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用病历砸我脸,骂我滚出医院,后跪求我救他顶头上司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3 21:27 1

摘要:一叠厚厚的病历夹被狠狠砸在凌素问的脸上,纸张边缘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

“砰!”

一叠厚厚的病历夹被狠狠砸在凌素问的脸上,纸张边缘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

“凌素问!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还想请假?还想要十万块年终奖?你看看这个!”

科室主任马建国肥硕的手指几乎戳到她鼻子上,唾沫星子横飞:“病人家属的投诉信!说你态度冷漠,敷衍了事!我们心外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凌素问连续工作了72个小时,刚从一台长达12小时的心脏搭桥手术台下来,身上的手术服还没来得及换,脑子嗡嗡作响,连站着都有些发晃。

她没有去擦脸上的血痕,只是死死地盯着马建国:“我妈病危,急性心衰,今晚必须手术。那十万块是她的救命钱!”

“你妈病危?”马建国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科室里谁家没点事?就你特殊?因为你请假,科室这个月的绩效全完了!还想要奖金?我告诉你,一分都没有!不仅如此,全科室通报批评!”

旁边,刚来的实习生白薇薇,也就是马建国的外甥女,立刻阴阳怪气地帮腔:“凌医生,您就别为难马主任了。我们都知道您技术好,是咱们科的顶梁柱,可也不能这么恃才傲物啊。为了家里的事影响工作,这太不专业了。”

“顶梁柱?”凌素问自嘲地笑了,眼眶通红。

她来江城第一医院三年,拼了命地加班,做最难的手术,啃最硬的骨头,熬成了全院最年轻的主治医生。可功劳全是马建国的,黑锅全是她来背。她本以为年底这十万奖金能给母亲续命,换来的却是当众羞辱和釜底抽薪。

她的心,比刚下手术台时接触到的冰冷器械还要凉。

“马主任,那笔钱,我必须拿到。”凌素问的声音沙哑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还敢威胁我?”马建国眼睛一瞪,指着门口,“拿不到!一分也别想!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别在这儿碍眼!”

凌素问的身体晃了晃,愤怒、绝望、疲惫,种种情绪像海啸一样冲垮了她的理智。就在这时,她感觉双眼猛地一阵灼热,仿佛被两根烧红的铁钎刺入,眼前瞬间一黑。

再睁开眼时,整个世界都变了。

她看向马建国,竟然能清晰地“看穿”他肥胖的身体,看到他那颗被脂肪包裹、血管轻度硬化的心脏。她甚至能看到他左心室的一处陈旧性心肌梗死留下的疤痕。

她又看向白薇薇,能“看”到她鼻梁里填充的假体,以及她胸腔内两团清晰的硅胶轮廓。

这是……怎么回事?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马建国还在咆哮。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小护士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马主任,不好了!急诊送来一个大人物,突发性心脏骤停,心电图显示是罕见的Brugada综合征,现在全院的心外专家都束手无策!”

马建国脸色一变。

大人物?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功劳!

他一把推开挡路的凌素问,急匆匆地往外跑:“慌什么!有我呢!”

凌素问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扶着墙才站稳。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也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离了她,这心外科怎么转。

抢救室外,已经乱成一团。院长、副院长都赶来了,一个个面色凝重。

“病人身份确认了,是傅氏集团的傅凛川!身价千亿!他要是死在我们医院,我们都得完蛋!”院长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恐惧。

马建国一听,更是两眼放光。这要是救活了,别说一个科室主任,就是升副院长都指日可待!

他挤开人群,冲到病床前,拿起病历一看,额头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Brugada综合征,死亡率极高的遗传性心律失常疾病,被称为“猝死幽灵”,手术窗口期极短,而且病灶点极难定位。这根本不是他能处理的手术!

“马主任,怎么样?”院长焦急地问。

“这个……这个病太罕见,手术风险……极高。”马建国支支吾吾,根本不敢说自己做不了。他想抢功,可又怕担责。

其他几个被叫来的专家也连连摇头。

“太棘手了,心室除颤都做了三次了,根本稳不住。”

“找不到诱发点,开胸也没用,成功率几乎为零!”

就在所有人束手无策,抢救室里弥漫着绝望气息时,凌素问默默地走到了观察窗前。

她只是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双眼再次传来那种熟悉的灼热感。

瞬间,傅凛川的身体在她眼中变得透明。她清晰地看到,在他心脏右心室流出道的内壁上,有一根比发丝还要细微的、几乎与组织融为一体的异常传导束。就是这个不到0.1毫米的玩意,正在疯狂释放着致命的电信号。

神级手术视野!

