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因为我收5毛保管费,砸了我的快递驿站,我笑了:自己去取吧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0 18:10 1

摘要:村民因为我收5毛的保管费后,砸了我的快递驿站,我笑了:老娘不伺候了!来回七小时,自己去取吧!

村民因为我收5毛的保管费后,砸了我的快递驿站,我笑了:老娘不伺候了!来回七小时,自己去取吧!

为了让我们这偏僻小村庄的乡亲们也能赶上点潮流,我就在村口开了家快递驿站。

规定是当天六点以前来取快递不收钱,六点以后了就按人头收5毛的保管费。

乡亲们一开始还挺买账,都说我这事儿挺实在。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图片源于网络,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可谁曾想,村尾的王大爷一天在驿站碰见了上一级网点的派件员,就问:“小伙子,跟你们这里取快递是不是要花钱?”

那人说:“大爷,不收费的。”

结果第二天,王大爷竟然带着几个人过来,把我的驿站给砸了。

王大爷气愤地喊:“你居然收咱们五毛钱,还敢骗乡亲们,良心都没了是吧!”

他们哪里料到,要不是我开了这驿站,村里的快递根本得跑七个小时车去镇上取。

“念南,我们不是图那五毛钱,我们就是觉得你骗了大家,乡亲们心都凉了!”

闹事的是村尾的王大爷,之前他可已经拖欠了五天的保管费。

那股窝囊气,我真咽不下去。

我拼着大太阳,声音都嘶哑了,哑巴喊着:“大家先别吵,驿站营业时间取快递不收费,那我私人时间来给你们开门,这点补贴你们不该给吗?”

可没人愿意听我说。

就因为区区五毛钱,前一天还夸我为村里做实事的乡亲们,转眼给我扣上了奸商的帽子。

突然,有个大妈从闹哄哄的人群里挤出来,指着我鼻子就骂:“你,每天就是来开个门,啥活没干,快递也得咱们自己找,现在还收钱,这道理说得通吗?”

我只能苦笑着自嘲。

说实话,开快递驿站真不容易。

收货、分货、捡货,每一项都累得人直喘气。

为了让乡亲们取件更方便,我还得花好多时间教他们看取件码,教他们自己从货架上拿快递。

忙起来,一天屁股都挪不下,别说喝口水吃个饭了。

可就是这样,村民们还是不满意。

他们觉得我得24小时白干活,免费给他们服务。

没白嫖到好处,立马觉得亏了。

对峙时,王大爷被一群扛着锄头的老男人护着拽了出来。

人一有点儿小权利,就爱摆架子,特别得意。

他气呼呼地说:“我只跟你说两条,第一,把从乡亲们那儿收的保管费统统退回去;第二,以后别再收钱了,驿站得全天候开门,24小时,你能办到吗?”

人在无语的时候,反倒会笑出来。

看着那帮人凑一块儿,人多得让我不敢乱动,我只能趁机溜回驿站,迅速把门反锁。

谁成想这帮刁民力气这么大,三两下就把那扇钢化玻璃门给砸开了。

瞬间,人群涌了进来,把我挤到墙角,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通糟蹋。

那些镰刀、锄头一个劲儿往快递和货架上砍,砍倒了我的生意,也砍倒了我心里那棵一直想做善事的树。

天黑之后,我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看着满地散落的包裹像坟场一样,忍不住难过地哭了出来。

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

第二天一大早,驿站后台的消息提醒声把我吵醒。

“个、十、百、千……三万块?”

我一看,后台显示我得支付累计三万块账单。

好多商家联名举报,说我索赔,理由还是快递在驿站搞坏了,驿站得负全责。

我赶紧打电话给客服,经过一番交涉才搞明白,原来那群村民申请了只退款,把驿站破破烂烂的照片发上去。

平台看了照片同意了退款,结果不明情况的商家被扣了钱,大家都觉得错全在我身上。

真是荒唐,自己砸了自己的快递,最后全赖我头上,这天底下哪有这事?

我甚至顾不得换衣服,直接揣着满腔怒火奔村委会去找村长理论。

刚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他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看报纸,还得了个“倒”字。

早听说老村长不识字,但喜欢翻书,今天见了,果然如此。

我刚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村长站在那里,他一看到我,马上把搭在茶几上的二郎腿放下来。

推了推眼镜,想看清我的脸,“哟,这不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吗?”

