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男子每周和妈妈共浴,称:非常不理解为什么大家不这样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1 19:02 1

摘要:直到未婚妻明里提出分手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和母亲每周一次的共浴,在别人眼中竟然是一件如此怪异、甚至“恶心”的事。

直到未婚妻明里提出分手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和母亲每周一次的共浴,在别人眼中竟然是一件如此怪异、甚至“恶心”的事。

那枚准备了三个月的钻戒,还静静地躺在我外套的内侧口袋里,冰凉的金属仿佛在嘲笑着我的天真。

三十年来,浴室里的水汽、母亲搓背的力道、那些关于邻里琐事和工作烦恼的闲聊,对我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这是我们田中家独有的亲情仪式,是父亲去世后,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最直接的温暖纽带。我以为,这是爱的证明,纯粹而坦荡。

我以为,明里会懂。

但现在我明白了,有些根植于一个家庭内部的逻辑,在另一个世界的光线下,会扭曲成完全不同的模样。

一切的裂痕,都从那个周日的傍晚开始,当明里第一次在我家留宿过夜的时候。

第1章 水汽里的默契

“健司,水烧好了哦,你先去还是我先去?”母亲田中芳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一丝忙碌后的轻快。她正在准备晚饭,咖喱的香气已经丝丝缕缕地飘进了客厅。

我叫田中健司,今年三十二岁,在一家建筑设计事务所工作。眼前的这个女人,佐藤明里,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交往一年半,感情稳定,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今天,是我第一次正式带她回家,见我的母亲。

“妈,让明里先洗吧,她今天陪我逛了一天,也累了。”我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上拿起遥控器,调低了电视里棒球比赛的音量。

明里坐在我身边,有些拘谨地笑了笑,轻轻推了我一下:“不用不用,阿姨先请,或者健司你先去吧,我不着急的。”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连衣裙,显得格外温柔,只是那双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节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

母亲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笑呵呵地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明里酱,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健司,你先进去,一身的汗。我跟你聊聊天,等你出来,我们娘俩再去。”

“我们娘俩?”明里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जग的困惑。

我当时完全没有在意这个细节,只觉得母亲是在表达对明里的亲近和接纳。我笑着站起身,拍了拍明里的肩膀:“那我先进去了。妈,后背的老位置,今天又酸又胀,待会儿可得靠你了。”

“知道了,就你事多。”母亲嘴上嗔怪着,脸上却满是笑意,“快去吧,一身臭汗的。”

我走进浴室,熟练地脱下衣服,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带走了白天的疲惫。我们家的浴室不大,但收拾得非常干净,浴缸是那种老式的深形浴缸,用的是上好的桧木,每次泡澡,整个空间都会弥漫着一股安神的木香。这是父亲还在世时,亲自挑选并安装的。

父亲在我高中时就因病去世了,从那以后,这个家就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个人。母亲没有再嫁,一个人在超市打零工,含辛茹苦地把我拉扯大,供我读完大学。我们的生活不算富裕,但母亲总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充满暖意。

而每周一次的共浴,正是这份暖意中最核心的部分。

起初,这只是母亲为了照顾年幼的我。后来,父亲走了,家里冷清了许多。某个冬天的晚上,母亲大概是觉得一个人泡澡太过孤单,便对我说:“健司,进来跟妈妈一起泡吧,还能聊聊天,省水也省煤气。”

那年我十六岁,正值青春期,一开始也有些别扭。但看着母亲落寞的背影,我无法拒绝。慢慢地,我发现,在这片氤氲的水汽里,我们能说许多在饭桌上、在客厅里说不出口的话。学业的压力、对未来的迷茫、对父亲的思念……母亲则会一边用毛巾给我搓背,一边絮絮叨叨地讲她工作中的趣事,或者邻居家的八卦。她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力道总是恰到好处,能精准地找到我背上最酸痛的那块肌肉。

