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死后她的梳妆盒里发现了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后竟是赵敏的模样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09 10:06 2

摘要:一代宗师周芷若死后,遗物中竟藏着一张情敌赵敏的人皮面具。是恨之入骨的诅咒,还是取而代之的野心?弟子清玄为证师父清白,循迹追查,却揭开一个埋藏二十年的惊天秘密。当真相揭晓,两个本该是你死我活的女人,背后竟是一场用生命写就的救赎与成全。江湖恩怨,人心叵测,究竟谁才

一代宗师周芷若死后,遗物中竟藏着一张情敌赵敏的人皮面具。是恨之入骨的诅咒,还是取而代之的野心?弟子清玄为证师父清白,循迹追查,却揭开一个埋藏二十年的惊天秘密。当真相揭晓,两个本该是你死我活的女人,背后竟是一场用生命写就的救赎与成全。江湖恩怨,人心叵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牺牲者?

1

明朝初年,天下大定。

峨眉山的雪,下了三天三夜,将整座金顶覆盖得一片素白。万物的声响都被大雪吞没,只剩下风声,呜咽着穿过殿宇楼阁,像是在为一位故人送行。

峨眉派第四代掌门,周芷若,仙逝了。

消息传下山,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人们谈论着她传奇的一生,从汉水边的舟船孤女,到名满天下的峨眉宗师。她光复了峨眉,将门派声望推至顶峰,受天下敬仰。但人们也总会带着一丝惋惜,谈论她终身未嫁,孤寂终老。

清玄跪在灵堂前,双眼红肿,面无血色。她是周芷若的关门弟子,也是这世上,与师父最亲近的人。

师父走得很安详。临终前,她只是拉着清玄的手,淡淡地说了一句:“痴了一辈子,也该歇歇了。”

清玄不懂。师父的一生,要强,果决,何曾有过“痴”字。

头七过后,清玄遵照师父遗愿,亲自为其整理遗物。师父的房间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书架,再无他物。清玄的目光,落在了那张梨花木梳妆台上。这张梳妆台已经很旧了,边角都被摩挲得圆润光滑。清玄记得,师父晚年时,总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对着那面黄铜镜子,一坐就是半天。

她总是在看什么呢?镜中的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名动江湖的绝色美人。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孤寂和疲惫。

清玄叹了口气,打开了梳妆盒。里面是一些寻常的女子用品,梳子,簪子,还有一盒早已干涸的胭脂。她将东西一件件取出,擦拭干净,准备封存起来。

就在她拿起最后一枚木梳时,手指无意间在盒底的衬布上划过。一个极其细微的凸起,让她停下了动作。

清玄的心猛地一跳。

她常年侍奉师父,对这梳妆盒熟悉无比,却从未发现过这里有异样。她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撬动那个凸起,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盒底竟然弹开了一个薄薄的夹层。

夹层做得天衣无缝。若非今日这般仔细,任谁也发现不了。

师父有什么秘密,是连自己都不能知道的?清玄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是失传的九阴真经?还是什么神兵利器的图谱?

她怀着莫名的紧张,伸出手,从夹层里取出一个用明黄色锦缎包裹的物事。东西很轻,扁平,触手柔软。

清玄将锦缎一层层展开。

当看清里面东西的那一刻,她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吓得“啊”了一声,手一松,那东西便飘飘然落在地上。

那是一张人皮面具。

薄如蝉翼,工艺巧夺天工,眉眼口鼻,栩栩如生。灯光下,那张脸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三分英气,七分娇俏,美得惊心动魄。

清玄就算把它烧成灰也认得。

这张脸,是几十年前那位搅动武林的蒙古郡主,是师父一生的宿敌,也是她此生唯一爱过的那个男人的妻子——绍敏郡主,赵敏。

清玄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身后的桌角上,才勉强站稳。

她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师父的梳妆盒里,最私密的夹层中,为何会藏着赵敏的人皮面具?面具保养得极好,显然不是随意丢弃之物,甚至可能被主人时常取出摩挲。

难道……难道师父晚年,对张教主的执念从未消散?她恨赵敏入骨,所以做了这张面具日夜诅咒?还是说,她曾有过更可怕的念头,想要戴上这张脸,去取而代之?

一个个疯狂的念头在清玄脑中炸开,让她不寒而栗。她所敬仰的、冰清玉洁的一代宗师,难道内心深处,藏着如此阴暗的欲望?

不,不可能!

