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生如戏，戏如人生。77岁的秦煌，在香港一家养老院的轮椅上，看着电视里那个活蹦乱跳的“老顽童”，眼神空洞。护工刚喂完饭，他嘴角的饭渣自己都擦不干净，手指因关节炎扭曲得不成样子。这三年，他的四个孩子一个都没来看过他。这份凄凉，全是他自己一手种下的苦果。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77岁的秦煌，在香港一家养老院的轮椅上，看着电视里那个活蹦乱跳的“老顽童”，眼神空洞。护工刚喂完饭，他嘴角的饭渣自己都擦不干净，手指因关节炎扭曲得不成样子。这三年，他的四个孩子一个都没来看过他。这份凄凉，全是他自己一手种下的苦果。

时间拨回到1970年代的香港，秦煌还是个跑龙套的穷小子，每月薪水勉强糊口。莫佩雯却已是小有名气的电台播音员，声音甜美，拥趸众多。一次片场偶遇，秦煌的执着打动了她。他会在她下班后，捧着一杯热奶茶傻等；她则欣赏他演路人甲也反复琢磨的认真。1975年，秦煌用攒了半年的工资买了枚廉价戒指求婚，承诺会让她过上好日子。莫佩雯不顾家人反对，放弃了自己如日中天的事业，嫁给了他。

婚后的日子，秦煌在外拼命拍戏，莫佩雯在家包揽一切。四个孩子接连出生，她成了全能妈妈。她背着一个发烧39度的女儿，怀里抱着一个小的，在医院里排队挂号；孩子的家长会、辅导作业，永远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秦煌偶尔回家，只是把工资袋一扔，从未问过一句孩子的功课。这样的日子，熬到了1976年，秦煌在佳视版《射雕英雄传》里演活了“周伯通”，一夜爆红。1983年无线版《射雕》，他更是把这个角色演成了绝唱，观众都说，秦煌就是周伯通本人。他实现了承诺，却忘了承诺里最重要的部分——家。

名气大了，心却远了。秦煌把家当旅馆，把妻子当空气。他常年住在剧组酒店，回家也是一张冷脸。莫佩雯想给孩子买件新衣，他嫌浪费；孩子想吃零食，他说没钱，转头却给同事买昂贵的下午茶。小儿子要择校，他让她自己看着办；她重感冒想让他帮忙看一天孩子，他以赶戏为由头也不回地走了。莫佩雯活成了一个单亲妈妈，独自扛起了整个家。

2003年，秦煌以家里没人照顾为由，雇了个20岁的湖南保姆Mary。这个比他小30岁的姑娘，嘴甜会来事，把他哄得心花怒放。她夸他演技好，比电视里还精神，给他泡花茶，按摩肩膀。这些廉价的“贴心”，让常年忽视家庭的秦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很快就越过了底线。莫佩雯是从邻居的一张照片里知道真相的——秦煌和Mary在商场牵手，Mary脖子上的项链，正是她念叨了好几次，秦煌却一直说太贵的那条。她拿着照片质问，秦煌却毫无愧疚，反而跷着腿说她无理取闹。

心死的莫佩雯提出了离婚，秦煌却坚决不同意。他既不想分财产，也不想失去这个免费的保姆。接下来的几年，莫佩雯六次提出离婚，均被他冷酷拒绝。长期的委屈和背叛，彻底压垮了她的身体。她得了重度抑郁症，后来又查出了癌症。躺在病床上，她瘦得皮包骨，夜里疼得翻来覆去，却很少能等到秦煌的探望。有一次他来了，不到十分钟就说剧组催着拍戏，转身就走，连她想让他递杯水都没来得及说。2017年，莫佩雯在医院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离婚申请书，签名栏还是空的。她至死都没能摆脱“秦煌妻子”这个让她痛苦半生的称呼。葬礼上，秦煌站在角落，脸上看不到丝毫悲伤。他的四个孩子看着他，心彻底凉了。大女儿代表所有兄弟姐妹对媒体说：“我们以后没有他这个家人。”

子女与他断绝关系后，秦煌以为身边还有Mary。可他忘了，Mary的好，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随着他年事已高，戏约减少，收入缩水，Mary的真面目也暴露了。2023年，Mary以回家照顾父母为由，卷走了他所有的积蓄和首饰，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屋漏偏逢连夜雨，2024年初，76岁的秦煌在家中意外摔倒。空荡荡的房子里，没人发现他的异常。直到第二天邻居听到微弱的呻吟声报警，他才被送进医院。因为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他再也站不起来了。走投无路的他，只能申请入住政府资助的养老院。

如今，秦煌每天看着电视里的“老顽童”，偶尔会喃喃自语：“要是当初没做错就好了。”可这句话，再也换不回妻子的生命，也换不回子女的原谅。另一边，莫佩雯的照片被子女放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每年清明，孩子们都会带着孙辈去扫墓，给她摆上她生前最爱吃的杏仁饼。他们总会笑着说：“妈妈是我们这辈子最尊敬的人，她教会了我们什么是善良和责任。”电视里的老顽童永远快乐，戏外的秦煌却在轮椅上，日复一日地品尝着自己种下的苦果。

来源：影视唐尼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