就这样,这个习惯一直延续了下来。它成了一种仪式,一种超越了普通母子交流的情感沟通方式。在这里,我不是那个在职场上需要独当一面的田中健司,我只是母亲的儿子;母亲也不是那个需要为生计操劳的田中芳子,她只是一个可以暂时卸下防备的母亲。

我泡在浴缸里,水温刚刚好,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没过多久,浴室的门被拉开了。

“健司,往里挪挪。”母亲的声音传来。

我下意识地把腿蜷缩起来,给她腾出空间。母亲也利落地脱下衣服,先在淋浴下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小心翼翼地跨进了浴缸。水面一阵晃动,温暖的液体重新包裹住我们。

“今天怎么样?那个项目的设计稿,部长怎么说?”母亲靠在浴缸的另一头,拿起一块浮在水面的丝瓜络,开始慢慢擦拭自己的手臂。

“还是老样子,让再改改细节。不过我觉得快通过了。”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放松。

“那就好,别太累了。你看你,年纪轻轻的,黑眼圈比我还重。”她说着,身体向前探了探,拿起长柄的刷子,“来,转过去。”

我熟练地转过身,背对着她。刷毛沾着温水和泡沫,在我的背上游走,力道适中,带着熟悉的节奏。

“妈,你觉得明里怎么样?”我轻声问道。这是我今天最关心的问题。

“嗯,是个好姑娘。”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很满意,“长得干净,说话也温温柔柔的,看着就是个会过日子的。你小子眼光不错。”

得到母亲的肯定,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是吧,我也觉得她特别好。我们……我们打算明年春天结婚。”

“结婚?”母亲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原样,只是力道似乎轻了一些。“这么快就想好了?也好,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了。对方父母那边,都同意吗?”

“同意的,上次我去拜访过她父母,他们对我也很满意。”

“那就好,那就好……”母亲喃喃自语,空气中一时间只有水声和刷子摩擦皮肤的沙沙声。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开口,语气有些犹豫:“健司啊,那……结婚以后,你还会每周都回来吗?”

我笑了,转过头看着她:“妈,你说什么呢?就算结婚了,你也是我妈,这里也是我的家啊。我当然会每周都回来看你。到时候,让明里也陪我一起回来。”

“嗯。”母亲应了一声,声音听起来似乎重新变得轻快起来,“那待会儿我跟明里酱也好好聊聊,让她以后别跟你客气。”

“好。”

我们又聊了些关于婚礼的设想,比如在哪里办,请哪些亲戚。母亲的想法总是很实际,提醒我不要铺张浪费,要把钱花在刀刃上。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浓,模糊了墙壁的轮廓,也模糊了时间的流逝。

直到我感觉皮肤都有些发皱了,才和母亲一起从浴缸里出来。我擦干身体,穿上睡衣,感觉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当我拉开浴室门,回到客厅时,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明里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但她的姿势变得更加僵硬。她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盘动都没动,电视里依旧播放着棒球比赛,但她显然一个画面都没看进去。她的目光有些涣散,脸色也比刚才苍白了一些。

“明里?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走过去,关切地问。

她像是被我的声音惊醒,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惊慌,但很快就被一个勉强的微笑掩盖了。“没……没有,我没事。”

“妈,你快去洗吧,我和明里聊会儿。”我对跟在我身后的母亲说。

“好嘞。”母亲愉快地应了一声,转身又回了浴室,并关上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明里两个人。我坐在她身边,想去牵她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真的没事吗?”我察觉到了她的疏远,心里有些不安。

“健司,”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鼓足勇气,眼睛却没有看我,而是盯着电视屏幕上那个不断挥舞球棒的运动员,“你……你一直都是这样……和阿姨一起洗澡的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平静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我愣了一下,随即坦然地回答:“是啊,怎么了?从我记事起就差不多是这样了。这是我们家的习惯。”

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问题,一个她出于好奇的提问。

然而,我看到明里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终于转过头来看我,那双我深爱着的、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不解,甚至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嫌弃。

“三十二岁了,”她一字一顿地说,“还和妈妈一起洗澡?”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到,那片一直以来带给我无限温暖与慰藉的水汽,似乎正在慢慢变得冰冷而粘稠,将我包裹其中,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第2章 无法理解的边界

“是啊,三十二岁了。”我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被冒犯后的不快,“这有什么问题吗?明里,这只是我们表达亲情的一种方式,尤其是在我父亲去世后。这和年龄有什么关系?”

