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我凤冠霞帔,我盼他三尺白绫:一个不恋皇权只念自由的公主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05 11:15 1

摘要:外室苏怜儿千般算计,欲在他衣袍染上她的脂粉香。他便指天泣血起誓,宁受锥心之痛,也不让我昭阳见他半分不洁,誓言凿凿,字字泣血。

满朝文武皆知,大夏驸马顾清河,爱我昭阳若性命。他宁舍锦绣前程,不舍我昭阳半分愁。

外室苏怜儿千般算计,欲在他衣袍染上她的脂粉香。他便指天泣血起誓,宁受锥心之痛,也不让我昭阳见他半分不洁,誓言凿凿,字字泣血。

贴身宫女含烟亦叹:“驸马爷这般深情,举世无双。那外室死也不能见光,殿下何须为此挂心。”

我昭阳只淡淡一笑,却已暗中备下毒药一心赴死。

母后曾言,她所在的世界,唤作现代,那里一夫一妻,男女平等,女子亦可撑起自己的天。

此番,便是要去寻她,去寻那份不被辜负的干净与自由。

1

深宫烛火摇曳,映着我决绝而平静的脸庞。赴死之念,早已在我心中扎根。贴身宫女含烟呈上密信,声音压抑:“殿下,您要的引魂香已启程,日夜兼程,十日便可抵京。”

“十日……”我轻声重复,语气无波无澜。这十日,便是我与这个世界最后的牵扯。

夜色如墨,我披着薄氅,站在一处僻静的院墙外。那是苏怜儿的院子,顾清河为她寻的别院,藏在京城一隅,避人耳目。

阿娘临终前,眼神遥远而宁静,拉着我的手,轻声说:“昭阳,阿娘累了,要回去了。记住,若有一日,这世间的爱让你痛到心如死灰,就去西域寻引魂香,便可循着我的气息,去那个唤作现代的故乡。那里,没有三妻四妾,只有一心一意。”

那时我不懂,只以为是病中呓语。父皇为阿娘遣散后宫,那样的情深,怎会让人心死?

直到我嫁给了顾清河。他曾是我的天,我的地。探花郎,惊才绝艳,为我舍弃前程,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的眼神,他低语的情话,都曾让我以为,阿娘的遗憾,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可我错了。

那日,我无意间得知他去了别院,鬼使神差地跟了过来。躲在墙外,我亲耳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清郎,殿下她可有起疑?”苏怜儿娇媚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又夹杂着不易察觉的试探。

顾清河的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厌恶和怒意:“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提殿下?别再让我在你嘴里听到殿下的名字!”他的语气冰冷刺骨,没有一丝情意。

苏怜儿似是委屈地低泣了几声,然后用更加娇柔的声音道:“清郎何必如此?怜儿不过是关心您,您心里有气,冲怜儿发便是,怜儿受得住……”

接着,我听到了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伴随着苏怜儿压抑的低呼和顾清河一声短暂、压抑的叹息,仿佛是最终向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妥协。

那一刻,我感到天旋地转。

我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这墙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心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深渊。

含烟悄悄走到我身后,轻声劝慰:“殿下,那外室死也不能见光,不过是驸马爷一时糊涂,被那狐媚子缠上了。您是金枝玉叶,何必为她挂心?”

我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做出了决定。魂归天地,循着阿娘的气息,去那个没有三妻四妾的现代。

“含烟,”我平静地说,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去寻引魂香。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离开的决心,在那一刻,如同破土而出的种子,开始在我心中疯长。

2

自那夜之后,我仿佛变了一个人。尽量避开顾清河的每一次接触。

顾清河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拥抱,都像一把钝刀子,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又划下新的伤痕。

他察觉到我的疏离,变得愈发惶恐不安。他对我更好,送我珍贵的珠宝,陪我闲逛园林。

有一次,他从外回来,眉宇间带着明显的烦躁。我听到他在书房里对贴身侍卫严厉斥责:“那贱人又闹什么幺蛾子?!告诉她,安分守己待着,莫要再来烦我!她以为她是谁?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若非……”

他顿住了,没有说下去,但语气中的厌恶和鄙夷毫不掩饰,“告诉她,再敢兴风作浪,我让她立刻滚出京城!”

