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把孕检单甩来:借你男人生个娃!我发给他,他:别急,我让她打掉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09 02:05 1

摘要:眼前的年轻女孩哭得撕心裂肺,说她和沈宴清是真爱,而许莜婷只是靠着家族联姻霸占沈太太的位置,是个碍事的第三者。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结婚五年,这是许莜婷第97次替沈宴清处理他的感情烂摊子。

眼前的年轻女孩哭得撕心裂肺,说她和沈宴清是真爱,而许莜婷只是靠着家族联姻霸占沈太太的位置,是个碍事的第三者。

“宴清说他从来没爱过你!”女孩冲她尖叫。

一杯滚烫的咖啡迎面泼来。

许莜婷偏头躲闪,还是被溅到了下巴,火辣辣地疼。

她面无表情地把支票放在桌上。

“我才不稀罕你的钱!”女孩像被羞辱了,手指直戳她脸:“你这种人只懂钱,你懂什么叫爱情吗!”

这时沈宴清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好听,语气却透着不耐:“还没搞定?”

还带着点恶意追问:“今天是被泼水还是泼酒?你说,哪天她们会不会直接泼你硫酸?”

那一刻,许莜婷忽然觉得累了。

五年的婚姻,她的真心和忍让,换来的全是羞辱和伤害。

她沉默两秒,平静开口:“沈宴清,我们离婚吧。”

“离婚?”他轻笑一声,满是嘲讽:“你们许家会同意?”

许莜婷呼吸一滞。

这场婚姻确实是家族联姻,但没人知道,当初听说要嫁给沈宴清时,她心里有多开心。

暗恋多年,终于修成正果。

那时她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可婚后第一天,他就彻夜未归。

直到凌晨,她被他一个电话叫到酒店,让他身后穿着浴袍、满脸娇羞的女孩换上她带来的新衣服。

看着哭得发抖的许莜婷,沈宴清连眼皮都没抬,慢悠悠点了支烟:“这就受不了了?沈太太?受不了就早点离。”

那天她哭了一整夜,却舍不得真的离婚,那是她少女时代全部的梦。

之后五年,沈宴清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

每一次,她都被叫去亲眼看着他们亲热。

等他玩腻了,她又要以沈太太的身份出面,替他善后,打发走对方。

然后他再换下一个新鲜面孔。

许莜婷痛苦过,崩溃过,挣扎过。

最绝望时,她用刻刀在腿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曾经自律沉稳的沈宴清,婚后会变成一个放纵不堪的人。

直到那天,她无意间走进他的书房,看到抽屉里塞满了信件和照片,才明白,他真正喜欢的是她的养姐乔婉。

当年两家谈联姻,沈宴清本想娶乔婉,可最后乔婉被送出国,娶回来的却是许莜婷。

沈宴清恨许家欺负乔婉是孤儿,为了把亲生女儿嫁给他,硬是把她赶走。

许莜婷这才想起,婚礼那天,她鼓起勇气向沈宴清表白,说有多喜欢他时,他意味深长地笑了,说:“喜欢我,可是会很惨的。”

那时她以为是情话,原来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计划好要报复她了。

这五年,他不断换女人,在她面前秀恩爱,全是为了折磨她。

许莜婷的心被一次次刺得生疼。

她告诉自己,可以原谅他一百次,也只允许他伤害一百次。

超过这个数,无论曾经多爱,她都会彻底放手。

现在,已经是第九十七次了,只剩三次机会。

但她已经累得不想再撑下去了。

从咖啡店回到别墅,沈宴清竟破天荒地在家。

对上许莜婷的目光,他随手将一份文件甩在她脚边,冷笑:“如你所愿。”

许莜婷蹲下捡起,是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她有些意外,电话里沈宴清还在冷嘲热讽,怎么转眼就签好了?

“许家你自己处理。另外,在协议生效前的三十天里,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站好最后一班岗,别给我丢脸,沈太太!”沈宴清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沈宴清走后不久,许莜婷手机震动了一下。

【下周回国,你会来接我吧?亲爱的妹妹。】

发信人:乔婉。

后面跟着一个笑脸表情。

许莜婷仿佛看见乔婉那副惯常的、胜券在握的笑容。

原来如此。

乔婉要回来了,所以沈宴清急着让她腾位置。

许莜婷擦掉眼角的一滴泪,一笔一划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

沈宴清坐进车里,律师连忙开口:“沈总,这份离婚协议太仓促了,有些条款还得细化。”

“不必。”沈宴清点燃一支烟,嗤笑,“她不会签的。”

这些年来,不管他换多少女友,许莜婷哭得多惨,最后不都乖乖回来?