凌素问的脑海里瞬间蹦出这个词。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获得这种能力,或许是家族里曾出过神医的血脉在绝境中觉醒了。但她清楚,此刻,全世界只有她能救这个男人。

马建国急得满头大汗,一回头,正好看见角落里冷眼旁观的凌素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喊道:“凌素问!你快过来看看!你不是我们科最厉害的吗?”

他忘了自己刚才还骂人家是科室的耻辱。

凌素问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一言不发。

“凌素问!你聋了吗?让你过来!”马建国急了,跑过来拉她的胳膊。

凌素问轻轻一甩,避开了他的手,冷冷地开口:“马主任,我不是已经被你开除了吗?我现在已经不是江城第一医院的医生了。”

“你!”马建国气得脸都紫了,“你这是见死不救!毫无医德!”

“医德?”凌素问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嘲讽,“在我母亲等着救命钱,我被你当众羞辱,被你扣掉全部奖金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谈医德?你窃取我手术成果,抢我论文署名的时候,你的医德又在哪?”

她的声音不大,但字字诛心,周围的同事们都低下了头,不敢作声。

院长一看情况不对,立刻打圆场:“小凌啊,现在是救人要紧!有什么委屈,我们之后再说。只要你能救活傅先生,医院给你记特等功!”

“我不要特等功。”凌素问目光扫过马建国,一字一顿地说,“我要我应得的。”

马建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这是凌素问在跟他谈判。

心电监护仪发出了更加急促的警报声,傅凛川的生命体征正在飞速流逝。

“好!好!我答应你!”马建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十万奖金,我还给你!”

“晚了。”凌素问摇了摇头,“现在,是二十万。而且,我不要医院的钱。”

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马建国:“我要你,马主任,个人掏腰包,拿出二十万现金。另外,当着所有人的面,为刚才的行为,向我公开道歉。”

“你……你这是敲诈!”马建国气得浑身发抖。

“随你怎么说。”凌素问转身就要走,“傅先生的时间,不多了。”

“我给!”

一直沉默的院长终于发话了,他死死地盯着马建国:“马建国,照她说的做!立刻!马上!”

傅凛川要是死了,整个医院都得陪葬!区区二十万算什么!

马建国屈辱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钢牙。但在院长的逼视和傅凛川垂危的生命面前,他不得不低头。

他让人取来二十万现金,堆在凌素问面前,然后涨红了脸,对着凌素问,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凌医生,是我错了。”

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马主任,竟然真的道歉了!

凌素问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她走上前,用两只手拎起那二十万现金,掂了掂,然后转身对身旁的小护士说:“帮我把钱送到我妈的病房,立刻交手术费。”

说完,她脱下白大褂,只穿着里面的洗手衣,大步走向手术室。

“准备1号手术刀,微血管钳,心内膜射频消融导管。”她的声音冷静而充满力量,仿佛换了一个人,“手术,我来做。所有人,听我指挥。”

所有人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凌素问已经站到了手术台前。

她没有看任何影像资料,只是用那双清冷的眸子盯着病人的胸口。在她的“神级手术视野”下,那根致命的异常传导束纤毫毕现。

“开胸。”

命令下达,助手们机械地执行。

当傅凛川的心脏暴露在视野中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太不稳定了,随时可能彻底停跳。

马建国站在一旁,心里恶毒地诅咒着:失败吧!手术失败,我看你怎么收场!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彻底击碎了他的幻想。

凌素问的手稳得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她拿起消融导管,没有丝毫犹豫,精准地探入心脏,直抵右心室流出道的内壁。

“她在干什么?那里什么都没有啊!”一个年轻医生惊呼。

“疯了!她这是在盲操!”马建国也失声叫道。

可就在下一秒,奇迹发生了。

凌素问启动了消融仪,只听“滋”的一声轻响,那刺耳的心电监护警报声,戛然而止。

屏幕上,杂乱无章的波形成了一条平稳而有力的直线。

不,不是直线,是恢复了正常窦性心律的完美波形!

“生命体征……恢复正常了!”

“血压、心率全部稳定!”

“天呐!成功了?”

整个手术室,从死寂到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

从开胸到结束,凌素问只用了不到20分钟,就完成了一台被全院专家断言成功率为零的极限手术。

这不是手术,这是神迹!

