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请全家吃5000大餐,却唯独不喊我,我没闹,付款时小姨急眼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3 21:26 1

摘要:我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暗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就像一道凝固的血痕,带着几分凄美。

小姨豪气地请全家吃了一顿五千块的大餐,却唯独把我晾在了一边。

她大概以为,我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默默为她那可笑的虚荣心买单。

哼,这次,我可不打算惯着她。

我提前一天,悄悄解绑了她手里那张绑着我的副卡。

结账的时候,她拿着卡连刷了三次,每次都是“滴滴”两声,提示无效。

经理带着几个保安,神色紧张地围了过来。

这时,她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打到了我手机上。

我轻轻按下了免提键。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小姨”两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像被火烫了一下。

我故意没立刻接,就让这电话响着。

公寓里静悄悄的,只有舒缓的爵士乐,像一条潺潺的小溪,在空气中流淌。

我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暗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就像一道凝固的血痕,带着几分凄美。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而繁华,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冰冷。

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

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在说:“不接电话,你就别想清静!”

我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红酒,单宁的涩味在舌尖炸开,随后是醇厚的回甘,就像生活,苦涩之后,总会有那么一丝甜。

我喜欢这种感觉,苦涩是我经历的,甜是我应得的。

直到铃声快要自动挂断的最后一秒,我才不紧不慢地划开接听键,顺手按下了免提。

瞬间,整个公寓被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填满。

“林未!你搞什么鬼?卡怎么刷不了了!你想让我在全家面前丢尽脸面吗?”

小姨李琳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理直气壮,质问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

仿佛我生来就欠了她什么,就该为她付出一切。

我轻笑一声,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小姨,你请客,为啥要刷我的卡?我可不是你的提款机。”

我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就像一片羽毛轻轻飘落,却精准地落在了她那根紧绷的神经上。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

我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那张涂着厚厚粉底的脸,一定因为错愕和愤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眼角的细纹里都夹着怨毒,就像一条条毒蛇。

这短暂的安静,是暴风雨来临前不祥的预兆。

果然,下一秒,是比刚才分贝更高的咆哮。

“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我们李家给的?现在出息了,翅膀硬了,就想翻脸不认人了?我告诉你林未,没门!别做梦了!”

我端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流光溢彩的城市,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李琳女士,我得提醒你三点。”

我刻意换了称呼,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无比,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

“第一,我姓林,不姓李。我爸妈含辛茹苦把我养大,跟你李家没有一分钱关系。”

“第二,我吃的穿的,是我爸妈的血汗钱,后来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挣的工资,跟你更没有半毛钱关系。”

“第三,这家餐厅人均一千,你们五个人,五千块。你既然有底气请全家吃这么贵的饭,想必是自己准备好钱了吧?别总想着占我便宜。”

我的语气冰冷又清晰,像一把手术刀,一刀一刀,精准地剖开她虚伪的亲情外衣,让她无处遁形。

电话那头,我听到一个彬彬有礼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的声音。

“这位女士,如果您无法付款,我们只能按照规定,报警处理了。”

是餐厅经理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专业。

紧接着,一个不耐烦的少年音响起,带着几分不屑和抱怨。

“妈,你到底行不行啊!快点啊!好丢人!同学都看着呢!”

是我的好表弟,王浩。

他永远只在乎自己的面子,从来不管这面子是谁用血汗换来的。

然后,是我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我妈林芳的声音。

带着熟悉的哭腔和近乎哀求的卑微,就像一根无形的绳索,想要把我拉回那个让我痛苦的过去。

“未未,未未啊,别这样,快帮小姨付了吧,都是一家人,别让你小姨难堪……咱们是一家人啊,不能这么绝情。”

一家人。

多可笑的三个字。

在他们大鱼大肉,在五星级酒店里推杯换盏,炫耀着我表弟又拿了什么奖,小姨又买了什么新首饰的时候,有谁想起过我这个“一家人”?