我总觉得他这话里话外带着点酸味。

我点了点头,刚想迈进办公室,村长忽然一声呵斥把我吓得又退了一步。

“诶诶诶,注意脚步!你找我有什么事?”

“村长,能不能让我先进去再说?”

他却不让,“你打报告了没有?”

我摇摇头。

“你现在回去写个申请报告,交了,三个工作日内会通知你来面谈。”

我愣了半秒,王家村一年到头几乎没啥大事,村长一个月领的是国家工资,居然还这么形式主义。

我有点听不懂,但为了办事,只能假装笑脸。

我问他:“村长,你刚才不是还认得我吗?怎么又不让我进去了?”

他立马摆出一副官老爷的样子,“办事都得打报告,谁都一样,大学生也不行!”

我没心情跟他客气,直接硬闯了进去。

我说:“村长,昨天村尾王大爷带人砸了我开的快递驿站,损失挺大,这事儿怎么解决?”

他抬起茶杯,撇去浮叶,喝了口茶水,最后一口茶叶又吐了回去。

“这事儿我听说了,我和乡亲们想法一样,我觉得错的是你。”

我一脸懵。

“咱王家村去年刚脱贫,乡亲们全靠地里粮食活着,钱放家里都是救命钱。你倒好,打他们钱包的主意了。”

他说得好像我收的保管费是几百块一样,实际上连三瓜俩枣都不够,顶多补点电费。

我挣啥呢?

村长接着说:“我觉得你把坑来钱都还给乡亲们,这事儿就算完了。”

我立刻反驳:“想都别想,不可能!”

村长气得脸色都变了,“女孩子就不该读书,看你,读书都把脑袋读坏了!”

说完还大拍桌子,气得够呛。

今天的调解没能成功,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也许我根本不该在看到村民们为了一个快递,得坐七个小时车跑到镇上时,心软动了情。

结果呢,好事没做好,店丢了,自己还背上了一屁股债。

我想了一整晚,决定赶紧止损。

等干完最后一周的快递,这破驿站我就关了。

上级网点的派送员来送货的时候,被我这驿站里一片狼藉的场景吓了一跳。

地上不仅散落着衣服鞋子,还有村民们买的米面粮油和生鲜。

汁水流了一地,臭味扑鼻,活生生就是个垃圾中转站。

我把这荒唐事跟派送员说了,他听了替我感到心酸。

“王小姐,要不是你开着这驿站,我真不愿意把货送下来。”

他说,“你不知道王家村那山路有多难走,我那辆小面包车开的时候都不敢开窗,怕村民冲上来扒车窗呢。”

看来王家村的野蛮早就成了“名声在外”的事儿。

这话越听我越坚决了,一定要闭店。

我花了一个上午把驿站给收拾整齐。

取件码刚发出去不到半小时,村民们就没羞没臊地来了。

那些大爷们还对我笑,就像昨天的事从没发生过一样。

一位大爷把老人机往我面前一摆:“给我拿6-4-3021。”

我提醒他:“大爷,6号货柜进门左手边第二排。”

还特意提高了嗓门,怕他听不清。

结果大爷一个火气冲冲的回答:“我没问你在哪,我是让你给我拿!”

说完,他拿拐杖狠狠地打在我蹲在地上给包裹入库的手上。

那火辣辣的痛瞬间钻进骨头里。

我的怒火瞬间炸了开:“老登,你没看到我正忙着吗?你自己难道不能去拿吗?是给自己买骨灰盒急着送钱去收尸吗?”

还好老头耳背,没听见这话,不然他气得晕倒我可担不起责任。

望着堆得像山一样的快递,我心里清楚,今天不管我怎么加班,根本不可能把库房收得了。

我赶紧冲到村广播室,手里揣着一颗棒棒糖,想用它贿赂村长的小儿子。

广播里我声音清脆地喊:“咳咳,各位村民注意了,请大家到村口的快递驿站自己来领快递,绝对不收费,完全免费!”

