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结婚三周年那天 我收到一条视频 丈夫在珠宝店为当红小花选钻戒 上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09 08:00 1

摘要:结婚三周年那天,我收到一条视频。 丈夫在珠宝店为当红小花挑选钻戒,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默默收起癌症晚期诊断书,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祝你幸福」 他回:「又玩这种把戏,不嫌腻?」 葬礼那天所有人都哭了,只有他笑着说我肯定在骗他。 直到看见墓碑上我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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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那天,我收到一条视频。 丈夫在珠宝店为当红小花挑选钻戒,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默默收起癌症晚期诊断书,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祝你幸福」 他回:「又玩这种把戏,不嫌腻?」 葬礼那天所有人都哭了,只有他笑着说我肯定在骗他。 直到看见墓碑上我的照片—— 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终于跪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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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纪念日礼物

窗外的雨下得正浓,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仿佛天上有人正漫不经心地撒着一把又一把的碎钻,落在凡间,却只剩了冰凉。

苏念坐在梳妆台前,台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面是一块腕表,Patek Philippe的限量款,是她提前三个月预订,才终于在今天拿到手的。沈修瑾最近对收集名表显出了兴趣,她记得他翻阅杂志时,在这块表页面上停留的目光。

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弹出一条本地新闻推送。她随意瞥了一眼,正准备划掉,指尖却骤然僵在半空。

标题很醒目——《沈氏总裁沈修瑾密会当红小花林薇薇,珠宝店亲自挑选千万钻戒,好事将近?》

配图是一段几秒钟的动态视频。画面里,她的丈夫沈修瑾微微侧身,站在灯火璀璨的珠宝柜台前,他面前的女人巧笑倩兮,正是凭借一部仙侠剧爆红,被誉为新一代“国民初恋”的林薇薇。沈修瑾低垂着眼,正在看柜台里闪烁的物件,侧脸的线条在店内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

苏念从没见过沈修瑾这样的眼神。

不是对她惯常的疏离淡漠,也不是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冷厉,那是一种……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近乎专注的温柔。

视频很短,循环播放。

苏念也一动不动地坐着,看着那短短几秒的画面一遍遍重演。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倒映出她自己有些苍白的脸。

她沉默地拿起桌上另一张单薄的纸。

胃癌,晚期。

医生的话言犹在耳:“苏小姐,发现得太晚了,已经多处转移……如果积极治疗,或许能延长几个月……”

几个月?她当时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医生”。

现在想来,那点时间,似乎也没什么值得拼命去争取的了。

她将诊断书一下一下,仔细地折好,放进丝绒盒子旁边的一个普通文件袋里。然后,她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了很久,久到窗外的雨声似乎都变得遥远。

她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

「祝你幸福」

没有称呼,没有落款。像一句最寻常,也最彻底的告别。

发送。

几乎是在信息显示送达的下一秒,手机就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他的回复。

速度之快,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讥诮。

「又玩这种把戏,不嫌腻?」

苏念看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然后,她极轻地笑了一下,嘴角弯起的弧度带着点说不出的意味。她关掉了手机,将那只崭新的手机,连同那张电话卡,一起扔进了桌角的抽屉深处。

“当啷”一声轻响。

她拿起那个装着诊断书的文件袋,又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腕表盒子,最终,什么也没拿,转身走出了卧室。

第二章:蒸发

沈修瑾放下手机,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很快便舒展开。

助理周鸣正站在办公桌前,汇报着下午的行程。

“沈总,三点钟和林氏集团的视频会议,四点……”

沈修瑾抬手打断了他,语气淡漠:“去查一下,苏念最近又在接触什么人。”

周鸣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夫人又“闹脾气”了?他不敢多问,只恭敬应道:“是,沈总。”

沈修瑾重新拿起文件,目光却有些难以聚焦。

祝你幸福?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弧度。结婚三年,苏念用各种方式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哭闹、质问、甚至有一次还玩起了“离家出走”,不过第二天就被找了回来。这一次,倒是换了新花样。

