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五年前 在我和傅执渊的婚礼上,他的秘书苏锦当众问他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05 11:10 1

摘要:傅执渊死死盯着我问道:“阿眠,我不介意你再婚,我们复婚好不好?”

新品发布会上,我刚举起香槟要致谢,一个麦克风突然戳到我鼻尖。

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记者问我:“江鹿眠,你会和傅总复婚吗?”

老公不满地上前挡住镜头。

“我还活着呢。”

当晚,我就听说傅执渊疯了似的飙车来到我的城市。

这位不可一世的霸总就那么杵在我家楼下,从天黑等到天亮。

傅执渊死死盯着我问道:“阿眠,我不介意你再婚,我们复婚好不好?”

五年前。

在我和傅执渊的婚礼上,他的秘书苏锦当众问他。

“傅执渊,我只问一遍,你跟不跟我走?”

傅执渊抛下了手中的钻戒,和她一起向教堂外奔跑,风卷着苏锦的笑声撞进我耳朵里。

“江鹿眠,看见没?就算你穿了婚纱,他选的还是我!”

1

教堂里的喧嚣像潮水一样瞬间把我淹没。

宾客们的惊呼声、椅子拖动的刺耳声响、还有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的VCR,画面里傅执渊还抱着我亲吻,眼底的温柔像要溢出来,可现实里,他的背影早跟着苏锦消失在教堂门口。

我下意识摸向小腹,那里还平平整整,却藏着一个两个月大的小生命。

谁都不知道我多难怀孕,当初查出怀孕时我抱着化验单哭了半夜,满心都是要在婚礼结束后给他一个惊喜,想着“双喜临门”该有多圆满。

可现在,这份惊喜像个笑话,狠狠砸在我心上。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时,我指尖都在抖。

接起电话,傅执渊的声音带着敷衍的歉意,像在打发麻烦。

“阿眠,你别闹,苏锦就是开个玩笑,活跃下婚礼气氛。”

紧接着就是苏锦嘻嘻哈哈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江小姐别生气呀,我跟执渊就是闹着玩的~”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

“谢谢苏小姐,倒是帮我活跃了不少关注度。”

电话那头的苏锦还在笑,大概以为我是服软认怂了。

可下一秒,我慢悠悠补了句。

“对了,你刚才冲进来抢婚的视频,我已经让助理发上网了,现在全网应该都在夸你勇敢呢。”

电话那头的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苏锦慌乱点手机的声音,然后是她变调的尖叫。

“江鹿眠!你疯了?!”

视频播放量已经破了百万,各大平台都在推,连国外的华人论坛都在讨论这场“豪门抓马婚礼”。

评论区全是骂苏锦“心机深沉”“破坏别人感情”的声音。

我还没说话,傅执渊的语气先冷了下来,满是不耐烦:“江鹿眠,你至于吗?小家子气。”

不等我反驳,他直接挂了电话。

没过两分钟,全网都炸了。

傅执渊亲自登了社交账号,发了条长文,字里行间全是深情。

他字里行间把自己塑造成了被家族逼迫的深情男人,说和我结婚全是父母安排,早就和苏锦两情相悦,还暗指我明知他心有所属还愿意联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自始至终,我爱的只有苏锦。与江鹿眠的婚姻,不过是家族联姻的逢场作戏。”

舆论像被按了开关似的反转。

先是几个大V突然改口,说爱情里没有先来后到,傅总敢于追求真爱很勇敢。

然后是一堆营销号开始发苏锦傅执渊多年好友、两人曾共患难的通稿,把苏锦塑造成了默默守护的白月光。

我刷到苏锦发的动态,配着她和傅执渊的合照,文案写着:“幸好,我们没错过”,底下全是祝福。

甚至有人开始扒我的黑料,说我肯定是为了钱才联姻,之前安慰我的评论被淹没在新的留言里。

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我扶着旁边的柱子弯下腰,剧烈的干呕感涌上来,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小腹里的孩子好像也在抗议,轻轻坠着疼。

原来我赌上一切的婚礼,我小心翼翼藏了两个月的惊喜,到最后,只换来一句“逢场作戏”。

2

推开家门时,客厅的水晶灯亮得刺眼。

傅执渊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烟,烟雾缭绕里,他抬眼瞥了我一下,眼神淡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知道错了?”