清玄猛地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捡起地上的面具,那冰冷柔软的触感让她再次一颤。她必须查清楚。这不仅关系到她对师父的认知,更关系到师父一生的清誉,关系到整个峨眉派的颜面。

这张面具,就像一个来自过去的幽灵,扼住了清玄的喉咙。她隐隐觉得,自己触碰到了一角长达二十年的惊天秘密。而这个秘密的真相,或许比她能想象到的一切,都更加黑暗,更加可怕。

2

夜深了,清玄将那张赵敏的面具重新用锦缎包好,藏进了自己最贴身的包裹里。

她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师父生前的种种异常,此刻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想起,师父每年冬至前后,都会独自下山一趟。短则七日,长则半月。回来后,总是面色苍白,精神萎靡,需要静养许久。弟子们问起,她只说是去拜访一位故人,从未透露过具体去向。

她想起,师父的右手手腕,常年戴着一个宽大的护腕。无论寒暑,从不取下。有一次,清玄为她奉茶,不小心打湿了护腕。她想帮师父解下来擦干,师父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缩回手,厉声呵斥了她。那是师父唯一一次对她发火。透过湿透的布料,清玄惊鸿一瞥,看到师父手腕上有一道狰狞的旧疤,很深,像是自己用利器划开的。

她还想起,几年前的一个雪夜,师父也是像这样,坐在窗前看雪,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她一句:“清玄,若有一天,你的脸被毁了,你会怎么办?”

当时清玄不解,只当师父是随口一问,便答道:“弟子是方外之人,样貌乃身外之物,毁了便毁了。”

师父听完,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藏着清玄当时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这些零碎的、看似毫不相关的片段,如今因为这张面具,被串成了一条诡异的线。

清玄翻身下床,再次来到师父的梳妆台前。她不相信只有一张面具,一定还有别的线索。她将整个梳妆盒都拆了,一寸一寸地摸索。

终于,在夹层的底板上,她摸到了一丝纸张的边缘。她用指甲小心地将其抠出,那是一张被折叠得极小的票据,纸张已经泛黄发脆。

借着月光,清玄缓缓展开。

票据来自一个名叫“千面阁”的铺子,地址在江南的某个小城。上面用蝇头小楷记录着一笔交易,购买的物品是“西域雪肤胶”、“南海鲛人纱”、“玉龙山顶雪莲露”……

清玄虽然不懂易容术,但也曾听闻,这些都是制作顶级人皮面具的珍稀材料,每一样都价值千金。

票据的右下角,盖着一个朱红色的印章,落款日期,是“洪武七年”。

十九年前。

清玄的心脏又是一阵狂跳。十九年前,师父正值盛年,为何要花重金,去“千免阁”购买这些材料?难道那张面具,真的是师父委托制作的?

她必须去一趟江南,找到这个“千面阁”。

第二天一早,清玄便去向峨眉派的长老静尘师太告假。

“你要下山?”静尘师太年过七旬,为人古板严苛,当年周芷若和张无忌的恩怨,她是亲历者。因此,她对明教,对蒙古人,都抱有极深的敌意。

“是。”清玄低着头,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弟子想去山下,为师父采买一些祭品,也顺便……为师父的灵位,求一些江南名寺的香火。”

这个理由不算高明,但还算说得过去。

静尘师太盯着她看了半晌,那双浑浊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掌门尸骨未寒,你身为她最疼爱的弟子,理应在山中守孝。下山之事,不合规矩。”

“师叔……”清玄急了。

“罢了。”静尘师太摆了摆手,“你既有这份孝心,便去吧。七日之内,必须回来。”

“谢师叔!”清玄心中一喜。

“清玄,”静尘师太忽然叫住她,语气变得异常严肃,“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心性纯良。但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你下山之后,要时时记得自己的身份。更要永远记得,魔教的张无忌,还有那个蒙古妖女赵敏,是如何欺辱我派,如何伤害你师父的。我们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番话像一块巨石,压在清玄心上。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带着面具和票据,清玄换上一身俗家弟子的装束,秘密下山了。她不敢惊动任何人,只在心里默念:师父,弟子此去,只为还您一个清白。

她不知道,就在她牵着马,身影消失在峨眉山门的那一刻,不远处的树林里,一双阴冷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走远。

这张看似属于过去的陈年面具,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

清玄已经踏入了漩涡的中心。

3

从蜀道到江南,一路风尘仆仆。

清玄从未独自出过远门,江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奇又陌生的。她按照票据上的地址,一路打听,终于在半个月后,抵达了浙江台州府的一座偏僻小城。

“千面阁”并不难找。只是眼前的景象,让清玄有些失望。

那不是什么气派的楼阁,只是一间临街的破败小铺,门楣上的牌匾歪歪斜斜,黑色的漆皮剥落大半,“千面阁”三个字也模糊不清。一阵风吹过,铺子半掩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这里,真的能做出那般巧夺天工的人皮面具吗?

