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越来越觉得人吃饭和吃亏都是有好处的,一个补身体、一个补脑子。可惜我饭吃得太多有点营养过剩,整了一身肥肉堆在身上,自己看着都嫌弃。
越来越觉得人吃饭和吃亏都是有好处的,一个补身体、一个补脑子。可惜我饭吃得太多有点营养过剩,整了一身肥肉堆在身上,自己看着都嫌弃。
至于吃亏、吃大亏纯粹是自找的,是我没有自知之明。过去的生活告诉我:千万不要去够自己需要踮着脚才能够得着的事物。
无法驾驭的东西,还不如一开始就远离,因为结局其实早已经注定。只是可惜的是,有些道理必须要经历过才会懂得。
用一身的伤来丰富自己的人生阅历值得吗?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因为都已经变成了曾经。
我一遍又一遍地在长夜里舔舐自己的伤口,深刻反思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如果时光能重来,自己是否还会重蹈覆辙?
最后得出的答案是:会!因为我是一个习惯了黑暗的人,在心里我是很渴望光明的。当有人在我漆黑的生命里点燃一根蜡烛时,我肯定会飞蛾扑火般地奋力向前。
没有见到过光的人,面对暗无天日的环境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借力逃离。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把那一点点星星之火当作救命稻草、冬日暖阳。
寄予的希望太高稻草轻轻就拽断了,当一个人在冬天里脱掉袄子晒太阳时就会发现:再大的太阳都夹杂着凛冽的寒风,照样阴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蜡烛没有预兆地熄灭了,我的眼前又陷入了一片黑暗。绝望就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没有人懂那是怎样的一种绝望。
本来我一直在黑暗里摸索着行走,已经习惯了黑暗。眼前突然亮起的火光短暂地照亮了我的生命,为了那点亮光我奋不顾身地去奔赴,却让自己经历了万劫不复的酷刑。
当我再次站起来时,脑子清醒了很多。这世上虽然好人占多数,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是存在的,说白了就是披着人皮的牲口。
某些人利用黑夜掩盖自己丑恶的嘴脸,铁石心肠烂肝烂肺、有着一副无比肮脏的灵魂。专为祸害女人而生,而我却错当成救命稻草,真是可笑至极!
可悲的是还会有一个接着一个的女人上当,即使我想当个好心人提醒一下,人家根本就不相信!
所以有些当注定了必须要上过以后才知道!都是活该自找的,我也没必要多管闲事!
呵呵,不过也说不清楚哈,万一人家又有本事把种马海王驯服,然后天长地久、地久天长地过下去呢?
现在的我不会再被任何光所吸引,一门心思在自己的黑道上奔走,我只相信自己创造出来的亮光。也许走着走着,黎明就来了。
灵魂得不到匹配的孤独反倒是最大的解脱,从今往后我宁愿在自己贫脊的世界里孤独为王,也绝不在别人的三千繁华里为奴为婢!
有时候一个人悄悄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静静地坐一坐,望一望远处的群山环绕,就好像自己孤独的肉身与自己孤独的灵魂来了千百次的对话一样。
其实执着了很久的事情,一旦从心里真正放下也就释怀了,何必要对一场执念耿耿于怀呢?只有想清楚了,才能一拳打破那座囚禁自己的牢笼,获得自由与新生。
今早晨光微曦,我正躺在床上回复昨晚好友们的评论时,我的抠门老爸起床了。屋里还不怎么看得见,他灯也舍不得开,黑暗中碰倒了一根凳子。
我听见凳子倒地的声音后,接着厨房门就发出了一声“砰”地巨响,跟着是我爸的痛呼:“唉哟喂呀!”
我被他的大动静吓着了,开灯穿衣服时听见黄贝贝在使劲叫唤,他气呼呼地咆哮:“走球开喂!你挡倒我爪子哦!”
又是一声撞击声响起,接着是小猫的惨叫声。我衣服一穿好急忙打开房门看是怎么回事,刚一打开门黄贝贝就冲过来了。
我爸在我门口透出的光亮里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说:“把我撞安逸球!”