我特别加重了“免费”两个字。

结果不到半天,那些快递全被认领一空,我的快递驿站也彻底关张了。

没过几天,我听说外地有家公司在村广场安装了快递柜。

我抱着好奇心过去看,结果一看,就是某巢,快递取件是收费的。

王大爷看见我混在人群里,故意清了清嗓子说:“有些人嘛,以为咱们没出过大山,没见过世面,就能随便摆布咱们。有些生意你不做,别人照样会来干。”

大家一听,都笑了,顺便还嘲讽了我那曾经的驿站一把。

好吧,好吧,你们爱嘻嘻去吧。

等着瞧吧,看你们见到那取件费,再笑得出来不。

村民们渐渐开始用上了快递柜,我自己也用。

偶尔取快递时,碰上几个嘴碎的大爷,他们居然对我说教:“人家都不是咱们同村的,人家不收费,你倒好,想尽办法坑我们钱,真是白眼狼!”

我都懒得搭理他们,反正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这个快递柜,第一次用不收费,别以后超时没取包裹,看到要交钱,那就乖乖的。

经历了这件驿站的事,我彻底看清了这些刁民的嘴脸。

打算把爸妈接到镇上去住,再也不想和他们保持什么好脸色了。

更别说,有些地方心眼坏的人竟然故意毁了我家的田地,我怕哪天他们干脆投毒。

爸妈听我这么说,还劝我太悲观了:“念南啊,他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婶婶伯伯,怎么可能害你呢?”

爸妈在村子里已经过了大半辈子,想让他们离开这个地方,我也能理解。

毕竟光靠一句话是没法说动他们的。

于是,我使出了杀手锏。

“弟弟今年中考完马上要上高中了,我们搬到镇上也好照顾他。”

没想到他们根本没犹豫,话一出口,立马就答应了。

其实我急着走,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

最近我天天去快递柜那儿转悠,这两天发现村里人开始给快递柜交滞留费,最贵的是10块钱,那还是王大爷出的“大单”。

这老头性子火爆,竟然拿把锄头直接把快递柜的门给砸开,他的快递顺利拿出来了,别人的快递可就被锁在柜子里了。

后来村民们见状,都学他的样子,用暴力“开门”,不久那快递柜就彻底报废了。

结果大家只能坐着七个小时的车去镇上取快递。

所以我心里那个急,觉得不赶紧走可能就来不及了。

白天搬家太明显,我怕被人盯上,就叮嘱镇上的朋友一定要半夜到村东口接我。

可谁想到,我还是低估了这些村民的“聪明劲”。

他们竟然轮流派人守在我家附近,生怕我趁机跑了,这次带头的还是王大爷。

老头举着手电筒,大声喊:“你们一家三口这么晚了想去哪儿?”

“我带父母去旅游。”我随口敷衍。

“凌晨去旅游?”

“对啊,机票就是买凌晨的。”

王大爷皱皱眉:“旅游需要把家搬空吗?”

我也懒得再掩饰了,直接摊牌:“我们去哪儿关你屁事?你没资格限制我们的自由。”

说着,我拉着爸妈往村外走,一回头,整个人都傻眼了——原来村东口已经被村民用锄头和各种工具堆成了一堵高墙。

躲在树林里等着的朋友也不敢动了。

王大爷举起大喇叭,声音震天响:“王念南,双十二那会儿的事因为你才闹成这样,现在大家网购上瘾了,你拍拍屁股就想走门都没有,你得负责到底!”

说完硬气的,接下来又换软的套路。

“但是我们也不是一点好处都不给你嘛,那五毛钱你还是得收。”

“我不收你们的钱,也不想做你们的生意了,你们想收快递就找别人去。”

“不行!你明知道村里都是老人,没人认字,你要真走了就是把我们扔下不管。”

“作为补偿,你家的地我们肯定得收走!”

这也太蛮横了吧!