清玄怀着疑虑,走了进去。

铺子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草药和动物皮毛混合的怪味。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趴在柜台上打盹。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慢慢抬起头,眯着一双半盲的眼睛,问道:“客官,要点什么?”

“老人家,我向您打听一件事。”清玄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但说无妨。”

“请问,这里是‘千面阁’吗?您是此处的阁主?”

老阁主浑浊的眼珠动了动,透出一丝警惕。“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小店早已不做生意了。”

“我没有恶意。”清玄从怀里拿出那张泛黄的票据,递了过去,“我只是想问问,您还记得这笔生意吗?”

老阁主接过票据,凑到眼前,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太久了,老婆子眼神不好,记不得了。”

矢口否认。

清玄心中一沉。她知道,不拿出点真东西,是问不出实话了。她犹豫再三,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外人。然后,她从包裹里,取出了那个用锦缎包裹的面具。

她没有完全展开,只是露出了一角。

“老人家,”清玄压低了声音,“我只想知道,这张面具,是不是出自您之手?”

老阁主看不清面具的模样,但他闻到了上面残留的、用南海鲛人纱混合西域雪肤胶后,才有的独特气味。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伸出干枯得像鸡爪一样的手,颤巍巍地说:“让……让我摸摸。”

清玄将面具递了过去。

老阁主没有去看,而是闭上了眼睛。他的手指布满了厚厚的老茧,却异常敏感。他从面具的额头,一路抚摸到下巴,感受着上面的每一丝纹理,每一处接缝。

“没错……没错……”他像是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喃喃自语,“这走线,这皮质,这‘天衣无缝’的收口……普天之下,除了我,没人做得出来。”

他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瞳孔里爆出一团精光。“这是我的封刀之作!姑娘,你从哪里得来的?”

“它是我一位长辈的遗物。”清玄收回面具,沉声问道,“您还记得,当年委托您制作这张面具的,是怎样一个人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老阁主陷入了回忆,眼神变得悠远,“那是我这辈子接过最奇怪,也是最阔绰的一单生意。”

“十九年前的一个雨夜,一个女人来到了我这里。她戴着一顶宽大的帷帽,黑纱垂到胸口,看不清样貌。她的声音很清冷,像是山巅的雪,但出手却大方得吓人,金叶子随手就丢在柜台上。”

“她给了我一张画像,画中人,就是你这张面具的模样。她说,要我用最好的材料,做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她提了很多苛刻的要求,比如,面具的厚度不能超过半张纸,眼角和嘴角的肌肉纹理,要能随着佩戴者的表情而动。”

“最奇怪的是,”老阁主顿了顿,似乎在回想,“她要求我在面具的内侧,涂上一层特殊的‘介质’。那是一种秘方,可以让佩戴者几乎感觉不到面具的存在,仿佛那就是自己的第二层皮肤。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清"玄的心越听越沉。这一切,都指向了她的师父。

“您……还记得她有什么特征吗?”

老阁主想了很久,摇了摇头:“她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我只记得她身形很高挑,很瘦。”

清玄有些失望。

“啊,对了!”老阁主忽然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一个细节!她把金叶子放在柜台上的时候,袖口不小心滑上去了一点。我当时眼还没这么花,瞥见她的右手手腕上,有一道疤!一道很狰狞的旧疤,又深又长,像是被什么又薄又利的兵器给伤的!”

手腕上的疤痕!

清玄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师父那个从不离身的护腕,以及那惊鸿一瞥看到的伤疤!

是她!委托人就是师父!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为什么要制作一张赵敏的面具?

清玄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但迷雾也越来越浓。她正想再追问,老阁主却又说出了一句让她如坠冰窟的话。

“那个女客人……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什么?”

“我当时在内屋准备工具,隐约听到她在外面和另一个人说话。声音很低,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个语气……不像是和下人说话,反倒像是在……像是在安慰对方。对,就是安慰,言语之间,满是怜惜与不忍。”

另一个女人?

清玄感觉自己的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

师父和另一个女人,一起来定制赵敏的面具?那个女人是谁?她和师父是什么关系?师父又为何会对她“怜惜不忍”?