凌素问放下手术器械,脸上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冰冷。

她脱下手术手套,看都没看一眼病床上的傅凛川,径直走到马建国面前。

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拍在了马建国的胸口。

“这是我的辞职信。”

凌素问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这二十万,是我应得的。至于这家医院……”她环视了一圈,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配不上我的技术。”

说完,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手术室,留下一屋子石化的人。

凌素问走出医院大门时,天刚蒙蒙亮。她立刻给母亲的主治医生打了电话,确认手术费已经到账,手术将按时进行,才松了一口气。

一夜之间,她从医院的牛马,变成了手握二十万现金的自由人。

但她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马建国和副院长那一派的人,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果然,第二天,她的手机就收到了几十条来自前同事的微信。

“素问,你快看新闻!医院把你给告了!”

“他们说你非法行医,敲诈勒索!”

“马主任在科会上下令,江城所有公立医院联合封杀你,谁敢用你就是和江城第一医院作对!”

凌素问点开新闻链接,铺天盖地的都是对她的污蔑。江城第一医院的官方声明里,她成了一个毫无医德、趁人之危、勒索领导的无耻之徒。而那场惊心动魄的手术,则被轻描淡写地归功于“马建国主任领导下的团队协作”。

她成了江城医疗界的耻辱和公敌。

凌素问冷笑一声,将手机扔到一旁。她知道,这是马建国和他的靠山——副院长刘光明的报复。他们想用这种方式,彻底毁掉她,让她在江城再也无法立足。

换做以前,她或许会惊慌失措,会想尽办法去澄清。

但现在,她拥有了“神级手术视野”,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医疗技术。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小医生。

“想封杀我?”凌素问端起一杯刚煮好的浓咖啡,喝了一口。觉醒能力的副作用就是有些耗神,但一杯咖啡就能让她恢复巅峰状态。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是凌素问医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而富有磁性的男声。

“是我,你是?”

“我叫傅凛川。昨天,你救了我的命。”

凌素问心中一动。原来是他。

“我的助理已经查清楚了昨天发生的所有事。”傅凛川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江城第一医院,配不上你。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新的地方。”

“什么地方?”

“城东,一所独立的医疗实验室,设备是全球最顶尖的,研究经费无上限。我只有一个要求,”傅凛川顿了顿,“只攻克绝症,只救该救之人。你,有兴趣吗?”

凌素问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舞台!

“有。”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很好。地址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另外,关于江城第一医院的那些跳梁小丑,你不必理会。很快,他们就会来求你。”傅凛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挂了电话,凌素问看着手机上发来的地址和实验室的资料,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复仇的火焰,从此刻开始燃烧。

接下来的一个月,江城医疗界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是城东突然出现了一家名为“溯源生命”的顶级私人医疗实验室。据说里面的设备比肩全球任何一家顶级医院,而且只接受预约,专门治疗各种疑难杂症。

主持这家实验室的,正是被江城医疗界全面封杀的凌素问。

一开始,所有人都把这当成一个笑话。

“一个被开除的医生,开了个野鸡实验室?”

“肯定是哪个想出名的富豪被她骗了,等着倒闭吧!”

然而,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商界巨鳄的罕见脑瘤,在溯源实验室被完美切除,术后三天就能下地行走。

某位退隐多年的老艺术家的帕金森症,经过凌素问的治疗,手不再颤抖,甚至能重新拿起画笔。

一个被所有医院判了死刑的先天性心脏病患儿,在凌素问手下重获新生。

一件件医学奇迹,从这个小小的实验室里传出,震惊了整个龙国。

凌素问的名字,不再是江城的耻辱,而是“神医”的代名词。无数权贵富豪挥舞着支票,想要预约她的一个号,却发现比登天还难。

因为傅凛川真的兑现了他的承诺,凌素问只救那些被命运逼到绝境的、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实验室的大部分收入,都投入到了一个以她母亲名字命名的慈善基金里。

第二件大事,则与江城第一医院有关。

自从凌素问离开后,心外科的顶梁柱塌了。

以前那些被凌素问轻松拿下的高难度手术,现在成了科室的噩梦。马建国能力平平,又好大喜功,亲自操刀了几台手术,结果全都出了问题。

手术成功率暴跌,医疗事故频发,患者投诉堆积如山。心外科的声誉一落千丈,从过去的王牌科室,变成了全院的笑话。

马建国急得焦头烂额,头发都白了一大半。他越是想证明自己,就越是出错。而他越是出错,就越是怀念那个曾经被他踩在脚下的凌素问。

这天,副院长刘光明把马建国叫到了办公室。

刘光明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上是个学术上毫无建树,全靠溜须拍马和权术斗争爬上来的草包。