有谁问过我,那个正在公司加班,啃着冰冷三明治的我,是不是也算“一家人”?

我的心,在那一刻,被一块巨大的浮冰冻住了,冰冷而坚硬。

我一字一顿,对着听筒,也对着我那被亲情绑架了一辈子的母亲说:

“妈,从她决定‘请客’却不叫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是她‘一家人’里的成员了。她要的面子,让她自己去挣。我不是来开慈善堂的,没有义务为她的虚荣买单。”

说完,我没有再给他们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将那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世界终于清净了。

只有舒缓的音乐还在流淌,就像一首无声的赞歌,庆祝我摆脱了那可笑的亲情束缚。

我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职场精英。

眼神清澈,但锐利得像藏着冰,仿佛能看穿一切虚伪和谎言。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一场酝酿了二十年的家庭风暴,终于被我亲手引爆了。

而我,将是这场风暴的中心,无所畏惧。

我将亲手剪断那根供养着寄生虫的脐带,哪怕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果不其然,风暴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更猛烈。

不到一个小时,我公寓的门铃被按得如同索命的警报,响个不停。

紧接着是疯狂的、毫无章法的砸门声,“砰砰砰”的,仿佛外面不是我的亲人,而是一群讨债的恶鬼,想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透过猫眼,看到一张哭花了妆的脸,是我妈林芳。

她身旁,是怒气冲冲、满脸不忿的小姨李琳,和一脸“全世界都欠我”的表情的表弟王浩。

他们三个,像一出阵容齐整的闹剧,准时上演,仿佛我是他们唯一的观众。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脸上的表情,然后打开了门。

门刚开一条缝,李琳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嘶吼着朝我扑过来,嘴里还不停地骂着。

“林未你这个小贱人!我今天不撕了你的嘴!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她的脸上,愤怒与羞耻交织在一起,让她原本就因保养不善而松弛的皮肤显得更加可憎,就像一张皱巴巴的旧报纸。

我早有防备,身体轻轻一侧,就像一只灵活的猫。

她扑了个空,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狼狈地摔在我公寓光洁的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昂贵的羊毛地毯,缓冲了她大部分的力道,却没能挽回她一丝一毫的颜面。

她趴在地上,像一只被踩扁的虫子,狼狈不堪。

下一秒,经典的戏码上演了。

李琳索性不起来了,就势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撒泼哭嚎,声音尖锐而刺耳。

“哎哟喂!没天理了啊!外甥女发达了,就不认穷亲戚了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会遭报应的!”

她的哭声,干瘪又刺耳,没有一滴眼泪,全是算计和表演,就像一个三流演员在演一场蹩脚的戏。

我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妈林芳冲了进来,眼圈通红,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很凉,还在微微发抖,就像一片冰冷的树叶。

“未未!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小姨最后把她手上那个唯一的金手镯押在餐厅,才让经理放我们出来的!那可是你小姨夫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啊!你就这么看着她受苦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心疾首的指责,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应该受到千夫所指。

唯一的金手镯?

我差点笑出声,心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上个月,她才刚从我这里拿了三万块,说是要去报个高级美容spa,还发了朋友圈炫耀,仿佛那是她应得的。

那个所谓的“唯一念想”,不过是她用来道德绑架的又一个道具,一个可笑的借口。

表弟王浩也跟着冲了进来,他比他妈更直接,更粗鲁,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唾沫星子乱飞。

“林未你现在出息了是吧?当了个什么狗屁总监,一个月挣几万块,给我们花点怎么了?我妈辛辛苦苦养你,你就这么对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还是不是人?”

