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三年,周景行给我编了个完美人生,他说我是他的妻,是王妃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1 22:31 1

摘要:可那孩子却扯他衣角:「爹爹,这不是阿娘。阿娘还在等着我们呢。」

失忆三年,周景行给我编了个完美人生。

他说我是他的妻,是王妃,是皇后,是他孩子的母亲。

我们相知相爱,白首不离。

可那孩子却扯他衣角:「爹爹,这不是阿娘。阿娘还在等着我们呢。」

我究竟是谁?

直到周景行倒在我怀中,鲜血浸透罗裙:「阮阮,你该如何收场?」

不必收场,真假已不重要。

后世之中,我们离心背德,至死方休。

1

我苏醒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谢承元。

他告诉我我叫阮阮,是他的心上人,但是因为去寺里上香,马车翻落,磕到了头,所以记不得他了。

不光记不住他,连我自己是谁也记不住了。

我翻下床照镜子,镜子里女子长了一双圆圆的杏眼,不笑也带着笑意的弯唇,眼下一颗小小的泪痣。

我抚着眼角泪痣,喃喃自语:

「阮阮?」

谢承元长得并不像一个坏人,他爱穿着文人般素雅的衣衫,袖角磨白,只有一点墨迹,举动间温润出尘。

我没人可以相信,只好相信他。

他教我写自己的名字、读书、射箭,我们在一片竹林之中生活了很久很久,除了一个头发都白了的嬷嬷之外,只有我们二人。

谢承元是个君子,我们分居两室,一同晨起,一起暮睡,一起写字,一起读书。

直到有一日大雨倾盆,谢承元并没有回来,我和嬷嬷守着一盏灯等他回来。

心里头总觉得有事情发生。

我从来没有逼问过谢承元我究竟是谁,来自哪里,因为我知道谢承元对我有所隐瞒,而我也没有完全相信他。

但是这一刻,我是真的担心他的。

嬷嬷抱着一盏烛台,最后却在铺天盖地的雨声中小声地哭了出来。

第二天谢承元回来时很狼狈,他额角破了一块,渗出血来,也没打伞,一身衣服淋得湿透了。

谢承元不容置疑地拉住我的手腕:

「走,阮阮,我带你走。」

我心里惶惶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还是跟着谢承元,他驾着马车,嬷嬷和我坐在马车里,一路小雨如飞丝,我看着外面雾气渐生,心里觉得不祥。

正在昏昏欲睡中,外面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马蹄声,踩踏着泥水。

我一挑帘去看,只见外面全都是穿着铠甲严阵以待的士兵,层层包围住马车,嬷嬷死死地捂住我的嘴,让我不要动。

外面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

谢承元似乎在说:

「让开。」

有另外一人答话:

「她在哪里?」

「让开。」

「别逼朕。」

「除非你今日杀了——」

一根箭矢穿破风声,直直地钉到了马车上,谢承元的话戛然而止。

我害怕极了,挣脱嬷嬷,猛地掀帘,见谢承元完好无损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抬头,透过蒙蒙雨丝,去看对面领头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

他穿着盔甲,至于神情,隔得太远看不清。

我揣测他们大概是官府的人,至于为什么截道,怕是谢承元犯了什么事。

我向那人拱手。

谢承元见到我,这才似有了活气,要将我推到马车里:

「你出来做什么?快进去。」

我不管他,继续向那人拱手作揖:

「不知大人为何拦车?不过我们夫妇二人确实安分守己,不曾做过歹事,今日老母亲患病高烧,我们驾车欲去城中寻医。这中间恐怕有什么误会,还请大人明察。」

我话音刚落,谢承元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竟带了悲怆之意。

我来不及问为什么,领头那人已经驱马过来,翻身跃马的速度快到咂舌,长臂招揽,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我闻到一股雨腥味。

男人声音很轻,带着颤抖之意:

「阮阮。」

太阳穴一阵刺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大抵是凶梦,忘得差不多,只记得最后是谢承元满头满脸是血,他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可口鼻中不断涌出鲜血。

