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村BA”的哨声刚落,台下观众的欢呼声、掌声便响彻苗岭;“苏超”的绿茵场上,小伙子们球衣沾着泥,奔跑起来仍带风;安万剧团的秦腔一吼,台下大爷大妈的合唱声立即盖过伴奏——不少人纳闷,这些带着烟火气的群众性文化活动咋就这么招人喜欢?答案其实就藏在现场:动人,是因为
“村BA”的哨声刚落,台下观众的欢呼声、掌声便响彻苗岭;“苏超”的绿茵场上,小伙子们球衣沾着泥,奔跑起来仍带风;安万剧团的秦腔一吼,台下大爷大妈的合唱声立即盖过伴奏——不少人纳闷,这些带着烟火气的群众性文化活动咋就这么招人喜欢?答案其实就藏在现场:动人,是因为台上台下都是咱老百姓;能持续“圈粉”,全靠那份冒着热气的“群众味”。
不同于聚光灯下的商业赛事,“村BA”没有天价门票,不请明星大腕,参赛者是邻里乡亲,裁判是退休教师,奖品是一头健壮的黄牛、一袋香喷喷的大米。恰恰是这份“土味”,让每个人都能轻松融入——放下板凳就是观众,凑够人数就能上场。在这里,文化活动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观赏品,而是可参与、可创造的日常生活。这种零门槛的参与感,正是群众性文化活动的生命力所在。
更重要的是,这些活动重构了群体认同。在“苏超”的赛场上,球员们不为名利,只为守护家乡的荣誉;在安万剧团的戏台下,老人跟着哼唱传统唱腔,孩子学着比画动作,让文化传承不再是书本上的文字,而是祖孙间的默契互动。当越来越多人从文化活动的旁观者变成参与者,凝聚力便在一次次欢呼、一场场演出中悄然增强。
然而,当前一些地方在效仿这些成功案例时,却陷入误区:舞台越搭越豪华,群众却站不上去;赛事越办越规范,看台上却火热不起来。究其根本,是忘记了群众性文化活动的核心——不是看谁把活动办得多“高大上”,而是要把话语权、主动权交给群众,赛程怎么定、戏要怎么演、活动办不办,要多听取群众的意见。毕竟,群众最清楚自己需要什么样的文化“补给”。
群众性文化活动不是用来“装点门面”的,而是要成为群众精神生活的“刚需”。从“村BA”的热血到“苏超”的激情,从安万剧团的温情到更多正在萌芽的群众性文化活动,只有让群众站“C位”、唱主角,文化活动才能扎根土壤、向阳生长,成为滋养人心、凝聚力量的活水源泉。
责任编辑:马媛
在西北那片广袤无垠、沟壑纵横的黄土地上,秦腔好比一首古老而激昂的史诗,在岁月的长河中悠悠传唱,深深滋养着每一位乡亲的心灵。打我记事起,母亲就痴迷秦腔,村里隔三差五都要唱 “神戏”,尤其是过年前后,贫瘠的黄土地便会红红火火沸腾起来,其中最热闹喜庆的活动,当属排戏和唱戏。记忆最深的戏曲是《窦娥冤》,母亲饰演青衣窦娥,我也有幸扮演了 “小窦娥(端云)”。穿上绸缎戏衣,画着油彩妆容,虽然全场只有三句台词:“爹爹我不愿在这里!”“爹爹 ——”“爹爹 ——”,却让我欣喜若狂。那时,我对华丽的戏装、精美的头面、华贵的凤冠以及王侯将帅盔头上的翎子着迷不已,常常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母亲去戏台,东瞅瞅西看看,还忍不住偷偷摸摸地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恨不得摘几颗亮闪闪的珠子揣在兜里……然而后来,秦腔的发展日渐式微,直到安万剧团的出现,才打破了这一沉寂。
一、与秦腔结缘的坎坷少年
安万,1978 年 6 月 30 日出生于甘肃省白银市会宁县老君乡。他是国家二级秦腔演员,主攻须生、花脸。因为脸上血管瘤的原因,小时候的安万受尽同伴们的排斥。孩子们总用 "红脸怪" 的绰号将他拒之门外,他只能躲在草垛后,听着远处戏台传来的锣鼓声。直到九岁那年,舅爷爷将扭捏的他推上社戏舞台,一句走调的念白意外收获满堂彩,台下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像一束光照进了他灰暗的童年。从那以后,他书包里总揣着破旧的戏词本,放牛时对着山梁吼秦腔,月光下反复练习甩袖的弧度,眼神里满是对命运的不甘与倔强。
十二岁独自闯荡戏校时,他背着母亲硬塞进包里的冷馒头,在颠簸的拖拉机上偷偷抹泪。寒冬腊月里,当其他学徒蜷缩在被窝,他却在结冰的院子里踢腿压腿,膝盖磨出血痕也咬牙坚持。漂泊演出的日子里,他睡过漏雨的戏台后台,啃过过期的干馍馍,却把省吃俭用的钱用来买录音带,反复揣摩名家唱腔。正是这份近乎执拗的坚持,让他从乡间草台唱进兰州大戏院,在任复兴、蔡治等老艺人的点拨下,将岁月沉淀成独特的表演张力。
细说起来,安万是我的同乡,比我长几岁,论辈分我得叫他哥。他有两个漂亮的双胞胎妹妹,其中二妹春艳和我是初中同班同学。春艳,如同春天的艳阳,也许是出生在春天的缘故,她的名字里自带一股暖意。她家住在老君中学附近,离学校三里地,而我家在黄尹村,离学校足有十里路。记得初二那年的一天放学,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场雷暴雨倾盆而下。看着眼前的雨幕,我正焦急地想着该如何回家。在马路的分岔口,春艳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豪爽地说:“走,去我家躲雨!”