离婚?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陪她演。

看她这次能编出什么理由回头。

“还有,”律师又说:“乔小姐的经纪人说她下周回国办演出,航班是……”

沈宴清猛地将烟按灭在皮椅上,留下焦黑痕迹。

律师立刻闭嘴。

沈宴清面无表情,语气却冷了几分:“你是我的律师,还是她的传话筒?”

律师不敢再言,原本以为沈宴清是为了乔婉才离婚,现在却完全看不懂他的心思了。

接下来一周,许莜婷一直在家收拾东西,所有买给沈宴清的物品全被扔掉,两人共同生活的痕迹也被清除干净,最后只留一只行李箱,等三十天一到就离开。

这天傍晚,沈宴清突然匆匆赶回,一把抓住许莜婷的手腕往外拖。

“你要带我去哪儿?”许莜婷挣扎。

“乔婉被你害得困在机场,当然得你去接她回来!”沈宴清声音压抑着怒意。

“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宴清不由分说将她塞进车里,扔给她一个平板。

屏幕上正直播着一场围堵,身穿白裙戴着墨镜的乔婉被记者团团围住,话筒几乎贴到她脸上。

“乔首席,请问您对网上疯传的,您作为第三者插足沈氏集团沈总婚姻的传闻有何回应?”

乔婉躲避镜头:“我和宴清只是朋友。”

“那这些照片怎么解释?”有记者举起一叠图片,全是乔婉和沈宴清的亲密照,沈宴清只露侧脸,而乔婉衣着暴露,近乎全裸。

现场每个记者手中都拿着这样一叠照片。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乔婉惊慌地捂住脸,声音发抖。

看到那些合成照片的瞬间,许莜婷心里猛地一沉。

平板被一把抽走。

“许莜婷,你很得意是吧?搞这些事,你到底想怎么样!”沈宴清眼神发狠。

“你觉得是我干的?”许莜婷不敢相信。

“乔婉回国的消息没公开,她只告诉了你。这几年我根本没见过她,那些假照片,除了你,谁能同时拿到我和她的影像?”

“而且,除了你,谁会这么恨她?”沈宴清死死盯着她,字字清晰。

许莜婷怔住了。

她和乔婉确实一直不对付。

乔婉是爷爷战友的孙女,十岁那年被送到许家,由她父母收养。

乔婉刚来那天,许莜婷特意准备了一堆礼物送给她。

可转头,乔婉就在房间里哭得撕心裂肺。

许莜婷和妈妈冲进去时,她指着地上被剪碎的洋娃娃,眼泪汪汪地说:“妹妹是不是讨厌我?”

许莜婷还没解释,就被妈妈狠狠训了一顿。

“不是我!我给她的就是最好的!”从小没受过委屈的许莜婷当场就顶了嘴。

从那以后,类似的误会一次次发生。

她和乔婉吵过闹过,也因此跟父母关系紧张,而乔婉永远是那个受伤又忍耐的角色。

许莜婷不想再回想,她多想问沈宴清:“我怎么会有她的私密照?会不会是她自己在演戏?”

但她知道这话太荒唐,没人会信。

以前父母不信,现在的沈宴清更不会。

她的沉默,在沈宴清眼里成了默认,眼神冷得像冰。

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机场下车,沈宴清朝她伸出手臂:“你知道该怎么做,沈太太。”

许莜婷迟疑了一下,还是挽住了他。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看起来亲密无间。

她苦笑,这些年,只有当她扮演“沈太太”这个角色时,他们才会这样靠在一起,而曾经的她,竟对这点虚假的亲近感也无比珍惜。

随着他们走近,原本围着乔婉的记者立刻调转镜头,闪光灯疯狂闪烁。

乔婉的目光落在他们交叠的手臂上。

作为海外舞团的首席芭蕾舞者,她在国内也有不少关注。

一旦“小三”传闻坐实,她的名声和事业都会毁掉。

而沈宴清带着正牌妻子现身接机,是对谣言最有力的反击。

乔婉面对镜头,上演姐妹情深,紧紧抓着许莜婷的手不放。

许莜婷麻木地笑着,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戏。

现场有乔婉的粉丝举着大型应援灯牌,经过一处施工中的停车场时,人群挤作一团,推搡不断。

许莜婷察觉到最近的一块灯牌快要倒下,想躲开,却被乔婉死死挽住动弹不得。

眼看灯牌就要砸下来,乔婉猛地扑向她,把她重重压倒在地。

灯牌砸中乔婉背部,边缘划出一道血痕,她痛呼出声。

混乱中,沈宴清冲破人群,脸色发白。

“乔婉!”他立刻抱起她往外跑。

身后,许莜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连一声都没能喊出来。

所有人都看见乔婉为她挡灾受伤,却没人发现,当她被压住的瞬间,一根外露的钢筋已刺入她的后腰!

