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们都喜欢了解新鲜事实,但过去一年里,我们接触到的一些琐事却走向了阴森恐怖的方向。某种莫名的吸引力让我们忍不住去探寻这些黑暗、诡异的往事 —— 这并非总是愉快的体验,因为许多细节都充满悲剧色彩,但这些事实所带来的极致恶寒与诡异感,却又让人近乎着迷、无法移开目光
我们都喜欢了解新鲜事实,但过去一年里,我们接触到的一些琐事却走向了阴森恐怖的方向。某种莫名的吸引力让我们忍不住去探寻这些黑暗、诡异的往事 —— 这并非总是愉快的体验,因为许多细节都充满悲剧色彩,但这些事实所带来的极致恶寒与诡异感,却又让人近乎着迷、无法移开目光。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黑暗面的存在,我们才能更珍惜生活中的光明。以下便是我们最近了解到的,最令人毛骨悚然、心绪不宁的历史事实。
1888 年,尊美醇爱尔兰威士忌帝国的继承人詹姆斯・詹姆斯(James Jameson)在比利时殖民地刚果的一个贸易站考察 —— 有人告诉他,这片区域居住着食人族,而他迫切想近距离观察食人族的行为。
随行的苏丹籍翻译阿萨德・法兰(Assad Farran)后来声称,詹姆斯买下了一名 10 岁的 enslaved 女孩(注:此处指当时刚果殖民地被奴役的非洲儿童),唯一目的就是观看她被杀害并吃掉的全过程:
“女孩被绑在树上,当地人一边磨利刀子,一边围在周围。随后,其中一人朝她的腹部刺了两刀。”
据称,詹姆斯当时就坐在一旁,还对着这场暴行画素描。他的家族在比利时政府的协助下,成功掩盖了这起事件。詹姆斯从未否认此事的真实性,却在接受正义审判前离世,逃脱了应有的惩罚。
麻醉剂虽极大地便利了医疗过程,也帮助患者更快康复,但在手术中,它们并非总能完全阻止疼痛与痛苦的产生。研究表明,许多人在麻醉状态下仍能感受到疼痛,只是麻醉过程中的化学物质有时会让他们遗忘这种痛感。
1993 年,一位麻醉科医生对 32 名接受麻醉手术的女性展开研究,结果发现,其中 23 人表现出意识清醒的迹象,20 人明确显示出疼痛反应。然而,事后当医生询问她们麻醉期间的感受时,所有人都毫无记忆。
但有些时候,患者并不会遗忘这种痛苦。部分患者可能会经历 “麻醉觉醒”(Anesthesia Awareness)—— 他们能完全清楚手术中发生的一切,却无法动弹或做出任何反应。尽管有时外科医生或麻醉师能在手术过程中发现并纠正这一问题,但并非每次都能及时干预。
唐娜・彭纳(Donna Penner)在接受腹部手术时就经历了麻醉觉醒,她这样描述那段折磨:
“我能感觉到一切,那种疼痛简直可怕到极致。我想尖叫,拼尽全力想尖叫,却连眼珠都动不了。我想流泪,却流不出来。全程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因为疼痛实在太剧烈了。你想象一下:你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得,心率快得像刚跑完一场高强度跑步,而有人正在切开你的身体,你却什么也做不了。”
60 岁的理查德・马什(Richard Marsh)中风后,医生将他接入呼吸机,安置在重症监护室。在观察多日后,医生认为他处于 “持续性植物状态”—— 似乎毫无意识,也没有身体感知能力,于是开始与他的妻子莉莉(Lili)讨论停用生命维持设备的可能性。
但马什并非真的昏迷,他患上的是 “闭锁综合征”(Locked-in Syndrome),意识完全清醒。他能看见、听见周围发生的一切,也能感知身体的触感,却无法说话或移动分毫。直到第二天,一位医生才发现,马什可以通过眨眼来与人交流。
后来马什奇迹般康复,最终恢复了 95% 的身体功能。闭锁综合征会影响约 1% 的中风患者;在少数情况下,创伤性脑损伤或接触特定药物、毒素后,也可能引发这种病症(注:闭锁综合征患者大脑皮层功能正常,仅运动传出通路受损,因此意识清晰却无法控制肢体活动)。
曾有两起独立案例显示,植物在人体内扎根生长,给患者带来了难以忍受的剧痛,且起初医生都误以为患者患上了癌症。
美国马萨诸塞州 75 岁的罗恩・斯维登(Ron Sveden)出现了类似癌症的症状,最终被紧急送医。医生为他拍摄 X 光片并进行多项检查后,震惊地发现,他的肺部里竟长着一株 0.5 英寸(约 1.27 厘米)的豌豆苗。
