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贵妇一夜变牲口，你受得了吗？”公元79年庞贝覆灭后，前富商之妻瓦莱里娅被押进奥斯提亚奴隶市场，标价300阿斯，比一头壮驴还便宜。围观的人哄笑：她连端水都不会，买回去只能夜里用。消息传到网络，有人喊“活该”，有人骂“制度吃人”。我盯着屏幕只想问一句：换作你，值

“贵妇一夜变牲口，你受得了吗？”
公元79年庞贝覆灭后，前富商之妻瓦莱里娅被押进奥斯提亚奴隶市场，标价300阿斯，比一头壮驴还便宜。围观的人哄笑：她连端水都不会，买回去只能夜里用。消息传到网络，有人喊“活该”，有人骂“制度吃人”。我盯着屏幕只想问一句：换作你，值几个铜板？

——“300阿斯？我一个月外卖费都不止，买条命却够了，操。”

这是今天最火的高赞评论，短短一句，把现代人的侥幸和古罗马的冷冰一起砸碎。瓦莱里娅的遭遇像一面镜子，照出“价值”两个字可以有多赤裸：会打铁8000阿斯，会角斗10000阿斯，会生孩子加价，不会干活直接腰斩。身份、首饰、教养，在奴隶市场一文不值，买家只掰开嘴看牙口，像挑二手车。前贵妇被剥光那一刻，所有光环被一把扯下，只剩“能不能干活”这一根尺。冰冷，却高效。

我翻到外网考古博客，有人贴出拍卖台残存的铁环，内径只有15厘米，成年女人的脚踝塞进去得蹭掉一层皮。讲解员说，铁环越新，说明奴隶越“ fresh”，价格还能抬一抬。看完照片我下意识揉自己脚踝，鸡皮疙瘩一路爬到脖子。历史书总爱写“奴隶制是旧时代产物”，可照片不会说谎：那铁环跟昨天刚焊好一样，锈里带黑，黑的是血。

有人觉得古罗马太远，其实“用得上就贵，用不上就扔”的算法从没消失。公司裁员先砍行政，医院挤兑先弃老人，连相亲市场都把“能生的”悄悄置顶。我们只不过把铜板换成工资条，把拍卖台换成简历表。瓦莱里娅被压到300阿斯，现代打工人被压到3000块，逻辑一样：别跟我谈情怀，先说你还能熬几个通宵。制度换了皮肤，冷酷的公式没变。

最扎心的是，奴隶主并不以“恶”自居。罗马法典写得明明白白：奴隶是工具，工具不需要理由。于是鞭子可以随便挥，十字架可以一路插到地平线，6000具尸体只是“维稳成本”。后来奴隶制垮台，也不是谁良心发现，而是战争断货，奴隶来源枯竭，庄园主一算账，改雇自由农更划算。基督教再补一层“灵魂平等”的粉，旧制度顺势卸妆，血腥气被香火盖住。历史再次证明：只要利润够，杀头生意有人做；利润不够，慈善家也能瞬间上线。

瓦莱里娅的结局没人记录。有人猜她被打发到面包房推磨，磨盘太大，她抱不动，夜里就被工头拖去埋掉。考古队在那不勒斯郊外挖到过集体坑，女骸骨手指纤细，没外伤，却蜷得像煮熟的虾，大概率活活累瘫再被活埋。没有墓碑，只有一串编号。我盯着那行编号，手机自动熄屏，黑屏里映出我自己的脸，我忽然明白：我们幸而生在“自由”两个字被写进宪法的年代，但“值几个铜板”的算法仍在后台运行，只是换了个界面。

所以，下次看到“价格由市场决定”这句漂亮话，先别急着点头。问问自己：如果明天规则重写，你靠什么技能留在“有用”的名单里？如果回答不上来，别笑瓦莱里娅，她只不过比我们早生两千年。

来源：足智多谋宇宙Y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