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当众送我爱马仕,转头逼我掏 8 万 8!撞破丈夫给小三买同款,我直播拍卖包掀翻这个家,离婚时竟收到外婆百亿遗产?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06 07:13 1

摘要:你过来看,这地上全是水印子,家里有老人有客人的,滑倒了怎么办?」

「晚意啊,你这拖把是不是没拧干?

你过来看,这地上全是水印子,家里有老人有客人的,滑倒了怎么办?」

婆婆王翠兰的声音又尖又细,像一根针,直直地扎进我耳朵里。

她人陷在真皮沙发里,刚烫的卷发梳得一丝不苟,伸出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手,点着光亮的瓷砖地。

那架势,好像我拖的不是地,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留下的证据。

我扶着拖把杆,慢慢直起酸胀的腰,水珠顺着我的指缝往下滴。

心里默数了一下,这是今天第三次了。

早上嫌豆浆凉了,中午说炒菜的油放重了,现在轮到了地板上的水印。

结婚这三年,我像个被架在放大镜下的标本,每天都在这种鸡蛋里挑骨头的审视里过活。

当初一头扎进来,以为嫁的是爱情,没想到是给周家这位“皇太后”当了贴身宫女。

「妈,我马上重新擦一遍。」

我低下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波澜。

任何解释,在这里都会被翻译成顶嘴。

任何反抗,都会换来一场旷日持久的「家庭教育」

忍,是我在这三年里学会的唯一生存技能。

「光知道有什么用?

得用心干!」

王翠兰上下扫了我一眼,那眼神跟过安检似的,最后撇了撇嘴,

「晚上家里来客人,你弟妹他们都过来。

你到时候机灵点,别整天耷拉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周家谁欠了你的。」

我没回话,只是把拖把头拧得更紧了,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晚上,客厅里果然坐满了人,沙发都不够用,又从书房搬了两把椅子出来。

周哲的姑姑、舅舅、表亲……一张张带着客气笑容的脸,让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有点闷。

王翠兰像个穿花蝴蝶,端水果、倒茶、发瓜子,脸上那种恰到好处的热情,让她看起来像个完美的当家主母。

周哲就坐在她旁边,亲戚们说什么,他都笑着点头附和。

他妈一个眼神递过去,他立刻下意识地把背挺得更直。

我知道,在他心里,我和他妈之间永远隔着一道墙。

他永远站在墙的那一边。

酒足饭饱,客厅里的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

王翠兰忽然清了清嗓子,那种刻意堆出来的慈爱笑容,让我心里警铃大作。

「哎呀,看着你们一个个小家庭都和和美美的,我这心里啊,真替我们小哲高兴。」

她笑着,话锋一转,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我们晚意,嫁过来这三年,里里外外操持着,也是辛苦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后背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下一秒,她像变戏法一样,从沙发背后拎出一个刺眼的橙色盒子。

爱马仕那个标志,在客厅的灯光下,晃得人眼睛疼。

「哗——」

周围的亲戚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抽气声,羡慕和打量的眼光像胶水一样粘在我身上。

「晚意啊,妈知道你们年轻人就喜欢这个。」

王翠兰把盒子硬塞进我怀里,声音提了八度,确保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见,

「上次吃饭,就听你念叨了一句这个款。

妈可是找了好几层关系,费了好大劲才给你弄到的!

快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我指尖碰到冰凉光滑的盒面,沉甸甸的。

那确实是我很久以前,和朋友聊天时无意中提过一句的包。

当时被她听见,还阴阳怪气地讽刺了我好几天,说我「眼皮子浅,尽想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现在,它就躺在我怀里。

我感受不到半点惊喜,只觉得这盒子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脏直抽抽。

周哲就坐在一边,胳膊搭在椅背上,一脸看好戏的笑,跟着点头。

我的嘴角僵硬地往上扯了扯:

“谢谢妈,这太贵重了……”

话音还没落,一只手就热乎乎地按在了我的手背上,是王翠兰。

她身体前倾,声音刻意压低,但那音量又拿捏得刚刚好,保证一桌子人都能听见个大概:

“自家人,客气什么!

就是……唉,妈买这个的时候走得急,手头没带那么多,你先转我八万八,就当帮妈垫一下,回头宽裕了再说!”