俄罗斯 28 岁的阿尔乔姆・西多金(Artyom Sidorkin)接受手术,本想切除医生认定的 “癌性肿瘤”,结果医生却在他的肺部发现了一株近 2 英寸(约 5.08 厘米)高的小冷杉树苗。医生推测,这颗冷杉种子是通过西多金的呼吸进入肺部,并在肺部环境中生根发芽的。
考古学界最令人不寒而栗的发现之一,来自厄瓜多尔的萨兰戈(Salango)—— 研究人员在当地发掘了一处可追溯至公元前 100 年左右的墓葬土墩,该墓葬属于瓜加拉文化(Guangala culture,注:瓜加拉文化是厄瓜多尔沿海地区的古代文明,以精湛的陶器工艺和独特的丧葬仪式闻名)。
考古学家惊讶地发现,出土的婴儿遗骸头部,竟戴着由其他孩童头骨制成的 “头盔”。尽管目前无法确定这种 “头骨头盔” 的具体用途,但最有可能的推测是,古人希望通过这种方式为逝去的婴儿提供庇护与保护。
19 世纪 80 年代,新西兰的威廉明娜・“明妮”・迪恩(Williamina “Minnie” Dean)以收费照顾孩童为生 —— 但在她照料下的一些孩子,却没能活多久。
1889 年,一名 6 个月大的婴儿突然死亡;两年后,又有一名 6 周大的婴儿夭折。警方调查后得出结论,称迪恩家中的孩子得到了妥善照料,还提到迪恩曾试图为部分孩子购买人寿保险,却未成功。
此后,迪恩一直处于警方监控之下。1892 年,警方从她家中带走了一名 3 周大的婴儿 —— 当时孩子穿着脏衣服,喝的奶瓶里装着变质的牛奶。
警方继续深入调查,1895 年,他们目睹迪恩带着一个大帽盒和一名婴儿登上火车;而当她返程时,身边只剩下那个帽盒。警方随即搜查了她的住所,在花园里发现了两具刚被掩埋的婴儿尸体,以及一具男童骸骨。
迪恩被判谋杀罪成立后,于 1895 年 8 月 12 日被绞死。她至今仍是新西兰历史上唯一一名被处决的女性(注:“托婴保姆” 在 19 世纪欧美较为常见,部分从业者因疏于照料、谋利等原因,导致多名婴儿死亡,迪恩案是当时新西兰最轰动的 “托婴谋杀案”)。
19 世纪末至 20 世纪末,加拿大政府资助开办了多所 “原住民寄宿学校”(注:此类学校旨在强制同化原住民儿童,剥离其本民族文化,让他们融入白人主导的加拿大社会),先后有 15 万名原住民儿童在此寄宿并接受 “教育”。尽管到 1998 年,大多数寄宿学校已关闭,但它们留下的阴森遗产,仍影响着一代又一代加拿大人。
许多寄宿学校存在虐待儿童的行为,不仅试图切断儿童与自身文化遗产的联系,还通过强制手段将他们 “白人化”。
近期的考古发现更是让这些机构的恐怖本质暴露无遗:在加拿大西部的多所寄宿学校遗址,人们发现了超过 1300 座无名坟墓,里面埋葬的很可能都是原住民儿童的遗骸。这些学校通过将孩子埋在无名坟墓中,本质上是想将他们从历史中 “抹去”,同时掩盖自己对这些儿童的非人对待。
2022 年,考古学家特里・克拉克(Terry Clark)在《60 分钟》节目中,谈及在萨斯喀彻温省(Saskatchewan)一所寄宿学校发现 35 座无名坟墓时表示:
“那里发生的事情很不寻常。2021 年 10 月我们在现场时,又发现了一处疑似坟墓的遗迹。根据幸存者的证词,有时孩子们不得不亲手为同学挖掘坟墓。”
15 世纪的神父兼编年史作者约翰・布尔查德(Johann Burchard)在描述亚历山大六世教皇(本名罗德里戈・德・博尔哈,Rodrigo de Borja)的宫廷生活史,记录了多起奢靡无度、伤风败俗的事件。其中,1501 年 10 月,教皇之子切萨雷・博尔哈(Cesare Borgia)举办了所谓的 “栗子宴会”(Banquet of the Chestnuts),布尔查德这样记载:
“50 名出身清白的女性性工作者(当时被称为‘交际花’)…… 晚宴后与在场的侍从及其他人共舞,起初穿着衣服,随后便赤身裸体。”
“晚宴结束后,桌上点燃的烛台被移到地上,栗子被撒得满地都是。这些裸体女性性工作者四肢着地,在烛台之间爬来爬去捡栗子,而教皇、切萨雷及其妹妹卢克雷齐娅(Lucretia)则在一旁观看。”
“最后,宴会还为那些与女性性工作者发生性关系次数最多的人设立了奖品,包括丝绸束腰外衣、鞋子、发夹等物品。”
这并非博尔哈家族成员观看他人性行为的唯一案例。布尔查德还记载,就在这场宴会几周后,教皇与卢克雷齐娅 “明显满意地大笑着”,观看了这样一幕:
“4 匹公马…… 冲向母马,为了骑上母马,它们之间疯狂地争斗、嘶鸣,互相撕咬、踢踹,甚至用蹄子将母马踩至重伤。”
作家萨拉・布拉德福德(Sarah Bradford)指出,当时或许有不少人觉得这种场景有趣,但艾玛・卢卡斯(Emma Lucas)则强调,父女一同以观看马匹交配为乐,在当时也绝非普遍的娱乐方式。
