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与宁国侯世子成亲当晚,闹着要来宁国侯府送嫁的庶妹捂着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7 10:28 2

摘要:我与宁国侯世子成亲当晚,闹着要来宁国侯府送嫁的庶妹捂着被撕扯烂的衣裙冲进了新房。

我与宁国侯世子成亲当晚,闹着要来宁国侯府送嫁的庶妹捂着被撕扯烂的衣裙冲进了新房。

她说世子喝醉酒走错进了客房,把她当做我圆了房。

“姐姐,妹妹清白被毁,但是姐姐和世子的名声不能毁,不如赐一根白绫给妹妹吧,我愿一死以保两家的名声。”

我静静地看着她:“妹妹这般为我考虑真让我感动,你放心,你死后,我必厚葬你,你的姨娘我会让父亲抬为贵妾。”

“来人,送如霜回将军府,带上三尺白绫。”

庶妹呆在当场,刚冲进来准备请罪的世子也愣住了。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苟和生下野种,并灌我喝下毒药后,我重生了。

重生在一切还未开始的时候。

林如霜捂着衣襟的手松开了,露出里面暧昧的红痕和青紫,可想当时世子和她有多火热。

她结结巴巴地说:“姐姐你说什么?”

宁国侯世子谢南州冲了进来,听了我的话,脸色铁青:“如锦,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这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喝醉把如霜当做你圆了房。”

“你要打要骂冲着我来,你对你自己的亲妹妹都能如此狠心,你往日的贤良呢?”

“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我不过是喝醉了,如今也向你赔罪,你何苦赶尽杀绝要勒死如霜。”

“难道我宁国侯府还养不起一个妾室吗?”

我看着贴身丫环悄悄向外跑去,我红着眼睛站起来:“世子,今日是你们大婚之日,你不进洞房,却能喝醉了走到客房去与如霜圆了房。”

“宁国侯府难不成外男可以随意走到女眷的客院?”

“你若喜欢如霜大可直接禀告父母,名媒正娶,但是不该如此欺辱我。”

我一把推开门口站着的宁国侯府的下人,冲了出去:“你们宁国侯府欺人太盛,我们镇国将军府也不是软柿子,我要叫父亲母亲做主。”

谢南州一看情形不妙,大叫:“拦住夫人。”

可是来不及了,我的丫环和嬷嬷挡的挡拦的拦,将宁国侯的下人挡在身后。

我一身嫁衣,直接冲进了喜堂,满堂宾客还在,我看到人群中的父亲母亲,扑了过去:“爹,娘,你们为女儿做主啊。”

众人看着后面追过来的谢南州,还有哭哭啼啼衣冠不整的如霜,都呆住了。

母亲一把抱住我:“如锦,这是怎么了?”

我哭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大声说道:“这不是将我们将军府的脸往地上踩吗?世子若是看中如霜,何不早说,做这一场戏来骗人?”

来赴宴多是主持中馈多年的夫人们,难道看不出这把戏,马上一脸地不屑:“这世子也吃相太难看了些,这是新婚之夜,却偏要这时来闹出这事来。”

宁国侯和夫人早已脸色大变,一个巴掌打在谢南州脸上:“跪下,逆子,还不给将军夫人还有你妻子道歉。”

爹爹铁青着脸说道:“妻子?如今只拜了堂,还未圆房,侯爷还是别让世子这般称呼地好。”

“毕竟我家如锦会不会成为世子夫人还难说呢。”

我身边的嬷嬷一把拖住如霜上前:“夫人,刚才二小姐说,愿以死护住两府的名声,大小姐已赐她三尺白绫。”

说着,把一根白绫扔在如霜面前。

“二小姐,这里的都不是外人,想必真是世子走错了房,你以死以证清白,在场的贵人们必称你是有骨气的大家闺秀,咱们将军府的脸面可全看你了。”

父亲冷冷地看着她:“你跟着你姨娘学着下三滥的招术,居然是用在自家姐妹身上。”

“你若是无辜的,便用这三尺白绫自证清白,你死后,我将你记在主母名下,做嫡女厚葬。”

如霜摇着头哭着可怜,跪行至我面前:“姐姐,你自幼疼我,从不因为我是庶女而看轻,我知道你大婚之夜出现这事你脸上无光,可是姐姐,妹妹还年轻,还不想死。”

“你救救我,你让我入府来侍侯你,不做妾为奴为婢也可以,求求姐姐。”

“姐姐,你不是从小说我们会做一辈子的姐妹们?我如果和姐姐一起服侍世子,岂不是姐妹永远可以在一起?”

