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近,关于邻国越南在中小学教育中如何描述我们中国的广东、广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最近,关于邻国越南在中小学教育中如何描述我们中国的广东、广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事儿听起来有点离谱,但深入了解后你会发现,这并非空穴来风,而是一套持续了数十年、自成体系的说法。
他们是怎么讲的?历史的真相又是如何?
这事儿得从越南的娃娃们上学说起。
在小学的课堂上,老师会挂起一张地图,然后用红色的波浪线,特意把中国的广东、广西圈出来,让孩子们用蜡笔把它们涂成和越南一样的颜色。
您想啊,小孩子印象最深的就是这种直观的画面,久而久之,在他们稚嫩的心灵里,这两个地方就和“我们的”土地画上了等号。
等孩子上了中学,这套说法就更“完善”了。
历史课本里,咱们熟悉的秦始皇统一岭南,成了“北方的野蛮入侵”。
那位秦朝将领赵佗建立的南越国,被捧成了“越南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王朝”。
等到汉武帝时期收复岭南,这么一件巩固国家版图的大事,在他们的书里却成了“民族独立的灾难”。
地理课本也不甘示弱,把五岭山脉说成是天然国界,话里话外暗示着,山那边的地方,原本都该是越南的。
这么一套“组合拳”打下来,效果很明显。
有调查显示,越南的高中生里,竟然有高达85%的人相信两广曾是越南的土地,大学生里这个比例也超过了70%。
可以说,从启蒙教育到高等教育,一种偏离历史事实的认知被逐渐建立起来了。
那么,真实的历史究竟是怎样的呢?咱们得让实物和古籍说话。
公元前200多年,秦始皇派大军平定百越,这可是史书上白纸黑字记载的。
随后就在岭南设立了南海、桂林、象郡三个行政区,当时的南海郡郡治,就在今天的广州。
赵佗确实是河北真定人,他建立的南越国,核心统治区域一直在岭南。
虽然有一定独立性,但他对汉朝中央政权是称臣的,给汉文帝的上书里态度很恭敬,根本不是什么“独立王朝”。
到了汉武帝时,南越国彻底并入汉朝版图,设立了交趾、九真、日南等郡,由中央派官直接管理,这一管就是上千年。
唐朝时在河内设安南都护府,那也是正儿八经的中央派出机构。
光说文献可能不够,咱们再看看土里挖出来的东西。
广州象岗山的南越文王墓,出土了“文帝行玺”金印,上面的字是标准的秦篆,工工整整。
墓里出来的青铜器、玉器,那个风格样式,跟同时期陕西中原地区出土的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充满了中原文化气息。
在广西合浦发现的汉代海上丝绸之路遗物,广东徐闻的秦汉造船工场遗址,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岭南地区跟中原的联系又早又紧密,文化根子是一脉相承的。
相比之下,那个时候的越南北部,发展程度还相对落后。
所以说,两广是越南的“失地”?这说法在铁铮铮的文物面前,根本站不住脚。
好端端的,越南为啥要在教育里塞进这么一段“虚构”的历史呢?这事儿说来话长,有其历史根源。
最早可以追溯到15世纪,越南一位叫吴士连的史官,在他编的《大越史记》里,把赵佗的南越国生拉硬拽,算成了越南的“赵朝”。
这本来可能是一种为了给本国历史“贴金”的误读。
到了近代,法国殖民者来了,他们发现这个说法挺好用,可以用来挑拨离间,方便殖民统治,于是就有意无意地宣扬开来。
到了现代,越南政府接过这个“接力棒”,把它变成了一种凝聚民族认同、甚至可能为未来某些诉求做铺垫的工具。
通过一整套从小学到大学的教育设计,让一代代的年轻人对此深信不疑。
这背后的心态不难理解,有点像有些家庭,总喜欢说“祖上曾经阔过”,通过强化一种“历史上的辉煌”来提升现在的民族自信心。
甚至在某些人看来,这或许还能为他们在南海等问题上的主张,提供一点所谓的“历史依据”。
不过,想象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历史是过去式,但今天的中越两国,却是搬不走的邻居,现实中的经贸往来、民间交流,那可是热络得很。
数据显示,2023年中越双边贸易额增长了27%,不少越南商人都在中国做生意,两国老百姓的来往也越来越密切。
这种实实在在的合作与发展,才是真正惠及普通百姓的正道。
沉迷于虚构的历史叙事,尤其是带有领土指向的内容,很容易煽动起非理性的民族情绪。
脚踏实地搞好经济发展,改善民生,比在故纸堆里“找补”要实在得多。
总而言之,越南教育体系中对两广历史的这种描述,是一出精心编排的“历史剧”。
但历史不是剧本,挖出来的文物不会配合演出。
岭南大地上的每一寸泥土,都浸透着中原与岭南文化融合的印记,这是任何说法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作为普通人,我们了解了这段公案,心中自有明镜。
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对自己的历史有清晰的认知,这份底气,源于千百年来延绵不断的文明传承,也源于我们面向未来、开放合作的自信与从容。
邻居之间,尊重事实,携手向前,才是长治久安的正道。
来源:六猩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