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辞职报告甩在丈夫脸上,结果他也重生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03 19:13 1

摘要:我写剧本,他当制片,我们联手,横扫了国内所有影视大奖,缔造了星辰娱乐的黄金二十年。

重生后,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辞职报告甩在顾景深脸上。

哪怕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

上一世,顾景深,为了给他死去的白月光白清雅报仇,娶我为妻。

婚后二十年,我是他最锋利的刀。

我写剧本,他当制片,我们联手,横扫了国内所有影视大奖,缔造了星辰娱乐的黄金二十年。

我以为我们是灵魂伴侣,是天作之合。

在我最佳编剧那天,顾景深当着全国直播的镜头,实名举报我。

他说我所有的剧本,创意都源于白清雅生前的构思笔记,我不过是个窃取了天才创意的卑劣代笔者。

“苏晚音,你偷了本该属于清雅的人生。”

连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都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看我。

“妈,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无耻的抄袭者。”

全网声讨,业内封杀。

我从万众瞩目的金牌编剧,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被曾经的对手当众羞辱,被我一手捧红的演员落井下石,最后,我在无尽的绝望和抑郁中,从星辰大厦的顶楼一跃而下。

再睁眼,我和顾景深都重生了。

1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顾景深的母亲,星辰娱乐的掌舵人顾夫人,正为了女主角的人选头疼。

“景深,你说《问鼎》的编剧用谁?”

周围的高管立刻开始打趣:

“这还用问?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我从小在顾家长大,是顾夫人亲手带出来的首席编剧,所有人都默认我是顾家的准儿媳,《问鼎》这个S+级项目的总编剧和女主内定权,自然也该是我的囊中之物。

可这一次,顾景深却直接打断了所有人。

“妈,公是公,私是私。选角要公平。”

呵。

我心里冷笑一声。

他也重生了。

既然他这么想念他那枉死的白月光,这么想为她“拨乱反正”,好啊,我成全他。

“顾阿姨,我觉得景深说得对。”

我从包里抽出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下“辞职报告”四个大字,直接拍在红木会议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的能力,配不上景深,也配不上《问鼎》这么大的项目。我辞职。”

这话一出,满座皆惊。

顾景深那张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什么都没说,死死地盯了我一眼,转身就冲出了会议室。

我知道他去干嘛。

上一世的今天,白清雅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一个试镜失败后恼羞成怒的十八线女星泼了硫酸,虽然躲得快,但手臂也留下了疤。

顾景深心疼得像是天塌了。

这一世,他当然要赶去当他的护花使者。

顾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直接把我的辞职报告揉成一团,砸了过来。

“苏晚音,你发的什么疯!”

“我把你从一个孤儿培养成金牌编剧,你现在翅膀硬了,要飞了?!”

顾夫人待我如亲女,此刻那双精明的眼睛里,全是痛心和失望。

我看着她,想解释,最终只是深深地鞠了一躬。

“顾阿姨,对不起。您的恩情,我会用别的方式报答。”

“顾景深心里有人了,我不想争,也争不过。我们,有缘无分。”

顾夫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一想到最近圈子里关于儿子和白清雅的那些风言风语,最后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

我没再多说,转身就走,收拾好我在公司的所有东西,利落地搬出了顾家别墅。

搬走那天,顾景深就站在二楼的露台上,像个君王一样,冷漠地俯视着我狼狈地拖着行李箱。

那一眼,彻底斩断了我们两世二十年的孽缘。

从此,我们只是路人。

很快,顾景深和白清雅的订婚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公司,华丽的电子请柬发到了每个人的邮箱,刺眼得很。

公司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和揣测,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谁不知道我苏晚音追在顾景深屁股后面二十年,从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牛仔裤的小丫头,到如今能撑起星辰娱乐半边天的首席编剧。

所有人都以为,顾太太的位置,非我莫属。

可惜了。

我面无表情地关掉请柬邮件,继续埋头整理我手里的剧本大纲。

白清雅最近成了编剧部的常客,每天踩着高跟鞋招摇过市,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整个楼层的人都听见。

“景深昨天又给我拍了一条高定礼服,说是要配我订婚戴的珠宝。”

“他说等我们蜜月回来,就让我正式接手《问鼎》项目组。”

我充耳不闻,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直到那天,顾景深和顾夫人在办公室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妈!《问鼎》这个项目必须让清雅来主导!她的艺术天赋你不懂!”

顾夫人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顾景深!晚音为了这个项目熬了多少个通宵,剧本大纲和人物小传都是她一手搭建的,你现在让一个新人来接手?你疯了!白清雅她懂什么叫编剧吗?”