人群追着乔婉和沈宴清跑开,混乱中有人狠狠踩在许莜婷脚上。

她腹部一痛,手一松,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剧烈的疼痛让她冷汗直冒。

“沈宴清!沈宴清……”她本能地喊他。

人潮越来越密,她几乎喘不过气。

望着那个头也不回、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口又狠狠裂开一道。

第九十八次了,他伤她的第九十八次……许莜婷闭上眼。

意识即将消失时,是路过的陌生人惊叫着拨打了急救电话。

十多个小时的抢救后,手术室门打开,许莜婷全身裹着纱布被推了出来。

钢筋贯穿了她的腹部,差一点就伤到内脏。

迷糊中,她听见护士低声议论:“各科室顶尖医生,连副院长都被叫去给那位乔首席处理伤口了,其实就一点擦伤。我们这边这么危急的手术,差点没人肯来……”

“患者家属联系上了吗?”

“打她手机里存的‘老公’电话,打了好多遍,一直没人接。”

许莜婷彻底昏了过去。

再睁眼已是第二天。

耳边传来乔婉带着委屈的声音。

“如果今天没被记者堵住,你是不是就永远不打算来看我了?”

隔着帘子,许莜婷看见沈宴清和乔婉的轮廓。

沈宴清沉默不语。

乔婉低头抽泣:“宴清,你知道这些年我在国外是怎么熬的吗?别人看我天天泡在练功房,以为我有多拼事业,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敢停下来,一停就会想你,想到心口发疼……”

沈宴清冷笑:“可当初你一声不吭就走了,有没有想过我?”

“我能怎么办?我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养父母对我有恩。”乔婉勉强笑了笑,“好在这些年有婷婷陪着你,把你交到她手里我也安心,她那么爱你……”

“乔婉!”沈宴清突然发怒,“我是什么东西?你把我随便让出去?”

“对不起,宴清,”乔婉哽咽着作势要走,“或许我不该回来,等这次演出结束我就走。”

“既然回来了,还走得了吗?”沈宴清猛地拽住她手腕。

乔婉一个踉跄,扑进他怀里,两人紧紧相拥。

多深情又克制的爱情啊。

许莜婷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牵动伤口,疼得全身发抖。

“可你已经有婷婷了,她那么爱你,我不想破坏你们。”乔婉说。

沈宴清下意识松开手,顿了顿:“我……”

话没说完,帘子另一侧传来许莜婷沙哑的声音:“你不用纠结,我们已经离婚了。”

乔婉心头一喜,脱口而出:“真的?”

可看到沈宴清微微皱眉,立刻收起情绪。

“婷婷,你终于醒了!”乔婉掀开帘子冲到床边,“早上听说你出事吓死我了!怎么会突然受伤呢?”

“我为什么会受伤……你不是最清楚吗?”许莜婷咬着牙,每个字都像在割心。

那截钢筋的位置,她看不到,但从乔婉的视角,能看得一清二楚。

“婷婷,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乔婉眼眶发红,声音发抖,“你是不是因为宴清先送我来医院,所以生气了?”

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许莜婷的病床前。

“我真的不知道你受伤了,要是知道,我一定会让宴清先去救你的!还有,你刚才说离婚,是气话对吧?我在妈妈临终前答应过她,一定要让你婚姻幸福!求你别冲动,求你别跟宴清离婚……”

“够了!”沈宴清皱眉看向许莜婷,“乔婉为了救你才受伤,你不但不谢,还这么咄咄逼人。许莜婷,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一把拉起地上的乔婉:“你背上还有伤,别再这样折磨自己!我的婚姻不需要你来求情!”

看着沈宴清抱着乔婉摔门离开的背影,许莜婷愣在原地,胸口一阵闷痛。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沈宴清,而是想起了妈妈。

以前她总因为妈妈偏心乔婉而闹别扭,可还没来得及和妈妈和解,妈妈就意外走了。

每次想起,她心里都像压了块石头。

休养几天后,她给在欧洲的父亲打了电话。

“爸爸——”她本以为情绪已经平复,可电话一通,声音还是哽住了。

许父立刻紧张起来:“婷婷,怎么了?”

