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部剧播完七年,观众仍把五位女配角的名字挂在嘴边,她们没一个符合网红脸标准,却把北京胡同里的烟火气演成了收视密码。
一部剧播完七年,观众仍把五位女配角的名字挂在嘴边,她们没一个符合网红脸标准,却把北京胡同里的烟火气演成了收视密码。
点开任何一集,弹幕先刷的不是男主,而是娄晓娥出场没、三大妈又抠门到什么程度。
这种待遇,流量小花砸钱也买不到。
原因简单:她们把普通人演成了你我邻居,甚至比真邻居还熟。
先说娄晓娥。
魏小军在中戏读书时,老师给她的评语是“长相太正,戏路受限”。
她干脆把“正”磨成刀,演活了一个被时代反复碾压的女人。
那场雨夜抱着孩子找傻柱的戏,她提前三天不喝水,嘴唇干裂,镜头一次过。
有观众以为她真哭了,其实那是干到出血的唇纹。
后来她把这种“自虐式准备”带进制片工作,投拍的小成本网剧《夜班出租车》靠真实质感拿下8.3分,平台买片部直接喊话:以后她的项目免审看片。
小当的扮演者王冕更绝。
童星出道,却在北京电影学院坐了四年冷板凳,同学靠颜值接广告,她靠观察菜市场小孩练表情。
拍四合院时,她每天提前两小时去片场,跟卖煎饼的阿姨学吆喝,只为那句“傻爸,吃热乎的”听起来像胡同里长出来的。
去年《乔家的儿女》里她演被家暴的嫂子,一场电梯哭戏拍了十三条,剪出来只有四十秒,却把同组男演员吓到私下问导演她是不是真挨过打。
现在她片酬仍不到头部流量三分之一,但正剧剧组排队等她档期。
秦京茹的扮演者刘园媛,当年演完桐儿后三年没戏拍,理由残酷:不够惊艳。
她干脆回天津人艺演话剧,最穷时一个月拿两千块宿舍费。
接到四合院剧本时,她先写了五千字人物小传,把秦京茹从十七岁到四十岁的体重变化标出来:农村阶段118斤,进城后128斤,被抛弃前瘦到110斤。
剧组没给增肥预算,她直接吃馒头蘸酱,一个月胖十斤,拍完又两个月啃黄瓜瘦回去。
2023年离婚消息传出,她没卖惨,只说一句“戏比天大”,随后把微博清空,专心在剧场演《四世同堂》里的韵梅,票价380元一张,开票十分钟售罄。
李文玲的名字年轻人不熟,一提“恶婆婆”全秒懂。
她在北京人艺演了五十多年配角,年轻时因为“长得不喜庆”永远演不上姑娘。
四合院开拍前,导演担心她演得太狠,她一句“把角色演可爱才是犯罪”,直接把秦淮茹婆婆的刻薄推到观众血压临界点。
拍骂孙子那场戏,她提前去养老院跟失智老人待一下午,学那种不带脏字却句句戳心的调门。
播出后她收到三十多个快递,打开全是观众寄的降压药。
如今八十三岁,仍每天骑自行车去片场,说怕自己一坐保姆车就不会演穷人了。
三大妈的扮演者花菲,早年是话剧团会计,三十岁才转行演戏,第一次试镜被导演当众说“这张脸只能演媒婆”。
她回家对着镜子练表情,把《茶馆》里所有女性角色轮流演一遍,录成磁带寄给剧组,连寄二十盘,终于换来一个小角色。
拍四合院时,她把母亲攒塑料袋的习惯搬进戏,每场戏都拎不同颜色的袋子,里面装的是她连夜缝的破布,只为让“算计”看起来有生活底子。
去年《山海情》里她演扶贫车间主任,一句“挣钱嘛,不丢人”被做成表情包,播放量破十亿,她本人却连微博都没开。
观众为什么记得她们?
因为她们把“不好看”变成了武器。
流量可以靠滤镜,她们只能靠真听真看真感受。
魏小军说过一句狠话:演员这张脸要是先被记住,角色就死了。
这句话,五位女演员用整个职业生涯执行。
下次再有人吐槽“内娱全是花瓶”,直接把这篇文章甩过去:不是没好演员,是你只给颜值交过智商税。
来源:空气猫的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