这完全超出了清玄的想象。她感觉自己脚下的路,拐向了一个更加未知、更加黑暗的深渊。4

“老人家,您还知道些别的吗?比如,那位女客还说了什么?”清玄追问道。

老阁主摇了摇头:“她们很快就走了。不过……我想起一件事。那位女客临走前,向我打听过一个人。”

“什么人?”

“她问我,这江湖上,哪里能寻到一位擅长治疗‘奇毒’的隐世神医,人称‘百草先生’。”

百草先生!

清玄心头一震。这个名字她听说过。据说此人医术通神,性情古怪,行踪不定,专治天下奇症,尤其精于解毒。

师父打听一个解毒神医做什么?难道……那个被她“怜惜”的女人,中了奇毒?

这似乎是唯一的线索了。

清玄谢过老阁主,离开了千面阁。她没有回峨眉,而是调转方向,一路向北,往大都,也就是如今的北平府而去。因为传闻中,“百草先生”最后的踪迹,就在燕山一带。

寻找一个刻意隐世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清玄辗转数月,风餐露宿,几乎问遍了北地所有的大夫和药铺,却始终一无所获。长途跋涉加上心力交瘁,她终于病倒了。

她发起了高烧,昏倒在北平府外一个边陲小镇的街头。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干净的药庐里。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床边,为她施针。

“姑娘,你醒了。”男子的声音很温和。

清玄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约莫四十多岁,面容饱经风霜,气质沉静,左边的袖管空荡荡的,竟是一个断臂之人。

“是你救了我?多谢先生。”清玄虚弱地说。

“举手之劳。你水土不服,又急火攻心,才会病倒。在此安心修养几日便好。”男子笑了笑,收回了银针,“我姓宋,镇上的人都叫我宋郎中。”

接下来的几天,清玄便在这间小小的药庐里养病。宋郎中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心地善良,对谁都和和气气。清玄在和他闲聊时,惊讶地发现,他对江湖往事,尤其是武当和峨眉的旧事,了如指掌。

“宋先生,您似乎……对武当派很熟悉?”一日,清玄终于忍不住试探道。

宋郎中正在捣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略有耳闻罢了。当年武当七侠威震天下,谁人不知。”

“那您……可曾听过宋青书这个名字?”清玄盯着他的眼睛。

宋郎中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清玄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他才抬起头,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清玄知道,自己赌对了。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峨眉派,周芷若座下弟子,清玄。”

宋郎中,或者说,宋青书,眼中充满了震惊、复杂,最后都化为一声长叹。

“原来是周掌门的弟子……她……她还好吗?”

“家师已于月前仙逝。”

宋青书浑身剧震,手里的药杵“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怔怔地看着窗外,眼眶竟慢慢红了。

“她……还是走了。”他喃喃自语。

他转过头,看着清玄,眼神里满是感激和愧疚:“当年,我罪该万死。是周掌门……不,是周女侠,她没有杀我。她只是废了我部分武功,让我隐姓埋名,告诉我,用后半生去救人,去当一个好人,才能赎清我的罪孽。我这条命,是她给的。”

清玄心中百感交集。她从未想过,师父竟对这个武当叛徒怀有如此仁慈之心。这与她平日里展现的清冷、严厉的形象,大相径庭。这也让清玄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或许……师父的秘密,并非她想象的那般不堪。

既然宋青书欠师父一条命,那他,或许就是揭开真相的突破口。

清玄不再犹豫。她从包裹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张人皮面具,递到宋青书面前。

“宋先生,家师的遗物中,发现了这个。我一路追查到此,只为求一个真相。您……可认得此物?”

当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宋青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比清玄刚见到他时,还要白上三分。他端着药碗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药汁洒了一地。

“这……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恐惧。

“您果然知道!”清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宋青书没有回答。他死死地盯着那张面具,眼神里闪过痛苦、悔恨、和一种极为复杂的悲悯。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药庐里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声。

最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姑娘,这件事,我不能说。”他摇了摇头,“但,我可以带你去见一个人。见了她,你或许就全明白了。”

“见谁?”

“张无忌,和赵敏。”

这六个字,像一记重锤,砸在清玄的心上。他们……他们竟然就在这附近?江湖传言,他们早已远赴海外,不问世事。

宋青书看出了她的疑惑,苦笑道:“他们从未离开。只是寻了个无人知晓的山谷,隐居于此。我……我欠周女侠一条命,无以为报。便在这镇上安顿下来,悬壶济世,也算……远远地替她守着吧。若他们有事,我还能搭把手。”

清玄的心绪彻底乱了。她即将见到传说中的张无忌和赵敏,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可宋青书凝重的表情,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姑娘,”宋青书收拾好东西,站起身,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师父,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但真相……可能会摧毁你对这个江湖的所有认知。你,准备好了吗?”

