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带儿媳上山砍柴,中途休息时儿媳睡着了,公公见此往草丛走去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7 00:06 2

摘要:山风吹过,带着松针和泥土的混合气息,把我从昏沉中唤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靠在那棵老槐树下,身上不知何时盖上了公公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夕阳的余晖已经把西边的天空染成了橘红色,这意味着我们已经在山上待了太久。我心里一慌,连忙坐直身子,四下寻找公公周

山风吹过,带着松针和泥土的混合气息,把我从昏沉中唤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靠在那棵老槐树下,身上不知何时盖上了公公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夕阳的余晖已经把西边的天空染成了橘红色,这意味着我们已经在山上待了太久。我心里一慌,连忙坐直身子,四下寻找公公周建国的身影。

也就在这时,我看到了让我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的一幕。不远处那片比人还高的茅草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公公略显佝偻的身影从里面钻了出来。他的表情有些慌张,眼神躲闪,双手还在旧裤子上用力地擦拭着,好像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看到我已经醒了,他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干咳了两声,闷着头就往放砍刀和绳子的地方走去,嘴里嘟囔着:“醒了?醒了就准备下山吧,天快黑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孤男寡女,荒山野岭,儿媳妇睡着了,公公一个人钻进了旁边的草丛……这些词句在我脑海里疯狂地组合、发酵,最后变成了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我看着他略显狼狈的背影,一股混杂着恶心、恐惧和愤怒的情绪瞬间冲上了天灵盖。天啊,我到底嫁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家庭!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我辞职回家带孩子说起。我叫林晓静,和我老公周浩结婚五年,儿子三岁。原本我在一家小公司做会计,收入虽然不高,但也能补贴家用。可自打儿子出生,家里就没人能搭把手。婆婆在我老公上大学那年就因病去世了,公公周建国一个人把我老公拉扯大,是个沉默寡言、脾气有点倔的老头。没办法,为了孩子,我只能辞了职,当起了全职妈妈。

没了我的收入,家里的经济压力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周浩在一家物流公司跑业务,挣的都是辛苦钱,每个月还完房贷车贷,剩下的也就够一家人紧巴巴地过日子。尤其是到了冬天,北方供暖费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公公心疼钱,有一天吃饭的时候,突然开口说:“小浩,别交那暖气费了,死贵。趁现在天还不冷,我上山给你俩砍点柴火回来,烧土暖气,一样热乎,还省钱。”

周浩一听,脸当场就拉了下来:“爸,你都多大年纪了,还上山砍柴?再说,现在谁家还烧那玩意儿,又脏又呛,让邻居看见了,我的脸往哪儿搁?”

公公的脸也沉了下来,筷子往桌上一拍:“脸?脸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你一个月挣那三瓜两枣,还不够你请同事吃饭喝酒的,我还不能给你省点?”

父子俩就这样僵持着,饭桌上的气氛冷得像冰窖。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赶紧打圆场:“爸,您别生气。周浩也是心疼您,怕您累着。这样吧,明天我跟您一起去,我年轻,能帮您搭把手。”

周浩一听急了:“晓静,你跟着去干嘛?你一个女人家,干过那活吗?别跟着添乱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不去,难道让你这个大少爷去吗?你能分得清哪是柴刀哪是镰刀吗?”一句话把周浩怼得哑口无言。公公听我这么说,脸色缓和了不少,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我和公公就背着工具出发了。我们住的这个城市边缘,靠着一片连绵的燕山山脉。公公年轻时在山里打过猎,对这里熟门熟路。他走在前面,步子又快又稳,我跟在后面,没走多久就气喘吁吁。他也不催我,只是偶尔停下来,指着路边的一种植物告诉我:“这是柴胡,清热的。那是野菊花,败火的。”他话不多,但每一个字都透着对这座山的熟悉和亲近。

到了半山腰一处平坦的地方,公公停下脚步说:“就这儿吧,这片的杂木多,好砍。”说着,他便脱下外套,抡起柴刀,一棵棵地砍伐那些枯死的树枝和灌木。我则跟在后面,把砍下来的枝条整理好,用绳子捆成一捆捆。我们俩配合默契,虽然累,但效率很高。

晌午头,太阳晒得人发晕。我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一屁股坐在树荫下,连话都不想说。公公看我脸色发白,递过来一个军用水壶:“喝点水,歇会儿吧。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身子骨不行。”我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感觉才活了过来。或许是太累了,靠着树干,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从山上下来的一路,我俩谁也没说话。我走在后面,死死地盯着公公宽厚却让我感到陌生的背影,心里翻江倒海。他到底在草丛里干了什么?为什么出来的时候那么慌张?他擦手的动作,躲闪的眼神,都像一根根刺,扎得我心里又疼又怕。难道……难道他对我有什么不轨的想法?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会的,公公平时是个很正派的人,虽然话少,但从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可眼见为实,我亲眼看到的那一幕又该怎么解释?

