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68岁才明白:与兄弟姊妹断交后,这三个真相太戳心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06 17:56 1

摘要:曾以为,断绝了那些令人心烦的联系,生活便会一帆风顺,自在逍遥。

我叫李秀琴。

今年,我六十八岁了。

窗外,夕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

我独自坐在摇椅上,手边的茶早已凉透。

这个生日,没有鲜花,没有蛋糕,更没有亲人的欢声笑语。

我的兄弟姐妹们,早已与我形同陌路。

曾以为,断绝了那些令人心烦的联系,生活便会一帆风顺,自在逍遥。

可如今,垂垂老矣,我才真正明白,有些失去,是任何财富和自由都无法弥补的。

那些扎心的真相,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刻在我的心头。

原来,人到晚年,与兄弟姐妹彻底断交,竟是如此沉重的一件事。

01

我曾有一个庞大的家庭。

父母健在时,家里总是热热闹闹的。

我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两个弟弟,李建国和李建华,以及一个妹妹,李秀芳。

我们姐妹兄弟四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也拌嘴打架,但总归是血脉相连。

那时候,家里并不富裕。

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一家六口挤在市郊一间老旧的两居室里。

哥哥姐姐要让着弟弟妹妹,这是父母常挂在嘴边的话。

我作为老大,自然承担了更多的责任。

放学回家,我要帮妈妈做饭,照看弟妹。

弟弟们调皮捣蛋,妹妹娇气爱哭,我总是在中间调和。

那些日子,虽然清贫,但有家人在身边,心里总是踏实的。

转折点发生在父母退休后。

家里那套老房子面临拆迁。

按照当时的政策,我们家可以分到两套新房,外加一笔补偿款。

这笔钱,对我们这个普通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也是从那时起,家庭的平静被打破了。

建国是老二,性格最是精明。

他第一个提出,新房应该按照贡献来分。

他认为自己多年来一直在外打拼,为家里出了不少力,理应多得一套。

建华是老三,脾子最爆。

他立刻反驳,说自己虽然不善言辞,但孝顺父母,家里有什么事都是他出力跑腿。

秀芳是老幺,平时最受宠。

她哭哭啼啼地表示,自己嫁人后受了委屈,娘家理应多帮衬。

我呢?

我当时已经结婚,有自己的小家庭。

我一直觉得,作为长女,我应该多为弟妹考虑。

所以,我一开始是主张公平分配的。

大家一人一份,皆大欢喜。

可我的提议,很快就被淹没在他们的争吵声中。

建国说我愚钝,不懂得为自己争取。

建华说我偏心,只向着秀芳。

秀芳则认为我这个姐姐根本不关心她,只想着息事宁人。

父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他们一辈子老实巴交,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每次家庭会议,都以不欢而散告终。

兄弟姐妹之间,开始有了隔阂。

以前的那些情分,在金钱面前,变得脆弱不堪。

我感到非常失望。

难道,血缘亲情,就真的这么不值一提吗?

我开始对他们感到心寒。

对这个曾经温暖的家,也充满了疲惫。

02

那场关于房产和钱财的争夺,持续了整整一年。

父母最终拗不过几个子女的纠缠,做出了一个让他们自己都后悔的决定。

他们把那笔补偿款,按照人头平均分了。

至于两套新房,一套分给了建国,一套分给了建华。

理由是,他们是儿子,需要房子传宗接代。

我和秀芳作为女儿,只拿到了补偿款。

这个结果,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以为至少会有一套房子给父母养老,或者大家集资再买一套。

但父母,却把所有的钱都分了出去。

他们自己,搬进了建国和建华的新房,轮流居住。

我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我不是为了房子和钱才参与讨论,但这样的分配方式,让我觉得不被重视。

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弟妹们在拿到自己那份后,态度立马就变了。

建国和建华不再争吵,各自忙着装修新房,对父母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秀芳拿着钱去买了她心仪已久的奢侈品,对父母的抱怨也少了。

而我,感到了一种被利用的愤怒。

我曾试图调解,试图维持家庭的和睦。

但最终,我什么也没得到,反而惹了一身骚。

他们觉得我多管闲事,又觉得我假清高。

尤其是建国,他甚至当着我的面说:“大姐,你就是太好说话了,所以才什么都捞不着。”

这句话,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从那以后,我开始疏远他们。

逢年过节,我只是象征性地回去一趟。

父母看出了我的疏远,他们会叹气,会劝我。

“秀琴啊,都是亲骨肉,哪有什么隔夜仇?”母亲总是这样说。

可我听不进去。

我心里那股气,那股失望,始终无法消散。

我告诉自己,我不需要这样的亲情。

我还有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

我的小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几年后,父亲生病住院。

我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医院。

到了那里,我看到建国和建华都在,他们请了护工,但很少亲自照料。

秀芳则以工作忙为由,只是偶尔露个面。

我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我默默地在病床前守着父亲,给他喂水,擦洗。

父亲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愧疚。

他说:“秀琴,爸爸对不起你。”

我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父亲去世后,母亲的身体也每况愈下。

我和丈夫商量后,决定把母亲接到我们家来住。

我以为,弟妹们会感激我。

结果,他们只是象征性地给了点钱,便撒手不管了。

建国说他工作忙,建华说他妻子身体不好,秀芳则说她家太小住不开。

我彻底心灰意冷。

这样的兄弟姐妹,我还要他们做什么呢?