许莜婷深吸两口气,才缓缓开口:“我要跟沈宴清离婚了,提前跟您说一声,许家的生意可能会受影响。”

许父沉默了一瞬,竟笑了:“你能想通离婚,爸爸太高兴了!这些年你受的委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生意算什么?哪有我女儿的幸福重要?南城的生意我本来就不想做了,以后你来欧洲,跟爸爸一起生活,继续做我的小公主。”

许莜婷鼻子一酸,差点又哭出来。这些年虽然因为乔婉,她和父母关系时好时坏,但关键时刻,父母始终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挂电话前,她问了一个藏了很久的问题:“爸爸,当初您和妈妈送乔婉出国,是因为……我吗?”

她其实害怕听到“是”,如果真是这样,她就成了拆散沈宴清和乔婉的罪人。

没想到许父惊讶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是她自己吵着要走的吗?”

“可是……”许莜婷脑子里闪过什么,似乎哪里不对,但最终她懒得深究。

过去的事,好像也不重要了。反正她和沈宴清要离婚了,他们爱怎样就怎样。

半个月后,伤口刚愈合,许莜婷就坚持出院,想尽快处理完南城的事离开。

当天,乔婉打来电话,约她吃饭。

许莜婷本想拒绝,乔婉却说:“妈妈临走那天,说了些关于你的话,你不想听听吗?”

许莜婷心头一震。

这个理由太难拒绝,哪怕是个圈套,她也得去。于是坐着轮椅,拖着未愈的身体赴约。

见面后她就后悔了。乔婉找她来,纯粹是为了炫耀。

炫耀沈宴清为她在拍卖会点天灯,开车两小时给她买夜宵,包下整场演出的票。

要是从前,这些事足够让她心碎,可现在,却连一丝波澜都激不起。

当她问起妈妈临终前到底说了什么时,乔婉笑了:“她摔下去就昏迷了,哪还能说话?婷婷,你真好骗,是不是因为太傻,宴清才一直不喜欢你……”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

一个戴墨镜的女孩突然冲过来,手里攥着一瓶气味刺鼻的液体,堵住了许莜婷和乔婉的退路。

两人瞬间被逼到角落。

女孩摘下墨镜,许莜婷立刻认出是那天在咖啡店泼她咖啡的女生。

当时沈宴清还在电话里讽刺她,说哪天会不会有人朝她泼硫酸,没想到真被说中了。

看着那瓶随时可能泼出的刺激性液体,许莜婷和乔婉的脸色都变了。

“沈太太,又见面了。”女孩眼下乌青,像熬了好几天没睡,眼神癫狂。

她死死盯着许莜婷,吼道:“宴清现在根本不理我,是不是你搞的鬼!”

许莜婷强撑镇定:“我也好久没见他了。”

“砰——”一声,是乔婉想偷偷溜走,不小心踢翻了酒瓶。

女孩立刻转向她,声音阴冷:“还有你!那天在机场装清纯说和宴清只是朋友,可你们都拍那种照片了!”

她猛地扑向乔婉,情绪失控:“既然他不要我,那我就毁了他真正在乎的人!”

“住手!”沈宴清急冲冲赶来,一声厉喝。

乔婉脸色惨白,尖叫:“宴清救我!”

沈宴清目光扫过她,最后落在许莜婷身上,停顿一瞬,冷笑出声:“救你?要救也是救我太太!对我来说,没人比我太太更重要。”

许莜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下一秒,心就沉到了谷底。

这种时候,谁被说成最重要,谁就成了攻击目标。

沈宴清这是拿她当盾牌,去保乔婉。

哪怕心早已麻木,此刻仍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乔婉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闭嘴,悄悄往旁边退开。

“不对!”女孩突然抬手拦住她,“我明明听见她说,你带她去拍卖会为她点天灯,开车两小时只为给她买夜宵,还为她包场庆祝……”

“呵!”沈宴清冷笑,“这就叫喜欢?我对女人都这么大方。”

“大家不过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别太当真。”

“可我太太不一样。我知道,不管多晚,只要我回家,她都会留一盏灯,备好醒酒茶。”

“那年南城大雪,交通瘫痪,她徒步三小时给我送哮喘药。”

“为了我拿下那块地,她背着我求人办事,喝酒喝到胃出血。”

“她对我来说,怎么可能和别人一样?”

明明他在说她的好,许莜婷的心却像被细线勒紧,疼得喘不过气。

原来他知道。

他知道她为他做过的每一件事。

可他依然选择在这种时候牺牲她。

她曾经的付出,此刻全成了他用来伤她的刀。

第九十九次……

眼看女孩松开乔婉,转而朝她扑来。

许莜婷痛苦地闭上眼。

……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听见乔婉惊叫:“宴清!”