他想起刚才在珠宝店被偷拍的事。不过是陪林薇薇去取一件她代言的品牌赞助首饰,顺便给母亲选个生日礼物,竟也能被写成那样。苏念看到,想必是又找到了发作的借口。

他懒得解释,也从不认为需要向她解释。

这场婚姻,本就是家族联姻,各取所需。他给了她沈太太的身份和优渥的生活,她安安分分做好她的花瓶,彼此相安无事便是最好。偏偏她总想要更多。

爱情?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沈修瑾从来就不需要。

他拿起内线电话,吩咐秘书:“把下午的会议提前半小时。”

他要用工作填满所有时间,没空去理会那些无谓的情绪。

第三章:无人接听的号码

一周过去了。

沈修瑾结束了一场冗长的跨国谈判,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回到顶层的总裁办公室。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他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目养神。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到中央空调细微的风声。

莫名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感,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他睁开眼,拿起桌上的手机,下意识地翻到通讯录里“苏念”的名字。自从上次那条短信后,他们再没有过任何联系。

这很不寻常。按照以往的“惯例”,她冷他几天,总会自己找个台阶下,或者通过其他方式,比如让管家传话,暗示他该“回家”了。

这次,安静得有些过分了。

他手指一动,拨了出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冰冷的机械女音传来。

沈修瑾皱了眉。关机?他耐着性子,又拨了别墅的座机。

响了很久,终于有人接起,是管家张妈的声音。

“先生?”

“夫人呢?”沈修瑾直接问道。

电话那头顿了顿,似乎有些迟疑:“夫人……夫人一周前就出去了,没说过要去哪里,也没带行李。”

“没带行李?”沈修瑾的眉峰拧得更紧,“她没回苏家?”

“没有。我昨天还和苏家夫人通过电话,她问夫人是不是和您在一起……”

沈修瑾直接掐断了电话,心中的那点烦躁如同滴入清水墨汁,迅速扩散弥漫开来。

玩真的?

他冷笑一声,拨通了周鸣的电话:“找到苏念了吗?”

周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沈总,还在查。夫人名下的信用卡、会员卡,最近一周都没有任何消费记录。她常用的那辆车,也一直停在车库。机场、高铁站,都没有她的出行信息。就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周鸣硬着头皮说道。

沈修瑾握着手机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凭空消失?

他不信。

苏念一个依附他生存的金丝雀,离了沈家,离了他,她能去哪里?又能靠什么生活?

他倒要看看,这次她能坚持多久。

第四章:陌生的来电

又过了几天。

沈修瑾正在主持一个高层会议,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他本不想理会,但震动执着地响着。

他有些不耐烦地拿出来,瞥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他直接挂断。

几秒后,手机再次震动,还是那个号码。

沈修瑾的脸色沉了下来,对着正在做汇报的市场部总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走到会议室外接听。

“喂?”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沉稳,甚至有些公事公办的男声:“请问是沈修瑾先生吗?”

“我是。你哪位?”

“我这里是市中心医院,病理科。”对面的男人语气平静无波,“请问您是否认识一位名叫苏念的女士?”

沈修瑾的心跳,漏了一拍。医院?苏念在医院?

“她是我夫人。”他的声音不自觉地绷紧了,“她怎么了?”

“我们这边有一份苏念女士的病理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一段时间了,一直联系不上她本人。报告显示情况比较紧急,需要她尽快来医院复诊并制定治疗方案。麻烦您转告她,她的主治医生是肿瘤科的陈主任,请她务必尽快联系医院。”

病理报告?肿瘤科?陈主任?

这几个词像一颗颗冰冷的石子,接连砸进沈修瑾的脑海里,激起一片混乱的涟漪。

他张了张嘴,想问清楚什么报告,什么肿瘤,那边却已经客气地说了句“打扰了,再见”,随即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沈修瑾举着手机,站在原地,窗外是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他却觉得耳边一片嗡鸣。

苏念……生病了?肿瘤?

