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我给村里的新婚媳妇画像,她悄悄解开扣子:这样画更美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7 12:12 2

摘要:那年我20出头,是十里八乡唯一会用油彩画画的“文化人”。80年代的农村,日子就像那干裂的黄土地,一眼望得到头。直到那一天,我在给村里新娶的媳妇苏婉画像时,她那双清水似的眸子盯着我,纤细的手指搭在胸口那颗纽扣上,轻轻一拨。

那年我20出头,是十里八乡唯一会用油彩画画的“文化人”。80年代的农村,日子就像那干裂的黄土地,一眼望得到头。直到那一天,我在给村里新娶的媳妇苏婉画像时,她那双清水似的眸子盯着我,纤细的手指搭在胸口那颗纽扣上,轻轻一拨。

“陈大哥,”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脸颊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你……你别动,这样画……更美。”

屋里静得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和画笔滴落松节油的声音。那颗小小的、圆润的白色纽扣,就这么从扣眼里挣脱出来,在她那件崭新的、带着喜气的大红衬衫上,敞开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口子。

苏婉不是我们本地人,听说是从几百里外的水乡嫁过来的。她嫁的男人叫马建国,是我们村的一把好力气,犁地插秧一个人能顶俩,但性子也跟那耕地的蛮牛一样,又犟又冲。

迎亲那天,整个村子都轰动了。在那个年代,能娶上外地媳妇,那是天大的本事和脸面。鞭炮从村头响到村尾,马建国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蓝布新衣,胸前戴着大红花,一张黑脸膛笑得像朵绽开的向日葵。

可当苏婉从拖拉机上被扶下来的时候,全村人都静了一瞬。

村里的婆娘们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压低了声音议论。“瞧瞧那身段,哪是下地干活的料?”“听说是马建国他爹花了八百块钱彩礼才换来的,我的天,八百块,能盖三间大瓦房了!”

我叫陈宇,因为读过两年高中,又爱鼓捣些瓶瓶罐罐的颜料,在村里算是个异类。我不爱下地,就靠着给乡亲们画些中堂画、灶王爷,偶尔给谁家新出生的娃画张纪念像,换点粮食和零钱。

马建国大概是觉得娶了这么个仙女似的老婆,必须得显摆显摆。新婚第三天,他就揣着两包“大前门”和一把水果糖找到了我那间破旧的土屋里。

我心里一惊,油画在那时候可是稀罕玩意儿,颜料和画布都金贵得很。我有些为难:“建国哥,这……这油画费时费料,价钱可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马建国一挥手,豪气干云,“你嫂子这么俊,就得用最好的画给画下来!让十里八乡的人都看看,我马建国的媳妇是啥样的!”

看着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只好点了头。

头两次去,马建国都寸步不离地守在旁边。他搬个小板凳坐在苏婉身后,两眼死死地盯着我,像防贼一样。他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手里的笔也跟着发僵。

更让我难受的是苏婉。她坐在椅子上,身子绷得像根棍儿,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没有一丝新婚媳妇该有的喜气。马建国让她笑一笑,她就扯一下嘴角,那笑比哭还难看。

我画出来的东西,连自己都看不下去,僵硬、呆板,没有半点灵气。

马建国瞅了瞅画布,又瞅了瞅苏婉,黑着脸嘟囔:“婆娘家家的,有啥好紧张的。”

但我知道,苏婉不是紧张,她是害怕。我好几次看到,马建国不耐烦的时候,手会重重地搭在她肩膀上,她整个人就会微不可察地哆嗦一下。

也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马建国也觉得画得不像样。第三次去的时候,他磨蹭了半天,终于扔下一句“我下地去瞅瞅”,就扛着锄头出门了。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给我老实点画!”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一整个下午,她都坐得安安静静。我渐渐入了神,画笔也流畅起来。我发现,她不笑的时候,眉宇间总藏着一抹淡淡的忧愁,像江南水乡的烟雨,朦朦胧胧,反而更添了几分动人的韵味。

就在我快要画完脸部轮廓的时候,那件让我终生难忘的事情发生了。她忽然开了口,声音又轻又柔,然后,当着我的面,解开了那颗纽扣。

“嫂子!你、你这是干啥!快扣上!”我压低声音,急得脸都红了。

她却摇了摇头,眼眶微微泛红,指了指自己敞开的衣领下面,那片白皙的肌肤。“陈大哥,你仔细看。”

我壮着胆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只见她左边锁骨下方,有一块暗红色的印记。那印记形状很奇怪,不像是磕的碰的,倒像是一片风干的枫叶,边缘还带着些青紫。

“这是……”我迟疑着不敢问。

“你别管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你就把它画下来。画得……画得像一片落叶,不经意掉在了身上……行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哀求,有屈辱,更有一种让我心惊的、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忽然明白了,她根本不是在勾引我,她是在求救!她想用这种方式,留下丈夫家暴的证据!