我尖叫着醒来时,手被另一个人紧紧握着的。

在看到一张我完全不认识的脸之后,恐慌和厌恶达到最高,我用力地甩开手,伏在床边的男人才醒了过来。

我看到这人,他应当就是那天骑在高马上的人。

他长得好看,有一双郁郁沉沉的眼睛,此刻紧张地看向我:

「你怎么了?阮阮。」

我浑身发抖,盯着这个陌生男人:

「你放开手。」

他置若罔闻,另一只手却探向我的额头:

「是不是发烧了?太医!」

我继续重申:

「你放开。」

「太医——」

「谢承元呢?他在哪?」

这句话似乎比之前的要管用,因为这人听到这话,死死盯着我,声音一字一顿:

「死了。」

我又开始发抖,并且开始尖叫着手脚并用招呼到他身上,梦里的情景越来越鲜明,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嘴咬了这人胳膊一口,他居然还不怕疼似的还抱着我,我感到嘴里渐渐有了血腥味才松了口。

我再一次看着这人的眼睛:

「谢承元呢?」

这人嘴角一弯,似乎笑了笑,修长干净的手顺了顺我的头发:

「阮阮想不想见如意,他长大了些,已经识字了,都会背《论语》——」

耳朵只觉嗡鸣,头疼欲裂,我再一次重新问:

「谢承元呢?」

他的动作停下,缓缓放开紧紧箍住我的手。

我看到他眼眶泛红,那是铺天盖地的愤怒,我害怕他会上手掐死我,但是他只是背过身去,不再看着我,肩膀塌下了一些:

「难道你不想我和如意吗?」

「你是疯子吗?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他转过身来,愤怒的情绪已经收拾干净,嘴角带上温柔的微笑:

「没关系。」

这个男人告诉我他叫周景行。

我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亲。

这对于我来说打击太大,我尖叫着扔着枕头,不管不顾地把他赶了出去。

周景行让人把房门紧锁,留了两个女孩照顾我,女孩看起来谨小慎微,眼观鼻鼻观心,动不动就跪下喊恕罪。

房间里的装潢华贵精美,我猜测这个叫周景行的男人一定家里有权有势。

这两个伺候人的丫头长相端正,衣服干净平整,训练有素的样子,想是大户人家。

那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要骗我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尝试向两个女孩提问,她们大多充做哑巴一样默不作声。

第二日对送来的饭菜动了几筷子,我料定今天一定还会有波折,便安定下心,早早地坐在那里等着。

果然有人开了门。

我掂了掂手中的小瓷人,假如昨日那人还胡言乱语,手上唐突,我就一下招呼到他头上。

那人果然来了。

他今天穿着一身月白衣衫,绣有暗纹,身量极高,看起来竟有些赏心悦目之感,手上牵着一个小小孩子的手,孩子看起来有点走路不稳,头上挽着两个小丸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我突然无所适从起来,只好在身后悄悄将小瓷人放了下去。

又想了昨天周景行说的:

「你还记得如意吗,我们的孩子。」

放屁。

我努力驱散心中异样的感觉。

绷紧脸不做声。

那个小小孩见到我,悄悄地牵起周景行的袖角,往他身后躲了躲。

我也往后退了退。

周景行笑了笑,看起来很自来熟:

「阮阮,昨夜睡得可好?」

温柔的样子让人想不到我们昨天是不欢而散的,想不到昨天他暴怒的样子。

我没说话。

孩子好像更怕我了,往后继续躲了躲。

「阮阮,这就是如意,想来你生下他之后都没有仔细看看他,你看他长得多像你啊。」

孩子从周景行的腿后探出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像?

我仔细分辨如意的样子,粉雕玉琢像金玉堆出来的娃娃,圆鼓鼓的眼睛确实和我长得有几分像,也许嘴巴也有一些像?