他猛地回神,立刻回拨过去。电话很快被接起,还是那个男声。

“你好,市中心医院病理科。”

“我是沈修瑾!刚才你说的苏念的报告,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肿瘤?”他的语速又快又急,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抱歉,沈先生,关于患者的具体病情,属于个人隐私,我们无权在电话里向非本人透露。请您务必让苏念女士本人尽快来医院,或者直接联系她的主治医生陈主任。”对方的声音依旧机械而礼貌,不带丝毫感情。

“她……她可能去不了。”沈修瑾的声音艰涩起来,“她不见了。”

这次轮到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如果这样的话,”对方的声音似乎低沉了些,“我建议您,或许可以尝试联系一下宁山墓园管理处。”

“墓园?”沈修瑾的呼吸一窒,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意思?”

“大概十天前,有一位姓苏的女士,通过电话预购了一块墓地,付款人信息登记的是苏念。因为一些手续问题,我们这边需要与她本人确认。但之后也一直联系不上她。所以……如果您是她的家人,或许可以去那边问问看。”

宁山墓园……预购墓地……

沈修瑾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猛地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

她买了墓地?

她给自己买了墓地?!

那个在他面前总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偶尔闹脾气也像是张牙舞爪的小兽,虚张声势的女人,竟然背着他,去给自己买了块墓地?

这怎么可能?!

这一定又是她吸引他注意力的新手段!对,一定是这样!她联合了医院的人,编造了生病和买墓地的谎言,就是为了让他着急,让他愧疚!

沈修瑾死死攥着手机,胸口剧烈起伏,一种被愚弄的怒火混合着那挥之不去的寒意,在他心口冲撞、灼烧。

他对着已经再次变成忙音的电话,几乎是低吼出声:“苏念,你够狠!”

第五章:寻踪

沈修瑾没有回会议室。

他直接冲回办公室,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周鸣抱着一叠文件正要进来,看到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

“沈总,会议……”

“取消!”沈修瑾脚步不停,声音冷得像冰,“去宁山墓园!”

周鸣愣住了:“墓……墓园?”

沈修瑾没有解释,高大的背影带着一种骇人的戾气,径直走进了总裁专属电梯。

一路上,沈修瑾把车开得飞快。他脸色铁青,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医院和墓园工作人员的话。

“肿瘤科陈主任……” “情况比较紧急……” “预购了一块墓地……”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针,扎进他的神经。

他不信!他一个字都不信!

苏念一定是在某个地方躲着,看着他像个小丑一样四处寻找,等着他崩溃,等着他跪下来求她回来。

他绝不会让她得逞!

到了宁山墓园,管理处的工作人员被他周身散发出的冷厉气势慑住,几乎是战战兢兢地调出了记录。

“是……是的,沈先生。大概十天前,确实有一位苏念女士,通过电话预定了A区09号墓位,款项已经一次性付清了。”工作人员看着电脑屏幕,小心翼翼地说道,“当时苏女士说……说她很快就会用上,希望我们能尽快办理好相关手续。”

很快就会用上……

沈修瑾的拳头猛地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人呢?”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人?我们没见过苏女士本人,所有手续都是电话和线上办理的。之后我们也尝试联系她确认一些细节,但电话一直打不通……”

沈修瑾死死盯着那个墓位的编号,A区09。那是墓园里位置很好,价格也最昂贵的一片区域。

她倒是会选地方!

“沈总,”周鸣在一旁,看着老板这副近乎失控的样子,壮着胆子低声提醒,“要不要……再去医院确认一下?也许夫人只是……”

只是什么?周鸣自己也说不下去。又是医院肿瘤科,又是提前买墓地,这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一场简单的赌气了。

沈修瑾猛地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去医院!找那个陈主任!”