但我没吃这一套,直接撸起袖子,准备跟他们硬碰硬到底。

我妈吓得紧紧抓着我的衣角,什么话也不敢说。

我爸倒是对我有点嫌弃,皱着眉头说:“我早让你早点嫁人,给你弟弟凑点彩礼钱,非得开个驿站,现在好了,钱都花没了,乡亲们还都不待见你。”

说完,他拉着我妈回家了。

没了他们这两个壮实的后盾,我的气势一下子就垮了。

好汉不吃闷亏如果硬拼,受伤的只能是我和家人。

只好暂时先假装服软。

回家后我仔细想了想,这事儿确实是我一手造成的,这次“双十二”的生意,我得负到底。

于是我又重新开门做起了买卖。

这段时间来货挺多,退货也不少。

村长的老婆刚买了辆电动车网购回来。

她来取快递时,我还没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

我笑着说:“婶子,你还会骑电动车啊?平时咋没见你骑过?”

她说:“不会骑,看到网上大城市人都骑,就买回来看看,你帮婶子退了吧。”

我的笑容瞬间僵了。

无语之余,我耐心给她解释退货规则:“婶子,你这车得走大件物流才划算,要是走快递,运费得好几百呢!”

一听价格,婶子眼睛都瞪大了:“你娃乱说啥呢?我亲眼见拐子家退货才8块钱,你骗不了我!”

我尴尬地笑笑:“婶子,他家退的是衣服,重量才200克左右,运费肯定便宜。你这车最少得十几公斤,运费是按重量算的啊。”

“我才不管呢,你不给我八块钱的价格,那就是看不起我!”

大婶两腿一叉,直接坐在我驿站门口,嚷嚷得挺凶。

“大学生欺负老实人了!”

村长一听自家媳妇被欺负,立马带着人气呼呼地赶来了。

“王家闺女,你这是咋整俺媳妇了?”他一脸怒气。

我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周围的人讲了一遍。

但没想到,跟我说什么似乎都是白费劲儿,根本没人听。

“我觉得你收快递费本身就不合理!”

瞬间有人跳出来顶嘴。

这话一出口,马上引来村民们纷纷点头,个个附和着,好像之前憋了太久,终于有人敢替他们说话了似的。

“我就问问大家,咱们平时买东西的时候,给过快递费没?”大家摇头。

“对啊,我们上网买东西的时候从来不付快递费啊,为什么寄东西回去还得给快递费呢?”

这逻辑听着真挺有说服力。

要不是我上过学,恐怕都快信了。

我只好耐心解释:“你们买东西的时候没付快递费,是因为商家帮你们垫付了,不是快递费不收。现在你们要退货,肯定得自己掏这笔钱,除非买了运费险。”

“我才不信呢!做生意的哪有那么多好心肠,商家怎么可能替咱们付快递费啊?”有人马上质疑。

“我看你就是收不到五毛钱取货费,急了,想方设法骗咱乡亲们的钱!”另一人附和。

面对村民们七嘴八舌的指责和完全不讲逻辑的质疑,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太阳穴突突地跳,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样吧,”我抬高声音,压过现场的嘈杂,“村长,婶子,还有各位乡亲,我们找个大家都认可的方式来解决。”

我转身从屋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村长老婆购买电动车的订单页面。

“大家看这里,”我指着屏幕上的“运费”一栏,“这里显示的是‘卖家承担运费’,意思是商家已经替婶子付过从仓库发到我们这里的运费了。”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

“现在婶子要退货,就得把东西寄回去,这段路程的运费,按照快递公司的规定,确实需要寄件人承担。”我调出快递公司的收费标准,“这是全国统一的价格,不是我定的。”

王大爷挤到前面,眯着眼看了看屏幕:“谁知道你是不是做了假页面骗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这样,我们现在就打电话给平台官方客服,开免提,大家一起来听,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拨通了客服电话。客服人员清晰而耐心地解释了退货规则和运费承担问题,情况与我所说完全一致。

现场安静了一些。

村长老婆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依旧嘴硬:“那……那也不能这么贵啊!”

“婶子,这电动车属于大件重物,运费自然高。就像您去邮局寄一袋米和寄一封信,价格能一样吗?”我尽量用最朴素的比喻解释。

这时,之前帮我送过货的派件员小张正好来送货,看到这阵仗吓了一跳。我灵机一动,拉住他:“张师傅,您来跟大家说说,这电动车要是寄回厂家,按标准该收多少运费?”