“建国啊,最近心外科是怎么回事?投诉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刘光明不满地敲着桌子。

“院长,都怪那个凌素问!她走了,把科室的技术骨干都带走了,我现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马建国叫苦不迭。

“一个黄毛丫头,能有多大本事?”刘光明不屑地撇撇嘴,“我看她的成功,不过是运气好,加上那个傅凛川在背后砸钱炒作罢了。”

他嫉妒傅凛川对凌素问的投资,更嫉妒凌素问如今的名气。一个被他亲手打压下去的小医生,凭什么爬到他头上去?

“我们不能再让她这么嚣张下去了。”刘光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必须想个办法,把她彻底搞臭!”

“院长,您有办法?”马建国眼睛一亮。

“哼,一个私人实验室,连行医执照都不全,抓她的把柄还不容易?”刘光明冷笑道,“我认识几家媒体,你把这个料放出去,就说她‘非法行医’,‘使用未经批准的危险技术’,把水搅浑。舆论的压力,就能压死她!”

“高!实在是高啊,院长!”马建国一拍大腿,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

很快,新一轮的舆论风暴再次席卷了凌素问。

《震惊!天才神医竟是非法行医?揭秘溯源实验室背后的黑色内幕!》

《视人命如草芥!凌素问使用未获批准的实验性技术,患者生命堪忧!》

一篇篇充满恶意揣测和捏造事实的报道,在网络上疯狂传播。无数不明真相的网友被带了节奏,开始攻击凌素问和她的实验室。

“原来是个黑心医生,为了钱什么都敢做!”

“必须严查!这种人简直是医疗界的败类!”

“傅凛川是不是被她骗了?怎么会支持这种人?”

面对汹涌的舆论,傅凛川的公关团队建议立刻召开记者会澄清,却被凌素问阻止了。

“不用。”凌素问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恶毒的言论,眼神平静如水,“过几天,就是国际医疗峰会。我会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三天后,国际医疗峰会在江城盛大开幕。

作为江城医疗界的代表,副院长刘光明意气风发地坐在主席台上,享受着聚光灯的照耀。

在嘉宾演讲环节,他装模作样地痛心疾首道:“最近,我们江城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有人打着‘神医’的旗号,用一些未经科学验证的所谓‘新技术’来哗众取宠,这是对医学的亵渎,更是对患者生命的不负责任!”

所有人都知道,他指的是凌素问。

台下,来自世界各地的医学专家们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会场的大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画面中,出现了凌素问那张清冷而绝美的脸。

“刘副院长,你说我哗众取宠?”凌素问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会场,“那么,敢不敢和我现场比一比?”

刘光明脸色一变:“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接受了峰会组委会的线上参会邀请。”凌素问淡淡地说,“今天,我要在这里,完成一台手术。一台你,刘副院长,永远也做不到的手术。”

话音刚落,大屏幕一分为二。

左边是凌素问和她的实验室,右边则是一家位于大洋彼岸的医院手术室。病床上躺着一个病人,他患有极其罕见的颅内深处胶质瘤,肿瘤包裹着数条主要神经,被所有顶级专家判定为“手术禁区”。

“跨国远程手术?”

“她要用手术机器人,远程操控大洋彼岸的手术?”

“这怎么可能!信号延迟、操作精度……任何一点失误都是致命的!”

台下的专家们全都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刘光明更是嗤之以鼻:“故弄玄虚!简直是胡闹!”

然而,凌素问没有理会他。她戴上特制的感应手套和VR眼镜,双手开始在空中舞动。

屏幕上,远在万里之外的手术机器人,随着她的动作,精准地开始操作。切割、分离、止血……每一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精准到了微米级别。

在她的“神级手术视野”下,那颗复杂的肿瘤就像一个被剥开的橘子,她轻松地绕过所有神经和血管,将瘤体一片片完整地剥离下来。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屏幕上那神乎其技的操作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这已经超越了人类医学的范畴,这简直是艺术!是神迹!