她选择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画匠,用这种最隐晦、最危险的方式。

我的脑子里天人交战。画,还是不画?画了,这幅画就成了个定时炸弹,一旦被人看出来,马建国不会放过我,苏婉的处境只会更糟。不画,我怎么对得起她那双绝望的眼睛?良心上过不去。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脑子里突然蹦出这句话。看着眼前这个柔弱又勇敢的女人,我一咬牙,做了一个决定。

那枫叶的颜色,红中带紫,边缘枯黄,仿佛刚刚从秋天的枝头飘落,带着一丝凄美和悲凉。它静静地躺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既像是一枚精巧的纹身,又像是一个无声的烙印。

画完那一笔,我俩都长出了一口气。她默默地扣上扣子,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陈大哥。”

那一刻,我知道,我俩之间有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他没看出来,或者说,他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他只当那是我这个“文化人”的“艺术处理”。

这幅画被他用一个粗糙的木框裱起来,郑重地挂在了堂屋最显眼的位置。来串门的人,无不夸赞画得好,画上的人更俊。苏婉似乎也因此在马家站稳了脚跟,马建国的态度对她好了很多,至少在外人面前,总是“我媳妇”“我媳妇”地叫着,一脸的骄傲。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我忘了,村里最不缺的就是长舌妇。隔壁的王婶,眼尖得像鹰。有一天她来我家借酱油,看到了我画剩下的草稿,上面隐约有苏婉锁骨的线条。

“听说了吗?陈宇给马家媳妇画像,那婆娘把衣服都脱了!”

“我的天,真的假的?我说她怎么瞧着不像个安分人,原来骨子里这么骚!”

“陈宇那小子也不是好东西,一个大男人,盯着人家媳妇画半天,能没点啥心思?”

那天傍晚,他喝得醉醺醺地冲到我家,一脚踹开我的门,眼睛红得像要吃人。“陈宇!你他娘的给我滚出来!你把我当王八耍是不是!”

他揪着我的衣领,一拳就砸在我脸上,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话。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来。我拼命解释,可他根本不听。最后他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你再敢跟我媳妇说一句话,我打断你的腿!”

从那以后,我见到苏婉,都像老鼠见了猫,远远地就绕开。我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有时候眼角还带着没擦干的泪痕。我知道,她肯定又挨打了。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

那天深夜,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竟是苏婉!她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原本那件大红色的衬衫,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胳膊上全是血痕。

“陈大哥,救救我!”她哭着跪倒在我面前,“他要打死我!他喝多了,拿着刀……”

“开门!陈宇!把那贱人交出来!不然我连你一块砍了!”

我死死地顶住门,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就在这时,苏婉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小包,颤抖着塞给我:“陈大哥,如果我今天活不成了,求你把这个东西,送到省城‘求是中学’,交给一个叫林文泽的老师。求你了!”

我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地接了过来。

那一夜,整个马家村都闹翻了天。村支书和几个壮劳力总算把发酒疯的马建国给制住了。苏婉被暂时安置在村支书家,我则揣着那个油布包,一夜没合眼。

天亮后,我打开了那个包。里面没有钱,没有金银首饰,只有一叠信,和一张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年轻人,笑得灿烂。女孩是年轻时的苏婉,男孩眉清目秀,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

信里的内容,让我彻底呆住了。

她之所以会在画像时解开扣子,根本不是为了留下家暴的证据。那个“枫叶”状的印记,是她的一个胎记!林文泽的左肩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枫叶状纹身。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她听说我是个画画的,还偶尔会去省城卖画,就想了这么个办法。她赌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万一有一天,我的画被林文泽看到了,他看到那片独一无二的枫叶,就会知道她在这里,就会来救她。

那一句“这样画更美”,不是指她的身体,而是指她心中那个关于爱情和自由的美好梦想!

后来,在村支书的调解下,苏婉的娘家人来把她接了回去。听说马家那八百块彩礼,最终也没能要回来。马建国因此成了村里的笑话,消沉了很久。

我拿着那些信,真的去了一趟省城。在求是中学,我找到了林文泽。当我把信和照片交给他时,那个文雅的男人当场泣不成声。

再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听说,苏婉最终和马建国离了婚,也和林文泽走到了一起。

画上的女人,穿着大红的衣裳,眉眼如画。她的眼神里有忧愁,有期盼,更有藏不住的倔强。而在她精致的锁骨上,那片我亲手画下的“枫叶”,颜色依旧那么凄美,那么顽固。

有时候我会想,那个年代,有多少个像苏婉一样的女人,她们的哭声被淹没在乡野的风里,她们的梦想被禁锢在四方的庭院中。而我,只是有幸,用一支画笔,为一个勇敢的灵魂,画下了她一生中最美,也最沉重的一片“落叶”。

大家说,在那个身不由己的年代,她这么做,是不是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来源:缤纷溪流ZC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