我试图向她解释这背后的情感逻辑,解释这不仅仅是“洗澡”,而是一种长达十几年的、相依为命的母子间的交流仪式。我告诉她,这对我、对母亲来说,有多么重要。

明里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她的嘴唇紧紧抿着,脸色愈发苍白。等我说完,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健司,我明白,我理解你和阿姨之间的感情很深。我也很尊敬阿姨,她一个人把你养大,非常不容易。”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但是……你不觉得这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和母亲之间应有的界限了吗?”

“界限?”我皱起了眉头,这个词让我感到刺耳,“什么界限?她是我妈妈,我是她儿子,我们之间需要什么冰冷的‘界限’吗?明里,你想得太多了,这在我们家,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在我们家,在我所认识的所有家庭里,这都不正常!”明里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一个成年男人,裸体和自己的母亲在同一个浴缸里……健司,你有没有想过,这在别人听来,会是多么……多么不可思议?”

她似乎想用一个更严厉的词,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别人?我为什么要活在别人的眼光里?”我感到一股火气从心底升起,“这是我的家,我的生活方式。我以为你会理解我,支持我,而不是像个外人一样,用所谓的‘正常’来评判我。”

“我不是外人,健司,我将是你的妻子!”明里站了起来,眼圈有些泛红,“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假装看不见!家庭是由两个人共同建立的,我们需要有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自己的习惯,我们自己的……隐私。你和阿姨的这种习惯,让我觉得……我觉得我无法融入。”

“无法融入?”我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了,“仅仅因为我和我母亲一起洗澡,你就觉得无法融入我的家庭?这太荒谬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妈有什么问题?或者觉得我有什么问题?”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辩解道,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我只是……我只是接受不了。这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非常……别扭。”

我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完全忘记了母亲还在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或许是水声太大,她并没有听到。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深爱的女人,第一次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她无法理解我,就像我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对此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在我看来,那片温暖的水汽是纯洁无瑕的,是亲情的港湾。而在她眼中,它却成了一片浑浊、越界的泥沼。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我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声音冷了下来,“为了让你‘舒服’,就让我去告诉我妈,说‘妈,因为我未婚妻觉得恶心,所以我们以后再也不能一起洗澡了’?你让我怎么开口?你有没有想过,这对我妈来说,是多大的伤害?”

明里被我的话噎住了,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无声无息。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电视里棒球解说员依旧激情澎湃的声音,显得格外讽刺。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母亲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头发用毛巾包着,脸上还带着泡澡后的红润和放松的笑意。“啊,真舒服。明里酱,浴室空出来了,你快去吧,我给你换了新毛巾和浴盐。”

她一出来,就感觉到了客厅里不同寻常的凝重气氛。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疑惑地看着我们:“怎么了?你们两个……吵架了?”