是啊,我一直以为我们会做一辈子的姐妹,所以在上一世我从未防备过她,却没想到她处心积虑地就是为了进侯府与谢南州一起,夺我世子夫人之位,踩着我的血肉,她们母子坐上侯府主子的位置。

可是这一次,我不会让她得逞。

谢南州走上前来,心疼地看着如霜说:“如锦,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你不能因为我的错就要逼死她。”

“不如让如霜一起进门,姐妹一家,也是美事。”

我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谢南州,眼里带了泪:“世子上门求亲时说,不纳妾,不收通房,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却与别人圆了房,你还想让如锦说什么?”

“既然世子违背诺言,那我们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宁国侯和夫人大惊,与镇国将军联姻是他们好不容易求来的,岂能因为这样就作罢。

侯爷气极攻心,抽出墙上的马鞭,一下打在谢南州背上:“混账,喝了点酒便不知东南西北,居然走错了房。”

“幸亏这女子也是将军的女儿,如果是别人,你要如何是好。”话里带着话。

宁国侯夫人上前拉住母亲的手:“夫人,这如霜也是你的女儿,今天的事是南州不对,但是今日大婚,要是说毁婚,对如锦的名声也不好。”

父亲厉声道:“那是世子做下这种有辱我将军府脸面的事,我女儿有何名声不好?”

“既然世子是和如霜圆的房,侯夫人也说了,如霜也是将军府的女儿,既然世子和她有情,不如把婚书改成如霜和世子的,也正合适,反正也已是世子的人了。”

如霜一脸喜色,抬头看着谢南州。

谢南州虽然喜欢她,但是却还没昏了头,嫡女和庶女的差别可不是一点半点。

宁国侯夫人上前一步:“沈二小姐,你的身份,当不起世子夫人,就算是世子的错,但是他进错了房间,相信咱们侯府的下人在每个院子都会有的,怎么没听到你喊叫声。”

“到底是世子走错了,还是你有意让世子走错了,这还有待查呢。”

侯府的下人跪了一地:“夫人明鉴,当时沈二小姐看世子进了客院,我们本来要去侍侯的,她给了我们每人十两银子,说让我们给世子煮醒酒汤再送回新房,就将我们打发了,不许人近身侍侯。”

“我们也没料到她能做出这样的事啊。”

下人的话一出,宾客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纷纷议论起来:“果然庶女好心计啊。”

“谁家小姐身边不带着贴身丫环嬷嬷,只有她,独身一个,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我厌恶地看着他们俩人,别转了头,上一世,庶妹求得我心软,晚上闹着上吊,最终我让她进了门,也给了他们合谋害我的机会。

“父亲,母亲,这门亲事我不会再结,我要回府。”

父亲掷地有声:“我沈峰的女儿不受此辱,这门亲事,就此作罢。”说着带着母亲和我就要离开。

如霜扑过来:“父亲,你不管如霜了吗?我也是你的女儿吗?难道沈家只有如锦一个女儿吗?”

父亲冷笑:“我为你挑选过几家好儿郎,你东挑西选,各种不愿意,原来意在世子,既然如此,如今你也心愿达成,你如今是谢家妇,我沈家从此没有你这样的不要脸的女儿。”

轰轰烈烈的婚事,居然最后是这样收场。

我的嫁妆刚抬进侯府,又被父亲派着侍卫全部抬了回去,一下子,宁国侯世子醉酒和将军庶女圆房的事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刚一回府,姨娘扑了上来:“将军,如霜呢?她留在侯府了?”