人心隔肚皮,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我越想越觉得后怕,脚步都有些发软。以前觉得公公只是个普通的、有点固执的农村老人,现在看来,我根本不了解他。

回到家,周浩还没下班。公公把柴火堆在阳台,就自己回了房间,连晚饭都没出来吃。我一个人坐在客厅,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周浩?告诉他,他会信吗?他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诬陷他爸,挑拨他们父子关系?可要是不说,这就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里,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公公?我们还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一看到他就会想起今天下午那恶心的一幕。

晚上,周浩回来了,看见阳台上堆得满满的柴火,乐呵呵地对我说:“媳妇儿,辛苦了啊!你看,我爸还是疼我的吧,这下冬天暖气费省了。”

我看着他那张没心没肺的笑脸,一肚子的话堵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我能说什么?说你爸可能不是个好人?说你爸趁我睡着了,一个人钻草丛里不知道干了什么龌龊事?我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爸是挺辛苦的。”

那一晚,我彻夜未眠。公公从草丛里钻出来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我决定了,我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猜忌下去,我必须得弄清楚真相。否则,这个家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第二天,我跟周浩说,我昨天在山上不小心把我妈送我的一个银手镯给弄丢了,得回去找找。周浩不疑有他,还叮嘱我路上小心。我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又一次上了山。凭着记忆,我很快就找到了昨天休息的那棵老槐树。那片茅草丛依旧在风中摇曳,显得神秘又诡异。我深吸一口气,拨开比我还高的茅草,走了进去。

草丛很深,里面并没有路。我摸索着往里走,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我低头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那是一块被踩踏得十分平整的空地,地上还有几个新鲜的烟头,是公公抽的那种三块钱一包的“红梅”牌香烟。空地中央,有一块微微隆起的土包,土包前,立着一块粗糙的木牌。

我的心跳得飞快,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我慢慢走近,拨开遮挡在木牌前的杂草,当我看清木牌上用刀刻出的那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时,我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涌了出来。

木牌上刻着两个字:秀兰。

是婆婆的名字,周秀兰。

这是一个没有墓碑的坟。土包不大,但看得出经常有人打理,上面的杂草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坟前,还放着几个已经干枯了的野山楂。我瞬间明白了,昨天公公从草丛里出来时擦手的动作,不是因为沾了什么脏东西,而是在擦拭刚拔完草沾上的泥土。他躲闪的眼神,不是心虚,而是怕被我发现他深藏心底的秘密和悲伤。他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休息,之所以把我支开,就是想一个人来这里,跟长眠于此的婆婆说说话。

他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把所有的思念和爱,都藏在了这片荒无人烟的草丛深处。

我蹲在坟前,泪如雨下。我为自己昨天那些龌龊、肮脏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我竟然那样去揣度一个用最笨拙、最深情的方式怀念亡妻的男人。我真是该死!

就在我泣不成声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我猛地回头,看见公公就站在草丛边上,手里还提着一把镰刀,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连忙擦干眼泪,站起身,声音哽咽:“爸,对不起……我……我昨天不是故意……”

公公摆了摆手,走到坟前,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那块木牌,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温柔和悲伤。“不怪你。这事儿,我谁也没告诉,连周浩都不知道。”他顿了顿,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你婆婆……她生前最喜欢这山上的清静,总说以后老了,就想到山上盖个小木屋住着。后来她走得急,没来得及交代什么。我就想着,把她留在这儿,她应该会高兴的。没立碑,是怕人打扰。我隔三差五就上来看看她,跟她说说话,拔拔草,就好像她没走一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上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眶红了。“昨天看你睡着了,我就想过来跟你婆婆念叨念叨,说浩子给你娶了个好媳妇,勤快、懂事……没想到,把你给惊着了。”

听着公公平淡的叙述,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我这才明白,公公那看似古板倔强的外表下,藏着怎样一颗柔软而深情的心。他对婆婆的爱,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减分毫,反而像这山里的老树,根扎得越来越深。

那天,公公跟我讲了很多他和婆婆年轻时候的事。讲他们怎么认识,怎么靠着在山里采药换钱盖了房,怎么把周浩一点点拉扯大。我静静地听着,第一次感觉自己真正走进了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下山的时候,他走在前面,背影依旧佝偻,但在我眼里,却变得无比高大。

回到家,周浩看到我红肿的眼睛,紧张地问我怎么了。我看着他,第一次觉得,我比他更了解他的父亲。我把周浩拉到房间,把今天在山上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周浩听完,愣在原地,眼圈慢慢红了。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妈……我爸他怎么……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抱着他,轻声说:“爸是不想让你跟着难过。他一个人把所有的苦和思念都扛了。周浩,我们以前……都误会爸了。”

从那以后,我们家里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周浩不再跟公公顶嘴了,下班回来会主动陪公公喝两杯,听他聊过去的事。我呢,也常常找借口,陪着公公一起“上山”,我们不再是去砍柴,而是去看望婆婆。我会带上一束新摘的野花,公公则会带上一瓶婆婆生前最爱喝的米酒,洒在坟前。

那个冬天,我们家烧的还是柴火,但屋子里却比任何时候都暖和。因为我们都知道,那每一根柴火里,都燃烧着一个男人对亡妻沉默而滚烫的爱,也温暖着我们一家人重新紧密相连的心。人心,有时候真的不能只看表面。有些深沉的爱,就像那座藏在草丛里的无名坟冢,你只有拨开层层的误解和偏见,才能看见它最真实、最动人的模样。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来源:故事会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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