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沿着古老的石板路,去倾听远去的马铃声;到古村、古镇的老街道,去寻觅岁月的茶香;深入古茶树隐居的深山密林,探索关于普洱茶的故事;打开专家和老师们的著作,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去逐一解开心中对普洱茶的谜团。
作者:国防战士
沿着古老的石板路,去倾听远去的马铃声;到古村、古镇的老街道,去寻觅岁月的茶香;深入古茶树隐居的深山密林,探索关于普洱茶的故事;打开专家和老师们的著作,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去逐一解开心中对普洱茶的谜团。
带着对普洱茶的诸多疑问,我踏上茶山寻访那些旧庙遗址和古井残碑,在孔明山之巅尽情高歌,在茶山人家的火塘边畅饮欢舞,还与茶山的青年们一同跳歌对曲。
我虔诚地端着一杯酒面对山寨老者,听他们将那些尘封在历史尘埃中的普洱茶故事娓娓道来;同时,我努力像社会学家一样严谨细致,一丝不苟地到书海中挖掘求证一个历史事实。
我照猫画虎地学着作家和诗人用优美的语言,将自己听到的那些关于普洱茶的故事、普洱茶传说,准确无误地记录下来,融入我的文字之中。
我是与勐腊一山一河之隔的普洱市江城哈尼族人,与普洱茶有着前世今生般的深厚渊源。
我的外公曾是茶马古道上的赶马人,儿时我常沉醉于外公讲述的那些关于茶马古道故事,听他一杯苞谷酒或一盏土罐茶下肚后,哼唱他年轻时学会的赶马调。讲他跟着马帮走过的那些地方,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些让他刻骨铭心的地方。
倚邦街的小曲动听勾魂,易武街的小酒醉心不伤身,勐腊坝子的姑娘像槟榔树一样窈窕迷人,还有老挝地乌多姆塞和琅勃拉邦到处是洋车、洋人……这些故事最终化为我与普洱茶难分难舍的深厚情愫,爱之弥深。
上天似乎开始照顾那些被贫穷压得几辈子翻不了身的山里人,让他们手里的那两片叶子有了金子一般的价格,让普洱茶如火如荼地红遍全国。
目睹偏僻的茶山盖起一幢幢气势恢宏的现代楼房,各种豪车在崇山峻岭中飞驰,我为我的外公不能亲身享受到这种如他的故事中所描述的仙乡般的生活而遗憾,我深感自己身处一个美好的时代而自豪。
我在如痴如醉的在浩如烟海的普洱茶文化中探寻的同时,我也和周边的普洱茶文化学者们求教有关普洱茶的知识,用他们的研究成果照亮我的灵魂。
我深感庆幸能与年逾八十的原勐腊县委宣传部李光品老师结为世交。退休以后李老师多次往返于与普洱茶和茶马古道有关的州市的图书馆和档案馆,广泛查阅文史档案,以古人典籍中的事实为依据,有力地佐证了普洱茶的故乡就在西双版纳。
因为众所周知的学术界普洱茶原产地之争,每次前往这些地方的图书馆、档案馆查阅这些资料时,他都被规定只能阅览,不得抄写、复印,更禁止拍照。
然而,凭借着对普洱茶文化研究的坚定执着,不顾别人的白眼与猜忌,将经典内容背下来,回到下榻的招待所后再逐一回忆,记录于笔记本中,然后又返回图书馆和档案馆逐一核对。
最终,李光品以《倚邦茶土三百年》《易武旧事》等专著,从一位宣传部门的普通工作人员成为小有名气的普洱茶学者。
我的兄长原云南日报西双版纳分社社长赵汝碧,自1982年大学毕业后投身新闻工作,曾任《西双版纳报》副总编辑。
他通过自己的工作平台孜孜不倦地挖掘古茶山文化,推动普洱茶历史与制作工艺的传播。他主导了首届西双版纳国际茶王节期间的"普洱茶文化展览",提出西双版纳古六大茶山是普洱茶发祥地的重要论点,并绘制古茶山分布图。
他的职业生涯与学术成果紧密结合,成为连接普洱茶历史、文化与现代产业的纽带。
作为制茶高级工程师,他参与了《西双版纳州古茶树资源普查报告》编制(获州科技成果奖),并主编《历览西双版纳古茶山》《茶山人生》《专家茶人论道普洱茶》等书籍,这些专著系统记录了古茶山历史、加工技艺及产业现状。
其著作《专家茶人论道普洱茶》与陈升河合著,阐述了普洱茶的分布特征、价值及行业问题。
2023年,他获西双版纳州茶叶协会"茶亭名仕"称号,表彰其在普洱茶产业发展中的突出贡献。他长期参与环保行动,推动古茶山生态保护,并参与普洱茶制作工艺的传承与推广活动。
正是他们孜孜不倦的努力,我才得以拥有大量可供参考和借鉴的历史资料,以此证明西双版纳是中国大叶种茶的发源地,是普洱茶的故乡。
唐人樊绰在其著作《云南志》中记载:“茶,出银生城界诸山。”据著名历史学家尤中先生所著《云南民族史》所述,银生城位于古金龙金殿王国的管辖范围内,即今西双版纳一带。
而“诸山”一词,在茶学界已有共识,指的是旧时西双版纳的六大茶山:攸乐山、莽芝山、革登山、倚邦山、慢撒山(今易武山)和蛮砖山。
“心想这方来这方,来到这方不熟山”当听到这首古老的山曲时,我知道,到茶山不一定熟悉茶山,用心去感知、体验才能真正的熟识茶山。
来源:白浪情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