许莜婷睁开眼,只见沈宴清挡在她面前,咬着牙,脸色惨白。

女孩被推倒在地,瓶子里的液体洒了一地,发出刺鼻的腐蚀声。

沈宴清的后背被溅到不少,剧痛让他身体不稳。

许莜婷下意识伸手扶他,却被他冷冷甩开。

乔婉在保镖协助下,搀着他送往医院。

许莜婷愣了一下,随即苦笑。

沈宴清是去救乔婉的,却意外替自己挡了一下。

他看自己的眼神明明满是嫌弃,自己怎么会天真地以为他是冲着自己来的。

沈宴清受伤住院后,乔婉天天进出医院亲自照顾的新闻立刻被媒体曝光。

这次她也不再掩饰,面对镜头一脸难过地说:“宴清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当记者追问两人关系时,乔婉轻声说:“我和宴清从十六岁就认识了。”

很快网上爆出大量消息,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却被豪门家庭和任性的妹妹强行拆散。

乔婉孤女的身世引发大众同情,而她被收养后过着富家千金生活的事却没人提,舆论完全倒向她。

相比之下,许莜婷成了人人唾弃的“心机千金”。

她坐的车被人当街扔垃圾。

许莜婷不再看网络评论,也很少出门。

她只忙着收拾行李,协助办理父亲在南城产业的转让手续,还订好了飞欧洲的机票。

出发前一天,她回了一趟许家老宅。

这栋房子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但自从五年前母亲从二楼意外坠落去世后,这里就成了她和父亲的伤心地。

父亲之后搬去了欧洲,她婚后也没再回来。

现在她也要走了,想来取些母亲的遗物。

她走上二楼母亲的房间,一切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她从衣柜里拿出母亲常穿的睡衣叠好,又拿了梳妆台上的梳子,最后用自己生日当密码打开了母亲的保险箱。

里面是母亲生前的一些贵重首饰,还有一叠厚厚的信。

每一封都写着她的名字。

许莜婷打开一封,是母亲写给三岁自己的。原来母亲每年生日都会给她写信,想留到她出嫁那天一起给她。

想起母亲对自己的疼爱,想起母亲去世那天,自己赌气说的那些狠话。

没想到那几句气话竟成了母女最后的对话。

许莜婷抱着信,眼泪止不住地流,“妈妈对不起。”

这时佣人匆匆上楼,递给她一支笔,神情不安地说:“大小姐,这是我前两天打扫房间时从床底扫出来的,您……看看吧。”

说完不等回应就快步离开了。

许莜婷认出这是她某年送给母亲的礼物,一头能写字,另一头带录音功能,母亲一直很珍惜,随身携带。

她正疑惑,乔婉走了进来。

看到满脸泪痕的许莜婷,乔婉笑了:“妹妹,最近我和宴清的事让你难过了吧?不好意思啊。”

“出去。”许莜婷不想纠缠,冷冷开口。

乔婉却直接坐到床上,拎着红酒瓶,慢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叹了口气:

“我给了你五年时间,你都没能留住他的心,还能怪谁?”

“五年前是你自己要出国的,为什么骗沈宴清说是父母逼你走的?”许莜婷想起父亲电话里的话,直接质问。

“哈?”乔婉笑出声,“我可没亲口承认,我只要哭就够了。我越否认,他就越觉得我是被迫的。”

“婷婷,你从小到大为什么总是赢不过我?你以为你妈看不穿我的手段吗?就像小时候那个被我剪坏的娃娃,她后来问我为什么要撒谎。我老实地告诉她,因为我怕你欺负我,怕她只爱你一个人,所以我得先下手。”

“她没生气,反而心软了。这么多年,她一直把我当缺爱的孩子,想用爱感化我。呵,你们这种温室里的小白花,跟你妈一样天真!”

“啪!”许莜婷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气得发抖:“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她对你那么好……”

“她对我好不是应该的吗?既然收养了我,就得对我好!”乔婉尖叫,“要是她真为我着想,那天就不该……”

话到一半,她突然顿住,闭了嘴。

目光落在许莜婷怀里的那叠信上:“那是什么?”

“不关你事!”许莜婷抱着信要走。

乔婉一把拽住她,许莜婷脚下一滑,信纸如雪片般散落。

她慌忙蹲下捡。

乔婉看清那是许母写给许莜婷的信,脸色微变。

她咬牙,突然将整瓶酒倒在地毯上,扔下打火机,火苗瞬间窜起。

“你干什么!”许莜婷惊叫。

乔婉转身跑出去,反手锁上了门。

许莜婷在浓烟中拼命拍门……

乔婉一直等到火势蔓延整个客厅,才朝大门走去。

不料门一开,撞上了赶来的沈宴清。

“怎么了?”