我问他:“你咋不开灯呢?”他说马马虎虎看得见了,我说看得见你咋个撞倒了呢?他就不开腔了。
黄贝贝委屈地顺着我的脚想往上爬,指甲勾得我生痛。我弯腰将它抱起来,它就直朝我怀里拱。
我说:“你才稀奇哦!自己不开灯撞倒了关猫啥子事?你打人家爪子?是猫喊你去撞门的啊?”
我爸一把拉开门:“稀机吧它一个清早就闹球得我心慌啊?”
跟不讲道理的人真的没话可说,偏偏这不讲道理的人还是自己亲爹,打不得也骂不得,硬是窝火得很。
我可怜的黄贝贝哟!瞧把毛孩子给委屈的,人家不过叫了几声就受了这无妄之灾,不知道它以后会不会吸取一点教训哦!
我给它舀了一勺子猫粮,看它和平时一样吃得香也放下了心,我爸上过厕所后立马就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躺下了。
我正梳着头,我妈起床看见我爸搁那躺着不动就问:“你今天早上不烧火整饭吃的了啊?”
我爸面无表情地说:“不烧!脑壳昏球得很!躺一哈哆!”
我妈问:“咋个会昏的嘛?降压药吃了没有?”
我插话说:“他起来不开灯,把凳子踢倒了撞到了门上撞昏的。门如果是朝外开的,那劲仗肯定直接把门撞开了摔出去了!”
我妈说:“背时!昏S都活该!做得那个样子好像哪个不拿电给你用一样!”
我接着我妈的话说他:“电费才几个钱?你摔出个好歹来自己要挨痛不说,几年的电费都要出脱出去!”
他躺在那里还不服气:“哪里有恁合适就摔倒了哦?”
我问他:“那你咋个要喊脑壳昏呢?”他又哑了。
想起他就冒火,我亳不客气地对他说:“没得哪个说你电用多了,再穷电费我还是给得起的!你不开灯就算了!要摔最好一下就给我摔S,反正我早晚都跑不脱要埋你!”
“千万别跟我摔得倒S不活的!我这么多事情,哪个有那精力一天到黑守着你?你以为你不开灯是在给我节约钱?你这是在整我!”话说完我头也梳好了,气呼呼地烧火做饭去了。
昨天下午,我们在家磨了几斤黄豆的豆花,刚磨好我爸就迫不及待地要给他经常蹭烟抽的邻居家送一瓢去。
我妈有些不高兴:“又想人家的烟抽了是啵?没得志气的人!一天到黑球事不干就想那两口血巴汤汤!”
“我磨的豆花关你球事!又不是我抽了人家的烟!你要拿我磨的豆花去还人情!”
不管我妈怎么说,我爸还是舀着豆花屁颠颠地出门给人送去了。我妈忍不住在他身后啐了一口:“G老头!拿我的屁股来做他的脸!”
今早有剩饭,我就炖个豆花吃。我妈把豆花用漏盆过滤着,这样的豆花既夹得起来也不会很老。
小香葱能吃了,豆花炖好洒一层在上面,闻着老香了。孩子们还在睡,她俩是不吃这个菜的,等她们睡够了起来想吃啥自己做。
如果煮酸菜鱼放点这个豆花进去,那味道一定美极了。可惜大丫头不吃鱼,要不然高低整一条来煮一下。
昨天就造好了计划今天去赶集弄点啥好吃的回来改善生活,吃了早饭天阴沉沉的,我骑着车就出发了。
那个卖2块钱一袋、一块钱一个石榴的老板这场还在。大多数人都是买的一块钱一个的那种,两块钱一袋的几乎无人问津。
并且今天还有两筐子特大号的,卖五块钱三个。如果没有其他两个在那对比,五块钱三个我真心觉得不贵。
想着过节还是奢侈一把,一直都买的孬货,今天我还是买点好的。我五块钱挑了三个大的,又买了一袋两块钱一袋的,给大家看看有什么区别。
那个老板可能都搞不懂我这神操作,我挑大的时他一定以为我是个富婆。我那一身肥肉就是最好的证明,没钱能吃这么胖?
