。

秦心悦也瘫坐在地,面对着一地破碎的梦想和暴露的阴谋,痛哭失声。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我牵着两个孩子,带着我的保镖和我的证据,一步一步,从这片人性荒芜的废墟中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空,铅云已经散去,露出了清冷的光。

那光虽然不炽烈,却足以照亮我和孩子们未来的路。

至于秦浩,他将独自留在这栋价值数亿、却弥漫着背叛和伪善的巨大空壳里,与他的忏悔、他的执念、以及他亲手选择的

那盏冰冷、虚无,价值五千万的『长明佛灯』,共度余生。

而我,苏冉,终于结束了这场长达十年的自我欺骗。

我没有回头。

因为我知道,这一刻,我才真正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来源:星河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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