安万家的土坯房在雨中显得格外温馨,屋内暖烘烘的。见我的衣服湿了,春艳找来她的干净衣服,一把将我推到北屋的炕上,关上门,让我换衣服,而她和姐姐则去了厨房做饭。我透过门缝,看到春艳在案板上把一个削了皮的土豆剖成两半,又迅速将其中一半切成薄片。她的刀工十分娴熟,土豆片薄如蝉翼,透光可见。接着,她用刀推一推、挤一挤,把这些薄片整齐地叠放在一起,又 “噌噌噌” 地剁成细丝…… 我看得入了迷,不经意间扭头,发现春艳的哥哥安万正站在我身旁。他冲我笑了笑,问我冷不冷。我被他脸上的血管瘤吓到了,不敢回答他的问题,也不敢抬头正眼看他,只好假装继续看春艳切土豆丝。那些土豆丝仿佛被驯服的士兵,乖乖地堆在一起,像一座精致的白色小山,每一根都均匀纤细,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安万见我躲着他,便无趣地在屋里转了转,然后抬脚出门。等他走后,我才按住狂跳的心脏,继续看春艳将洗去淀粉的土豆丝在热油中翻炒。不一会儿,大锅里的土豆丝变得金黄诱人,香味四溢,这时,安万的媳妇也走进来,她夸赞了春艳的厨艺,还热情地向我打招呼,随后在炕桌上摆好馒头和筷子。春艳在锅里放入简单的精盐和花椒粉调味,霎时间,整个小院都弥漫着令人无法抵挡的香气。
土豆丝盛盘端上炕桌后,我夹起一筷放入口中,爽脆的口感瞬间征服了味蕾。我早就饿坏了,就着土豆丝大口吃起馒头来。一边吃,我一边心想,这雨要是能多下一会儿该多好。这时,安万的妈妈瞧了眼外面渐渐变小的雨丝,温柔地对我说:“雨小了,吃完就回吧。” 我有些不情愿地说:“玩一玩再走嘛!” 一旁吃饭的安万却把筷子一放,板着脸说:“你得回家,你爸妈该着急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他拽上了那辆二八杠自行车的后座,春艳和她姐姐也一同陪着我。只是时隔多年,我早已不记得她俩是骑自行车还是步行陪我回去的了。
快到家时,我家的大黄狗凶巴巴地堵住门口,狂吠不止。没想到,安万竟然学着狗叫了起来,那声音简直和真狗一模一样,把平时凶得很的大黄狗都给吓坏了,它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钻进窝里,半天都不敢出声。这时,我看到母亲正披着塑料布在村口焦急地转悠,看到我平安回来,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一边抹眼泪一边责怪我,可转眼就被安万的狗叫声逗得哈哈大笑。后来我才知道,安万会学狗叫,是因为他小时候脸上有血管瘤,村里的小孩都躲着他,没人和他一起玩,他只能和家里的驴、狗这些动物作伴。在直播里,他说起这些往事,很多观众都跟着感到心疼。那段孤单的童年时光,让他和动物相处时练就了这项本领,也正是在那些漫长的日子里,陪伴他的只有家里的驴和狗。他常常坐在田野边,看着驴儿吃草,听着狗儿的叫声,心中却怀揣着对外面世界的向往。也许正是这份孤独,让他对生活有了更深刻的感悟,也让他在秦腔的世界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舞台,他把对生活的理解、对孤独的宣泄,都融入到了每一句唱腔、每一个动作之中。
二、戏迷心中的 “顶流”
母亲对戏曲的热爱已经深入骨髓,戏曲于她,就像厨师离不开锅铲一样。无论是做饭还是打扫卫生,她嘴里总是哼着戏曲的调子。母亲唱戏时十分投入,她的嗓音优美动听,如涓涓溪水缓缓流淌,能把人带入戏曲里的奇妙世界。原本我对戏曲并不感兴趣,可听着听着就入了迷,最后忍不住感叹:这戏唱得也太好了吧!简直是人间仙乐!于是,我也跟着她 “咿咿呀呀” 地学起唱戏来,有些唱词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忘不了,你把我儿女看待;忘不了,我夫妻曾盟誓愿……”
我的父亲也尤其喜爱戏曲,确切地说,他是安万戏曲的忠实粉丝。在兰州时,每天晚上,闲暇无事的父亲要么坐在沙发上,要么半躺在被垛上,布满老茧的手滑动着手机屏幕,透过厚厚的老花镜片,目光紧紧锁定在安万的戏曲直播画面上,那专注的样子,就像蜜蜂落在花瓣上专心采蜜一般。为了不打扰孙女写作业,他还特意把手机调成静音。虽然手机没有声音,但父亲的嘴却像水里的鱼嘴一样,时不时地动几下,脸上的表情也随着剧情时而欢快、时而悲伤,完全沉浸在了戏曲的世界里。
