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吴敬中这个人,在历史上到底啥来头,已经毋庸多说了。你要查他履历,随便一翻手边的资料,像是在书架逮着一本老书那么简单——说了十遍都没腻。咱们只要把他那些“莫斯科回来的同学”往一起凑一凑,就有点意思了:有的人表面上是背叛了,有的人转眼又成了潜伏线里的高手。你要说余
吴敬中这个人,在历史上到底啥来头,已经毋庸多说了。你要查他履历,随便一翻手边的资料,像是在书架逮着一本老书那么简单——说了十遍都没腻。咱们只要把他那些“莫斯科回来的同学”往一起凑一凑,就有点意思了:有的人表面上是背叛了,有的人转眼又成了潜伏线里的高手。你要说余则成是“峨眉峰”,但再往下扒一扒,吴敬中,兴许才是真正的“雪山”。这种料,谁敢说全没点根据?
人跟人之间说穿了还是一张桌子上较劲。余乐醒、程一鸣这些名字,听着都挺响亮。他们当年都被贴上“叛徒”的标签,结果转头又成了潜伏者。可你要说,到了吴敬中这儿,事情就变得没那么简单了。他那种城府和沉着,常常让人在他身边摸不透底心,像是扑克里的鬼牌。你问他意见,他大多懒得多说,偶尔丢,还让人琢磨半天。这老头子曾在学生李涯面前,说得挺明白:“我再也不想玩命干下去了。”有时候,他干脆在机场的候机室,端只茶杯,跟余则成唠叨两句,说什么,“再混一年半载,老蒋就彻底没戏。”你听听,这话像是打算收手的意思,但也像是给余则成递个台阶下——要不,就是劝那小子别一条道走到黑。
其实吴敬中瞧人,从来不轻易表态。飞机上的那次对话,他偷偷把余则成一盆冷水泼下去,说“以后靠生意吧”,又补了句“心重手不狠”。这话脱口而出的那瞬间,余则成其实心里咯噔了一下。谁都知道,吴敬中不是闲得慌,随便长篇大论的主儿。能听见他批评,基本上就是铁了心不看好你。要说这“心重手不狠”的评语,像极了严师对徒弟摇头,又像是潜伏线上把话说透。好的人不杀,该杀的不动手,出了事还怪谁?
其实余则成那一连串不动手,注定是命里的劫数。得罪的人,大家伙心里都门儿清。马奎、李涯,还有一个许宝凤。每一个都是命里逃不过的雷。有时候你觉得,冤家就是冤家,马奎原本和余则成的过节,一点也不比街头砍刀少。余则成在七十六号做潜伏,当时马奎给卖了军统的线,结果反过来暗中盯着余则成。你说一句“不是铁杆地下党”,不过是做个样子。其实都是拿人命赌的主儿。
有些往事不能想太细。马奎变节那年,余则成就在他屁股后面做笔录。他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嘴上不提心里都明白。地下党啊特务其实都靠记忆和暗号过日子。余则成大概也明白,这一身血债,什么时候翻旧账都能要马奎的命。可马奎呢,同样也把余则成当做悬在头上的杀手。这仇,可不是喝两顿酒就能逆转的。
马奎从前据说在七十六号被虐得不成人样,这种人你别看壮得像头牛,关键时刻还不如个白脸小秘书。上海的女人都鬼精,你瞧瞧周根娣跟马奎那点破事,除了钱权,谁还能认真?人有的时候倒霉,连自己都不来得及后悔。
到这时候,余则成成了唯一知情人——其他那些,早要么进地府,要么不敢吱声。这份记忆弹药就握在余则成手里。可是他并没有把马奎的问题上报给戴笠。你要知道,戴笠和毛人凤处理叛徒跟切豆腐一样,心不抖手不抖。别说陈恭澍王天木这种四大杀手,戴毛都敢批死刑。陈恭澍自己回忆说,要不是戴笠那次坠机,也轮不到别人捞他出来。郑介民那边接手了,一盒锁头查不对,也照杀不误。沈醉的亲信那么多,沾上点事不是命都难保?
但余则成,仿佛总是在危险边缘徘徊,犹豫不决。他明明觉察到马奎势头不对,却还是拖拖拉拉,有点像我们生活中那些事儿,总想着再等等,也许明天就没事了。偏偏这一下子,余掌柜被捕断舌,左蓝牺牲,接连出事——全是他心软的代价。
其实吴敬中最烦就是这一点。你说余则成不动手,他是真不能杀吗?李涯那儿,也一样。李涯这人,早就知道翠平是地下党,那盘录音到底真的假的,李涯门清,可余则成还要拖着。他只要给南京写一封信,李涯立马就掉脑袋。郑介民手上,军统的杀伐之气历历在目——邓毅夫一箱锁头不对就死在案头。当年郑介民办事,绝不拖泥带水。
廖三民也冤。原本余则成拿到口供,稍微推一把,也许廖三民就不必暴露。但事不由人,余则成总是手软,靠谱的同志一个接一个倒下。
许宝凤,其实才是最大隐患。这家伙既是汉奸,又是特务,嘴里捏着翠平的全套把柄。余则成竟然只关了两天,还是养虎为患。有时候放过一个瘟神,麻烦绕着你一圈圈打转。他那点仁慈,值几个银元?许宝凤逃出来,竟然差点把翠平捉住。
这会儿再回头说吴敬中,他心里最疼的,还是翠平那条命。别看老吴平时板着脸,吵翠平是常有的,但你见他的眉眼,情感藏得极深。像对小辈又像对傻姑娘,总归没有邪念,倒是挺诚心希望她别被卷进去,“恨铁不成钢罢了”。他对马奎妻子客气,其实根本没打算掺合女人那点事。
说老吴没听到延安电台播的那首诗朗诵,那你可小瞧他了。翠平在老吴心里是牺牲最多的人之一。可那名单上,还挂着个穆晚秋。梅姐那种精明人都架不住穆晚秋,外表老实,骨子里贼精。她能拿到体检报告,又用钱买信息,那手法,分明是经过正规训练。你说她在日伪学校受了啥教育,谁也摸不清。人那种复杂心思,细品你就明白,她要是坚定地下工作者,咱们还真不信。
故事到这儿,其实还没完。吴敬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余则成那五个字,是态度还是警告?穆晚秋和余则成,两个人凑到一起,是不是注定得走向悲剧?
有些答案,也许只能留在历史的暗角。想得明白的,只有老吴自己。我们只能在旧纸堆里,望着几个泛黄的名字兜圈子,猜测下一个回头的人是谁。你说,这样的命运,是谁推着往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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