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直到上周,国家话剧院官网悄悄更新:2024开年大戏《长安客》,李白饰演者——辛柏青。
“五年抗癌,最后一条微博停在‘今天阳光真好’。
”
朱媛媛走后,朋友圈刷爆这句话,却没人敢@辛柏青。
大家默契地装死,好像谁先开口,谁就把悲伤推给他。
直到上周,国家话剧院官网悄悄更新:2024开年大戏《长安客》,李白饰演者——辛柏青。
消息一出,群里炸锅:他行吗?
老婆刚走,上台会不会崩溃?
没人知道,剧本研讨会上,他第一句话是:
“我想演个活得比酒还烈的。
”
说完把口罩往上一拉,遮住半张脸,也遮住哭没哭。
更早前,11月,“粉红丝带”年报里多出一笔50万匿名捐款,备注只四个字:早筛设备。
财务小姑娘偷偷爆料:签字人左手写字,横竖抖得厉害,像刚学钢笔的小学生。
同事秒懂,全组装哑巴,连横幅都没敢打。
女儿辛晴(化名)的中戏三试那天,门口蹲满陪考家长。
有人认出他:“辛老师,也来送孩子?
”
他摇头:“不送,就是看看。
”
说完躲进对过便利店,买瓶矿泉水,拧开,不喝,握在手里捂化冰碴。
考场铃响,他比考生先抬头,动作小得可怜。
认识他们二十多年的老剧务说:
“这俩人,大学就抠门,一份糖醋排骨分两顿。
后来红了,照样挤地铁去排练,拿尼龙袋装奖杯。
媛媛临走前一周,还趴在病床上背台词,声音哑得像砂纸,导演喊停,她笑:‘别浪费光,再给我一条。
’”
如今《苏春堤晓》海报被撤,原定他的角色悬空。
剧院把旧海报翻过来,背面纯白,正好贴《长安客》预告。
李白仰头灌酒,剧照拍得模糊,像是谁把泪滴在样片上,没擦干。
有人问:演李白,是不是借酒逃悲?
可剧本里,李白没一场真的醉,全是醒着疯。
这设定,他死磕着不改,编剧拗不过,背地嘀咕:
“老辛把诗仙当日记写,谁劝得住。
”
公益基金那边,设备第一批运去延庆县医院。
剪彩没领导,只有个戴口罩的中年男人,帮医生抬箱子。
护士事后回忆:
“那人把箱子摆好,顺手擦了擦上面的灰,袖口磨得发白,看着眼熟,没敢认。
”
女儿艺考结束,没回山东老家,留在北京跑组。
有副导演不知情,递话:“小姑娘,你长得有点像朱媛媛,可惜早生二十年。
”
她笑笑:“我妈。
”
现场瞬间安静,谁也不敢接茬。
晚上回家,她把这事学给老爸听,辛柏青沉默半天,开口:
“下次有人再说,你就回——‘我妈还在光里。
’”
《长安客》排练厅,灯常常亮到凌晨。
导演喊收工,他不动,把台词最后一句反复磨: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
读到“暮成雪”时,他忽然把剧本倒扣,抬头看灯,光太亮,刺得眼眶通红。
没人问他多久走出阴影,时间对幸存者一向残忍。
能确认的是,50万设备开始运转,每天早筛三十人;
女儿收到复试通过短信那天,把手机屏保换成爸妈大学合照;
李白戏服做得稍大,腰带多打两个眼,方便他瘦一圈继续演。
故事说到这儿,没鸡汤,也不贩卖坚强。
只是提醒:
下次剧场灯暗,李白举杯,观众席有人鼻子一酸——别忍,哭就哭。
那口酒,他替所有人咽了。
来源:奕莹说娱乐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