乔婉咳了两声,虚弱地倒进他怀里:“婷婷放的火,说想看你会先救谁。她还在介意餐厅那次你为救我被烫伤的事。”

“胡闹!”沈宴清怒吼,抱着乔婉出去后,转身要冲进去。

乔婉拉住他:“宴清,太危险了!我不让你去,我去救她!”

沈宴清按住她:“别动!待在这儿!我一定会带她出来。”

乔婉坚持要自己去,拉扯间,许莜婷踉跄着从火里走出。

衣服烧得破烂,皮肤起了水泡,却死死护着那叠信。

乔婉眼神微闪,对沈宴清说:“她太爱你了,逼我签文件,让我永远离开。我不签,她就放火……”

沈宴清怒不可遏,一把拽住许莜婷:“许莜婷!你疯了?”

一张信纸飘落,许莜婷挣扎着去捡。

沈宴清怒极,抓起她怀里的信,看都没看,随手一扬。

那些她拼死护住的信,纷纷扬扬落入火海。

许莜婷尖叫着要冲进去,被沈宴清死死抱住。

“许莜婷,吃醋也要讲分寸!”

她眼睁睁看着母亲的信在烈火中化为灰烬,心也碎成一片片。

第一百次。

沈宴清,这一刀,真的好疼。

见她不再挣扎,沈宴清松了口气,松开手。

“啪!”许莜婷转身甩了他一巴掌。

沈宴清正要发火,却在看到许莜婷眼里的泪光时顿住了。

以前他故意带别的女人在她面前晃,她也会哭,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安静又绝望,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沈宴清心里莫名一空,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不过是一堆没用的文件,至于你冒险去捡吗?许莜婷,你到底想闹哪出?”

许莜婷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沈宴清,我恨你!我恨死你们了!”

那是她妈妈最后留下的字迹,是二十多年藏在心里的爱,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眼泪终于落下,一颗接一颗,怎么都停不住。

沈宴清怔住,下意识伸出手:“你……”

“宴清,我头晕……喘不上气……”身后传来乔婉的惊呼。

沈宴清猛地回神,收回手,立刻转身冲向乔婉,匆忙扶她上车,直奔医院。

许莜婷望着身后已成废墟的屋子,那是她曾经的家。

她在南城最后一点念想,彻底没了。

深夜,她登上了飞往欧洲的航班。

高空之上,俯瞰南城的万家灯火。

曾经,因为爱他,她把自己困在这座城市,幻想他回头时能看见她为他留的那盏灯,能懂她的心意。

如今,只希望此生山高路远,永不相见。

乔婉被送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医生说只是吸入了些烟尘,身体无大碍,回家休养就行。

可乔婉表现得异常虚弱,连走路都要靠轮椅。

医生无奈,只好给她安排住院,继续观察。

乔婉住进了医院最贵的套房,沈宴清干脆不去公司,天天守在她身边。

可不知为何,偶尔他会突然想起许莜婷的脸。

她用那种彻底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整个人灰暗得像失去了所有光亮。

和五年前婚礼上那个眼睛发亮、害羞地在他耳边说“沈宴清,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的女孩,判若两人。

沈宴清心头烦躁,扯了扯领带,走到安全通道点了根烟。

楼道里,几个小护士正小声嘀咕。

“那位乔首席一来,全院都得围着她转,明明没大问题,搞得每个科室主任天天去查房。上次也是,背上就蹭破点皮,太能装了!”

“还不是沈总护着她,沈家是医院大股东,院长都不敢说重话。”

“人家正牌沈太太都没她这么娇气。知道吗?之前那个被钢筋贯穿、内脏大出血差点没命的病人就是沈太太。”

“啊?真的?她抢救时我打了好多次沈总电话,一直没人接,最后是个女的接的,冷冷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

护士们议论着走远了。

沈宴清在楼梯间站了很久,掐灭烟头,拨出一个电话:“把许莜婷上次住院的病历调出来发我。”

停顿片刻,又补充:“去查清楚,她那次住院到底是因为什么。”

半小时后,沈宴清盯着手机里传来的手术记录,陷入沉默。

十小时手术,多处内脏出血,三次输血……

他竟然一无所知,难怪后来每次见她,都觉得她脸色苍白,瘦得吓人。

那天,他到底在忙什么?