“成年巨婴”这个词,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永远都长不大,永远都只知道索取。

我终于开了口,视线越过他们,落在我妈那张写满失望和哀求的脸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什么时候养过我?我小时候,她给过我一口饭吃吗?给过我一件衣服穿吗?她只会向我妈伸手要钱,只会在我面前炫耀她的虚荣。”

“我现在有钱了,是她眼里的提款机,是她可以随意索取的对象。但我不是,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原则。我不会再为她买单,永远不会!”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瞬间让喧闹的客厅安静下来。

我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炬,直直射向那个还在地上耍赖打滚的李琳。

“我打小就是靠爸妈一口一口喂大的。”

“可你呢,李琳女士,你儿子王浩,从幼儿园那五万块的择校费,像块大石头压在咱家,到大学时你给他买的那两万块最新款外星人电脑,那可是当时最潮的玩意儿,还有每个月雷打不动五千块的生活费,这些钱,哪一笔不是从我爸妈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里抠出来的?”

“我爸走了以后,这担子就全落我肩上了,钱直接从我工资卡里划走。”

“你们一家,就像两条肥得流油的大蚂蟥,死死地趴在我们家身上,吸了整整二十年的血,还不够吗?”

李琳原本扯着嗓子嚎哭的声音,就像被突然掐住了脖子的公鸡,戛然而止。她的脸,一会儿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会儿又白得像张纸。

王浩也呆立当场,嘴巴张得老大,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我会把每一笔账都算得明明白白,就像一本清晰的账本摊在他面前。

我哪能停,手迅速伸进口袋,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播放键。

刚才那段电话录音,就像一颗炸弹,在客厅里“轰”地炸开,声音清晰得能听见每一个字的呼吸。

李琳那尖酸刻薄、像刀子一样的辱骂声,王浩不耐烦得像热锅上蚂蚁般的催促声,我妈卑微得像尘埃里的哀求声,还有我自己冷静得像冰块的回应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就像一幅荒诞的画卷。

“你是不是想让我在全家人面前丢尽脸,没地方立足?”

“妈,你快点啊!这多丢人现眼啊!”

“未未啊,别这样,快帮你小姨把钱付了吧……”

每一句话,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啪”地一下,狠狠地扇在他们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妈林芳彻底懵了,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在电话那头,李琳会用那么恶毒、像毒蛇吐信一样的词语来辱骂我。

李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从地上“嗖”地爬起来,张牙舞爪地朝我冲过来,伸手就来抢我的手机。

“你居然录音!你个小畜生,心机怎么这么深!”她一边抢,一边破口大骂,那模样,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

我轻轻一侧身,就像一阵风,轻松地躲开了她的攻击,顺手把手机又放回了口袋。

我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我妈面前,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睛,仿佛要把她看穿。

“妈,这就是你嘴里一直念叨的‘不容易’的妹妹。她从来就没把我们当亲人,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可以随便拿钱、没有密码的钱包,想用就用,想扔就扔。”

“当这个钱包不好用,没钱可取的时候,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把我踩在脚下,毁得粉碎。”

我妈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她一会儿看看我,眼神里满是愧疚和无奈;一会儿又看看脸色煞白的李琳,眼神里又充满了挣扎和痛苦,就像在两个深渊之间徘徊。

我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想着她至少能清醒一点,看清李琳的真面目。

可我还是错了。

我大大低估了亲情PUA这把无形利刃的威力。

她最终还是缓缓地握住我的手,声音里带着哀求和疲惫,就像一个被生活压垮的老人。

“她……她就是那个脾气,从小被我们惯坏了。未未,你就多让着她点不行吗?”

“算妈求你了,你就看在妈的份上,行吗?”

看在妈的份上?行吗?