看着我一身嫁衣,眼睛一转:“大小姐回来了,那婚事怎么办?”

父亲冷眼看着她:“你说怎么办才好?”

姨娘笑意盈盈地说:“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姐妹易嫁,就让如霜嫁过去也一样的。”

“只是,她的嫁妆改日补送过去,又是嫁的宁国侯府,将军再多给几抬嫁妆便是了,也不会丢了将军府的脸面。”

“如霜娇弱,哪个男人看了不喜欢,我看世子一定是早都看中了如霜,借这机会一亲芳泽,将军不如成全了他们吧,如霜也是你的骨肉啊。”

母亲气得脸色发白,厉声道:“难道如霜能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来,原来都是你教的吧。”

“来人,将姨娘拖到佛堂跪着,不许送吃食和水,让她抄佛经,什么时候静了心想清楚错在哪里,再出来。”

仆妇冲上来,不顾姨娘的喊叫,直接把她关进了佛堂。

母亲拭着泪看着我:“如锦日后可怎么办?”

我安慰母亲:“娘亲,现在知道世子并非良人,岂不比女儿嫁给他深陷火坑再发现更好?你哭什么,你该为女儿庆幸才是。”

“世子与沈如霜早已私下有情,不过等着我成亲的时日,想着我面子薄,只能忍下这哑巴亏,可是,我却偏不,又不是我做下错事,我为何会怕。”

“所以,女儿及时抽身才是女儿的福气。”

我抱着母亲,上一世,我因为被谢南州和如霜设计害死,双亲一夜白了头,如霜巧舌如簧,在母亲最痛苦的时候一直陪着母亲,哄得父亲和母亲慢慢对她改变,将府上的财产全交到她的手里。

她拿到财产便变了嘴脸,将父亲和母亲挪到了别院里,甚至瞒着他们把宅子都卖了,让爹娘差点无家可归,最后急火攻心而亡。

我拭了拭眼泪,正色道:“父亲,我们应该快刀斩乱麻,与如霜断绝关系,否则以她的行径,不知还会做出什么损害将军府的事来。”

父亲听了我的建议,第二天,开了祠堂,请了宗族的族老们,将昨日的事一一道明。

族老们听得气得半死:“这样的人怎么配为人,丢尽沈家的脸。”

在他们一致建议下,将沈如霜的名字从族谱里划掉,从今日起,她再也不是沈家的女儿。

第二天,宁国侯和夫人带着世子,浩浩荡荡地抬着几十抬礼盒登门。

侯夫人一脸地陪笑:“都是我儿做错了,我们宁国侯愿以重礼,再聘如锦一次。”

谢南州跪在院子里,侯夫人踢了他一下。

他仰着头:“如锦妹妹,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昨日我们已拜堂成了夫妻了呀。”

“你怎么忍心就这么放弃这婚事。”

我冷眼看着他,质问道:“你要娶我,那沈如霜呢?你已毁了她的清白,难道不用对她负责?”

谢南州看着我的脸色,有些欣喜:“你愿意接受如霜?她说了,她可以不要名份,只要能在侯府里为奴为婢都可以。”

“她不会与你争宠,她性子柔弱,如锦你放心,她一定不会让你为难的。”

他一个示意,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是沈如霜。

她“扑通”一声跪下:“姐姐,我日后一定视姐姐为上,绝不敢忤逆姐姐。”

我笑了:“如霜,我问你,如若你进侯府为妾,我不让你生养,要你喝下绝子汤,你可愿意?”