清玄握紧了手中的剑,用力地点了点头。

就在宋青书带着清玄,准备动身前往那处隐秘山谷的时候。山谷的另一头,密林之中,几个身穿黑色劲装、头戴斗笠的武士,也正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朝着山谷的方向潜行。他们的腰间都挂着一柄弧度诡异的弯刀,眼神狠戾,目标明确,正是那片世外桃源般的竹林。

一场酝酿了二十年的风暴,即将在今夜,彻底引爆。

5

山谷很深,竹林掩映,一条溪流潺潺流过,仿佛世外桃源。

在宋青书的带领下,清玄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几间精致的竹屋,错落有致地坐落在溪边。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正在院子里劈柴。他身穿粗布麻衣,气质沉稳,举手投足间,却有一种返璞归真的宗师气度。

他就是张无忌。

听到脚步声,张无忌抬起头。当他看到宋青书,以及他身后的清玄时,愣了一下。

“宋大哥,这位是?”

“这位是峨眉派的清玄姑娘,周掌门的弟子。”宋青书介绍道。

张无忌的身体明显一震,手中的斧头险些滑落。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有惊讶,有缅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周掌门的弟子……快,快请进。”

这时,竹屋的门帘被掀开,一个身穿淡黄色长裙的女子走了出来。她看到清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微笑着迎了上来。

“是峨眉派的客人吗?快屋里坐。”

清玄看着她,几乎无法呼吸。

眼前的女子,和那张面具上的脸一模一样。岁月似乎格外偏爱她,二十年过去,她的脸上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依旧是那般美艳动人,顾盼生辉。

她就是赵敏。

晚饭的气氛,有些微妙。

张无忌和赵敏对清玄的到来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但这份热情之下,却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张无忌几次问起周芷若的近况,当得知她已经仙逝时,他沉默了许久,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赵敏则显得滴水不漏。她温柔地为张无忌夹菜,又关切地询问清玄的来意。她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清玄随身携带的那个包裹。

清玄的心里五味杂陈。她看着眼前这对神仙眷侣,再想到怀中那张冰冷的面具,和师父孤独终老的结局,一股说不清的怨气和悲哀涌上心头。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开口之后,会是怎样一番难堪的景象。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嗖!嗖!嗖!”

几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从竹林中爆射而出,直扑饭桌前的赵敏!他们手中的弯刀在月光下泛着蓝光,显然淬了剧毒,招式狠辣,竟招招不离赵敏的面门!

“敏敏,小心!”

张无忌反应极快,大喝一声,揽住赵敏的腰,将她带离原地。同时一掌拍出,雄浑的掌力将一名偷袭者震得口吐鲜血,倒飞出去。宋青书也已抄起一根竹竿,与另一名敌人战在一处。

清玄拔出长剑,加入了战局。

这些黑衣武士武功极为诡异,悍不畏死。他们似乎无意与张无忌缠斗,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赵敏!

“哈哈哈,张无忌,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为首的一名黑衣人狂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管,猛地掷在地上。

“砰”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毒烟瞬间弥漫开来。

“不好,快闭气!”张无忌大喊。

但已经晚了。张无忌武功虽高,却不慎吸入了一丝毒烟,顿时感觉头晕目眩,真气涣散。

“无忌!”赵敏见状,花容失色。

就在这分神之际,一名黑衣人抓住机会,突破了宋青书的防线,闪电般地一爪抓向赵敏的脸!

“不要!”清玄惊呼出声,想要救援,却已来不及。

“噗嗤!”

利爪划过。

所有人都以为会看到血花飞溅的场面。

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赵敏的脸颊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可是,那道口子里,没有流出一滴血。裂开的皮肤边缘,翻卷起来,露出的不是血肉,而是……另一层皮肤的边缘,和一丝填充物的痕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些黑衣武士,全都惊呆了。

清玄更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赵敏愣在原地,缓缓地伸出手,抚摸着自己被划破的脸颊。她感受着那道裂口,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她惨然一笑,那笑容里,有解脱,有悲凉,有无尽的凄楚。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她抬起手,抓住了那道裂口的边缘,然后,缓缓地,用力地,将脸上的“皮肤”,一寸一寸地,撕了下来。

一张完美无瑕的人皮面具,离开了她的脸。

来源:敏锐海风dlXg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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