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后,毛主席为何批评陆定一:应该多宣传方志敏,少宣传瞿秋白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5 17:18 1

摘要:1962年初夏,香港皇后大道的旧书摊上悄悄出现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瞿秋白传》。不到两周,中央的情报渠道便把这本书送到了北京西郊某间办公室的案头。几天后,毛主席召见陆定一,说出一句后来频频被引用的话:“宣传口要学会取舍,方志敏可以多讲,瞿秋白还是少讲为好。”

1962年初夏,香港皇后大道的旧书摊上悄悄出现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瞿秋白传》。不到两周,中央的情报渠道便把这本书送到了北京西郊某间办公室的案头。几天后,毛主席召见陆定一,说出一句后来频频被引用的话:“宣传口要学会取舍,方志敏可以多讲,瞿秋白还是少讲为好。”一句话,随即在中宣部内部激起不小的涟漪。

先看背景。1949年以后,宣传工作的主要任务是塑造新中国的精神丰碑。1950年代前期,瞿秋白的名字在教科书、文艺作品里出现并不算少,尤其《多余的话》被当作“狱中文献”偶尔引用。1959年庐山会议后,中央对文艺导向逐渐收紧,“革命英雄主义、革命乐观主义”成为关键词。与这一基调相比,《多余的话》里略带悲观的自我解剖显得并不合拍,却一直没有被系统归置。香港版本的突然流行,让高层不得不重新考量。

对话发生在中南海勤政殿的西厢房。毛主席翻着那本《瞿秋白传》,不时摇头。“这篇《多余的话》,我真看不下去。”他停了一下,抬头问陆定一,“宣传上究竟要树立什么样的榜样?李秀成还是陈玉成?瞿秋白还是方志敏?”陆定一答得很谨慎:“主席的意见,我们马上研究。”这段简短的交谈,后来在中宣口相当有分量。

方志敏与瞿秋白,两位烈士的牺牲仅隔几个月;前者写下《可爱的中国》,字里行间满是“大地回春”的豪情,后者留下《多余的话》,自嘲“平凡的文人”“懦弱的书生”。同样的铁窗背景,不同的文字气质,影响并不一样。建国之初急需的是昂扬向上的情绪动员,而不是沉郁的个人沉思,这便是毛主席强调“多宣传方志敏”的最直接原因。

再往前追溯,瞿秋白的历史功绩不容否认。1927年至1930年,他主持中央工作,召开“八七会议”,参加莫斯科的六大,还和周恩来一起纠正李立三的冒险主义。可惜在1931年六届四中全会上,他被米夫、王明挤出核心。1935年9月,福建长汀刑场的枪声结束了他的生命。《多余的话》写于此前的狱中,属于个人绝笔;既无政纲,也无斗争策略,在许多读者看来难免显得消极。毛主席对文章内容不以为然,从宣传策略层面,他更担心悲观文字的扩散削弱大众信心。

方志敏的轨迹同样壮烈。1934年底被俘后,他在囚车里夹带了不止一份手稿。《可爱的中国》通篇昂扬,最后一句“我相信光明必会到来”被许多青年抄在日记本上。1949年以后,这篇文字配合战俘营改造、青年团学习,效果立竿见影,连基层干事都说“读完浑身有劲”。对比之下,瞿秋白在《多余的话》中说“我只要休息,休息,再休息”,显然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鼓足干劲,力争上游”的氛围相左。

还有一个往往被忽视的细节。1962年正是国民经济困难后调整的关键节点,中央需要重新凝聚信心。在此背景下,任何可能放大悲观心理的作品都会被谨慎对待。换言之,毛主席的批评不仅是个人品味,更是政治判断。可以想象,如果那一年在城市里大规模宣传一个写有“对革命心灰意冷”字句的狱中文稿,对于恢复生产、安定情绪的帮助几乎为零。

“为什么不宣传陈玉成,而宣传李秀成?”毛主席抛出的这个类比,同样指向宣传导向的问题。太平天国后期,李秀成自述中对失败作了沉痛反思,文字别具价值,但如果只强调“自责与懊悔”,就无法塑造革命胜利者的气魄。宣传口需要的,是陈玉成那股“不到长江誓不回”的冲锋姿态。延伸到无产阶级革命史,方志敏显然更接近陈玉成式的形象。

至于《多余的话》真伪问题,在1960年代初还没有最终定论。香港版本的附录声称“全文出自瞿秋白亲笔”,但未附原件。大陆学者遍查福建和南京的旧档,得不到确凿手稿。于是,一边是“真实性存疑但已流行”,一边是“基调消沉且被敌人利用”。在毛主席看来,这已经足够构成“少宣传”的理由。

值得一提的是,毛主席并未否认瞿秋白的历史贡献。1945年《若干历史问题决议》就已作出肯定结论,这在1962年并没有被推翻。争议集中在“怎样宣传”而非“是否纪念”。陆定一随后在机关会议上提出:瞿秋白的理论功绩可放在学术研究领域,面向大众媒介则重点推出方志敏、董存瑞、黄继光,这样才能形成统一导向。自此以后,中小学课本里《可爱的中国》篇幅不断增加,《多余的话》淡出视野,直至改革开放后学术界重新关注。

从1962年到1964年,中宣部调整宣传口径,连续举办方志敏事迹展览、出版《可爱的中国》连环画。与此同时,《瞿秋白选集》仍在内部印行,供党史研究者参考。两条渠道并行不悖:对内研究,对外扬正面典型。这种“分类宣传”的做法,后来在其他历史人物的处理上亦屡次出现。

毛主席批评陆定一的那番话,至今仍常被引用。它提醒人们,宣传工作不是简单摆事实、讲故事,而是需要考虑时代所需的精神力量。方志敏象征着无畏和希望,瞿秋白则更像一面镜子,映照出革命者在极端处境中的复杂人性。两者并无高下之分,关键在于何时、何地、向谁传播。

来源:中土岛SxY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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