明里迅速地擦掉眼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有,阿姨,我们没有吵架。只是……只是在讨论一些事情。”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亲的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她是个敏感的人,不可能察觉不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她走到明里身边,用带着暖意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不是健司这个臭小子欺负你了?你告诉阿姨,阿姨帮你教训他。”

明里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没有,阿姨,他对我很好。”

“那……”母亲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带着询问。

我避开了她的目光,低声说:“没什么,妈。明里今天可能有点累了。”

这是一个拙劣的借口,谁都听得出来。

明里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站起身,对着我母亲深深地鞠了一躬:“阿姨,对不起,今天打扰您了。我……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点急事,我得先回去了。”

“哎?这就要走?”母亲愣住了,“晚饭都快好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非常抱歉,阿D姨,是很重要的事。”明里坚持道,她拿起自己的包,甚至不敢再看我一眼,“健司,我先走了。”

说完,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向玄关,匆匆换上鞋,拉开了家门。

“明里!”我追了过去,却只看到她消失在楼道里的背影。

晚风从敞开的门里灌进来,吹散了客厅里咖喱的香气,也吹得我心里一阵冰凉。

我失魂落魄地关上门,转过身,看到母亲正站在客厅中央,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和受伤。

“健司,”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不是……因为我?”

她什么都听到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无法对她说“是”,也无法对她说“不是”。

那个晚上,母亲精心准备的咖喱饭,我们谁也没动。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这个我生活了三十二年的家,变得如此压抑和陌生。

第3章 冰冷的戒指

那一晚之后,我和明里陷入了冷战。

我给她发信息,她隔很久才回一个“嗯”或者“知道了”。我打电话给她,她要么不接,要么就说在忙,匆匆挂断。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堵无形的墙,而砌成这堵墙的,就是那间浴室里的水汽。

我感到痛苦而迷茫。一方面,我无法理解明里的决绝。在我看来,她是因为一个与她无关的、我们家庭内部的习惯,就否定了我们一年半的感情。这让我觉得她既不理解我,也不尊重我的家庭。另一方面,我又无法忽视她的痛苦。她那晚的眼泪和决绝的背影,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里。我知道,这件事确确实实地伤害到了她。

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工作也变得心不在焉,好几次在画设计图时走了神,被部长点名批评。同事们看我整天愁眉苦脸,都开玩笑问我是不是被女朋友甩了。我只能苦笑着摇头。

一个星期后的周日,我又回了家。

母亲似乎比上周苍老了一些,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她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在傍晚时分就去烧水,也没有问我“要不要一起洗”。她只是默默地做饭,默默地看电视,我们之间的交流变得小心翼翼,客气得让人心慌。

晚饭时,她给我夹了一块我最爱吃的玉子烧,然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健司,你和明里酱……和好了吗?”

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含糊地“嗯”了一声。

“别骗我了。”母亲叹了口气,“你这几天肯定没睡好吧?都瘦了。是因为阿姨吧?如果……如果你们因为我吵架,那……”

“妈,不关你的事。”我打断了她,心里一阵烦躁,“是她想太多了,是她不理解我们。”

“可是健,司,我们终究是要结婚的。”母亲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明里酱以后就是你的家人了。她的感受,你不能不考虑。也许……也许在我们看来很正常的事情,在别人眼里,确实是……不太一样。”

我没想到母亲会这么说。我以为她会和我站在同一边,会觉得明里小题大做。

“妈,连你也觉得我错了吗?”我有些难以置信。

“没有对错,健司。”母亲的眼神很悲伤,“我只是不想因为我,让你为难,让你失去一个好姑娘。明里酱是个好孩子,我看得出来。”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或许……是我们这个‘习惯’,真的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一阵钝痛。结束?结束这个维系了我们母子十几年情感的仪式?这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改变一个习惯那么简单,它像是在否定我们过去相依为命的岁月,像是在割裂我们之间最紧密的连接。

“不,妈。”我固执地摇了摇头,“我没错,你也没错。需要改变的不是我们,是她的看法。我会让她明白的。”

我嘴上说得坚定,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

那天晚上,我没有在家留宿。临走前,母亲把我送到门口,欲言又止。我能从她的眼神里读出担忧和不舍。

回到自己的公寓,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孤独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这里曾经充满了我和明里的欢声笑语,现在却只剩下冰冷的空气。