顾景深的声音冷硬如铁:

“她有天赋!这就够了!妈,你不能因为你更偏爱苏晚音,就扼杀一个真正的天才!”

我在门外听着,差点笑出声。

我当然记得,《问鼎》这个项目,上一世是我职业生涯的巅峰之作。

它不仅让星辰娱乐的股价翻了三倍,更让我拿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金鼎奖。也是这个项目,奠定了我“爆款制造机”的行业地位。

重生的顾景深怎么会不知道?

他不过是想把这份泼天的富贵,亲手送到他的白月光手上。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将手里厚厚一摞文件放在了顾夫人的桌上。

“顾阿姨,这是《问鼎》所有的项目资料和剧本大纲。”

顾夫人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最终还是接了过去,声音嘶哑。

“晚音,是阿姨和顾家,对不起你。”

我扯了扯嘴角,露不出一个真心的笑。

“没事,顾阿姨。您养我二十年,就当我还清了。”

2

顾景深看到我主动交出所有资料时,那张英俊的脸上,划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震惊。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没想到我干脆得像甩掉一块烫手山芋。

“苏晚音,你别以为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就能让我回头看你一眼。”

他很快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冰冷模样,语气里的鄙夷像是刀子。

“你永远也比不上清雅的才华,这一点,你最好早点认清。”

是啊。

他永远都相信白清雅那个虚无缥缈的“天赋”,至死,我都没搞明白,白清雅那本所谓的“遗作笔记”里到底写了什么,能让他如此笃定,我苏晚音就是个窃取别人人生的贼。

他看都没多看我一眼,直接把那摞凝聚了我半年心血的文件夹,塞进了他身后白清雅的怀里。

白清雅迫不及待地翻开,想在里面找到能让她一步登天的密码。

可她越看,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就越白。

“景深,这里面……怎么只有故事框架和人物关系图,没有具体的台词和分集剧情啊?”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我嗤笑一声,抱起手臂,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

“具体的剧情?对白小姐这种天才来说,不是应该信手拈来吗?毕竟,你的天赋那么独特。”

顾景深和白清雅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笑得肩膀都在抖。

白清雅,一个连剧本格式都认不全的花瓶,也敢号称“天才”?

我倒要看看,他顾景深要怎么把这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捧成名动四方的白玉盘。

果然,《问鼎》的第一次剧本围读会,白清雅就在全公司高层和项目组核心成员面前,出了个惊天大丑。

资深导演王导指着剧本上的一段话,皱着眉问她:“白编剧,这段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批注,是苏编剧留下的吧?你来给大家解读一下,这里的线,具体指的是什么?”

白清雅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出一句:“就是……就是字面意思,线索嘛……”

王导差点把手里的保温杯给捏碎了。

“线索?哪条线索?是主角的身世线,还是他和他师傅的感情线,还是和反派的权谋斗争线?这三条线,在这里交汇,才引出了后面的灭门惨案!你连最基本的人物动机都没搞清楚,你当编剧是在写流水账吗!”

白清雅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委屈巴巴地看着顾景深。

顾景深立刻沉下脸,替她出头。

“王导,你说话没必要这么冲吧?清雅只是刚接手,你们都是苏晚音以前的老搭档,自然都向着她,没看到清雅的潜力!”

王导冷笑一声,把剧本往桌上重重一拍,发出一声巨响。

“潜力?什么潜力?靠脸蛋当编剧的潜力吗?顾总,我们是在做投资过亿的S+项目,不是在玩过家家!这种水平的编剧,你让我怎么拍?拍出来给全国观众看笑话吗!”

整个会议室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推门进去,打破了这片死寂。

“各位,我来收拾一下我的私人物品。”

唰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我没理会,径直走到角落里那个属于我的工位,开始一件一件地收拾东西。

白清雅站在一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神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当我拿起一个相框时,她突然像疯了一样冲过来,一把将我手里的纸箱掀翻在地。

“苏晚音,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哐当”一声巨响,纸箱里的东西撒了一地。

我第一次获奖的奖杯摔得四分五裂,我和顾夫人唯一的合影,镜框也碎了。

还有那本我熬了无数个夜才写完的《盛世风华》的初版手稿,纸页散落,被踩上了几个肮脏的鞋印。

锋利的奖杯碎片划破了白清雅的手指,渗出了血珠。

顾景深脸色骤变,第一时间冲过去,抓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吹着气,语气里全是化不开的心疼:“清雅,怎么样?我看看!别动,我带你去包扎!”