他必须亲自确认,这到底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骗局,还是……

后面那个可能性,他不敢想,也不愿想。

第六章:诊断书

市中心医院,肿瘤科。

沈修瑾几乎是一路闯进了主任办公室。

陈主任是一位五十岁上下,戴着金丝边眼镜,神情严肃的女医生。她看着眼前这个形容狼狈,眼神却凶狠得像要吃人一般的男人,皱了皱眉。

“你是苏念的丈夫?”陈主任扶了扶眼镜,语气带着审视。

“是!我夫人苏念,到底得了什么病?”沈修瑾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身体前倾,咄咄逼人。

陈主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一堆病历夹里抽出一份,打开,推到他面前。

“这是苏念女士的病理报告和诊断意见。”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胃癌,晚期。伴有多发性肝转移、腹腔转移。发现时,已经失去了手术根治的机会。”

沈修瑾的视线,落在了那份报告上。

白纸黑字。

【姓名:苏念】 【诊断:胃窦腺癌(IV期)】 【肝S4、S8段多发转移瘤;腹腔多发淋巴结转移……】

一连串冰冷的医学术语,像一把把淬了冰的利刃,狠狠捅进他的眼眶,扎进他的大脑。

他认得那些字,组合在一起,却仿佛变成了他完全不认识的东西。

癌……晚期……转移……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她从来没有说过……她看起来……很好……”

就在不久前,她还在为他准备早餐,虽然他总是匆匆吃几口,或者干脆不吃。她还会在他晚归时,留一盏客厅的灯。她偶尔会看着他,欲言又止……他以为那又是她想要什么礼物,或者不满他陪她的时间太少。

她从来没有提过一个“病”字。

“晚期癌症患者,尤其是像苏女士这样年轻的女性,很多时候会选择隐瞒病情,或者独自承受。”陈主任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像重锤敲在沈修瑾心上,“一个月前她首次来就诊时,就已经是这种情况。我强烈建议她立即住院治疗,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不能放弃。但她……拒绝了。”

“拒绝?”沈修瑾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医生,“她为什么拒绝?!”

“她说……”陈主任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她说,治疗太痛苦,而且意义不大。她不想把最后的时间,浪费在医院的病床上。”

陈主任拿起报告旁边的一张薄薄的纸:“这是她签字的《拒绝治疗知情同意书》。”

沈修瑾的目光,机械地移到那张纸上。

熟悉的,娟秀的签名——苏念。

一笔一划,都带着一种决绝的力度。

他认得她的笔迹。

所以,是真的。

苏念真的病了。癌症晚期。她拒绝了治疗。她给自己买好了墓地。

然后,她给他发了那条短信「祝你幸福」。

在他回复「又玩这种把戏,不嫌腻?」之后,她就彻底消失了。

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第七章:旧日时光

沈修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

他坐在车里,车窗紧闭,却依然觉得四面八方有寒风倒灌进来,冻得他四肢百骸都在发抖。

他点燃一支烟,手指颤抖得几乎打不着火机。

烟雾缭绕中,他眼前开始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画面。

刚结婚的时候,苏念还会怯生生地问他晚上回不回家吃饭。他每次不耐烦地说“忙”,或者干脆不回复,电话那头,她总是轻轻地说一声“哦”,然后很快挂断。

她学着煲他喜欢的汤,但他很少喝。她把他所有的衬衫都熨烫得平整服帖,但他从未注意过。她偷偷去看他打商业比赛的球赛,坐在角落里,不敢让他看见。

有一次,他醉酒回家,她笨手笨脚地照顾他,被他挥手推开,跌坐在地上,手肘磕破了皮,她却先急着问他有没有事。

他从没给过她好脸色。他觉得这场婚姻是枷锁,而她,是拴在枷锁上的那个他最想摆脱的装饰。

他甚至……在公开场合,也从不掩饰对这场婚姻的漠视,和对她的冷淡。所以周围的人,包括他的朋友、下属,甚至媒体,都从不把她这个“沈太太”当回事。

那条和林薇薇的绯闻,不过是积年累月中的寻常一幕。他习惯了,也认定了她迟早会习惯,会认命。

原来,她不是习惯了。

她是……绝望了。

所以,当她拿到那张死亡判决书的时候,她选择了一条最彻底的路——安静地离开他的世界,甚至……离开这个世界。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烈的,撕扯般的疼痛。他猛地俯下身,额头抵在冰冷的方向盘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像一条濒死的鱼。