这句话,就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慢慢地插进我的心脏,然后在里面反复搅动,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这比李琳的辱骂和王浩的指责,更让我感到刺骨的寒冷,就像掉进了冰窖里。

原来在她的世界里,我的委屈、我的尊严、我的感受,全都可以为了她妹妹的“坏脾气”和她的“所谓大局”而轻易牺牲。

我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放弃、毫不留情的孩子。

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紧紧抓住我的手指,那动作轻柔得像在解开一个死结,却又无比决绝。

那一刻,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彻底碎了,碎成了一地的残渣。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

“不行。”

那晚的争吵,就像一场激烈的暴风雨,最终以小姨一家灰溜溜地暂时撤退而告终。

他们走后,巨大的空虚和疲惫像潮水一样,瞬间将我淹没。

我把自己像一团烂泥一样扔进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仿佛身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家里还残留着他们带来的喧嚣和令人作呕的气味,就像一场噩梦留下的痕迹。

我妈没有走。

她静静地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无声地流泪,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下来。她就像一尊哀戚的石像,被悲伤和无奈凝固在那里。

我知道,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刚刚拉开帷幕。

果然,哭泣只是这场“战斗”的前奏。

她开始对我进行长达数小时的疲劳轰炸,那声音就像嗡嗡叫的苍蝇,在我耳边不停地回响。

她不骂我,也不指责我,只是不断地、絮絮叨叨地回忆那些陈年往事,就像一个老旧的录音机,反复播放着同一首歌。

从我小时候,小姨如何省下自己舍不得吃的口粮,给我买甜甜的糖果吃,那糖果的甜味仿佛还在嘴里回味;到我上学时,小姨如何顶着倾盆大雨,深一脚浅一脚地给我送伞,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裳,她却浑然不顾。

那些被她用亲情滤镜美化了无数遍的、真假难辨的往事,就像一根根看不见的绳索,从四面八方伸过来,试图再次将我紧紧捆绑起来,让我无法挣脱。

“未未,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啊。你忘了你小时候生病,你爸出差不在家,是我背着你,在大街上一路狂奔,跑了三条街才到医院的吗?我当时累得气喘吁吁,腿都软了。”

“你忘了你爸当年刚开始做生意,跑业务处处碰壁,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是你小姨夫,放下自己手头忙得不可开交的工作,陪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喝得胃都难受了;又陪着他四处奔波,跑了一家又一家客户,才好不容易拉来了第一笔单子,我们家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啊!”

“我们家欠你小姨一家的,这辈子都还不完啊!”

最后这句话,就像一句被念了二十年的咒语,在我妈的嘴里反复念叨着,成了她人生的核心纲领。

也是捆绑我人生的沉重枷锁,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心中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这个所谓的“恩情”,就像一个无底洞,已经被她们母女俩当作一张可以无限透支的信用卡,肆无忌惮地消费了整整二十年,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偿还。

我没有跟她争辩。

因为我知道,跟一个沉浸在自我感动和自我欺骗里的人争辩,就像对牛弹琴,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只会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

我起身走进书房,打开电脑上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那文件夹就像一个神秘的宝箱,里面藏着我的秘密武器。

里面是我从大学开始,工作之后,为小姨一家花的每一笔钱的记录,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一本精确的账本。

我是一个项目总监,做任何事都习惯了留存记录和数据,就像一个严谨的科学家记录实验数据一样。

我曾经以为,这些记录只是为了提醒自己,要努力挣钱,要回报亲情,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现在看来,它们却成了我反击的唯一武器,是我挣脱枷锁的钥匙。

我将那份长达十几页的账目清单打印了出来,拿回客厅,轻轻地放在我妈面前的茶几上,那动作轻柔得像在放置一件珍贵的宝物。

“妈,你看一下。”