吼完,他转过头,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

“苏晚音,现在你满意了?赶紧认清现实,你和我们顾家,和星辰娱乐,早就没关系了!”

3

我看着地上那些承载了我整个青春和心血的碎片。

心里最后那点涩意,也彻底烟消云散。

这些东西,不要也罢。

我直起身,捡起几件必需品,转身就要走。

白清雅却不依不饶地拦在我面前,声音尖利。

“站住!既然你跟顾家没关系了,是不是该把顾家给你的东西都留下?”

她扬起下巴,得意地看着顾景深:“景深,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看着这对狗男女,一个满脸小人得志,一个眼神冰冷。

顾景深甚至不等我开口,就直接开了口,字字如刀。

“清雅说得没错。我们顾家投在你身上的东西,你就留下吧。”

我被这俩人的无耻彻底气笑了。

我从上到下扫了自己一眼,衣服是顾夫人买的,首饰是顾景深送的。

“顾景深,你让我留下什么?你是想让我今天光着身子走出星辰大厦的门?”

匆匆赶来的顾夫人,听到这句话,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顾景深脸上。

“混账东西!你和晚音做不成夫妻,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顾景深捂着脸,看向我的目光里,没有半分愧疚,全是厌恶和冰冷。

我突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阿姨,别气。他们说得对,是该算清楚。”

我慢慢抬起手,指尖从顾景深的头顶,一路滑到他的脚尖。

“你头上这顶帽子,是我用第一笔稿费给你买的,限量版,你说你很喜欢。”

“你戴的这条领带,是我去米兰出差,特意给你带回来的高定款。”

“你脚上这双皮鞋,为了这个颜色,我跑遍了全城的专柜才给你订到。”

“顾景深,你从头到脚,哪一样不是我用我的血汗钱给你买的?”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真的开始解领带,摘帽子,脱皮鞋,一件一件,狠狠地砸在地上。

白清雅见状,立刻像个得胜的将军,指着我的鼻子尖叫:“那你呢!你身上的也该还给顾家了吧?这条项链,这对耳环,还有你这身衣服,哪一样不是顾家的钱买的?”

我没理她的叫嚣,甚至没低头看一眼那些价值不菲的珠宝。

我的目光,像两把手术刀,死死地钉在顾景深身上,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

“三年前,《盛世风华》收视破三,是我顶着所有高层的质疑,三个月没合眼写出来的剧本。顾阿姨才凭着这部剧,坐稳了金牌制作人的位置,压下了公司所有不服她的元老。”

“两年前,星辰投资的《长安月》剧本崩盘,面临巨额亏损,是我临时进组,通宵七天七夜,把剧本改了回来,才让公司免于破产危机。”

我向前一步,逼视着他,声音冷得像冰。

“顾景深,我成就了你的事业,我撑起了你家的声誉,我保住了你们顾家的产业。”

“这些,你要怎么还?”

“现在,你还要我脱下身上这些,所谓的顾家的东西吗?”

他被我问得节节败退,目光闪躲,根本不敢与我对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十字街头。

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一码归一码。”

我哈哈大笑起来。

笑我们二十年的情分,笑我上一世的愚蠢,笑这可笑的“一码归一码”。

“好,一刀两断,算得清楚。”

我抬手,扯下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摘下耳朵上的珍珠耳环,脱下腕上的手表,一件一件,扔在地上。

它们发出清脆又破碎的响声,像在为我那段死去的爱情,举行一场盛大的葬礼。

我脱下身上的高定套装,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我的工位上。

然后,我从纸箱最底下,翻出了我刚进公司时穿的那件,洗得有些发旧的牛仔衬衫,套在了身上。

我以为自己足够坚强。

可当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时,我才知道,心还是会痛。

我用力抹掉眼泪,头也不回地走向大门。

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啧啧,首席编剧,就这么被赶走了。”

“顾家这位太子爷真够狠的,青梅竹马说不要就不要了。”

就在我即将走出那扇象征着星辰娱乐荣耀的金色大门时,顾景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阴冷淬毒。

“苏晚音。”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我已经跟圈里所有公司都打过招呼了。”

“这个圈子,没有任何地方,会再容得下一个叫苏晚音的编剧。”

他不仅要我身败名裂。

他还要断我生路。

真狠啊,顾景深。

我扯了下嘴角,大步向前,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转过走廊拐角,一辆黑色的保姆车无声地滑到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冷静又锐利的脸。

“陈导,久等了。”

她对我微微一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上车吧,苏编剧。合作愉快。”

来源:若梦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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