他先开了口,语气里没有丝毫歉意,反倒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

我盯着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先是愣了两秒,随即喉咙里溢出一声笑。

“傅执渊,你说我错了?我被人堵在婚礼上抢新郎,被全网当笑话看,最后错的人是我?”

他捻灭烟头,身体往后靠在沙发上,姿态散漫又傲慢。

“苏锦年纪小,性子不成熟,闹这么一场也是一时冲动。”

“你该让着她点,不该把视频发上网毁她名声。”

我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发颤,拳头攥得指节发白。

“让着她?”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她?”

“谢谢她冲进来砸了我的婚礼,谢谢她让我穿着婚纱站在台上,像个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新郎跟别人跑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高,胸口因为愤怒剧烈起伏。

“如果今天站在这的是你,婚礼上有人把我带走,你会不会笑着说他年纪小,我该让着他?你会不会觉得开心?”

傅执渊终于抬眼看我,眉头拧成一团,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甚至带着点被冒犯的愠怒。

“江鹿眠,你别胡搅蛮缠。男女能一样吗?苏锦是女孩子,你跟她较什么劲?”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胡搅蛮缠?”

“在你眼里,只有苏锦是女孩子,我就活该被欺负?”

“傅执渊,你摸着良心说,今天在教堂,你看着我站在那,有没有哪怕一秒觉得对不起我?”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目光,喉结动了动,却没回答。

沉默了几秒,他突然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黑卡,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

“这里面有五十万,你去买点喜欢的东西。”

“明天主动找苏锦道个歉,这事就翻篇,别再揪着不放。”

那张黑卡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一道无形的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盯着那张卡,突然明白了。

在傅执渊眼里,我的尊严,我的委屈,我被毁掉的婚礼和满心期待的惊喜,都可以用这五十万来衡量,来打发。

他甚至觉得,只要给了钱,我就该乖乖闭嘴,乖乖向那个毁了我一切的女人道歉。

“如果我拒绝呢?”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平静得可怕。

傅执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威胁。

“江鹿眠,我能按照爷爷的要求娶你,已经仁至义尽,不欠你什么。”

“别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

3

我看着傅执渊,积压了数年的委屈突然像决堤的洪水,再也忍不住了。

“傅执渊!你以为只有今天这一件事吗?”

“你忘了去年我急性阑尾炎住院,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说苏锦心情不好要陪她,让我自己叫救护车?”

“你忘了我生日,你答应陪我吃晚饭,结果苏锦一个电话,你就把我扔在餐厅,留我对着一桌子冷菜坐到半夜?”

每说一件事,我的声音就颤抖一分,那些被我强行压在心底的画面,此刻全涌了上来。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餐厅里邻桌同情的目光,还有苏锦偶尔发来的、带着炫耀的照片……

傅执渊的背影僵住了,他缓缓转过身,脸色越来越难看。

“江鹿眠,你有完没完?翻这些旧账有意思吗?”

“有意思!”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砸在地板上。

“因为这些事我过不去!你一次又一次抛下我,一次又一次奔向苏锦。”

“我受的那些委屈,那些夜里偷偷哭的日子,你凭什么让我忘了?”

我往前走了两步,盯着他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问。

“傅执渊,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是你随叫随到的保姆,还是你无聊时的消遣?”

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冷得像冰,语气里没有半分温度。

“算什么?不过是爷爷和你爷爷当年指腹为婚的交易品罢了。”

“交易品?”我愣了一下,心脏像是被重锤砸中,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不然你以为呢?”

“江鹿眠,这些年傅家是什么光景,你家又是什么情况,你心里不清楚?”

“你非要贴着我,不就是为了傅家的钱,为了能嫁进豪门吗?”

“我为了钱?”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泪掉得更凶了。

“傅执渊,你摸着良心说,我嫁给你,用过你傅家一分钱吗?”

“我要是为了钱,我用得着在你身上浪费这么多年吗?”

原来从始至终,他都带着这样的偏见看我。

因为爷爷们的指腹为婚,因为傅家后来的崛起,他就认定了我是攀附权贵的女人,认定了我对他的好都是别有用心。

“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应付家长的工具,是吗?”