如霜脸色一点点白下去,看着我:“可是姐姐,就算我生下孩子,也叫你一声嫡母,以你 为尊。”

我嘲讽地笑:“那又如何,我一个庶子庶女都不想看到,你待如何决定。”

“来人,端一碗绝子汤上来。”

嬷嬷端了一碗绝子汤上来:“放心,这碗绝子汤是太医开的,一副下去,这辈子都绝不可能再生养。”

“二小姐,老奴喂你。”

说完,嬷嬷上前来,把汤送到如霜嘴边,抓着如霜把药要灌下去。

又黑又苦的药汤逼到了嘴边,如霜突然疯了一样把药碗打翻:“不,不可以,我肚子里已有了世子的骨肉。”

她话音一落,众人皆惊,侯夫人喝斥道:“胡说八道,你昨日才成了世子的人,今天怎么可能会就有了世子的骨肉。”

如霜扑向谢南州:“我与世子早在两个月前已有了肌肤之前,夫人,我是有了世子的骨肉,世子没办法才想出了这个主意。”

“啪”宁国侯夫人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不要脸的贱人,就是你带坏了我的南州,放着好好的高门贵女不娶,便要和你这种破烂货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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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未进门,嫡子未生,你的庶子想出生,这是乱家的根子,我们宁国侯府绝不可能让庶子先出生。”

父亲“咣当”砸了一个碗:“好一个宁国侯世子,居然庶子都有了,还敢骗我女儿进门。”

宁国侯夫人也气得不轻,但是强笑道:“将军,这如霜也是你们将军府的人。”

母亲打断她的话:“夫人说错了,沈如霜如今被逐出了族谱,沈家族谱上再无此人。”

“将军已决意休弃她的生母赵姨娘,从此往后,沈如霜就不能再姓沈了,叫她赵如霜便是。”

“我们将军府可没有这样丢人现眼的东西。”

沈如霜呆住了,怔怔地说:“爹,你不要女儿了?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不能休了姨娘,你这是逼死她吗?她为你生儿育女,为何你这般狠心。”

父亲一把扯开被她抓住的衣袍,冷声道:“事到如今,也不妨告诉你,你并非我的亲生女儿,你姨娘是当时我一个同袍的遗孀,同袍临死前托孤,说给你们母女一碗饭吃便好。”

“我为了你的前程,对外说是在边关纳了你的母亲,却不料她越发贪心,想贪图不该有的东西。”

“我只恨没有对你严加管教,把你养得心术不正,愧对你的生父。”

“如今你也成亲了,我会给你母亲一个院子,她从此不再是我沈家人,你们母女好自为之吧。”

这下不但如霜愣住了,连宁国侯府的人也愣住了。

赵姨娘从佛堂出来,还大声骂道:“我女儿如今可是嫁给了宁国侯世子,以后就是宁国侯夫人,我如今是世子的丈母娘,谁敢看低我。”

“日后有你们求到我头上的时候。”

沈如霜带着赵姨娘一起被轰出了镇国将军府。

两家的婚事彻底地告吹了,上镇国将军府提亲的人又开始络绎不绝,父亲和母亲决定这次一定要好好带眼识人,不能再被像世子这种宵小骗了。

我照样像待嫁闺中的小女儿一般,天天厮混在母亲跟亲,承欢膝下。

到了昭阳郡主赏花宴那日,母亲带着我一起去了。

没想到在郡主府,我居然看到了如霜。

她小腹微微隆起,陪在宁国侯夫人身边。

她颜色憔悴,看见我的时候,眼里都带着恨意。听说宁国侯夫人对她很不好,从那日回府后就将她关在后院,几个月连世子一面都见不到。想找人扮可怜都哭诉无门。

她上前一步,怯生生地叫:“姐姐。”

旁边的贵女问我:“如锦,这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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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嘴笑:“这是宁国侯世子夫人,哦,不对,好像宁国侯不承认,应该只是世子的妾室吧。”

旁边有人跟着笑起来:“怎么可能是世子夫人,现在宁国侯夫人到处在给世子相看,要娶世子夫人呢。”

“那世子是不是瞎了眼,如锦这样的他不要,要一个这样低眉小眼的。”

“哎呀,也许人家有手段呢,没看到肚子都这么大了。”

我转头不再理会她,这是她选择的人生,被人嘲讽和讥笑都是她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自带了丫环去花园里摘荷花,却不料被人在半路拦住,是谢南州。

他紧紧盯着我:“如锦,几个月不见,你过得可好?”