我从外套内袋里掏出那个丝绒盒子,打开。在灯光下,那枚小小的钻戒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我曾无数次想象过,我单膝跪地,将它戴在明里手上的情景。她会惊喜地捂住嘴,眼含热泪地点头。然后我们会拥抱,会亲吻,会开始规划我们美好的未来。

而现在,这枚戒指像一个沉重的讽刺。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做点什么,来挽回我们的关系。

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去了明里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买了他最爱吃的草莓千层。然后,我开车去了她的公司楼下等她。

下午五点半,明里和同事们一起走了出来。她看起来也瘦了些,神情憔悴,没有了往日的活泼。看到我的车,她明显愣了一下,脚步也停住了。她的同事们识趣地和她道别,先走了。

她慢慢地向我走来,表情复杂。

“上车吧,我们谈谈。”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对她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进来。

车里的气氛很沉闷。我把甜品盒子递给她,她接了过去,放在腿上,却没有打开。

“明里,对不起。”我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我不该对你发火。我只是……太震惊了,我从没想过这件事会让你有那么大的反应。”

明里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甜品盒的边缘。“健司,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用那么激烈的态度,也不该在阿姨面前让你难堪。我只是……真的被吓到了。”

“我还是不明白。”我把车停在路边一个安静的角落,熄了火,“为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当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你会觉得……恶心?”我艰难地吐出那个词。

明里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健司,你想象一下,”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如果我告诉你,我每周都会和我爸爸一起洗澡,你会怎么想?”

我愣住了。

我甚至不需要想象,光是听到这句话,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怪异感就涌了上来。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和她的父亲……

我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你看,你也会觉得奇怪,对不对?”明里捕捉到了我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这和亲情无关,健司。这是一个关于……边界感和个人空间的问题。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独立的身体,独立的思想。这种毫无保留的身体接触,在异性亲子之间,是不合适的。它会让人产生一种……混乱感。”

“混乱感?”

“是的。”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我会忍不住去想,在你心里,母亲和妻子,到底应该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如果你们之间的亲密可以到这种程度,那我们之间呢?我们未来的孩子呢?这个家的边界在哪里?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者,闯进了一个我无法理解、也无法加入的亲密关系里。”

她的话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一直以来刻意回避的核心问题。我一直强调这是“亲情”,是“习惯”,却从未站在一个“妻子”的角度,去审视这种习惯的合理性。

我无言以对。

看着我痛苦的神情,明里的眼神也软了下来。她伸出手,第一次主动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凉。

“健司,我爱你。我想要和你共度一生。但是,我不能接受我的丈夫,每周还和他的母亲一起洗澡。这对我来说,是一条无法退让的底线。”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决绝,“所以,你必须做出选择。是我,还是那个‘习惯’。”

车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映在明里的眼眸里,像两簇摇曳的火焰。

我感觉自己的心被撕成了两半。一边是养育我、与我相依为命的母亲,和那份承载了我们所有共同记忆的温暖水汽。另一边,是我深爱的、想要共度余生的女人,和我们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丝绒盒子,打开,递到她面前。

“明里,我……”

她看着那枚戒指,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但她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摇了摇头。

“健司,在你做出决定之前,我不能接受它。”

她推开车门,把那盒她没动过的草莓千层放在座位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握着那枚冰冷的戒指,坐在黑暗的车里,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绝望。

第4章 母亲的决定

周末,我再次回到母亲家,心情比上一次更加沉重。

明里的最后通牒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我的头顶。我知道,我必须做出选择,而且时间不多了。

我走进家门时,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织毛衣,那是一件男式的毛衣,灰色的,是我喜欢的颜色。见我回来,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里藏着掩不住的忧虑。

“回来了?”