母亲更是安万最忠实的戏迷之一。一个寒风凛冽的傍晚,我结束了一天的劳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一推开门,粗犷豪放的秦腔声便扑面而来,家里冰锅冷灶,毫无生气。小女儿关着门在卧室玩毛绒玩具,而母亲则瘫坐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脸上泪痕未干,正在抽抽搭搭地哭泣。我赶忙凑过去,只见手机里正在播放安万的直播,他正在演绎经典剧目《兴汉图》。舞台上的安万身着华丽戏袍,妆容精致,眼神中透露出的悲愤与无奈,让人感同身受。他的声音高亢中带着一丝沙哑,每一个音符都仿佛饱含着无尽的情感。唱到动情处,安万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那撕心裂肺的哭声直击灵魂深处。母亲也被深深感染,哭得泣不成声,肩膀不停地颤抖着。我轻声问:“妈,今晚咱们吃什么呀?” 母亲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下意识地抽噎着说:“吃安万吧!” 我一听,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脱口而出:“什么?吃安万?!” 母亲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哎呀,瞧我这嘴,说错话了。娃,妈给你做洋芋盖被儿(用肉臊子炒香的洋芋菜,上面盖一层手擀面)。” 说完,她便晃晃悠悠地走进厨房忙活起来。那一刻,我站在客厅,望着手机里安万的直播画面,突然明白,对于母亲来说,安万的秦腔早已不仅仅是一场表演,而是她生活中的精神寄托,是能触动她内心最柔软角落的情感纽带。安万在戏中的喜怒哀乐,就如同母亲自己的经历一般真实,他用秦腔唱出了生活的酸甜苦辣,也唱出了家乡人的心声。
父亲对安万的喜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记得去年冬至,天气寒冷刺骨。我跑了好几条街,精心挑选了两斤软糯的手抓羊肉,满心欢喜地寄给父亲,想着让他尝尝鲜。第二天,我估摸着羊肉应该已经到了,便打电话过去:“爸,羊肉咋样呀?” 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有些迷糊:“啥?还有肉啊?” 我正纳闷,就听见父亲突然大喊:“先不跟你说了,安万的戏快开始了!我在戏场看安万的戏呢,回头再说吧。” 这一喊,让我哭笑不得,没想到父亲吃着肉还惦记着安万的戏。
没过多久,父亲又给我打来了视频。通过屏幕,我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看社戏的场景。寒风呼啸,冰冷的空气似乎要把人冻僵,但乡亲们却早早端着板凳,冒着严寒去占位置。戏台上,安万一开口,那激昂高亢的唱腔瞬间驱散了冬日的寒冷。他从《金沙滩》里英勇无畏的杨家将,演到《铡美案》中刚正不阿的包拯,每一个角色都被他刻画得入木三分、活灵活现。台下的观众完全沉浸在剧情里,跟着剧中人物一起欢笑、落泪、揪心、鼓掌叫好。那场面,就好像安万不是在演戏,而是把家乡人自己的生活故事原汁原味地搬上了舞台,让每个人都感同身受。
三、坚守初心的秦腔传承者
随着秦腔 “花脸” 安万走进大众视野,许多人开始关注并讲述他的故事,大多围绕悲情和励志展开。悲情的是,安万是一位天生患有血管瘤的中年男人;励志的是,他在无数苦难中撑起了西北最大的民营秦腔剧团。
在戏迷们的热烈追捧下,安万掀起了一阵秦腔热潮,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不少批评和质疑的声音。我曾看过央视名嘴白某升的两则视频,一则看似在 “捧”,一则看似在 “贬”,这一捧一贬之间,不禁让人感到心疼。他评论中对流量营销与资本裹挟艺术提出了质疑,话语间,除了否定过度神话和盲目吹捧,还提到了诸如艺术优劣、自我陶醉、媚俗、低俗、山寨文化、地摊文化、民粹文化等刺眼的词汇。虽然这些词并非直接针对安万,但在当下戏曲艺术发展艰难的境况下,安万能带着满身创伤突出重围,重现当年万人空巷看戏的盛况,更难得的是,观众中还有不少少年、青年的身影,这对于戏曲传承意义重大。听到这样的评论,难免让人感到心酸。
