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鸣投诚大陆,揭露台特名单217人,档案被标注为“叛徒”!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0 17:20 1

摘要:这话要是发到今天的社交平台,底下肯定吵翻天,肯定有人骂他汉奸走狗,也会有人赞他迷途知返。1964年,当程一鸣拎着两只磨得发白的旧皮箱,一步步踏过拱北口岸的石板路时,没人知道,这个被台北钉在“叛徒”耻辱柱上的男人,正用一沓泛黄的纸,悄悄撬动了整个华南地下世界的根

“你没看错,一个特务,居然也能洗白!”

这话要是发到今天的社交平台,底下肯定吵翻天,肯定有人骂他汉奸走狗,也会有人赞他迷途知返。1964年,当程一鸣拎着两只磨得发白的旧皮箱,一步步踏过拱北口岸的石板路时,没人知道,这个被台北钉在“叛徒”耻辱柱上的男人,正用一沓泛黄的纸,悄悄撬动了整个华南地下世界的根基。

你或许会皱眉:他是特务?他们不就是搞暗杀、设圈套、出卖同胞的那类人吗?这种人,还配被原谅?真的会改变吗?

程一鸣这一生,三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叛徒”,第一次是共产党说他脱党,第二次是国民党说他通共,第三次,是他自己背叛了那个被时代扭曲的“身份”。

故事得从1931年说起,那时他还叫“程家骍”,二十出头,在上海杨树浦租界跑电车。白天穿着制服扶老携幼,夜里却揣着密信在弄堂里穿行,不错当时的他是中共地下交通员,介绍人后来成了新四军的政治大员。可命运偏偏爱开玩笑,一次护送文件去苏区,半道被土匪劫了,文件没了,命差点交代在山沟里。等他狼狈逃回上海,组织早已转移,联络人杳无音信,他成了“黑户”,连党员身份都无从证明。

走投无路之下,他咬牙投了戴笠办的特务训练班。面试那天,戴笠翻着他薄薄的档案,眯起眼:“你以前干过CP(共产党)?”

他心跳如鼓,硬着头皮答:“干过,但他们嫌我胆小,把我踢了。”

没想到戴笠竟哈哈大笑:“胆小好!胆小的人比较谨慎,干情报才不容易翻车。”

就这样,一个前共产党人,被当成“反面教材”重点栽培,成了军统里少有的“红转黑”狠角色。

在接下来十几年,他确实“干得漂亮”:在蚌埠车站带队击毙中共皖北特委干部,在西安把被俘红军编成“别动队”,让他们互相指认“共党余孽”。在军统内部对他的评价是:“对党国绝对忠诚,对敌人却是绝对冷酷。”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枪声响起后,他都会悄悄塞几块银元给死者家属,说是“政府抚恤”,其实是自己省下的津贴。更绝的是,他总在关键时刻“病倒”,1948年重庆大搜捕,徐远举急着抓人,找他批条子,他直接躺进医院,捂着肚子喊“胃出血”,硬是拖了三天。当特务踹开房门,屋里只剩一盏冷茶,人早跑没影了。

戴笠后来怀疑他“通共”,把他关进息烽集中营三个月。可查来查去,除了些捕风捉影的传言,愣是没找到实证,最后只能放人。这段经历,台北档案轻描淡写记作“曾因违纪停职”,却成了多年后给他定性“早有异志”的伏笔。

1949年广州解放前夜,他带着妻儿仓皇逃往澳门。表面开贸易公司,做“爱国侨商”,暗地里重建情报站。台湾每月拨五千港币经费,他却悄悄存下一半,账本里夹着一张小纸条,字迹潦草:“若有一天用不上,就留给孩子读书。”

你看,一个手上沾过血的特务,心里惦记的,不是“反攻大陆”的宏图,而是孩子的书本和未来,这画面,是不是有点扎心?