听到这些,我躲在门外,心中冷笑。

他努力在我面前维持的形象,与我暗中查探到的真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苏怜儿被安置的别院,他几乎隔三差五便要去。

他嘴上辱骂着苏怜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苏怜儿身上,从而减轻罪恶感。可他为何不彻底断绝?他的身体为何一次次向他厌恶的人屈服?

我开始频繁地翻看阿娘留下的笔记。那些关于现代世界的描写,对我来说,就像是另一个维度的存在。

没有等级森严,没有繁文缛节,女子可以读书,可以做官,甚至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伴侣。

而最吸引我的,是阿娘反复强调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恋观。在那里,丈夫对妻子忠诚是理所当然,背叛是可耻的行为。

这与我所处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个世界,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即便是父皇,也只为阿娘空置了几年后宫,最终还是纳了新人。

顾清河,他曾对我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可当诱惑出现时,他依然无法坚守。他的挣扎我看得见,他痛苦我也能感受,但他最终的选择,却是让我彻底心寒。

引魂香的消息,成了我唯一的期待。含烟小心翼翼地告诉我,约莫还有七八日便可到达。

七八日。足够我做最后的准备了。我不再关注顾清河与苏怜儿的纠缠。我的心,已经完全飘向了那个遥远的、未知的现代。

3

时间一日一日过去,苏怜儿的肚子,也渐渐显怀了。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府内传开,尽管顾清河严密封锁,还是有风声传到了我耳中。

顾清河得知后,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他大发雷霆,将传话的下人杖责,将府内所有有可能泄露消息的仆妇都禁足。他对外宣称,苏怜儿只是体弱,身体浮肿,绝非有孕。

然后,他冲到我面前,脸色苍白,眼中布满血丝。他紧紧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得厉害:“昭阳!你听我说!都是谣言!污蔑!我与苏怜儿清清白白,绝无苟且!那不过是个贱人,我怎可能与她有孩子!昭阳,你信我!我顾清河对天发誓,若我与她有半分私情,若她腹中真是我的骨肉,便让我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他发着最狠毒的誓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以为我不知道,以为我像从前一样容易被欺骗。

可我已经亲眼见过他在别院里对苏怜儿的温柔,亲耳听过他们之间的对话。他的誓言,在我听来,不过是最可笑的谎言。

我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的平静,让他更加恐慌。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紧紧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低语:

“昭阳,我爱你,我只爱你,你相信我……”他的身体在颤抖,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他爱我,这是真的。

但他无法割舍苏怜儿和她腹中的孩子,这也是真的。

他将这一切归咎于苏怜儿的勾引和自己的一时糊涂,却不愿承认是自己内心的欲望和软弱导致了这一切。

这种矛盾的感情,让我感到恶心。他一边在我这里寻求安慰,一边又与另一个女人藕断丝连。他既想保住我的爱,又放不下那个见不得光的孩子。他想要鱼和熊掌兼得,最终只会一无所有。

含烟告诉我,最多还有三日,香便可送达。

三日。我与这个世界的缘分,只剩下最后三天了。

顾清河似乎察觉到我的心越来越远,他变得更加粘人,几乎寸步不离。他试图用他的深情来挽留我,殊不知,他的存在本身,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无法承受的痛苦。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彻底了断的契机。一个让他再也无法狡辩,也让我自己再无留恋的契机。

那个契机,我决定亲手创造。

4

引魂香运抵京城的前两日,我的心湖已不起丝毫波澜,只剩下死寂。

赴死前,我要亲手揭开他最后的遮羞布,让这虚伪的爱情,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也让我自己,彻底死心。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我对正在为我梳妆的顾清河,脸上带着一丝久违的、浅浅的笑容,声音也比往日柔和了许多:

“清河,再过两日,便是我们成亲三年的纪念日了。我想去城外的姻缘寺,为你我求一支签,祈求月老保佑我们,能够生生世世,白头偕老。你可愿陪我一同前往?”