小张看了看电动车,又看了看虎视眈眈的村民,咽了口唾沫,还是老实说了个数字,比我在系统里查到的还略高一点。

事实摆在眼前,村民们面面相觑,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村长咳嗽了一声,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把拉过自己老婆:“行了行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不退了不退了,推回家去!”他又瞪了我一眼,但没再多说什么,带着人悻悻地走了。

王大爷看着村长的背影,又看看我,哼了一声,也背着手走了。

围观的人群见领头的都散了,也渐渐散去。

小张凑过来小声说:“念南姐,你真不容易。这帮人……唉,要不你跟公司申请调去别的点吧?”

我苦笑着摇摇头:“谢谢你了,张师傅。我再想想办法。”

这件事虽然暂时平息了,但我知道,根源问题并没有解决。村民对快递规则的误解、对费用的抵触,以及那种“我穷我有理”的心态,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随后的日子里,我变得更加谨慎。每次村民来退货,我都提前详细说明可能产生的费用,并尽量帮助他们操作运费险。对于像电动车这样明显不适合网购的大件物品,我也会委婉提醒。

然而,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

一天下午,镇上快递网点的区域经理突然开车来到村里,一脸严肃地找到我。

“王念南,你们村怎么回事?投诉率飙升!尤其是恶意投诉‘仅退款不退货’的比例高得离谱!平台已经给我们网点发警告了!”

我心里一沉,立刻想到了那些被砸坏的快递柜和村民们的行事风格。

经理指着后台数据:“你看,光是这个月,你们村就以‘未收到货’、‘货物损坏’为由申请仅退款的成功案例就有几十起!很多商家都投诉到平台了!这些损失,最终都要网点和你这个驿站来承担一部分!”

我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手有些发凉。我把之前村民砸驿站、砸快递柜,以及他们对于退款规则的理解偏差等情况,都跟经理说了一遍。

经理听完,眉头皱成了疙瘩:“这已经不是正常的商业运营环境了。念南,我知道你想为家乡做点事,但照这样下去,你这个驿站肯定撑不住,还会连累整个网点。”

他叹了口气:“公司经过评估,决定暂时关闭王家村的快递服务入口。也就是说,以后网购地址无法精确到王家村了,包裹只会送到镇上网点。你需要自己去镇上拉货回来分发,而且,公司不再对发往王家村的包裹产生的投诉负责,风险由你个人承担。”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虽然我早有离开之心,但以这种被“封村”的方式结束,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屈辱和心痛。

我没有隐瞒这个消息。很快,“王家村被快递拉黑”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村。

这一次,村民们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他们没有再来闹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沉默。偶尔在村里遇见,他们的眼神躲闪,不再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

王大爷甚至破天荒地在一个傍晚,踱步到我家门口,欲言又止。

“念南丫头……”他吭哧了半天,“那个……以后快递,真得去镇上取了?”

我看着他,平静地点点头:“嗯,公司规定的。以后地址只能写到镇上,我得每天花七个小时来回拉货。而且,以后谁要是再随便申请仅退款,商家追究起来,责任自负,可能还会影响个人征信。”

王大爷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佝偻着背走了。

那一刻,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没有多少胜利的快感,反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是一种“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无奈,也是对这片土地和人群爱恨交织的悲凉。

我最终还是坚持运营了半个月,直到把最后一个滞留的包裹交到村民手上。

关门那天,我把驿站的钥匙交给了村委会,明确表示不再负责。我也正式告诉父母,我已经在镇上租好了房子,工作也联系好了,这次必须走。

爸妈看着我这段时间的煎熬和毅然决然的态度,终于没有再反对。

离开王家村的那天清晨,雾很大。我们的车悄悄驶出村口,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后视镜里,村庄在雾气中渐渐模糊。

我知道,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很难改变。我的驿站 experiment 失败了,但它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人性在利益和规则面前的复杂面相。

车驶上通往镇上的公路,阳光渐渐驱散晨雾。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前方。生活总要继续,而有些经历,是为了让我更好地走向下一个路口。只是不知道,那些习惯了指尖购物的村民们,在面对未来那来回七小时的山路时,是否会偶尔想起,村口曾经有过那么一个驿站,和那个曾经想为他们做点实事的姑娘。

来源:明人不放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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