他抱着乔婉冲进医院,召集了最好的医生为她检查,手机似乎响过,但他满心都在乔婉背上的伤和她含泪望他的眼神上。

直到第二天,乔婉才告诉他医院打过电话,说许莜婷受了伤。

他以为是许莜婷故意和乔婉较劲的手段,根本没放在心上,后来去病房看了一眼,只因许莜婷说了句他们已经离婚,他便怒气冲冲地带着乔婉离开了。

沈宴清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虽然他不亲近许莜婷,但也不至于在她真出事时袖手旁观。

“宴清,在看什么呢?”乔婉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后。

瞥见手机屏幕上的病历,她故作震惊:“天啊,莜婷那次伤得这么重?”

沈宴清看向她,犹豫了一下,问:“你不知道?”

乔婉立刻红了眼眶:“当时你睡着了,我替你接了个电话,对方只说莜婷受了点小伤,我哪知道会这么严重……都怪我!都怪我!”

她抬起手轻轻敲自己的头:“那时候我整个人都乱了,机场那些记者突然围上来,也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还拿着那种照片……我一直心神不宁,连医院的电话都没听清楚……”

沈宴清心一软,握住她的手:“不怪你,你是受害者。”

想起机场的事全是许莜婷一手安排,他的愧疚淡了几分,冷声道:“她也是自找的。”

这时助理来电,说机场停车场的监控已经拿到,问他要不要马上送过来。

沈宴清眼神一沉:“不用了。”

挂电话前,许莜婷在许家老宅前流泪的模样又浮现在他脑海。

他莫名烦躁,她看起来那么委屈,到底有什么好委屈的?

“许家那栋烧毁的老宅处理完了吗?”他随口问道。

助理回答已经清理完毕。

“那她……送去了哪家医院?我记得她手臂和腿都有烧伤。”沈宴清隐约记得当时的情况。

助理在电话那头一怔,因为沈宴清从未问过许莜婷的近况,他也一直没留意。

他支吾着:“那天老宅的佣人全被夫人遣散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话音刚落,他感觉电话那头的气氛骤然变冷。

“我,我马上去查夫人的……”

“算了。”沈宴清冷冷挂断了电话。

乔婉当天终于提出自己已经康复,可以出院了。

沈宴清送她回家。

一路上,乔婉聊了很多,沈宴清却始终心不在焉。

乔婉察觉,似乎是从接到助理电话后,他的情绪就低落了下来。

她轻叹一声:“不知道莜婷现在怎么样了。”

沈宴清眉头微皱。

乔婉继续说:“莜婷从小被宠着长大,做事容易冲动,宴清你别跟她计较。她不知道你这么在意她,才会躲起来不联系。”

“我在意她?”沈宴清冷笑,“我有什么好在意她的?她爱折腾就随她去。”

乔婉见目的达成,便不再多言。

到了她住的公寓楼下,她问:“宴清,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沈宴清本想拒绝,心里却莫名烦躁。

乔婉拿出一个玉观音挂坠,说:“最近咱们运气都不太顺,不是我受伤就是你住院,我特意去庙里求的,能化解厄运。我在佛前许了愿,愿用我十年阳寿换你平安。”

沈宴清不信这些,却被乔婉的深情打动,最终还是下了车,跟着她上了楼。

进了屋,屋里竟摆满了曾经少年时和乔婉的合影。

沈宴清不由怔住。

乔婉迎上来抱住沈宴清的腰:“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也就是靠着过去这点记忆支撑着我。”

沈宴清垂头,对上乔婉泪意朦胧的眼。

屋内灯光黯淡,两人身体相贴。

乔婉慢慢闭上眼,踮起脚尖,贴上沈慕清的唇。

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这一刻的暧昧。

沈宴清扭头,接起了手机。

电话是律师打来的,告诉沈宴清,离婚协议再有三日就正式生效了,如果不打算签的话,最好销毁。

沈宴清愣了愣,说了声:“知道了。”

似乎是有些如释重负,他后退一步,跟乔婉说:“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处理,你先好好休息。”

虽然接吻被打断让乔婉心中失落,可她刚刚隐约听到了电话里律师在说什么离婚协议,三天后生效,这又让她欣喜不已。

在沈宴清走到门口时,乔婉叫住他,温温柔柔地说:“宴清,三天后我有惊喜给你。”

沈宴清没有多想,点了点头,匆匆离开。

坐在车上,回他和许莜婷居住的那栋别墅时,他心中竟有隐隐的期待。

他已经想好了,许莜婷处心积虑弄出这么多事来,他当然不会立刻原谅她。

离婚的事要拿出来吓一吓她,然后再谈其他的。

然而,等沈宴清到了别墅,许莜婷并不在家,而佣人告诉他,太太已经很多天没有回来过了。

这一天的情绪起起伏伏,终于让沈宴清在这一刻脾气爆发。

“很多天是多少天?她这么多天不回家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佣人被他突如其来的脾气吓呆了。