清单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时间和金额,就像夜空中的星星,数也数不清。

「2015年9月,王浩大学入学,购买外星人笔记本电脑,18999元。那可是当时最先进的电脑,王浩拿到手的时候,眼睛都放光了。」

「2016年3月,李琳女士,报名香港七日奢侈品购物游,团费及购物,共计42000元。她在香港的商场里,像一只疯狂的购物狂,买了一大堆奢侈品,笑得合不拢嘴。」

「2017年7月,王浩暑假,报名美国夏令营,60000元。他去美国的时候,穿着时尚的衣服,背着名牌包,像个小少爷一样。」

「2018年,李琳女士,看中一款爱马仕包,80000元。她拿到包的那一刻,脸上洋溢着得意和满足的笑容。」

「2019年,他们家旧房翻新,所有家电更换,53000元。他们家焕然一新,而我们家却为了这笔钱,省吃俭用了好久。」

……

每一笔,都触目惊心,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我的心。

最后的总计金额,用加粗的红色字体标注着,格外醒目。

「总计:七十三万四千六百元。」

这还只是我工作这几年有明确记录的,不包括我爸妈在我上大学之前为他们花的钱。那些钱,就像流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我妈看着那张清单,戴着老花镜的眼睛凑得很近,仿佛要把每一个数字都看穿。她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就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账目是冰冷的,是理性的,它不会说谎,也不会被感情美化。

它只是赤裸裸地陈列着事实,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李琳一家的贪婪和自私。

许久,她抬起头,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但依旧嘴硬,像一只顽固的老牛,不肯低头。

“亲情……亲情是能用钱来算的吗?你小姨夫当年帮我们的恩情,是钱能衡量的吗?”

看,她又来了。

当事实对她不利时,她就搬出“亲情无价”这套理论,就像一个魔术师变魔术一样,试图掩盖真相。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被我拉黑后,换了新号码的小姨。

短信的语气,一反常态地软化了,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未未,小姨知道错了,今天是我太冲动了,就像一只没头苍蝇,乱发脾气。你别生我的气。】

【但是浩浩考研的事情不能耽误,他看上了一个三万块的冲刺班,说是命中率特别高,就像给他考研上了一道保险。你就当可怜可怜小姨,最后帮我们一次,行吗?以后我们保证再也不给你添麻烦了,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乖乖的。】

我看着这条短信,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和厌恶。

鳄鱼的眼泪,多么虚伪,又多么可笑。她们只有在需要钱的时候,才会想起我,才会说这些好听的话。

我妈也凑过来看到了短信内容,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都亮了,就像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

“你看!你看!你小姨都跟你道歉了!她知道错了!未未,就这一次,就帮她这一次,好不好?三万块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就像从你口袋里掏出一颗糖一样容易,就当是了结了这件事。”

我看着被PUA而不自知,甚至主动为虎作伥的母亲,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就像一个人在黑暗中独自挣扎,却找不到出路。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拿起手机,当着我妈的面,给小姨回了短信。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可以。三万块是小事。】

我妈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但我发出去的下一条信息,却让她的笑容瞬间消失,凝固在了脸上。

【这样吧,我也不逼着你们还钱了。你让王浩亲手给我写一张三十万的欠条,白纸黑字写清楚是他个人借的,和你没关系。只要他写了,我立刻给他转三万块去报班,这个月再额外给他两万生活费,让他安心备考,啥都不用愁。】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发送键。

接着,我把手机屏幕转向我妈,一字一顿地说:

“妈,你看看,我这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三十万,买断这二十年的恩情,还额外搭上五万块,多划算的买卖啊。”

小姨那边,瞬间安静得可怕,没了任何音讯。

手机屏幕渐渐暗下去,仿佛一张沉默又充满嘲讽的脸,在无声地讥笑着这一切。

我妈看着我,嘴唇不停地哆嗦,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心里可能在想,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酷无情,这么“斤斤计较”了。

她永远不会明白,我的这份冷酷,是被她们一次又一次的贪得无厌,一点一点地逼出来的。

被我提出的“三十万欠条”噎得说不出话后,小姨李琳消停了两日。

这两天,对我来说,简直是这几年来难得的清净时光。

我甚至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她会就此罢手,不再纠缠。

但我终究还是高估了一个人的道德底线,低估了她的无耻程度……

第三天,一场风暴以一种我意想不到的形式,在我的社交圈里猛烈炸开。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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