一瞬间,周围那些亲戚的恭维声、水果刀切在盘子上的声音,好像都隔了一层毛玻璃,变得嗡嗡作响,听不真切了。

我盯着她那张涂着粉的脸上,眼睛里闪着一种算计得逞的光,再听着耳边那些“你婆婆真大方”、“晚意福气真好”的窃窃私语,我的心像是被人猛地攥住,然后直接扔进了冬天未化的冰窟窿里,一阵猛过一阵的寒气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钻。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当着所有人的面送我个八万八的包,一转头就让我自己把钱给垫上。

合着我花钱,给她挣了个“疼儿媳”的好名声?

到头来,我成了那个倒贴钱还得感恩戴德的冤大头!

我扣着桌布的手指,抖得自己都快控制不住。

三年来积攒的那些委屈和不甘,像一锅烧开的水,马上就要沸出来了。

就在我马上要掀桌子的时候,周哲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嗡”地亮了一下。

一条微信消息就那么大喇喇地弹了出来:

【谢谢哥哥的包~阿姨对我真好!

[亲亲]】

备注是——“小宝贝”

周哲脸上那点得意的笑瞬间就僵住了,像被人泼了盆冷水,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一把按灭屏幕,然后飞快地、像做贼一样地瞥了我一眼。

“轰”

的一声。

我脑子里最后那根叫“忍耐”的弦,

“啪”

一下,断了。

爱马仕?

让我垫钱?

回头再说?

拿着我的八万八,去给另一个女人买一样的包?

还要我在这儿陪着演婆媳情深?

这一家子,是真把我当成ATM机,还是觉得我蠢到家了?

那股巨大的愤怒和恶心,冲到头顶的一瞬间,竟然让我奇异地冷静了下来。

就像一盆烧开的水,突然被倒进了冰天雪地里,瞬间凝固。

所有的情绪都退潮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特别清晰,也特别可笑。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王翠兰那副志在必得、等着我吃瘪的表情。

我冲她笑了,笑得比她刚才还灿烂,牙齿都露出来了。

我伸出手,稳稳地托住那个沉甸甸的橙色盒子,指尖甚至能感觉到包装纸的纹理,然后一字一句,声音清晰得我自己都惊讶:

“妈,您真是……

太为我着想了。”

“这份‘心意’,这么‘重’,我怎么能不喜欢呢?”

我把“重”这个字,咬得特别清楚。

王翠兰脸上的笑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没想到的错愕。

我死死抱着那个盒子,指甲都快嵌进硬纸板里。

喜欢?

太喜欢了。

喜欢到,我想立刻、马上,就让所有人看看,这份“心意”到底有多“重”,又是怎么个“脏”法!

隐忍三年,我苏晚意,今天开始,不忍了。

这戏,你们爱演?

行,我陪你们演个大的。

那个烫手的橙色盒子就摆在我手边,像个无声的嘲讽。

王翠兰大概是被我突然的顺从给整蒙了,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又招呼大家吃菜。

那顿饭,空气里都是紧绷的弦。

周哲坐立不安,眼神跟探照灯似的,时不时就往我脸上扫,大概是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判断我到底看见了多少。

我低着头,手指一遍遍滑过爱马仕包装盒光滑的表面,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过来。

我脑子里没想别的,就一件事:怎么把这玩意儿变现最快。

好不容易熬到散场,亲戚们临走前,还抓着我的手,一句句地嘱咐:

“翠兰,你这婆婆当得,真是没话说!”

“晚意啊,你可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我挤出一个笑,点了点头。

这福气,泼天的大雨,谁爱淋谁淋去。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大门“咔哒”一声关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王翠兰脸上那副慈祥和蔼的面具瞬间垮掉,她甚至都懒得走到我面前,就那么站在玄关,手一伸,下巴一扬。

那语气,像是在命令一个仆人。

“包你也显摆够了,转钱吧。

八万八,微信还是支付宝?

快点,人家那边等着呢。”

我没动,像脚下生了根,反而把怀里的盒子抱得更紧了。

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为难,声音也放得又轻又软:

“妈,这……干嘛这么急啊?

您之前不是说,回头再说吗?

我……我手里一下也没那么多现金。”

“你没钱?”

王翠-兰的嗓门猛地拔高,那双精明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你一个月工资一万多,钱呢?

花哪儿去了?

是不是又偷偷拿去贴补你那个穷娘家了?

我就知道!”