顾清河几乎是怔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这段时间以来,我的冷淡和疏离,让他备受煎熬。此刻,我主动提出的这个邀约,对他而言,无疑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

“昭阳!你说的是真的?”他抓住我的手,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当然愿意!当然愿意!无论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他紧紧地将我拥入怀中,头埋在我的颈窝,像个失而复得的孩子一样,呼吸急促而滚烫。

我任由他抱着,脸上依旧维持着那抹浅淡的微笑,心中却是一片冰封的湖面。

两日后,天气格外的晴朗,惠风和畅。我换上了一袭水蓝色的衣裙,那是顾清河初识我时,最喜欢我穿的颜色。他看着我,眼中满是惊艳与爱恋,仿佛又回到了我们最初相遇的时光。

前往姻缘寺的路上,顾清河的心情极好。他不断地说着我们过去的甜蜜时光,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他说,等我们从姻缘寺回来,他要亲自设计,扩建我们院子里的那片朝颜花圃。

我安静地听着,偶尔微笑颔首,目光却不时飘向窗外飞逝的景物,心中默数着时间,等待着我安排好的急报。

马车行至半途,离城门已不远。突然,一名我早已嘱咐好的心腹家仆打扮的人策马急追而来,神色慌张。

他没有靠近车窗大声禀报,只是在远处勒马停下,焦急地看向这边。顾清河的贴身侍卫,我那日在书房外听见的那个,立刻策马上前,与那家仆耳语了几句。

我看到顾清河的脸色瞬间大变!他猛地攥紧了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感到了疼痛。他的目光与侍卫短暂交汇,侍卫朝城南方向微不可察地偏了偏头。

顾清河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慌乱,对我说道:

“昭阳,临时接到急报,出了点急事,我必须立刻回去处理。事关重大,不能耽搁。你先去姻缘寺等我,我处理完事情,马上就过去与你会合!”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哀求,还有一抹深深的愧疚,他以为我仍被蒙在鼓里,以为他编造的借口天衣无缝。

我看着他,心中冷笑。但我脸上却露出了善解人意的担忧之色,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快回去吧,正事要紧。我在姻缘寺等你便是。”

“昭阳……”顾清河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感激与动容,他俯身在我额上印下一吻,“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他匆匆下了马车,翻身上了家仆牵来的快马,调转马头,向着城南的方向疾驰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含烟,”我平静地吩咐道,“让车夫不必去姻缘寺了,直接去城南苏怜儿的那处别院。”含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恭敬地应声。

马车直接驶向那座别院。当我到达时,顾清河的马匹正拴在院外。他几乎是踉跄着从马背上翻下,连马缰都来不及系好,便急匆匆地冲进了院门。

我没有立刻下车。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看着那扇紧闭的院门,心中一片死寂。这里,便是他精心编织的谎言的巢穴,也是我爱情的坟墓。

许久,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所有的沉郁都吐出来。然后,我推开车门,一步一步,坚定而平静地走向那扇院门。我要亲眼见证这最后的背叛。

院门并未上锁,我轻轻一推便开了。穿过种着几株芭蕉的寂静庭院,我来到正房的窗下。窗纸是新糊的,透着光。隐约间,能看到里面有几个人影在晃动。

突然,一阵婴儿微弱但清晰的啼哭声,从房内传了出来!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紧接着,我听到了苏怜儿带着一丝虚弱却难掩得意的声音:“清郎,你快看,我们的孩儿,他多像你……”

然后,是顾清河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温柔与笨拙:“别吵醒他,让他再睡会。”

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地照在窗纸上。我能清晰地看到,窗纸上,映出三个人影。他们三人,在窗纸上构成了一幅无比温馨、无比和谐的一家三口的画面。

而我这个所谓的正妻,昭阳公主,却像一个多余可笑的看客,站在窗外,完成了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捉奸。

就在此时,似乎是察觉到了窗外的动静,又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某种感应,顾清河下意识地抬起了头,他的目光,穿过那层薄薄的窗纸,正对上我站在窗外的身影。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他脸上的温柔与专注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和无法置信的恐惧!

苏怜儿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当她看到我时,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和残忍,甚至还故意将头向顾清河的肩膀靠了靠。

而我只是静静地转身,动作缓慢却异常坚定,如同一个行将踏上刑场的囚徒,走向自己选择的结局。

来源:若梦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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