“嗯。”

我们之间又陷入了那种客气而疏远的沉默。我换了鞋,在沙发上坐下,离她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妈,我有事想跟你说。”我挣扎了许久,终于开口。

母亲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我,眼神很平静,仿佛已经预料到了我要说什么。“你说吧,我听着。”

我深吸一口气,把我和明里的对话,把她的“最后通牒”,艰难地复述了一遍。我尽量用客观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但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像是在用刀子割自己的肉。我说到了明里的“边界感”理论,说到了她问我的那个关于“父女共浴”的问题。

当我讲完,客厅里一片死寂。

母亲低着头,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那团毛线,久久没有说话。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我知道我的话伤到她了。她一定觉得,自己三十年如一日的付出和爱,被一个外来的女孩,用一个冰冷的“不合适”给全盘否定了。她一定觉得,我这个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要来亲手斩断我们之间最深的羁绊。

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我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也许我应该自己想办法,而不是把压力转移到她身上。

“妈,你别难过。”我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明里她……她不是针对你,她只是……”

“我没有难过。”母亲忽然抬起头,打断了我。她的眼圈是红的,但眼神却异常清澈和坚定,“健司,我是在……反省。”

“反省?”

“是啊。”她自嘲地笑了笑,“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这个当妈的,太自私了。”

“妈,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急了。

“你听我说完。”她摆了摆手,示意我冷静,“你爸爸走得早,这些年,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害怕你学坏,害怕你孤单,所以把你抓得紧紧的。我以为我是在保护你,爱护你。每周一起泡澡,听你讲学校的事,工作的事,我觉得这样就能离你近一点,就能知道你的一切,就能……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她的声音开始哽咽:“我忘了,你已经长大了。你是个三十二岁的男人了,不是那个还需要我帮你搓背的小男孩了。你会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家庭。我不能再用‘爱’的名义,把你捆在我身边了。”

“明里酱说得对。”她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眼角,“是我们家的这个习惯,太‘特别’了。特别到……让别人都无法踏足。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给你建立好和别人、和社会之间的‘边界’。对不起,健司,是妈妈的错。”

我呆呆地看着母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从未想过,她会从这个角度去看待问题。她没有指责明里的不近人情,没有抱怨我的“背叛”,而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那一刻,我心中所有的纠结、愤怒、委屈,都瞬间崩塌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心疼和愧疚。

“妈,这不是你的错。”我挪到她身边,握住她那双因为常年操劳而布满老茧的手,“你给了我世界上最好的爱。是我……是我太迟钝,没有处理好这件事。”

母亲反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脸上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傻孩子,现在处理也不晚。健司,你听妈妈说。”

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天起,我们这个‘习惯’,就结束吧。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妈妈都给你做好吃的。但是洗澡,你就自己一个人洗。妈妈……也该习惯一个人泡澡了。”

“妈……”

“去吧。”她推了推我,“去跟明里酱道歉,把她追回来。这么好的姑娘,错过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妈妈希望你幸福,比什么都希望。”

她站起身,拿起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衣,放回了竹篮里。“我有点累了,先去睡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她转身向卧室走去,背影有些佝偻,但脚步却异常坚定。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一直以为,需要做出选择的是我。但直到此刻我才明白,真正做出选择,并且承担了所有痛苦的,是我的母亲。

她用她的放手,成全了我的未来。

她用她的退让,教会了我什么是真正的爱。爱不是占有,不是捆绑,而是为了对方的幸福,甘愿改变自己,甚至牺牲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我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许久许久。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明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明里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显然是哭过了。

“喂?”