周哲皱着眉从厨房走出来,拖鞋在地上“啪嗒、啪嗒”地响,每一下都敲得我心烦。

“苏晚意,妈让你转你就转,磨蹭什么?”

他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不就一个包吗?

妈还能真贪你的?”

听听,一个包而已?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真想把手里的盒子直接砸他脸上。

一个包而已?

那你倒是自己花钱给外头那个买啊!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股恶心压下去,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哭腔:

“阿哲,我不是不想转……

是真的……最近家里开销大,我一下子真拿不出这么多。

这包……这包太贵重了,妈的心意我领了,要不……

要不就先放我这儿,等我攒够了钱,第一时间给妈转过去?”

“什么?”

王翠-兰的声音尖得能划破玻璃,

“苏晚意你什么意思?

想赖账是不是?

这包是你能白拿的吗?

赶紧给我转钱!

不然就把包还我!”

“妈!”

我也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委屈和愤怒一起涌上来,

“您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把包送给我,一转头就要钱,这……

这让别人知道了怎么看我们家?

还以为我们周家多会算计呢!

我也是为了周家的面子啊!”

“你少拿面子来压我!”

王翠-兰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的鼻子,

“我的钱,我有急用!

你赶紧的!”

“什么急用,非得现在就要八万八?”

我故作天真地问,眼睛却直直地瞟向周哲。

果然,周哲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眼神躲闪,明显是心虚了。

他赶紧上前拉住他妈的胳膊:

“妈,妈算了算了,晚意说得也有道理,刚送出去就要回来,是不太好听。

要不……就缓两天?”

“缓什么缓!”

王翠-兰一把甩开他的手,火力全对准我,

“我看她就是压根不想给!

丧门星!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现在为一个包还跟我耍上心眼了!”

她就这么叉着腰,站在客厅中央骂,污言秽语像垃圾一样不断地倒出来。

我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抱着那个橙色的盒子,像是抱着最后一块能救命的浮木,又像抱着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等她骂累了,终于喘着粗气停下,撂下一句狠话:

“苏晚意,我告诉你,这钱,你明天必须给我凑齐!

不然我让你好看!”

说完,

“砰”

的一声,她摔门进了卧室。

周哲站在原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混杂着烦躁、心虚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最后,他只是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

“你也是,非要惹妈生气干嘛?

赶紧想办法把钱凑上,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话音刚落,他也转身躲进了书房。

我猜,大概是去安抚他那个需要用八万八来摆平的“小宝贝”了。

巨大的客厅里,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空气里还残留着争吵的火药味,安静得让人心慌。

空气里还闷着一股饭菜油腻和假笑混合的味道,让人犯恶心。

我脸上那点残存的委屈和软弱,像是被冷风吹过,瞬间就干了。

我低头看着怀里那个精致的橙色盒子,嘴角一点点地撇下去,拉出一个冷得像冰的弧度。

缓两天?

不,连明天都等不了。

就今晚,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周家这张脸皮,到底有多“好看”

我抱着那个烫手的盒子,几乎是冲回了卧室,

“咔哒”

一声,反锁了门。

电脑屏幕亮起,幽幽的光映在我脸上。

我没用任何一个旧账号,而是重新注册了一个,名字简单又直接——【深夜拆“礼”:婆婆给的‘爱’,太沉重了接不住怎么办?】

我从床底下拖出那个落了层薄灰的补光灯和手机支架,摆好位置。

镜头里,那个扎眼的橙色盒子和我半张没什么血色的脸,一清二楚。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红色的“开始直播”按钮,像在看一个引爆器。

一口气吸进去,再缓缓吐出,我按了下去。

这个点儿,夜猫子不少。

直播间里很快跳进来了几个人。

【哟,深夜开箱爱马仕?】

【这标题……有故事啊。】

【主播看着脸色不太好,是吵架了?】

我看着屏幕上零星滚动的评论,没有像其他主播那样,立刻热情地打招呼。

我只是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有点沙哑,但每个字都异常清晰的语调开口:

“大家好。这么晚,是有点事堵在心里,睡不着,想找人聊聊。”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盒子的棱角,那触感冰凉又生硬。

“今天,我婆婆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这个包送给了我。

说是我之前无意中提过一嘴的款式,她就记下了。”

我拿起手机,点开一张截图,是对准镜头的。

手机屏幕的光把我的手都照得透亮。

“然后,饭局刚散,人还没走远,她就把我拉到一边,让我把这个钱转给她。”

我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八万八。”

一瞬间,屏幕上的留言像被按了快进键。

【??????】

【我靠,这是什么新式空手套白狼?】

【送你个礼物,然后让你自己掏钱?