安万在秦腔领域名气越来越大,但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根。成名后,他始终心系家乡。每年春节,他都会回到村里,不仅为乡亲们带来精彩的演出,还会给村里的乡亲们分发礼品和红包。前些日子,剧团回乡演出时,他给村里的每位老人都送上了三百元的红包。老人们拿着红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对他赞不绝口,可安万只是微笑着说,这是他应该做的。
安万对家人的感情也十分深厚,尤其是对妹妹春艳。春艳早年为了支持他的梦想,早早嫁人,四千多块彩礼也全都贴补了剧团开支。安万一直对这件事心怀愧疚。后来,他发达了,便把单身的妹妹接到剧团里,教她打碟,帮她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希望能弥补曾经的遗憾。在一次采访中,安万提到春艳时,声音都有些发颤:“我对不住春艳,她是个很能干的人,为我付出了太多,婚结得也苦。” 言语间满是自责与心疼,他的这份情义,让身边的人都为之感动。
在我们家乡,安万有着深厚的群众基础,就像黄土高原上屹立千年的老树,根深深地扎在每个人的心底。遇上喜庆的传统佳节,只要戏台一搭,锣鼓声一响,乡亲们就会像被磁铁吸引一样,从四面八方赶来,黑压压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戏台围得水泄不通。只要安万一袭银甲出场,甩发功带起一阵凛冽的风声,一句“驸马爷近前端详”震得戏台簌簌落灰,台下瞬间就会响起雷鸣般的叫好声和喝彩声,一波接着一波。
安万对剧团员工的关怀,渗透在日常的每个细节里。他深知剧团里许多员工来自农村,家庭条件并不宽裕,因此格外关注大家的生活冷暖。每到换季,他都会亲自过问后勤部,为员工们添置厚实的戏服内衬和保暖的演出鞋。遇到员工家里有困难,捐款或者义演资助,安万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平日里,他常走进员工宿舍,和大家围坐在一起,听他们聊家长里短,遇到员工在表演上遇到瓶颈,他就把人拉到排练室,一边示范一边讲解,常常一练就是大半夜。在薪资待遇上,安万更是大方。即使剧团资金周转困难,他也坚持不拖欠员工一分钱,还会根据员工的表现和剧团的收益,不定期发放奖金和福利。他常说:“剧团是大家的家,只有让大家安心,才能把戏唱好。”在他的悉心关照下,剧团的凝聚力越来越强,大家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将秦腔的魅力传递到更远的地方。
安万的善良,不仅体现在对家人的关怀和对乡亲的回馈上,还体现在他用秦腔传递的温暖与力量中。他用自己的经历告诉我们,无论走得多远,都不能忘记自己的根;无论取得多大的成就,都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他就像黄土地上的暖阳,无私地照耀着每一个角落,用自己的光和热温暖着身边的人。
安万出名后,找他合作的人越来越多,但他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原则。有些商家为了追求商业利益,想让他在表演中加入一些低俗的内容,都被他坚决拒绝。他说:“秦腔是咱老祖宗留下的宝贝,我不能为了钱就毁了它。我要把最纯正、最有内涵的秦腔展现给大家。” 他的这份坚守,让家乡人对他更加敬重。
在秦腔的传承和发展上,安万也付出了诸多心血。他深知秦腔面临着现代文化的冲击,年轻人对秦腔的了解越来越少。为了让秦腔走进更多年轻人的生活,他尝试将现代元素融入传统秦腔中,创作出一些新的剧目。这些剧目既保留了秦腔的精髓,又符合年轻人的审美,受到了很多年轻人的喜爱。他还经常带着剧团到学校、社区演出,让更多的人近距离感受秦腔的魅力。
安万的走红,不仅仅是因为他精湛的秦腔技艺,更是因为他对家乡的热爱、对亲人的深情。他就像黄土地上的烟火,温暖着每一个人;又像老君坡上的风,虽然无形,却能深深吹进人们的心田,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他从这片土地走出去,带着荣耀归来,却始终扎根于此,用自己的方式回报着这片养育他的土地。
希望安万能一直保持这份初心,在未来的日子里,继续为家乡带来更多的温暖和希望,让秦腔的光芒在这片土地上永远绽放!
来源:蛇君子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