“明里,”我哽咽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对不起……我错了。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你。”

第5章 新的开始

我在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公园里见到了明里。

夜色已深,公园里没什么人,只有路灯在寂静中投下昏黄的光晕。她穿着一件风衣,独自坐在长椅上,身影显得有些单薄。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她愣住了,随即也站了起来。

我们相顾无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悲伤,有歉意,也有……一丝期待。

“我……和我妈谈过了。”我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把母亲说的话,她的反省,她的决定,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明里。我没有做任何修饰,只是平铺直叙地复述着。我告诉明里,我的母亲是多么的爱我,又是多么的希望我能幸福。

明里静静地听着,眼泪不知不觉地又流了下来。这一次,不是委屈的泪,而是感动的泪。

“阿姨她……她真的这么说?”她用手背擦着眼泪,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是的。”我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帮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痕,“明里,对不起。我一直以为是我在保护我和我妈之间的感情,但其实,是我一直躲在那份感情里,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我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母亲的爱,却忽略了这份爱在别人眼中可能会是什么样子,更忽略了你的感受。我没有尽到一个做男朋友、做未婚夫的责任。我没有为你考虑,没有想过要如何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家。”

我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我妈教会了我什么是真正的爱。现在,我想用这份理解,来好好地爱你。明里,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丝绒盒子,在她的面前,缓缓地单膝跪地。

“明里,嫁给我吧。”

明里彻底愣住了,她捂着嘴,泪水决堤而出,顺着指缝滑落。公园的晚风格外清冷,但我的心却从未如此火热。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蹲下身,扶住了我的胳膊。“健司,你快起来。”

“你先答应我。”我固执地看着她。

她哭着笑了,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我……我愿意。”

我欣喜若狂,颤抖着手,将那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

我站起身,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她在我怀里放声大哭,仿佛要把这些天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发泄出来。我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心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庆幸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那一刻我明白,我们失去了一个旧的“习惯”,但我们即将迎来一个全新的开始。

几天后,我带着明里,再次回到了母亲家。

这一次,明里不再是那个紧张拘谨的“客人”,她的手里提着精心挑选的礼物,脸上带着真诚而温暖的笑容。

开门的是母亲。看到我们俩手牵着手,尤其是看到明里手上那枚闪亮的戒指时,她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由衷的喜悦。

“阿姨。”明里上前一步,对着母亲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之前……是我的态度不好,让您难过了。”

母亲连忙扶起她,拉着她的手,眼圈也红了。“傻孩子,快别这么说。该说对不起的是阿姨。是阿姨没考虑周全,让你受委屈了。”

两个女人,为了同一个男人,曾经站在对立的两端,此刻却因为爱与理解,紧紧地握住了彼此的手。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百感交集。

那天晚饭的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我们聊着婚礼的筹备,聊着未来的规划。母亲拿出了她珍藏的相册,兴致勃勃地给明里讲我小时候的糗事。明里听得哈哈大笑,时不时地看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爱意。

晚饭后,母亲照例去厨房忙碌。过了一会儿,她走出来说:“水烧好了。”

客厅里的气氛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我正想着该如何自然地打破这份尴尬,母亲却笑着对我说:“健司,你陪明里看会儿电视,妈去泡个澡,解解乏。”

她说完,就自然地走向了浴室,仿佛这才是最正常不过的流程。

我和明里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释然和感激。

那天晚上,我和明里留宿在了母亲家。母亲把我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换上了新的床单被褥。躺在自己从小睡到大的床上,身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听着隔壁房间传来母亲均匀的呼吸声,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和完整。

这才是“家”应该有的样子。不是两个人密不透风的共生,而是三个人,各自独立,又彼此关爱,相互支撑。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们还会有各种各样的摩擦和挑战。但是,经历了这件事,我有了无比的信心。因为我们都学会了最重要的一课:沟通、理解,以及为了爱而做出改变的勇气。

浴室里的水汽散了,但爱,却以一种更成熟、更包容的方式,在我们之间重新升腾起来。

第6章 婚礼与一封信

我们的婚礼定在了第二年的樱花季。

筹备婚礼的过程琐碎而忙碌,但也充满了甜蜜。母亲和明里的关系,在这个过程中迅速升温,好得就像亲生母女一样。她们会一起去挑选婚纱,一起研究宴客的菜单,甚至会背着我,偷偷地讨论蜜月旅行的地点。

