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96年的伦敦,肯辛顿宫的门口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快递员送来一大束鲜花。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1996年的伦敦,肯辛顿宫的门口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快递员送来一大束鲜花。
不是本地的,是从荷兰空运来的,包装精致,花材昂贵。
起初宫里的人还以为是哪位老朋友的问候,可送着送着,不对劲了——每天一束,从不间断。
收花的人,是刚刚离婚的戴安娜王妃。
后来有人打听到,这些花是从美国寄来的,寄花的人叫唐纳德·特朗普。
那时候的特朗普,还只是个纽约地产商。
虽然在媒体上常有曝光,但跟“白宫”八竿子打不着。
他的赌场刚破了产,名下几个项目也陷入债务危机。
可他有一个本事,就是知道怎么让自己出现在新闻里。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两人真正见面的时间,是1995年冬天。
在纽约曼哈顿的一场慈善晚宴上,戴安娜穿着一袭黑色丝绒低胸礼服,戴着钻石耳环,气场全开。
那一晚,特朗普刚好也在,被安排坐到她旁边。
按照在场服务员的回忆,特朗普那整晚几乎没移开视线。
可惜戴安娜当晚很忙,要上台致辞,还要应付其他来宾,没给他太多机会搭话。
特朗普只能强撑着笑,坐在那里礼貌地鼓掌。
第二天,纽约几家小报登出了宴会的新闻,但并没有提到这位地产商和王妃之间有什么特别的交流。
可特朗普没放弃。
等到第二年戴安娜正式离婚,他就开始了“攻势”。
他的方法简单直接——送花。
大量的花。
根据戴安娜一位好友、BBC制片人塞琳娜·斯科特的回忆,这些花每一束都要几百英镑,用的是最顶级的荷兰花材。
那会儿伦敦的物价还没现在这么夸张,这种规格的花,已经不是普通追求,而是“施压”了。
戴安娜的反应,跟浪漫无关。
她开始感到不安。
她对身边朋友说,这种每天定点送达的行为让她觉得被盯梢。
她很清楚,这不是普通的追求。
她甚至怀疑特朗普派人盯着她的行程和住所。
她跟塞琳娜说:“他不是喜欢我,他是想用我来证明他有多成功。”塞琳娜劝她:“不必给面子,该扔的扔,该说的说。”
于是戴安娜做了决定——把花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通过朋友向特朗普传话:请停止,不然就请律师了。
这事儿到这儿也就算告一段落。
特朗普没再送花,也没再写信。
但他没忘。1997年他在自己的自传《The Art of the Comeback》里还特地写了这一段。
他写得很真诚,说这是他“唯一后悔没有追到的女人”。
他说:“她走进房间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看向她。
她就是那种...把整个空间点亮的人。”
可是戴安娜已经不在了。1997年8月31日,她在巴黎车祸中去世。
整个英伦三岛都陷入哀悼,也有很多人开始重新审视她的短暂一生。
她的一生里,有过荣耀,也有过伤害。
她从未真正离开公众视线,但也从来没真正拥有过私人空间。
她曾在1987年,在大家还普遍恐惧艾滋病的时候,走进病房,坐在病床边握住病人的手。
她说:“他们需要的是关心,不是恐惧。”那一刻,没有摄影师跟着,也没有安排好的镜头。
那是她自己决定去的。
她也曾在波斯尼亚的地雷区域徒步走访,穿着防弹背心,亲自了解当地孩子的生活条件。
她不怕脏,不怕苦,也不怕被误解。
这些事,在她活着的时候,其实没得到多少掌声。
可她就是坚持做。
所以后来很多人说,她是“人民的王妃”。
可她自己从不这么说。
她只是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至于那段“追求”,戴安娜终其一生都没回应过。
没有一句评价,也没有一封信留下来。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往肯辛顿宫送花了。
参考资料:
Andrew Morton,《Diana: Her True Story》,Simon & Schuster,1992
Donald J. Trump,《The Art of the Comeback》,Random House,1997
Tina Brown,《The Diana Chronicles》,Doubleday,2007
Sally Bedell Smith,《Prince Charles: The Passions and Paradoxes of an Improbable Life》,Random House,2017
BBC News Archive, “Trump’s Unwanted Attention: Diana’s Friends Speak Out”, 1998
Sunday Times Archive, “Selina Scott on Diana and Trump”, 2015
来源:河樾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