我声音发颤,却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

傅执渊没说话,却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的冷漠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那一刻,我突然不难过了,也不愤怒了。

积压了数年的委屈、不甘、期待,在他点头的瞬间,彻底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片死寂的死心。

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傅执渊,我知道了。原来这么多年,都是我自作多情。”

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了丝毫留恋。

“以前我总想着,只要我再坚持一下,只要我再对你好一点,你总能看到我的真心。”

“可现在我才知道,有些人的心是捂不热的,有些委屈是不值得的。”

傅执渊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往前走了一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江鹿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离婚。”

4

傅执渊看着我决绝的背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沉默了几秒,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满是嘲讽,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

“好啊,离婚就离婚。江鹿眠,别到时候哭着求我复婚!”

他拿出手机,指尖飞快地拨通电话,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漠,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傲慢。

“张律师,现在来我家一趟,拟份离婚协议。”

挂了电话,他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眼神里全是轻蔑,仿佛笃定我只是在闹脾气,迟早会后悔。

“你最好想清楚,离了我傅执渊,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

我没理他,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律师来。

客厅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只剩下墙上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半小时后,张律师来了,手里拿着拟好的离婚协议。

傅执渊接过协议,扔到我面前的茶几上,面无表情地说:“你自己看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

我拿起协议,快速翻了几页。

没什么可看的,我们领证才三个月,没有共同房产,没有共同存款,唯一的牵扯,大概就是我肚子里这个他不知道的孩子。

傅执渊看着我翻协议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放心,我傅执渊不会亏待你。这里有五百万,算是给你的补偿。”

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填好金额,推到我面前。

那张支票上的数字刺眼得很,可我只觉得可笑。

他大概以为,用五百万就能打发我,就能弥补他带给我的所有委屈。

“不用了。”

我把支票推了回去,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清脆又坚定,像是在斩断我和他之间所有的联系。

傅执渊脸上的轻蔑僵住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错愕。

他大概没料到,我真的会这么干脆地签字,真的会舍得放弃他和傅家的富贵。

“你……”

他张了张嘴,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江鹿眠,你别后悔。”

我抬眼看向他,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缓缓开口。

“我不会后悔。另外,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傅执渊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盯着我的小腹,眼神里满是震惊,甚至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狂喜。

之前的冷漠和轻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语气也急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怀了我的孩子?”

我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静:“是。”

傅执渊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他往前迈了两步,似乎想靠近我,又克制住了,脸上的慌乱被一种莫名的底气取代。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想找回之前的从容,却掩不住语气里的松动。

“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冲动。”

“孕妇情绪起伏大很正常,我不跟你计较。”

“离婚的事就算了,以后别再提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我提出离婚只是一时闹脾气,只要他松口,我就该乖乖顺着台阶下,继续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傅太太,给他生儿育女。

我突然忍不住笑了。

“傅执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脸上的得意僵在了脸上。

“我告诉你我怀孕的事,不是为了挽留你,更不是为了让你收回离婚协议。”

“我是要告诉你,这个孩子,我打算打掉。”

“你作为他的父亲,我只是礼貌性地通知你一声而已。”

【2】

5

第二天,我驱车前往医院,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再撑一会儿,等做完手术,我就能彻底甩开傅执渊,甩开这段烂透了的婚姻。

手机突然震起来,接起的瞬间,傅执渊助理的声音灌进耳朵。

“江小姐!傅总急性阑尾炎,刚下手术台!”

“他攥着手机喊您名字,您快来看看吧!”

“阑尾炎?”

我扯了扯嘴角,冷笑没压下去。

昨天他跟我吵得脸红脖子粗,怎么隔了一夜就动了手术?

可指尖悬在“挂断”键上,还是顿住了。

就当给这段感情画一个句号吧。

我咬着牙调了车头。

病房门推开时,消毒水味呛得我鼻头发酸。

傅执渊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泛着青,手背上扎着输液针,连呼吸都透着虚弱。

可我刚站定,他那双原本半阖的眼突然亮了,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又猛地皱紧眉,倒回枕头上。

“阿眠……你总算来了。”

我没挪步,就站在门口。

“你助理说,你急性阑尾炎?”

他拉了拉被子,指尖蹭过床单时,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慌乱,可很快就被委屈盖过去。

“昨天跟你吵完,肚子就开始疼,后半夜疼得打滚,助理送我来的时候,医生说再晚就穿孔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小腹上。

“阿眠,我知道我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孩子不能有事啊。”

“你多难怀,我们都清楚,这孩子是老天爷赏的,你别冲动好不好?”