我退后一步:“世子请自重,我好不好,和世子再无一点关系。”

他上前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如锦,我错了,我以为我喜欢的是如霜,现在我知道了,那不过是我被她引诱中了她的圈套,她想借我嫁进侯府,她贪慕虚荣,自私自利,完全不似你这样贤惠大方,你才是真正的侯府主母。”

我笑了:“世子,你可是要当父亲的人,怎么现在后悔,太迟了不是吗?”说完我转身离开。

6.

他在身后大叫:“你不嫁给我,还有谁敢娶一个拜过堂,进过洞房的女人,我若说与你早已行了周公之礼,你看谁会要你。”

“我要向外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看谁要你这破鞋。”

我怒火狼心,转身正要开口骂他,只见他被一个男人从后面一掌砍晕。

我愣住了,那男人开了口:“这样的男人,真是丢男人的脸。”他抬起头来,居然是熟人,父亲麾下的骠骑将军凌煊。

我呆呆地看着他,结巴地说:“凌将军,你将他打晕了,要怎么办?”

凌煊狠狠踹了他一脚,然后将人拖到湖边丢了半截身子进湖里:“行了,过一会冷了他就醒了。”想了想,从腰间摘下酒壶,把酒倒在谢南州身上,嘟囔着:“喝醉误事啊。”

我想了想,低头吩咐了丫环几句,让她出去把世子一个人晕在后院的事传到如霜耳朵里。

我回到花厅,一柱香后,我假意说道:“听说郡主府有皇上御赐的双色荷花,不知有没有机会欣赏。”

郡主正愁没有人吹棒她府上的荷花,一听这话正中下怀:“如锦你是最调皮的,今日便带你们去看看这双色荷花,很是漂亮。”

一群人跟着郡主一起到了后花园,远远看到双色荷花,正一路走过去,突然听到湖边的假山里有暧昧的亲热之声。

“世子,你母亲不让我见你,如霜真的好想你。”

“我的心肝,我一直找机会想见你,这下总算见到了。”

“世子是不是不要如霜了,要娶别的女人?”

“什么女人能越过你去,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身子,柔若无骨,你这个小妖精,怎么有了身子反倒更勾人了。”

“还请世子怜惜,如霜肚子里还有孩子,世子要轻些……”

假山里接着传出一阵暧昧亲热的声音,让外面所有的贵女们都红了脸。

郡主大怒,在她府上出现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简直让她的宴会丢脸。

“什么人在这里?来人,把人给我拖出来。”郡主一声令下。

有侍卫冲进了假山的山洞时里,里面传出尖叫:“你们干什么?我可是宁国侯世子夫人,你们大胆。”

谢南州拖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是湿透的,而如霜则是衣衫不整,外裳被心急的世子撕烂了,只有中衣穿在里面,肚兜露了半边出来,肩颈上都青紫的吻痕,看得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世风日下,光天化日的,你们怎么敢?”郡主大怒。

夫人们捂着嘴指指点点:“这世子也太不挑地方了,这侍妾还怀着身子呢。”

“哎呀,这是侯府那个狐狸精嘛。”

“在别人府上做这样的事,宁国侯府真是好家教。”

宁国侯夫人听到消息赶过来,看见这场景,差点晕过去:“赶紧把衣衫穿上,马上回府。”

她的脸青一阵红一阵,谢南州大叫:“母亲,我是冤枉的,是有人把我打晕了,我醒来便看到如霜,我衣服全湿了,如霜用自己的身子给我保暖。”

他看着一旁的我,指着我大叫:“是沈如锦,是她设计打晕我的。”

众人炸开了锅:“什么,沈小姐打晕他?”

我红了眼睛,依在郡主身边:“郡主给如锦做主,我一直在郡主身边说话,怎么可能打晕他。”

“而且我一个弱女子,我怎么可能打晕他,郡主,宁国侯世子三番两次羞辱我,请郡主为如锦做主啊。”

郡主拍拍我的手:“你放心,我为你做主,今日如锦一直在花厅陪我们几位夫人聊天,我们可以做证。”

“就是,他可真好意思,说一个千金小姐打晕他?”

