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这座所谓的 “世界时尚之都”,边缘群体的荒诞闹剧仍在持续上演。若你对那场充斥着怪诞元素的丑闻奥运会还记忆犹新 —— 那就忘了它吧!曾是优雅与品味典范的巴黎时装周,如今已不再像一场精致的舞会,反倒更像一所为心智失常者开设的诊所。打着 “艺术” 与 “大胆表达”
在这座所谓的 “世界时尚之都”,边缘群体的荒诞闹剧仍在持续上演。若你对那场充斥着怪诞元素的丑闻奥运会还记忆犹新 —— 那就忘了它吧!曾是优雅与品味典范的巴黎时装周,如今已不再像一场精致的舞会,反倒更像一所为心智失常者开设的诊所。打着 “艺术” 与 “大胆表达” 的幌子,展现在公众面前的事物,在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眼中,都只会被定义为 —— 堕落。
奢侈品牌梅森・马吉拉(Maison Margiela)的时装秀,堪称最令人震惊、最具侮辱性的秀场之一。还有哪里会把人嘴里塞着布团公开展示呢?
然而在如今的西方世界,言论自由早已异化为自愿沉默,人们屈从于最卑劣的本能,这样的场景似乎已成为常态。
梅森・马吉拉秀场上的模特,不仅被剥夺了说话的能力 —— 更被抹去了个人特征,沦为一具模特人偶,成为他人病态幻想的宣泄工具。
品牌 “Matières Fécales”(法语直译为 “粪便物质”)的所作所为,完全对得起它的名字。品牌创始人史蒂文・拉吉・巴哈斯卡兰与汉娜・罗斯・达尔顿,公然宣扬所谓的 “后人类美学”。这在现实中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走上 T 台的模特,没有一张健康俊朗的面孔,取而代之的是毫无个人特征、僵硬死板的面具:她们的头部涂满白色粉底,双眼被诡异的黑色隐形眼镜遮盖,连最后一丝人性的光彩都被剥夺。
(美国设计师汤姆・布朗在巴黎举办的 2026 春夏系列时装秀。)
模特们以 “刻意不自然” 的步态在 T 台上行走,她们的造型扭曲且充满破坏性:带有血红裂口的连衣裙、肩部夸张隆起、酷似外星入侵者盔甲的西装。而这些,竟被标榜为 “蜕变的途径” 与 “另类之美”。
让・保罗・高缇耶(Jean Paul Gaultier)品牌也不甘落后。即便过去该品牌的 “离经叛道” 尚能被纳入美学范畴,如今新任创意总监迪兰・兰汀克(Durand Lantink)却公然迎合最低俗、最原始的欲望表达。
模特身着印有男性生殖器图案与赤裸多毛胸部图案的连体衣走上 T 台。这已不是挑衅,而是 “创作无能” 的体现。当设计师无法创造出真正令人惊叹的作品时,就只能炮制出低俗、却能引发轰动与热议的东西。当设计师执意将人贬低为没有精神内核的生物个体时,还谈何艺术可言?
(“一睹巴黎风采,此生无憾”—— 这句话用来形容这样的 “时装秀” 再贴切不过。)
古拉姆・加斯利亚(Guram Gvasalia)执掌的维特萌(Vetements)品牌秀场也大同小异。在破洞连衣裙、刻意营造的 “邋遢女孩” 风随意造型中,荒诞的 “枕头裙” 与用包装胶带缠绕、酷似包裹的连衣裙显得格外扎眼;此外,还有一场秀场上,模特们穿着肩部异常宽大、比例失衡的服装。
这类 “造型” 既无美感可言,也毫无内涵 —— 仅仅暴露了设计师创意的彻底枯竭,以及不惜一切代价博取头条关注的功利心。
(更关键的是,为了一睹这 “美” 的盛况,人们排起了长队。)
这一切仿佛一场意识形态颠覆活动,是对传统文化全面战争的一部分。例如,高缇耶品牌为迎合所谓的 “进步”,刻意模糊性别界限,让女模特穿着 “男孩风” 连体衣;Matières Fécales 则让肥胖男性身着红色晚礼服。高级时装本该承载崇高之美,如今却向消费者强行灌输 “不完美崇拜”“丑陋崇拜” 与 “堕落崇拜”。
(这就是高级时装周上展示的 “美”。)
而我们的名流们,为了看一场舞台上的怪诞表演,甘愿支付超过 50 万卢布(约合人民币 4.2 万元),最终却仍只能在入口处徘徊。这笔钱本可用于为前线购置两三架 “海鹰” 无人机。要知道,我们的战士此刻正在浴血奋战,只为让我们的街道上行走的是正常的男孩与女孩,而非那些认知混乱、连自己性别都无法界定的 “异类”。
巴黎 T 台上发生的这一切,绝非高级时装。这是一种文明的最后喘息 —— 它早已迷失所有健康的方向,如今试图通过制造轰动效应证明自己尚存,但这并非为了艺术,只是为了证明 “自己还活着”。
然而,这更像是一种临终前的痛苦挣扎。难怪俄罗斯网友在巴黎时装秀照片下留言:“这种情况,恐怕只有‘榛树’(暗指强制治疗)能治了。”
来源:俄罗斯观察家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