他伸过手来,指腹泛着凉,想碰我的手腕。

我往后退了半步,他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水光更浓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嗯?”

“我跟苏锦断干净了,以后我天天陪你产检,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他说得太真,我盯着他苍白的脸,心里竟晃了一下。

或许他真的改了?

孩子好像在肚子里轻轻动了一下,细微的触感让我鼻尖发酸。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病房门就被“砰”地撞开,苏锦像疯了一样冲进来,手里攥着张纸,举到我眼前,哭嚎着。

“江鹿眠!你别做梦了!”

“执渊爱的是我!”

“你看!我也怀了他的孩子!”

那张孕检报告上,“妊娠4周”几个字红得刺眼。

傅执渊的脸唰地白了,他猛地瞪向苏锦。

“你怎么来了?这报告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苏锦扑到病床边,眼泪混着妆流得满脸都是。

“上次我们去出差,你喝醉了,抱着我说最爱我,你忘了吗?”

6

“在酒店……你明明说最喜欢我这样,现在怎么不认账了?”

我盯着傅执渊瞬间僵硬的侧脸,胃里突然翻江倒海。

这个男人已经烂透了。

原来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越过了底线。

“恶心。”

我胃里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捂着嘴后退一步,声音里满是难以掩饰的嫌恶。

傅执渊听到我的声音,伸手想拉我。

“阿眠,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碰我。”

我避开他的手:“傅执渊,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说完,我再也不想多看他和苏锦一眼,转身就往病房外走。

这一次,傅执渊没有追上来,或许是被苏锦缠得脱不开身,或许是他自己也觉得理亏。

走到病房门口时,我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他安慰苏锦的软语。

“阿锦,你别闹了,最重要的是把孩子生下来。”

我攥紧了拳头,加快脚步走出住院部,直到站在医院门口的阳光下,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却还是压不住心里的恶心。

我怎么会瞎了眼,爱上这样一个虚伪又滥情的男人?

三天后,我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搬到朋友家暂住,门铃突然响了。

打开门,看到傅爷爷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脸上没有丝毫责备的神色,反而带着一丝心疼。

“阿眠,爷爷能进去跟你说几句话吗?”

我愣了一下,还是让开了身子。

傅爷爷坐在沙发上,没有绕弯子,直接把文件袋递给我。

“这里面是傅家旗下两家子公司的转让协议,还有一套市中心的房产证明。”

我打开文件袋,看着上面“转让给江鹿眠”的字样,心里满是疑惑。

“爷爷,您这是……”

傅爷爷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失望。

“我知道执渊对你不好。”

“从你们订婚开始,他就总跟苏锦那丫头不清不楚,我不是没提醒过他,可他偏不听,总觉得自己聪明,能拿捏住一切。”

“我之前不插手,是想让他自己摔个跟头,能醒悟过来,好好对你,可没想到他这么不争气,连婚礼都能搞砸,还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傅爷爷的话像一股暖流,让我紧绷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他告诉我,傅家有规定,只有长子出生才可继承家产,所以傅执渊一直想有个孩子。

傅爷爷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真诚。

“这文件你拿着。”

“如果你愿意留下孩子,这些产业以后都是孩子的,我会帮你盯着,保证没人能抢走,你和孩子以后的生活也能有个保障。”

“如果你坚持要打胎,爷爷也不怪你,毕竟这孩子生下来,也未必能有个好的成长环境。”

“不管你选什么,爷爷都会支持你,要是执渊以后还敢来纠缠你,我第一个不饶他。”

我握着文件袋,指尖传来纸张的温热,眼眶突然就红了。

在这段荒唐的婚姻里,所有人都在指责我,只有傅爷爷,看穿了我的委屈,还愿意给我一个选择的余地,一份安稳的保障。

他叹了一口气:“是我对不住那早早离世的老战友,把你拖进了火炕。”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傅爷爷,语气坚定。

“爷爷,谢谢您。”

“我还是决定打掉孩子。”

“我不想我的孩子以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爷爷没有意外,只是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手。

“好,爷爷尊重你的决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给爷爷打电话,别自己扛着。”

7

麻药退去后,我躺在病床上,只觉得心里轻快了许多。

出院后我直接飞往南方,带走了之前无偿授予傅执渊的设计,租了带阳台的公寓,一边调理身体,一边筹备自己的设计工作室。

三个月后工作室挂牌,靠着几个用心的项目慢慢打开名气,我也渐渐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连朋友都打趣我眼里重新有光了。