一个小时后,当最后一小块肿瘤组织被取出时,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凌素问摘下眼镜,目光如利剑一般,直刺主席台上的刘光明。

“刘副院长,手术做完了。现在,我们来聊聊别的事。”

她身后的大屏幕上,画面一转,出现了一份陈旧的病历。

“这位患者,大家不觉得眼熟吗?”凌素问的声音冰冷刺骨,“他叫李建军。十五年前,他在江城第一医院做过一次脑部手术,主刀医生,就是你,刘光明!”

刘光明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那次手术,你为了炫技,操作失误,留下了一小块病灶组织没有切除干净。为了掩盖你的失误,你篡改了手术记录,告诉家属手术非常成功!”

凌素问的声音越来越大,充满了控诉的力量。

“十五年来,这块被你遗留的病灶组织不断恶化,最终演变成了今天这个包裹着所有神经的恶性胶质瘤,让他生不如死!而你,却踩着他的痛苦,一路高升,成了道貌岸然的副院长!”

“现在,你告诉我,谁才是对患者生命不负责任的人?谁才是医疗界的耻辱?”

凌素问将一份份证据,包括当年的原始手术录像、被篡改的病历、以及刘光明收受药代贿赂的账目,全部投影在了大屏幕上。

铁证如山!

刘光明浑身瘫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

全场哗然!

谁也没想到,这场震惊全球的远程手术背后,竟然还牵扯出如此肮脏的医疗黑幕!

闪光灯疯狂地闪烁,记者们像疯了一样冲向主席台。

刘光明,身败名裂!

江城第一医院的丑闻,随着这次国际峰会,传遍了全世界。

副院长刘光明被当场带走调查,医院声誉跌至谷底,被勒令停业整顿。

马建国作为刘光明的头号心腹,也成了重点调查对象。他整日惶惶不安,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为了保住位子,甚至更进一步,在混乱中捞取好处,他决定铤而走险,做一票大的。

他最重要的靠山,卫生系统的某位高官,最近需要做一台高难度的“二次换瓣+冠脉搭桥”联合手术。这种手术风险极高,整个江城,除了凌素问,没人敢说有十足的把握。

马建国却把这个烫手山芋抢了过来。

他想,只要做成了这台手术,不仅能洗刷掉自己身上的污点,还能靠上新的大树,甚至在院长竞选中占得先机。

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手术的难度。

手术当天,马建国带着心外科仅剩的几个医生,如临大敌地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进行到一半,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在分离粘连的组织时,马建国手一抖,手术刀划破了患者脆弱的主动脉壁!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手术台!

“大出血!快!吸引器!”

“血压狂掉!病人休克了!”

“止不住!根本止不住!”

手术室里乱成一团,马建国拿着持针钳的手抖得像筛糠,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要是死在手术台上,他不仅要丢掉工作,甚至可能要坐牢!

绝望之中,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名字——凌素问。

“快!快给凌素问打电话!求她!求她来救命!”马建国冲着身边的助手声嘶力竭地吼道。

助手拨通了电话,开了免提。

“喂?”电话里传来凌素问清冷的声音。

“凌……凌医生!救命啊!”马建国抢过电话,声音都在发颤,“高官……大出血……快不行了!求求你,快来救救我们!只要你肯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凌素问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马主任,你不是说,江城医疗界没有我凌素问的立足之地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马建国几乎要哭出来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这可是一条人命啊!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哦?现在跟我谈医德了?”凌素问轻笑一声,“可是,我凭什么要救一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

“只要你来,我……我给你跪下!”马建国彻底崩溃了,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跪下就不必了。”凌素问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不过,我确实会去。但不是为了你。”

半小时后,凌素问在傅凛川的陪同下,出现在了手术室门口。

高官的家属们早已等在外面,见到凌素问,如同见到了救世主,纷纷围了上来:“凌神医,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

原来,傅凛川早已接到家属的求助电话,并安排好了一切。

凌素问换好手术服,走进那间弥漫着血腥和绝望气息的手术室。

马建国看到她,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连滚带爬地迎上来:“凌医生,你可算来了!”