名为 “甜蜜之吻”(Sweet Kiss)的赛马,为前马厩管理员、临时骑师弗兰克・海耶斯(Frank Hayes)带来了职业生涯中唯一的胜利 —— 也是他生命的终点。
1923 年 6 月 4 日,在美国纽约贝尔蒙特公园赛马场(Belmont Park),海耶斯骑上 “甜蜜之吻” 参赛。比赛结果起初让观众震惊:这匹赛前赔率为 20:1 的赛马,竟击败了夺冠热门 “给我”(Gimme)。然而,当赛马减速停下时,骑师瘫软的身体从马背上摔落,观众的欢呼声瞬间变成了惊恐的尖叫。
赛场医生立即宣布海耶斯死亡,称这位年轻骑师(去世时年龄说法不一,有 22 岁和 35 岁两种记载)在比赛途中突发心脏病。
现代医学专家认为,赛前减重的压力导致海耶斯心脏衰竭 —— 为了能参加这场比赛,他在 24 小时内减重 10 磅(约 4.5 公斤)。他是历史上唯一一位死后仍赢得赛马比赛的骑师,而这场胜利也是 “甜蜜之吻” 赛马生涯中唯一的冠军。
刘易斯与克拉克探险队(注:1804-1806 年,受美国前总统杰斐逊派遣,梅里韦瑟・刘易斯与威廉・克拉克率队从密苏里河出发,抵达太平洋沿岸,是美国历史上首次横跨北美大陆的探险)从密苏里河前往太平洋的途中,共停留了 600 多次。尽管他们的日记与地图对行程有较为详细的记录,但这些文献并非追溯两位著名探险家路线的最可靠依据 —— 专家们如今常依赖的,是他们数百年前厕所遗址中,粪便里残留的汞含量。
18 世纪,人们常服用汞丸来杀菌和缓解便秘,这种汞丸当时被称为 “雷霆丸”(thunderclappers 或 thunderbolts)。这种有毒药剂有一个特性:不易分解。
刘易斯与克拉克在日记中提到,由于探险途中饮食往往不合时宜(常以野味、干粮为主,缺乏膳食纤维),他们会服用这种汞丸 —— 每颗汞丸含超过 10 克甘汞(氯化亚汞,注:甘汞当时被认为有通便、杀菌功效,后证实具有毒性)。这一发现让专家们得以准确识别出探险队数百年前停留过的营地,而在此之前,他们只能依靠日记和地图推测营地位置。
明胶是果冻(Jell-O)、橡皮糖、布丁、棉花糖等多种食品的核心原料,而明胶来源于胶原蛋白。通常情况下,这种胶原蛋白取自动物的软骨、骨头、蹄子、兽皮和肌腱。
明胶的制作过程如下:将动物部件(通常是牛或猪的)煮沸,待表面形成明胶层后,将其撇出、过滤、压制,随后研磨成粉末。根据最终用途的不同,再添加调味剂和色素。
明胶赋予了橡皮糖嚼劲十足的口感,但正因明胶中含有动物骨头成分,“橡皮糖蠕虫”(gummy worms)所含的 “骨头相关物质”,比完全没有骨头的真蠕虫还要多。不过,若明胶来源于植物(如琼脂、角叉菜胶、刺槐豆胶或角豆胶),则不存在这一情况(注:植物来源的明胶替代品如今常被用于素食食品中)。
氦是一种不可再生气体,也是宇宙中含量第二丰富、密度第二小的元素(两项指标均仅次于氢)。然而,地球上这种稀有气体的储量是有限的 —— 其形成过程耗费了数十亿年。
氦的用途广泛,除了常见的气球充气外,在制造业、科技领域和医疗行业也不可或缺(注:医疗领域用于核磁共振成像仪 (MRI) 的冷却剂、电子行业用于芯片生产的保护气体等,均需高纯度氦)。《化学与工程新闻》的记者克雷格・贝滕豪森(Craig Bettenhausen)这样解释为何氦的管理难度极大:
“氦的棘手之处在于,与几乎所有其他物质不同,一旦你释放了氦 —— 比如氦气球破了 —— 它就会不断上升,一直升到太空,然后彻底消失。地球上几乎没有其他物质会这样一去不返。所以,出于这个原因,保护氦资源至关重要。”
1996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罗伯特・理查森(Robert Richardson),曾在 2010 年警告称,氦储量正以惊人的速度耗尽,并预测地球的氦气将在约 30 年内耗尽。
2016 年,研究人员在坦桑尼亚发现了一个大型氦气田。牛津大学地球科学教授克里斯・巴伦坦(Chris Ballentine)表示,这一发现 “对保障人类社会的氦气需求具有里程碑意义”。这类发现表明,地球上仍有氦气储备 —— 只是并非所有储备都易于开采。
开采氦气的成本往往高得令人却步;此外,拥有氦气储备的国家(主要是美国和卡塔尔),其开采和生产过程容易受到干扰,进而导致氦气价格上涨,引发全球市场剧烈波动。
来源:世界史大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