“他这么弱他还有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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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灵光一闪叫道:“我晕倒前,迷迷糊糊听到她叫凌将军。她肯定是在这里私会情人,被我发现了,让那个情夫将我打晕,想杀我灭口。”

宁国侯夫人像是抓到了证据一样,看着我,一脸地为难:“如锦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被世子撞见了,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说。”

我眼泪流下来,哽着声音:“世子喜欢与人私会,暗中生情,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便把这样的事栽赃在我身上?”

“如果世子和侯夫人今日不拿出证据,如锦便是告到殿前,也要讨个清白说法。”

母亲过来搂住我,气得脸色通红:“宁国侯夫人,今日你们侯府不给个说法,我便要递牌子进宫见皇后娘娘。”

有人走了出来:“世子说沈小姐叫了一声凌将军,今日在宴上的将军,姓凌的只有我一个,世子是在说我吗?”

凌煊站了出来,眼神坦然,比我还理直气壮。

大家看见他,愣了一下,他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朝中新贵,大家巴结都来不及,怎么会得罪他。

有武将站出来:“我们将军一直在前院喝酒,怎么可能跑来这里打晕你。”

“将军要是出手,你就直接是死了,还打晕你,他哪有这么心慈。”

“你睁眼说瞎说也要说个像样的,敢诬陷将军,你好大的胆子。”

谢南州站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冷笑着说:“骠骑将军是镇国将军麾下的人,你与沈大小姐勾结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凌煊拔刀相向,架在谢南州颈上:“如若我与沈小姐有些什么,就是你这些诬蔑她的话,我今日便可杀了你。”

“你该庆幸我还未请得赐婚的御旨,等赐婚的圣旨一下,你眼珠子往沈大小姐那看一眼,我都挖他出来。”

“我要打你,光明正大,绝不偷偷的,就像现在这样。”说完,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整个人踹飞出去,“救命啊。”直接落进了湖里。

“救命啊,快救世子。”宁国侯夫人尖叫。

“快救世子啊,来人啊,世子,你别有事,你有事我和孩子怎么办?”如霜在岸边痛哭。

“救人别弄坏我的荷花,这可是御赐的,弄伤一朵可是杀头的罪过。”郡主在岸上大声喝斥。

宁国侯一行人狼狈地离开了。

而世子和妾室在郡主府私会苟且的事也传得到处都是。

等宁国侯夫人再找各家的贵夫人相看时,发现根本无人理会,因为谁也不愿意把女儿嫁到这样的人家里来。

好不容易有一个新晋李姓的京官,还不熟悉京城里的情形,听得宁国侯府上门提亲,喜不自禁,马上同意了。

结果在下聘那日,赵姨娘冲进了侯府的大门,哭天抢地:“世子,我女儿为你生儿育女,马上就要生产了,宁国侯府的长孙的生母,居然没有名分。”

“你们没有良心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那家人大惊,一打听才知道这事,马上就要悔婚,宁国侯夫人出面,送了许多首饰珠宝给李家小姐,口灿莲花,死活劝住再议婚期。

那李家小姐我见过一次,在百宝楼看首饰时,她的丫环趾高气昂:“我们小姐可是要嫁进宁国侯府的,还不把首饰全拿来,让我们小姐先挑。”

众人只笑不语看好戏,我不经意地叹气:“小姐能嫁进侯府真是好福气,只是听说,那宁国侯府可有一个宠妾,听说庶长子都要出生了,世子宠得很,就怕到时候生下庶长子,更不把主母放眼里。”

那李小姐脾气刚烈,回去便传了话到宁国侯府:“我要嫁可以,这庶长子绝不能生,否则婚事作罢。”

如霜的肚子已有七个月大,如果不生,那可分分钟一尸两命的事。

可是宁国侯夫人却是狠心肠的,当晚便叫人熬了药,端进了如霜的房里。

如霜被人绑在凳子上,一脸的恐惧,谢南州端着药轻哄她:“如霜,我知道你向来乖巧听话,你乖乖把药喝了,等主母先进了门,我们还会再有孩子。”

“到时候你再生个儿子,我答应你,娶你做平妻可好。”

如霜拼命地摇头:“不要,世子,孩子已经快出生了,求你让我把他生下来好不好?”