这操作我看不懂啊!】

【主播你转了吗?

千万别转!】

“我没转。”

我摇了摇头,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脸上的肌肉是僵的,根本笑不出来,

“我跟她说,我一时……

拿不出这么多。”

“然后,我婆婆就骂我,说我是丧门星,吃她家的用她家的,现在连个包的钱都想赖掉。”

我停了几秒,让直播间里的喧闹声飞一会儿,然后直视着镜头,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可是,结婚这三年,这个家的水电煤气、日常开销,绝大部分刷的是我的工资卡。

我婆婆身上那件三千八的真丝旗袍,是我上个月刚给她买的;我先生脚上那双最新款的AJ,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

“哦,对了。”

我像是突然想起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补充道,

“我婆婆说,这八万八她急着用。

具体干什么,她没说。”

“但我刚才好像……

不小心瞟到我先生的手机亮了一下,屏幕上弹出来一条消息,有人跟他说——谢谢你送的包。”

我没放任何证据,甚至语气都轻描淡写的。

但这句话,像一颗深水炸弹。

直播间的评论区,彻底炸成了一锅沸水。

【绝了!这一家子吸血鬼啊!】

【拿着你的钱给你买人情,再让你掏钱,最后钱还落到别人兜里了?

搁这儿套娃呢?!】

【给小三买包的钱让老婆出?

主播你不是冤种,你是菩萨啊!】

【离!快跑!这种人家不跑还留着过年吗?!】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在桌上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王翠兰”三个字跳得我眼晕。

我没接,看都没多看一眼,直接伸手摁断。

那头歇斯底里的咆哮,我隔着八百里都能想象得到。

挂断电话的瞬间,直播间的弹幕疯得更厉害了,密密麻麻的感叹号和“哈哈哈”几乎糊满了整个屏幕。

【主播牛逼!

电话都敢挂!】

【哈哈哈哈我仿佛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尖叫,耳膜疼!】

【拍卖!把这个包拍卖了!

我出五百!不能再多了!】

【前面的别捣乱,正主杀过来了!

主播顶住!】

手机在桌上嗡嗡地震,跟催命似的。

屏幕上“周哲”两个大字,一下下地亮起,又暗掉。

我眼皮都没抬,伸手滑了个静音,整个世界立马安静了。

我抬起头,冲镜头那边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抱歉啊,家里养的狗不太懂事,瞎叫唤。”

说着,我手上动作没停,刺啦一声撕开包装,露出那个标志性的橙色盒子。

“来,咱们看看这个价值八万八的‘心意’到底长什么样。”

我把包从盒子里拿出来,皮质的光泽在灯下晃了一下。

我捏着包带,把它举到镜头前,慢悠悠转了一圈,连五金件上的保护膜都还在。

我甚至还把内袋翻出来,把那张薄薄的小票和保养手册一起抽出来,对着镜头晃了晃。

“看见没?正品,今天刚从专柜拿出来的,新鲜得都烫手。”

弹幕滚过一片惊叹。

【哇!是真的!】

【婆婆下血本了啊(虽然是套路)】

【主播别卖!

留着当证据!】

【对啊,告他们!】

我看着滚动的弹幕,嘴角勾了一下,是那种没什么温度的笑。

“告他们?”

我重复了一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姐妹们,我的时间很贵的,跟这种人耗着,不值当。”

“最好的报复是什么?

是拿着他们想收回去的东西,干脆利落地变现,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让他们连我背影都看不见。”

“这包,放我这儿都嫌晦气。

还是钱干净。”

我往前凑了凑,扶正了手机,确保镜头能清晰地拍到我的脸,尤其是眼睛里的光。

“行了,闲话不多说。”

我清了清嗓子,

“爱马仕经典款,专柜刚提的货,八万八。

今天,就在我这个直播间,‘前夫哥感恩回馈’专场拍卖。”

“起拍价,”

我顿了顿,伸出一根手指,

“一块钱。每次加价您随意,就图一乐。

最后拍到的姐妹,我给你包邮,再附送一份今晚这场大戏的完整录屏,让你下饭用。”

【一块钱!我出两块!】

【我出十块!