真正的转机是在全国设计峰会上。

我上台聊设计中的人文关怀时,台下一个穿白衬衫、戴细框眼镜的男人看得格外专注。

下台后他递来名片,声音温和:“江老师,我是沈之年,很认同你说的空间温度。”

后来才知道,沈之年在业内小有名气,做过几个获奖的公益建筑项目。

但他从没有过一丝傲慢,每次约我见面,都会提前问我的时间。

送我的礼物不是昂贵的珠宝,而是绝版的设计画册。

在我偶尔提起傅执渊,语气里带着残留的疲惫时,他没有刻意安慰,也没有追问细节,只是轻轻说。

“能从那样的境遇里走出来,还能坚持自己的热爱,你很勇敢,值得更好的。”

这句话像一颗小石子,轻轻落在我心里,漾开一圈温柔的涟漪。

一年后工作室升级成公司,首款家居产品发布会当天,沈之年坐在第一排,眼神里满是鼓励。

直到有记者突然追问:“您会和傅执渊复婚吗?”

不等我开口,沈之年已起身接过话筒,语气坚定。

“首先,江总和傅先生早已离婚,目前没有任何关联。”

“其次,江总这一年来的努力有目共睹,她的公司能有今天的成绩,靠的是她的才华和坚持,不是任何人的依附。”

“我们更应该关注她的设计成果,而非无关的私人话题。”

他侧头给我的安抚眼神,让我心里格外踏实。

可傅执渊还是找来了。

他连夜飙车来到我的城市,在楼下等了我整整一夜。

我下楼时,他快步过来想拉我:“阿眠,我知道错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8

傅执渊站在我家楼下的雨里,昂贵的西装被淋得湿透,头发贴在额头上,眼底满是红血丝,早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看到我和沈之年,他踉跄着上前。

“阿眠,你听我解释。”

“你走之后,我才发现苏锦的孕检报告是假的,她就是月经推迟,故意骗我,想绑住我!”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让我皱眉,语气里满是急切。

“我知道错了,那天在医院我就该跟她断干净!”

“可她后来一直缠着我,说要毁了我,我根本没法去找你。”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眼神里满是急切,像是想把所有苦衷都倒出来。

“现在傅家因为我没孩子,早就不把我当回事了。”

“又丢了你那些能撑场面的设计,我在公司里连话语权都没有。”

“只要你回来,爷爷看在你的面子上肯定会帮我,我就能翻盘了,我们……”

“傅执渊。”我打断他,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你找我,不是因为后悔,是因为你需要我帮你翻盘,对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闪烁了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辩解。

“不是的,我是真的后悔了,我知道以前对你不好……”

“你的后悔,太廉价了。”

我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里没有丝毫同情,甚至觉得有些陌生。

眼前这个为了利益苦苦哀求的男人,和当初那个在婚礼上抛下我、说我是“交易品”的傅执渊,仿佛是两个人,却又同样自私。

沈之年从身后轻轻搂住我的腰,掌心传来温暖的温度,他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

“早上还有个会,我们得快点了。”

我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傅执渊,一字一句地说。

“傅执渊,我早就不爱你了,也不恨你了。”

“你失去权位,被苏锦欺骗,这些都是你自己选的路,跟我没有关系。你的后悔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他湿透的西装上,语气里带着一丝疏离。

“我现在有沈之年,有自己的事业,过得很幸福。”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也不要再用后悔这种借口,来消耗我最后的耐心。”

傅执渊的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却被沈之年冷冷的眼神打断。

沈之年将我往身后护了护,对傅执渊说。

“傅先生,阿眠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如果再让我看到你骚扰她,我会直接联系律师。”

说完,沈慕言牵着我的手,转身就走。

我没有再回头,甚至能想象到傅执渊在身后绝望的眼神,可心里却干净又平静。

9

工作室的玻璃门被推开时,我正和沈之年讨论新项目的设计细节。

抬头看见苏锦站在门口,我愣了一下。

她没了往日精致的妆容,头发随意扎着,身上的衣服也显得廉价,眼底满是红血丝,和之前那个在婚礼上嚣张抢婚的女人判若两人。

真没想到,之前我那么恨的两个人相继来找我。

“江鹿眠,我能跟你谈谈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有了过去的傲慢。

沈之年看了我一眼,轻声说。

“我在隔壁会议室等你。”