1962年,他在香港玛丽医院住院,隔壁床的老头刚做完阑尾手术,半夜忽然轻声问:“程先生,你梦里喊‘CP’,是共产党,还是程家?”

他浑身一震,愣在原地,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老头笑了笑:“我叫连贯,以前是八路军驻港办事处的,听到这话,程一鸣心里才踏实了很多。”

那一夜,两人聊到护士第三次进来催熄灯。临出院,连贯送他一本《论持久战》,扉页上写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后来,程一鸣把书锁进保险柜,却再没敢打开,他怕一翻开,就再也回不了头。

直到1964年10月16日,中国第一颗原子弹在罗布泊腾空而起,此时的程一鸣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BBC的广播声传到澳门寓所时,他正坐在阳台上发呆。妻子望着他沉默的背影,轻声说:“国民党……回不去了吧?”

他没回答,但第二天就开始整理材料。十年间经手的特务名单、电台呼号、藏枪地点、经费流向,全被他一笔一划写进三本笔记,再用油纸裹紧,存入银行保险柜。

12月12日晚,他把全家叫到客厅,语气平静得像在说“明天买菜”:“明天,我们回广州。”

妻子瞬间泪崩:“台北那边怎么办?他们会杀了我们的!”

他苦笑:“他们先把我当狗使,后来当我狼防,不如……做回一个人。”

次日清晨,他让司机把车停在口岸外,自己拎着皮箱走向关卡,像十年前逃难,只是方向相反。哨兵打开箱子,最上面是一封亲笔信:“本人程一鸣,国民党澳门站站长,自愿向人民政府投诚。”

消息传到北京,公安部副部长汪东兴连夜飞抵广州;周恩来亲批:“此人材料价值极高,务必保护、重用。”广东警方据此三天内端掉197名潜伏特务,缴获27部电台、300多支枪,堪称建国后华南最大反特战果。

而在台湾那边,也炸了锅。蒋经国在日记里痛骂“程贼一鸣,说他背信弃义,罪大恶极”,搞得情报局长叶翔之被迫辞职。更尴尬的是,程一鸣交出的津贴签收单里,连一位被追封为“烈士”的“反共义士”都赫然在列,人家家属还在领抚恤金呢!舆论瞬间反转,民众怒吼:我们祭拜的“英雄”,原来是个拿钱演戏的演员?

从此之后,在台湾档案里,“程一鸣”三字被红笔狠狠划掉,盖上“叛徒”印章,编号“永字零零壹号”,就这样程一鸣成为叛徒。后来编《情报战史》之时,在澳门站那一章干脆留白,只写一句:“1964年后,本站遭敌渗透,损失殆尽,这事情说来也非常搞笑,直接把程一鸣这个人就否定了。

回到大陆后,他当上广东省参事室副主任,月薪280块,不到澳门时的一半。可他说,这辈子头一回睡得踏实。晚年他写下回忆录,详细记录军统的训练内幕、经费黑账、派系倾轧,成了研究国民党特务系统最珍贵的一手史料。

1986年,他在广州病逝。追悼会上,省委统战部、省政协、省安全厅三家联合为他覆盖党旗。骨灰安葬在银河革命公墓,墓碑正面刻着“中共党员程一鸣”——是的,他最终重新入党;背面是他亲笔:“我曾走错了路,好在最后走对了方向。”

而在台湾,那份“永字零零壹号”档案至今锁在旧库房里。“叛徒”二字早已褪色,却无人敢涂改。偶尔有年轻军官好奇调阅,老档案员总会压低声音提醒:“别看太久,那人……当年让局长摔过电话,最好别再提了。”

说实话,程一鸣这一生,根本没法用“好人”或“坏人”来框定。他背叛过信仰,也辜负过组织,但最终,他选择背叛的是那个被时代异化的“壳”。他不是圣人,手上沾过血,可他在命运最关键的岔路口,没选利益,没选恐惧,而是选了良知,这比盲目的忠诚更难,也更珍贵。

来源:策略rF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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