半晌才吞吞吐吐道:“之前,您说,说有关太太的事情不用跟您报告,谁再多嘴的话就让谁走人。”

沈宴清愣住,好一会儿才想起,那已经是很久前,他们刚结婚半年不到的时候,许莜婷半夜打电话给他,说自己发烧了。

他挂了她的电话,后来过不久又是佣人打。

那时他刚换了新的女伴,认为这不过是许莜婷想故意引起他注意的手段,心中更是生厌。

他在电话里严厉斥责了佣人,从此之后,他便再没收到任何有关许莜婷的消息了。

但其实那次,许莜婷得了急性阑尾炎,疼昏在了家里,之后又被送去医院做了手术。

沈宴清是很久之后才知道的,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陪她吃了顿饭。

那天许莜婷特意打扮了一番,盛装出席。

尽管他对她很冷淡,她还是很开心。

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只要他对她有那么一点好脸色,她就会忘记之前的一切不愉快,欢欢喜喜地回到他身边。

想到这里,沈宴清烦躁的心忽又平静下来。

是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这回也不例外。

她闹脾气么,那他就给她个台阶下。

沈宴清拿出手机,难得的主动给许莜婷发了条消息,让她回家来谈一谈离婚协议的事。

向来对他消息秒回的许莜婷这次许久没有回复。

沈宴清又发了一条:“别闹了,离婚协议你可以销毁了。离婚取消。”

仍是许久没有回复。

沈宴清不由有些恼了,直接拨了电话过去,然而手机里传来的机械女声告诉他,号码已停机。

沈宴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又连着打了两次过去,都无法接通。

他一时有些无措,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无论什么时候打电话,许莜婷都会第一时间接起;无论他何时回来,许莜婷都会温顺乖巧地在家等着她。

而现在她不在了,他竟然想不出要去哪里找到她。

他对她的朋友圈一无所知,对她每天做些什么,跟谁有联系,都从不关心。

沈宴清呆立许久,打了电话出去,让人去找许莜婷。

接下来的三天,沈宴清的人几乎将南城翻了个底朝天。

然而回报回来的消息,却让沈宴清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许家在南城的产业都已转让或脱手,许莜婷名下的物业,除了那栋被烧毁的许家老宅,已全部出售。

第三天的晚上,有陌生的律师登门。

他带来了那份有沈宴清和许莜婷共同签名的离婚协议,以及两本离婚证。

这时沈宴清才想起,这是已经是他签署那份离婚协议的第三十天了。

看着那本离婚证,他哑声问:“许莜婷人呢?”

“许小姐的行踪我们并不知晓,我只是受委托来替当事人处理最后的事项。”律师一板一眼地回答。

不仅如此,第二天,南城的报刊杂志上全都刊登了许莜婷与沈宴清解除婚姻关系的声明。

许莜婷,这是与他清清楚楚地分割了。

所以,这次,并不是什么欲擒故纵,也不是什么争风吃醋的伎俩,她是真的……跟他离婚了?

乔婉的电话打来,不断催促沈宴清去她那里。

沈宴清昏昏沉沉地驱车前往,到了住处,门一打开,是香槟酒的开瓶声,和满屋子的“surprise!”

乔婉召集了沈宴清的一众朋友,举行了一个盛大的聚会,来庆祝沈宴清恢复单身。

所有人都在欢笑,都举着酒杯向沈宴清道贺。

祝贺他脱离苦海,重获自由。

沈宴清来者不拒,所有的敬酒他都一饮而尽。

他应该是高兴的,不是吗?

他一直痛恨这场联姻,痛恨许莜婷横插一脚,现在她放手了,他该开心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心里某个地方觉得空空的。

这场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沈宴清就醉倒了。

乔婉送走了宾客,将沈宴清扶到二楼卧室。

她洗了澡,换上清凉的吊带睡裙,依偎在沈宴清的身旁。

纤细的手指从他的肩头、胸口抚过,最后停留在腰间的皮带上。

沈宴清睁开了眼,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乔婉神情微显尴尬,却又很快恢复了柔美的笑容。

“宴清,这么多年,终于再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在一起了。”

乔婉慢慢解开他的皮带,正要进一步动作时,沈宴清按住了她的手。

(小三把孕检单甩来:借你男人生个娃!我发给他,他:别急,我让她打掉,上部分,后续完结在主页合集)

来源:育儿新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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