我捡小的时候他可能又以为我是个穷鬼,别人都不买的东西我居然要买,这样的两极反差他也许一下消化不了。
街上有三四家卖牛羊肉的,很贵要好几十一斤,一斤要买三斤多猪肉,我好多年没买过牛羊肉了。
非洲猪瘟横行,全国肉价大幅上涨那一年我在青海摘枸杞。那里的牛肉28一斤,家里猪肉也差不多这个价,我就买了800多块钱的牛肉带回家里来,算是我这辈子买牛肉最大的手笔。
不知不觉一晃就好几年过去了,只要猪肉、鸡肉、鱼肉的价格低过牛肉价,我就不会买牛肉。反正都是肉有吃的就行,我们一家人不讲究。
洋葱五块钱四斤,我称了五块钱的。虽然我不喜欢这个菜,但这菜吃了对身体好,还是勉为其难地多少吃点吧!
想着鸡蛋过了今天就要涨价又买了几斤,我寻思要不全家吃顿火锅吧!可生菜都要4块5一斤,也太贵了点。
说是赶集给家人买好吃的,一看样样都贵。超市里莲花白搞活动3毛9一斤,我买了两个权当生菜吃了,反正都是叶子菜不是吗?又买了两斤两块钱一斤的打折小蕃茄。
家里还有几节香肠、两小块鸡胸肉、猪肉也还有一些,应该能凑出一顿火锅的食材出来。
我发觉自己说话都有点像放屁了,才说过每年挪几百块钱出来给家里人做两顿好吃的,这临了又有些舍不得了。
管他的要明天才是中秋节,万一明天我又想通了呢?今天舍不得买就先回去了,反正又卖不缺。
唉!我发觉这挣钱的时候到哪都是红灯,每条路都过不去;花钱的时候却又一路绿灯畅通无阻!可惜就是囊中羞涩底气不足,这找谁说理去呀?
回到家我招呼孩子们吃石榴,我先把两块钱十个的那袋子拿出来放在地上,两个孩子欢呼着一人拿了一个。
我爸约我妈分一个,我妈说不分,她要自己吃一个。我爸自言自语地说:“干得!我还是一个人吃一个!”
我妈拿了张塑料纸铺地上,让他们把籽吐在上边,说母鸡们很喜欢吃。趁他们吃着,我把那三个大的拿出来给他们看了一眼。我妈难得没有说贵,而是说果然一分钱一分货啊!
我给孩子们说明天过中秋节,一人给你们发一个大的,两个小家伙更高兴了。看看!几块钱就买来了一家人两天的快乐,真值啊!
黄贝贝见他们吃得热闹精叫唤,小丫头拿起一个凑到它嘴边:“给!拿去快点吃嘛!”它闻了闻走开了。
我在一旁笑咪咪地看着他们吃,我妈问我:“你咋个不吃呢?”
我说:“石榴好吃是好吃,就是难得剥,吃起来麻烦,懒得吃!”
她立马把自己手里刚剥出来的一把递给我:“拿去吃嘛!”我受宠若惊地接过来放到了嘴里,哈哈!老娘剥的石榴就是甜啊!
我们一边吃石榴一边看着黄贝贝在院子里转圈圈玩自己的尾巴。转圈圈玩够了,它干晚躺到地上,弓起身子去咬自己的尾巴。
我妈在一旁给它加油:“使劲咬嘛!咬半截下来就有肉吃了!”大家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那家伙精力充沛地玩了老半天,玩累了就蹭地一下跳到了大丫头的怀里,一分钟不到那小眼神就开始迷离了。
我要把它扒拉来扔到它自己的窝里去,大丫头还不干,说就等它在那里睡。那家伙可舒服了,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抬下巴都抬不醒。
现在黄贝贝已经成为了它的大名,家里人很少喊了,都是亲呢地叫它:阿咪、幺咪、小咪、乖咪、……
呢称太多,想喊哪个喊哪个!五个人、一只猫、一条狗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来源:梦梵记录生活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