03

母亲在我家住了五年。

这五年里,我尽心尽力地照顾她。

我把她当成我生命中唯一的亲人。

她偶尔会念叨起我的弟弟妹妹。

“建国最近怎么样了?听说他升职了?”她会问。

“秀芳的女儿考上大学了吧?真替她高兴。”她也会说。

我总是敷衍地回答几句,不愿多谈。

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

我希望我的生活,能彻底摆脱那些烦恼和纠葛。

母亲去世后,我为她操办了隆重的葬礼。

葬礼上,我的弟妹们都来了。

他们穿戴整齐,脸上挂着悲伤。

但那悲伤,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表演。

他们在我面前,表现出对母亲的孝顺和对我的关心。

建国拍着我的肩膀说:“大姐,辛苦你了,这些年你照顾妈,我们都看在眼里。”

秀芳则握着我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姐,妈走了,以后我们可就没妈了。”

我只是淡淡地回应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对他们,已经彻底麻木了。

葬礼结束后,他们各自散去。

没有一句挽留,没有一句下次再聚。

仿佛,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从那一刻起,我决定彻底切断与他们的联系。

我删除了他们的电话号码。

拉黑了他们的社交账号。

我告诉自己,从今以后,我只有丈夫和孩子。

我不再有兄弟姐妹。

一开始,我觉得很轻松。

没有了那些无休止的争吵。

没有了那些明争暗斗。

我的生活变得简单而平静。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我的小家庭中。

我的丈夫对我很好,体贴入微。

我的儿子也很争气,学习优秀,工作稳定。

我觉得,我的人生是成功的。

我摆脱了那些拖累我的亲人,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然而,时间是会说话的。

几年后,我的丈夫生了一场大病。

他住院期间,我日夜守护在病床前。

儿子虽然孝顺,但工作繁忙,只能抽空过来看看。

我一个人,扛起了所有的重担。

那时候,我才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医院里,其他病人身边,总有兄弟姐妹轮流照看。

他们互相扶持,互相安慰。

而我,却只有自己。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我心里第一次涌起了一丝茫然。

这种感觉,很奇怪。

它不是悲伤,也不是绝望。

而是一种,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04

丈夫最终还是走了。

他的离世,对我来说,是巨大的打击。

我的人生,仿佛瞬间失去了支柱。

儿子虽然尽力安慰我,但他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

他不能时刻陪在我身边。

我开始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老来伴”的重要性。

也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孤独。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发呆。

电视里播放着阖家团圆的电视剧。

小区里,老人们三五成群,说说笑笑。

而我,却像一个孤岛。

我很少出门,也不愿与人交往。

我害怕那些热闹的场景,会提醒我自己的形单影只。

有一天,我在整理旧物时,翻出了一本老相册。

里面有许多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父母,和我们兄弟姐妹四人。

我们笑得很开心,手拉着手,肩并着肩。

有一张照片,是小时候我和秀芳一起爬树摘果子,结果我摔了下来,她吓得大哭。

建国和建华跑过来,一个扶我,一个去叫大人。

那时候,我们是那么亲密无间。

看着这些照片,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这才意识到,我曾经拥有过多么美好的亲情。

而这些,都被我亲手推开了。

我开始回忆起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往事。

小时候,建国总是偷偷把好吃的留给我。

建华虽然脾气暴躁,但谁要是欺负我,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

秀芳,我的妹妹,我们曾是那么无话不谈的闺蜜。

我们一起分享少女的心事,一起憧憬未来的生活。

这些回忆,像潮水一样涌来,淹没了我。

我发现,我曾以为的那些“解脱”,其实是巨大的损失。

我失去了那些与我共同经历过童年和青春的人。

我失去了那些,即便有过矛盾,也依然流着相同血液的亲人。

我试着在网上搜索他们的名字。

建国,建华,秀芳。

我找到了建国公司的一些报道,他现在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

我看到了建华的微信朋友圈,他分享着孙子的照片,看起来很幸福。

我也看到了秀芳的动态,她去世界各地旅游,生活得很滋润。

他们都过得很好。

而我呢?

我坐在冰冷的屋子里,看着他们的照片,心里五味杂陈。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

因为,他们的幸福,与我无关。

他们的生活里,早已没有了我的位置。

05

我发现自己变了。

我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敏感。

我开始对生活中的小事感到焦虑。

比如,家里的灯泡坏了,我不知道该找谁来换。

水管漏水了,我只能手足无措地等待维修工人。

以前,这些小事,我丈夫会处理。

再不济,我也可以打电话给弟弟们求助。

现在,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

可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年轻了。

腿脚开始不便,视力也逐渐模糊。

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一天晚上,我突发高烧。

浑身酸痛,头晕目眩。

我挣扎着想去拿药,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躺在床上,意识模糊。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开始想,如果我就这样倒下了,谁会发现我?

谁会来救我?

我的儿子远在外地,他甚至不知道我病了。

我手里紧紧握着手机,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朋友们都有自己的家庭,我不想麻烦他们。

亲戚们,那些远房的亲戚,也早已不怎么联系了。

而我的兄弟姐妹们……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我多么希望,此刻能有一个人,是我的兄弟,是我的姐妹,能推开我的门,问我一声:“姐,你还好吗?”

可我知道,这只是奢望。

我亲手斩断了这一切。

我为自己的“自由”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在病痛和孤独的折磨下,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与兄弟姐妹断交,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仅是失去了一些血缘关系。

更是失去了,在生命最脆弱的时候,能够无条件依靠的港湾。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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