我越看越觉得惊骇,后背起了一层密密的冷汗,已经退无可退了,腿磕到床边,疼痛让我清醒了一下。

我有些无力地驱逐他们:

「你们走。」

周景行又走近了一步。

我瞪着他,这才注意到他确实长了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眼的轮廓美好,但眼尾狭长,敛着锋利和冷淡。

我被一种近乎疼痛如刀剜的感受击中。

有些惊恐地收回眼神。

「阮阮。」

我咬牙切齿喊出一句:

「滚出去!」

刹那寂静之后,便是一声孩童的啼哭声,我的声音太大太生气了,也许吓到这个白白软软的孩子。

如意哭着摇周景行的衣摆:

「爹爹,爹爹,如意想要回去了,这不是阿娘,如意想要回去,阿娘在芳蔼殿等着如意回去呢。」

我看着他满脸的眼泪,觉得心中酸软。

周景行的声音极其低沉:

「闭嘴!她是你阿娘!」

何必和一个小孩置气,他们什么也不懂,无论我是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到底都是刚一生下来就没了娘的,如何不可怜。

再说他样子长得与我这样像。

不过片刻,我就从酸痛的情绪中抽离出去。

计上心头,周景行显然认定我就是他的妻子,如果此刻服软与他斡旋,说不定能够找到更多信息,而且还能见到谢承元。

现如今我谁也不敢相信,我只敢相信谢承元。

我从袖子间抽出手帕,蹲下身,想要把帕子递给如意,虽然没看周景行,但话却是对着他的:

「我头受过伤,什么也记不得了,但是,也许你没有骗我。」

「你能让我相信你吗?」

2

周景行看起来很聪明,身上有股特别的狠劲,但是却很好骗过。

周景行对我有所松动,他不再锁着我。

与此同时,我还发现了一个新的事实——

周景行是当朝皇帝。

头晕眼花之际,我还是开始清醒一点。

假如一切都是真的,那我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记得?

如果我是因为受伤,为什么受伤?

周景行显然以为我以前是死了,这又是为什么?

最重要的是,谢承元为什么要瞒着我?从没和我说过周景行和如意的存在。

真的只像周景行说的那么简单吗?

我现在只想找个机会当面问一问谢承元。

身边跟着的女孩里,有一个叫苏杏,长一双杏眼,眼里泛着水光,她更活泼一些,我也更有眼缘一些。

苏杏今天又牵着如意来见我。

我让宫人搬了把椅子在窗子前,又搬了把小板凳。

如意坐在我跟前,太阳照得他小小的发旋柔亮。

无论他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都觉得心软得很。

如意有点怕我。

他拘谨地坐在那里,小腿一晃一晃的,眼睛也偏向别处,好像不敢看我。

我拿了栗子酥递到他面前,问他愿不愿意吃,他腼腆地张开嘴,露出一圈小奶牙:

「不能吃甜。」

我逗他说话:

「为什么呀?」

「娘娘说会长蛀牙。」

说完紧张地捂着嘴巴,瞪圆眼睛看我,好像自己说错了话一样。

我对「娘娘」有了猜测,但是也没继续追问,反而指了指他怀里抱着的书。

如意开始背书,但是到底年龄小,奶声奶气,背得也结结巴巴。

他弯唇的时候,嘴角有个小窝,似乎更像周景行一些。

我发呆起来。

不过小小年纪,就要被各种各样的书束缚住,还不能吃甜食,白白地失去了许多乐趣。

小时候不就应该无拘无束地奔跑撒野,惹先生生气吗?小时候——

我小时候什么样子?

我在如意背完之后,狠狠地夸奖了他一番,又带着有些腼腆的如意在院子里放风筝了。

晚上周景行照例来看我。

我一边吃晚饭,一边和周景行强调快乐童年。

不能对如意这样的小孩催促过紧,约束过多,否则孩子太累。

「你看孩子这么小,身体就这么大,脑袋里能装多少东西呢?小小年纪就要去装大人,行动都不敢犯错误,累不累呀?这样孩子怎么能长得好?虽然如意长得挺好的。」

周景行剥了一只虾放到我碗中。

「不如让如意住到你院子里?」

我一噎:

「不要。」

「为什么?」

「如意有自己的娘娘,找我干嘛?」

周景行又皱起了眉。

「他的母亲是你。」

我对他眯了眯眼,有些探究地看向他:

「那他的『娘娘』……」

周景行看起来要发火,我及时止损,善解人意地说道:

「让我养如意也不是不行。」

「你要开条件?」

我站起身,绕着周景行转了个圈,仔细打量他:

「我得确信你确实没骗我。」

周景行重重呼出一口气,钳住我的手腕,紧紧的,我和他面对面僵持着。

「怎么确信?」

「我要谢承元亲口和我说,你说的都是对的。」

周景行猛地站了起来,看起来要拂袖离开。

我一把拉住周景行的袖子,不怕死地瞪着他:

「谢承元真的死了?!」

周景行压低头颅,鼻尖几乎要和我鼻尖贴着,我感受到他眼中燃烧的暗火,我们僵持了片刻。

周景行突然臭不要脸地掐着我的下巴,我只能仰起面孔,周景行近乎是咬住我的嘴唇,我错愕地盯着他,感受到他嘴唇重重碾压厮磨的触觉,舌尖的战栗纠缠。

我一把推开他,面红耳赤,手拄在石桌上重重呼吸。

「他没死。」

周景行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还有一个翻来覆去难安的夜晚。

夜半突然听到外面有轻微响动。

我在床上睁开眼,没有动,过了会听到有人在呜呜咽咽的哭,然后一声响亮的巴掌,另一人压低声音说道:

「管你冤枉不冤枉,抓回去自有人审,但你若是惊醒贵人,陛下必然饶不了你!」

又是哭声。

算他们倒霉,怕是想偷偷审人,但是碰到辗转反侧没觉睡着的我。

我倒要看看什么火一把烧到我的头上。

我披上一件衣服,推开门出去,见外面站着一群人,声音切切,像是做贼,几个我宫里的侍人被人押着,我看到苏杏是哭了的样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

那几个太监宫人见到我出来,连忙跪下,脸埋在手面上,呼恕罪。

怕我做什么?

我挑了挑眉:

「各位大人?」

「奴才不敢。」

「那各位奴才……」我顿了一下,「不知道深夜来访,捉着我这里的人,有何贵干?」

为首的太监还是没有抬头:

「回……回……回姑娘的话,小殿下晚上腹痛,上吐下泻,现如今已经发着高热,端贵妃娘娘掌管宫中事务,就命奴才去调查今天小殿下吃过哪些东西……」

如意?

我紧紧地攥住拳:

「所以这个什么什么娘娘,怀疑是我干的?」

他头埋得更低:

「不敢。」

我蹲在他面前:

「你别害怕呀,要不你也给我一耳光,说不定我也屈打成招了呢。」

3

事情也就在我一己之力下闹大了。

我让余下宫人把灯都打亮,搬了个太师椅,舒舒服服坐在院中央,底下跪的人还是头都不抬一下。

一个劲地喊恕罪。

我笑了笑,用团扇挥了挥虫子:

「你们何罪之有?分明是我有罪,是我的人受到我的指使,意图谋害小殿下,快快让周景行过来,好将我定罪。」

咦?怎么觉得眼下场景熟悉,说起阴阳怪气的话,我居然还挺得心应手的?

周景行速度不行,先到的是一个穿着华丽宫装的女人,即使现在夜半三更,依然梳的是巍峨发髻,珠玉摇啊摇的。

这分明是盛装以待。

我没站起来,还是坐在椅子上,对这女子笑了笑:

「来了呀。」

这女子身旁的宫女立刻站了出来,像是在训斥:

「大胆!见到端贵妃娘娘还不行礼!」

我歪着头反问她:

「不跪治什么罪?」

宫女继续说:

「位卑者不给位尊者行礼,板子二十。」

我见到院子门口灯火幢幢,用扇子掩面,从椅子上起来,欲要跪下行礼。

「眼下我身上还有意图谋害小殿下的罪,如何也受不了这僭越不尊的罪,还请端贵妃——」

「谁要治你的罪!?」

话还没说完,周景行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手拉住我的手臂,让我站了起来,和我对视了片刻后,目光转向那个女人。

我赶忙挤出两滴眼泪来。

「谢茹曼,在朕要褫夺你封号之前,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个华服娘娘不可置信地瞪着周景行:

「我爹还给你周家打仗呢,你为着个赝品要怪罪于我?」

赝品?