说完,他拿起文件,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身离开。

会议室里,苏锦坐在我对面,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沉默了几秒才开口。

“傅执渊他……现在就是个疯子。”

她的语气里满是抱怨,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

“自从被老傅总停了职,没了傅家的支持,他就彻底垮了。”

“每天在家喝酒,喝醉了就骂我,说我毁了他的人生,说要不是我伪造孕检报告,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我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苏锦继续说着,语速越来越快,像是在发泄积压已久的情绪。

“他非说是因为我插足了你们的婚姻才让他到了这个地步。”

“可要不是他的授意我哪敢去抢婚!”

“他这种没担当的男人我真的受够了!”

她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从包里掏出一个U盘,放在我面前。

“这里面有傅执渊更多的黑料,他之前偷偷转移傅家资产和贪污公司款项的证据。”

“江鹿眠,我跟你做个交易,你把这个东西交给老傅总,让他彻底翻不了身,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扰你,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我看着那个U盘,又看了看苏锦眼底的算计与绝望,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傅执渊的狼狈我已经见到,而苏锦如今的处境,不过是她当初选择的后果。

我把U盘推回她面前,语气平静却坚定。

“我和傅执渊的恩怨,早在我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有想珍惜的人,不想再卷入你们的是非里。”

苏锦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她急忙说。

“你就不恨他吗?”

“他当初那么对你,现在他落难了,这是你报复他的好机会!”

“只要你帮我,他肯定会身败名裂……”

“我不恨他了。”

我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释然。

“恨一个人太累了,我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而且,我现在很幸福,沈之年对我很好,我的事业也在慢慢变好,这些都比报复傅执渊重要得多。”

我看着苏锦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继续说道。

“你和傅执渊走到今天这步,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你们之间的恩怨,应该由你们自己解决,而不是拉着别人一起陷入泥潭。”

苏锦攥紧了U盘,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站起身,眼神里满是不甘,却又带着一丝无力,转身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时,她停下脚步,声音低沉。

“江鹿眠,你比我幸运,也比我聪明。”

10

一年后,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客厅地板上洒下一片暖融融的光斑。

我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他攥着我的手指,咿咿呀呀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口水沾湿了我的袖口,我却只觉得满心柔软。

沈之年从厨房端来切好的水果,轻轻放在茶几上,俯身帮孩子调整了一下小毯子,声音放得极柔。

“别总抱着他,小心累着。”

说着,他顺势坐在我身边,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眼底满是笑意。

工作室的项目刚拿下一个国际奖项,沈之年的建筑事务所也接到了新的合作邀约,我们的日子像这午后的阳光一样,安稳又充满希望。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时,我指尖都在抖。

「傅我」“听说傅执渊彻底完了?”

“傅家把继承权给了他堂弟,他现在就靠以前的积蓄过活,租了个小破公寓,跟苏锦天天吵架呢。”

消息还在继续:“苏锦也惨,之前的名声太臭,找工作到处碰壁,只能跟傅执渊挤在一起。”

“听说傅执渊还家暴,她身上天天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怪可怜的。”

“明明过得像仇人,却谁也不肯先离开,互相折磨着呢。”

我快速扫完消息,随手把手机放在一边,心里没有掀起丝毫波澜,就像在听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琐事。

当初那些被辜负的委屈、被背叛的愤怒,早就被这几年的幸福时光慢慢抚平,傅执渊和苏锦这两个名字,如今在我心里,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怀里的孩子似乎察觉到我的走神,小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咧开嘴笑出两颗小牙。

我低头看着他酷似沈之年的眉眼,忍不住在他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手臂下意识地搂得更紧。

这才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我用尽心思要守护的幸福。

“怎么了?”

沈之年注意到我的动作,轻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靠在他肩上,笑着说:“没什么,就是觉得现在这样真好。”

窗外的梧桐叶随风轻轻晃动,孩子的笑声、沈之年温和的话语,交织成最动听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和身边人的气息,心里无比踏实。

傅执渊和苏锦的纠缠是他们的选择,他们的结局是他们应得的因果,而我,早已在新的生活里,收获了属于自己的圆满。

那些过往的阴霾,早就被阳光驱散,往后的日子,我只会和沈之年一起,陪着孩子慢慢长大,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值得珍藏的时光。

来源:快乐的阳光啊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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