凌素问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手术台前。只扫了一眼,她就洞悉了全局。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主动脉破口极大,病人已经处于死亡边缘。

“凌医生,您看……该怎么处理?”马建国凑上来,谄媚地问。

凌素问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

“马主任,你还记得那天,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马建国一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说,我影响了科室的绩效,丢了心外科的脸。”凌素问一步步逼近他,气场强大得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说,让我滚出去,别碍你的眼。”

“现在,”凌素问的声音陡然拔高,响彻整个手术室,“是你,马建国,把江城第一医院的脸都丢尽了!是你,把病人推向了死亡的深渊!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她指着墙角,一字一顿地说道:“跪下。”

马建国双腿一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

“我让你跪下。”凌素问的眼神冰冷如刀,“把你当初羞辱我的话,一句一句,都给我咽回去。否则,我现在就走。”

手术室的门外,不仅有家属,还有傅凛川特意安排的媒体和医院的直播镜头。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将公之于众。

马建国看着凌素问那不容置喙的眼神,又看了看手术台上奄奄一息的高官,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对不起……凌医生……是我错了……我不该扣你的奖金……我不该羞辱你……”他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当初科室主任的威风。

曾经高高在上的施暴者,如今像狗一样跪在被他欺凌过的人面前,摇尾乞怜。

这一幕,通过直播镜头,清晰地传到了全院,乃至全网。

所有曾经欺负过、嘲笑过凌素问的人,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凌素问看着跪在地上的马建国,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复仇的快意。

她收回目光,重新转向手术台。

“现在,让开。别用你的无能,玷污了这间手术室。”

她戴上手套,接过了手术的主导权。

在所有人震撼的注视下,凌素问展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神之手”。

精准的缝合、快速的止血、流畅的搭桥……在她的操作下,原本已经失控的局面,竟然奇迹般地被稳住了。

那道恐怖的主动脉破口,被她用一种前所未见的“无张力生物补片技术”完美修复。垂危的生命体征,一点点回升。

两个小时后,手术结束。

当凌素问宣布“病人脱离危险”时,手术室外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她脱下沾满鲜血的手套,擦了擦额角的汗。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

走进来的一群人,不是医生,也不是家属,而是几位身穿制服、表情严肃的纪检委工作人员。

他们径直走到瘫跪在地上的马建国面前,出示了一份文件。

“马建国,你因涉嫌重大医疗事故、职务侵占、收受贿赂等问题,现在正式被立案调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为首的工作人员,又转向了早已吓傻的几个副手:“还有你们,作为从犯,也一并带走。”

原来,傅凛川早就收集齐了马建国和刘光明一党的所有罪证,就等着今天这个时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马建国瘫在地上,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他被带走时,正好与凌素问擦肩而过。他看着这个被自己亲手逼走的年轻医生,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他终于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一个怎样恐怖的存在。

尘埃落定。

江城第一医院的管理层被大换血,马建国和刘光明一党被连根拔起,锒铛入狱。

凌素问的名字,成为了医学界一个不可撼动的传奇。

她没有选择回到医院,而是用傅凛川的资本和自己的技术,创办了一家新型的慈善医疗基金会,专门救助像她母亲一样,因贫困而无法得到及时治疗的病人。

她的实验室,成为了全世界医学精英向往的圣地。

曾经那些对她冷嘲热讽、落井下石的前同事们,一个个厚着脸皮,带着礼物前来道歉,想要加入她的团队,却都被她拒之门外。

悔不当初?晚了。

庆功宴上,傅凛川端着酒杯走到凌素问身边,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祝贺你,凌医生。现在,整个世界都知道了你的名字。”

“应该是我谢谢你,傅先生。”凌素问看着他,“没有你,我走不到今天。”

傅凛川摇了摇头,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你错了。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报恩。”

凌素问一愣:“报恩?”

“你还记得吗?十年前,江城第一医院有个因为家贫付不起手术费,差点死在走廊上的少年。”傅凛川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是一个路过的实习医生,偷偷用自己第一个月的工资,为他垫付了手术费。那个实习医生,叫凌素问。”

凌素问的记忆被瞬间拉回了十年前。她想起来了,确实有那么一个瘦弱而倔强的少年。那时的她,刚刚步入医院,满心都是治病救人的理想。

她没想到,当年的举手之劳,竟然种下了今日的善果。

“那个少年……”

“就是我。”傅凛川的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深情,“从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关注你。看着你才华横溢,也看着你备受打压。我发过誓,总有一天,要为你打造一个配得上你才华的世界。”

“现在,我做到了。”

他向前一步,轻轻握住凌素问的手。

“凌素问,你治好了我的身体,也照亮了我的人生。那么现在,你愿意……成为我余生的主治医生吗?”

灯光下,男人英俊的脸庞满是真诚。

凌素问看着他,心中所有的冰冷和坚硬,都在这一刻融化。她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如同冰雪初融,万物复苏。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窗外,是江城璀璨的夜景。

属于她的传奇,才刚刚开始。而未来,将更加广阔。

来源:田野里的割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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