有意思极了呀。

我继续哭哭啼啼地煽风点火:

「这位娘娘也是情有可原,小殿下突然腹泻高烧,她也是怪急的,夜半深更来绑我的人,我说你们把我也带去审就是了……」

周景行揽住我的腰,拇指揩过我眼角的泪水:

「放心,朕不会再让你白白受委屈。」

再?

更有意思了呀?

周景行让谢茹曼不再说话,让我继续坐在太师椅上,我乐得自在,只是身上披了件周景行的披风,味道香得很。

周景行先挑了苏杏问,苏杏大概被我撑起了些胆量,大着声音一五一十地说完了。

再挑了底下还在跪着的问,这些只说是谢茹曼命他们来这里的,他们并不敢冲撞贵人。

到最后轮到谢茹曼,我已经困得开始支下巴了,也没感到什么有意思的转折来。

谢茹曼也学着我哭哭啼啼,跪在了地上,和周景行示弱:

「臣妾不知何罪之有啊,汐妹妹来臣妾这里哭,说不敢惊动陛下,小殿下入夜就开始上吐下泻,进而发起了高热。汐妹妹没了主意,哭得不能自已,说万死难辞其咎,不敢告知陛下。臣妾如今暂时代理后宫,应当为陛下分忧,故而让人调查了今天小殿下的行踪……」

我抽空评价谢茹曼:

「有理有据。」

周景行看了我一眼,我便又开始拿手帕拭泪: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个汐妹妹……倒是让人心疼——」

周景行皱起眉。

我继续说:

「哭得这样惨,陛下不心疼呀?」

「如意的母亲是你。」

底下倒抽气声一片。

周景行蹲下身子,和我对视,他摸了摸我的发顶,动作温柔得很,我眨了眨眼睛冲着他笑,周景行啄了下我的唇瓣,我下意识躲开。

「夜深湿气重,你先睡下,明天朕就给你一个公道。」

我眼眶有点湿了湿,低着声音说:

「那如意还好吗?」

孩子弱小无辜,不知道成了谁的靶子。

「你若担心他,以后就让如意来你这儿住好不好?」

我沉吟,知晓被这家伙给绕进去了。

底下又是一阵倒抽气声。

困意也止不住了,我没有回应周景行这句话,反而打了个哈欠:

「那你可得给这位娘娘和……汐妹妹一个公道。」

话音甫一落下,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哭声,当真是催人泪下。

我来了精神,站了起来,周景行又把我摁坐下。

我只好坐在椅子上探着脑袋去看。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衣的女子跪在周景行脚边,哭得一脸梨花带雨:

「陛下,臣妾知罪。」

周景行面色难看地转过脸。

我站了起来,离她更近,这下瞧清楚眼下女子的模样,竟吓得往后退了退。

这圆眼睛,这眼下痣,居然和我有六七分像。

赝品?

我是,还是她是。

我看了看周景行,了然地笑了笑,但却觉得心口被重重一击。

我笑着问她:

「你可就是汐妹妹?」

4

比起趾高气扬的端贵妃,眼下这个柔弱可欺的汐妹妹才让我真正提起兴趣。

但是奈何周景行想要按下此事。

我顺杆子爬去问周景行:

「你前段时间关着我,是因为我像她吗?」

周景行撤开脚步,不让白汐抓住他的衣袍边角,揽着我的肩膀要往里面去。

「不是。」

「周景行。」

我顿住脚步,抬眼看他,却不自觉地觉得心酸委屈,鼻子痒了痒,我一摸才发觉是无知无觉落下泪来,这不是装的。

「你诓我?」

周景行擦了擦我的眼泪,叹了口气:

「是她像你。」

我胃里一阵翻涌。

来源:小樱桃剧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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