“苏念……”他哑着嗓子,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

这一次,她不是闹脾气。

她可能……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第八章:绝望搜寻

沈修瑾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

黑白两道,人脉关系网铺天盖地地撒了下去。悬赏金额高得令人咋舌。

他像疯了一样,不眠不休,亲自带着人,把她可能去的,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

他们共同的别墅,她婚前自己住的小公寓,她喜欢的几家书店、画廊,甚至他们蜜月时去过,她曾说过喜欢的那座海边城市……

没有。哪里都没有。

她就像是人间蒸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周鸣每天跟在沈修瑾身边,看着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矜贵倨傲的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憔悴下去。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

他不再去公司,不管多重要的会议,多紧急的合同,都被他抛在脑后。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苏念。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最后,是一个私家侦探提供了线索。在城郊结合部的一个老旧小区监控里,发现了疑似苏念的身影。时间就在她消失的第二天。

画面很模糊,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身形瘦削单薄的女人,低着头,走进了一栋居民楼。她手里拉着一个小型的行李箱。

那是沈修瑾从未见过的行李箱。不是她放在别墅衣帽间里那些名牌限量款。

她真的,是计划好的离开。

沈修瑾带着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个小区。根据侦探提供的门牌号,他们敲响了四楼一户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一位满头银发,面容慈祥的老妇人。

“你们找谁?”老妇人看着门外这群气势汹汹的男人,有些警惕。

沈修瑾推开挡在前面的周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尽管他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胸腔:“您好,请问……苏念是住在这里吗?”

他报出苏念的名字时,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老妇人打量了他几眼,似乎在辨认什么。半晌,她轻轻叹了口气,侧身让开了门:“你们是来找小念的啊……进来吧。”

沈修瑾一步跨了进去。

房子很小,陈设简单,但收拾得很干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中药味,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衰败的气息。

他的目光,瞬间被客厅茶几上的一个相框吸引。

照片里,苏念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笑得眉眼弯弯,那是他很久很久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的,轻松明媚的笑容。

“她……”沈修瑾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老妇人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怜悯,又有一丝复杂:“你们来晚了。”

沈修瑾猛地转头,死死盯着她。

“小念她……半个月前,就已经走了。”老妇人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沈修瑾的耳边。

走了?

什么意思?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

“她租了我的房子,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老妇人继续说道,目光看向窗外,“她很安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后来,她身体越来越差,连床都下不了了……我照顾了她最后几天。”

老妇人转身,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透明的文件袋,递给沈修瑾:“这是她让我转交给你的。她说,如果有一个叫沈修瑾的男人找来,就把这个交给他。”

沈修瑾机械地接过文件袋。

里面,是两份文件。

一份,是签好字、盖好章的……离婚协议。财产分割那里,她勾选了“放弃一切共同财产分割权”。

另一份,是一封手写信。

很简短。

「沈修瑾:

我走了。这次是真的,不会再碍你的眼了。

三年婚姻,如梦一场。我不怨你,只怪自己当初太天真。

放过彼此吧,签了它,你就自由了。

祝你,得偿所愿,一生顺遂。

苏念 绝笔」

字迹有些歪斜,看得出写字的人当时已经非常虚弱。

可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修瑾的心上。

他死死攥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冻结成冰。

她连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

她不要他的一分钱。

她说,放过彼此。

她说,祝你得偿所愿。

他得偿什么愿?他一生顺遂什么?

没有她,他还有什么愿?!没有她,他余生怎么可能顺遂?!

“她在哪里?”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她现在……在哪里?!”

老妇人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悲悯,缓缓吐出了三个字:

“宁山墓园。”

未完待续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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