母亲不再是那个需要我时刻陪伴在身边的、略带脆弱的单身母亲,她仿佛重新找到了生活的重心和乐趣。她开始参加社区的插花班,结交了许多新朋友。她的笑容比以前多了,也更开朗了。

看到她的变化,我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我意识到,我过去的所谓“陪伴”,在某种程度上,或许也限制了她去发展自己的生活。我们的过度捆绑,让彼此都活在一个狭小的世界里。现在,这层束缚被解开,我们三个人,都获得了更广阔的天地。

婚礼那天,阳光明媚,樱花开得如云似霞。

我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礼堂前,看着明里挽着她父亲的手,穿着洁白的婚纱,一步步向我走来。她的脸上带着幸福的泪光,美得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在交换戒指,许下誓言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台下母亲的脸。她穿着一身得体的和服,端庄而优雅。她也在流泪,但脸上却洋溢着无比欣慰和幸福的笑容。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无须言语,便读懂了彼此心中所有的祝福与感激。

婚礼结束后,我们回到家。母亲递给我一个信封,说是在我婚礼前一天晚上写的。

“本来想在婚礼上念给你听,但怕自己哭得不成样子,丢了人。”她笑着说,“你和明里,一起看看吧。”

我和明里坐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拆开了那封信。母亲的字迹清秀而有力,一如她本人。

“致我最亲爱的儿子,健司: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个有妇之夫了。妈妈打心底里为你感到高兴。

写这封信的时候,我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想起了你爸爸刚走的那几年,家里又冷又空,妈妈每晚都睡不着。是抱着小小的你,感受着你温热的体温,我才有了撑下去的勇气。

我们一起泡澡的习惯,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在那个小小的、充满水汽的空间里,听着你的声音,感受着你的存在,我就觉得,这个家还是完整的,生活还是有希望的。原谅妈妈的自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把你当成了我的全世界,我的精神支柱。

我看着你一点点长大,从一个需要我照顾的小不点,长成了一个比我还高、比我还强壮的男人。我为你骄傲,也为你自豪。但与此同时,我的内心也充满了恐惧。我害怕你长大,害怕你离开我,害怕这个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所以,我一直紧紧地抓着那份‘习惯’不放,把它当作我们之间永不改变的约定。我天真地以为,只要这个习惯还在,你就永远是那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男孩。

直到明里的出现。

是她,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的固执和自私。也是她,让我明白,真正的母爱,不是占有,而是放手。是看着你拥有自己的幸福,建立自己的家庭,然后真心地为你祝福。

健司,妈妈要谢谢你,也谢谢明里。是你们,教会了我如何去爱,如何去生活。看到你们幸福,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从今以后,你要好好地爱明里,像个男人一样,保护她,尊重她,理解她。一个家庭的幸福,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只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问题。

至于妈妈,你们不用担心。我现在过得很好,插花班的老师夸我很有天赋呢,邻居的铃木太太还约我下周一起去泡温泉。你看,妈妈也开始有自己的新生活了。

浴室里的水,以后会是我一个人烧。浴缸虽然大了些,但我的心,却因为你们的幸福,而被填得满满的。

永远爱你的,

妈妈”

读完信,我和明里早已泪流满面。

我紧紧地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发间。这封信,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对过去的执念。

我明白了,那个每周一次的共浴,是母亲在特定时期,为了治愈我们共同的伤痛,而搭建起的一个临时的避风港。而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伤口也愈合了,是时候扬帆起航,去迎接属于我们自己的大海了。

那个充满了桧木香气的浴室,那片曾经包裹着我们母子二十年的温暖水汽,将永远留在我记忆的最深处,成为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

但它不再是我的束缚,而是我前行的力量。

因为它让我懂得了,家的意义,不在于形式上的亲密无间,而在于心灵上的理解与成全。

而我,将带着这份理解,和我所爱的人,共同走向一个崭新而光明的未来。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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