给主播凑个整!】

【一百!给我家狗子当窝!】

【一千!这瓜我吃定了!】

弹幕跟疯了似的往上滚,价格一眨眼就冲破了四位数。

直播间的人数,也跳到了一个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就在屏幕上一片狂欢的时候——

“砰!砰!砰!”

卧室门被砸得跟要拆了一样,门板都在震。

“苏晚意!你开门!你锁门干什么玩意儿!”

周哲的声音跟砂纸磨过似的,又急又燥,隔着门板都听得出他有多歇斯底里。

我连眼皮都没掀一下,反而冲着镜头竖起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大家别出声。

然后,我慢悠悠地从桌上拿起一支口红,

“咔哒”

一声旋开,对着手机屏幕,一点一点地给自己补妆。

【哈哈哈主播还有心情补妆!】

【门外是前夫哥吗?

声音好像被踩了脖子的鸡!】

【主播:天塌了?

等我补个妆先。】

门外的砸门声更重了,还混进一个女人尖得刺耳的叫骂声,是王翠兰:

“反了天了!

苏晚意你个不要脸的,是不是在里头藏野男人了!

给我开门!再不开我报警了啊!”

我仔仔细细地涂满嘴唇,然后上下唇轻轻一抿,对着镜头里的自己审视了几秒,满意了,这才把口红盖好,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地穿过门板:

“报啊,现在就报。

电话要我帮你打吗?

正好让警察过来评评理,看看结婚期间,拿着我们俩的钱给小三买包,算不算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再看看,前脚刚把包送我这儿,后脚就带着你来砸门要回去,这算不算诈骗未遂?”

门外突然就安静了。

砸门声、叫骂声,都没了,只剩下两道粗重的喘气声,像两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我轻嗤一声,懒得再理,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手机屏幕上。

就这么一小会儿,价格已经跟坐了火箭似的,冲到了五万多。

【五万三!】

【五万五!这包我必须拿下!

见证历史!】

【六万!支持主播姐姐!】

最终,价格定格在六万八千块。

木已成舟。

我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ID——【专治各种不服】,这名字还挺应景。

我冲着镜头,嘴角往上一勾,笑得挺甜:

「恭喜这位朋友,地址私信我,明天就给你发货,录屏也少不了你的。」

顿了顿,我特意加了一句:

「也谢谢你,为我婆婆的『急用』,出了一份力。」

私信提示音「叮」

地一声,对方把地址发了过来,干脆利落。

我扫了一眼,看着直播间滚动的评论,深吸一口气,重新凑近了手机:

「谢谢各位捧场,这么一看,我这三年过得也不算太冤,好歹是攒够了素材,能给大家看个乐子。」

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但那笑意没到眼睛里。

「今天这场闹剧,到这儿就算翻篇了。

但我苏晚意的人生,可不会。」

屏幕上全是问后续的。

我慢慢收了笑,整个人往后靠在椅背上,声音也冷下来:

「后续?当然有。」

「欠了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他们不是最在乎面子吗?

那我就先把这层皮给他们撕了。」

「至于现在嘛……」

我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好像彻底消停了,只有一种死寂的混乱感,闷闷地压在空气里。

我重新转向镜头,勾起嘴角,还俏皮地眨了下眼:

「我得去睡个美容觉了。」

「毕竟,明天开战,得养足精神。」

话音刚落,我没再看屏幕上刷疯了的「别走」

、「蹲后续」,手指一划,直接掐断了直播。

整个世界「嗡」

的一下,安静了。

手机屏幕暗下去,房间里只听得见我自己的呼吸,还有门外那片死一样的寂静。

不用想也知道,周哲和王翠兰现在是什么表情。

大概就像活吞了一只苍蝇,震惊、恶心,还吐不出来。

他们这辈子都想不明白,那个任他们拿捏了三年的苏晚意,怎么一夜之间,就长出了一身刺。

我把手机随手往床上一扔,光着脚走到门边,手搭上冰冷的门把手,没半点犹豫,

「哗啦」

一下,就把门给拽开了。

门外那两个人,果然还跟两尊门神似的杵在那儿。

灯光打在他们脸上,一瞬间,那张青白交错的脸,还有眼神里来不及藏的惊恐,看得一清二楚。

来源:娱圈小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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