谢南州叹息一声:“你何苦如此,你如今只是妾,主母未进门,你如何能生,这岂不是让侯府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说完,他捏住如霜的下巴,把药灌了进去。

无论如霜怎么挣扎,一碗药一滴不剩地灌进了她嘴里。

如霜的痛苦嚎叫持续了一整晚,直至第二天,生下了一个死胎,是个手脚俱全的男胎。

如霜面无人色,躺在床上,听着谢南州的温柔细语:“如霜,我日后一定好好待你,你放心。”

宁国侯府的庶长子没了,那户人家的小姐终于愿意接了聘礼,定下了大婚的吉日。

如霜躺在院子里,喃喃自语:“我才是世子夫人啊,怎么世子还要成亲。”

外面院子里一片热闹:“世子夫人送嫁的人来了,快把新房整理好。”

“这是世子夫人最喜欢的牡丹花,把姨娘那些海棠花全铲了,说了以后花园只种牡丹。”

宁国侯世子娶亲,虽然大家看不上侯府,但是人情总要到,来的宾客满门,十分热闹。

拜堂成亲后,新娘子在新房里仰着下巴问下人:“那如霜姨娘呢,叫她来拜见主母。”

如霜穿了一身新衣,端了茶汤来敬主母,她仰着头,极柔顺:“给夫人请安,奴婢特意为主母煮的补汤,祝夫人和世子早生贵子,举案齐眉。”

她的乖巧让新夫人极高兴,觉得她的下马威震住了这狐媚子,得意地端了茶汤喝了。

如霜跪着上前为她捶着腿:“夫人,这茶汤是我姨娘的秘方,喝了必得子的,这也是奴婢的一片心意,还望夫人日后垂怜。”

新夫人得意一笑,把茶汤喝了,赏了一根银簪子:“都说你极受宠,又得意非常,看着还是懂规矩的,下去吧,日后每日过来请安侍侯,世子在的时候,不许出现。”

如霜一笑:“是,夫人。”

可是洞房花烛夜,情到浓时,新夫人却腹痛难忍:“快叫大夫。”

大夫来诊治,皱紧了眉:“谁给夫人吃了这样剧寒这样量大的绝子汤。”

“这汤药下去,恐怕夫人再也不能有子嗣了。”

傅南州又惊又惧,叫人来问,才知道是如霜送的茶汤。

“去拿如霜姨娘来,马上去。”

下人赶去,推开如霜的院门,才发现她已悬梁自尽在房中,死去多时了,用的白绫正是当时我赏她那一根。

宁国侯府新事变丧事,李家第二天便来接走了女儿,并且一状将侯府告到了官府里,说世子宠妾灭妻,害嫡妻从此绝子,要侯府给他家女儿大笔赔偿,并与他解除婚事,从此再无瓜葛。

皇上恩准了,宁国侯府一夜间,像是再无了生气,因为大夫后来发现,在新人喝的合卺酒里,也发现了绝子药粉,世子以后,也难有子嗣了。

宁国侯府把如霜的尸体直接扔到了乱葬岗,连张破席子也没有给,只有赵姨娘在乱葬岗哭天抢地找到尸首,一口薄棺下了葬,然后离开了京城,无人知晓她去了哪里。

慢慢地京城里没有人再关注这个落败的侯府,京城每天都有新鲜的事情发生。

最新鲜的事,便是皇上赐婚了我与骠骑将军凌煊,一时之间,镇国将军和骠骑将军府成了京中最热闹的地方,上门恭贺的人络绎不绝。

我们无意大肆操办,我和凌煊成亲后,与他一同前往西北赴任。

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打马得意非常的男人,我低头一笑,以后我自有我的全新人生。

来源:快乐的阳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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