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AA制的老公让我妈走,我:“这别墅我的”,他愣住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02 03:24 1

摘要:我妈前两天刚做了个心脏搭桥手术,医生嘱咐要静养。我把她从老家接来我这儿,想着别墅大,房间多,环境好,方便照顾。

“让你妈走。”

周铭的声音像淬了冰,一个字一个字地砸过来。

我正在厨房给我妈熬粥,闻言,关火的动作顿住。

小米粥的香气,混着窗外飘进来的桂花味,瞬间变得稀薄而冰冷。

我妈前两天刚做了个心脏搭桥手术,医生嘱咐要静养。我把她从老家接来我这儿,想着别墅大,房间多,环境好,方便照顾。

才第三天。

周铭就忍不了了。

我慢慢转过身,看着他。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是我结婚三年的丈夫。

一个将“AA制”刻进骨子里的男人。

“你说什么?”我问,声音很平静。

他似乎对我的平静很不满,皱起了眉,走近一步,压低了声音,像是在施舍最后的体面。

“林晚,我们结婚前就说好的,各自的父母各自负责。你妈住在这里,每天的吃穿用度,水电燃气,算谁的?更别提她是个病人,后续的护理、营养品,是一笔糊涂账。”

“我说了,我妈的一切开销我来负责,不会花你一分钱。”

“那也不是钱的问题!”他拔高了音量,又很快压下去,瞥了一眼我妈紧闭的房门,“这是原则问题!她住在这里,打破了我们家的平衡。今天你妈能住进来,明天我爸妈是不是也能住进来?到时候一大家子人,还怎么AA?这个家就乱套了!”

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觉得有些好笑。

“周铭,她是我妈,她刚动完手术。”

“我知道,我很同情阿姨。但是同情不能解决问题。”他推了推眼镜,恢复了理智的、冷酷的精英模样,“你可以给她请个护工,或者送去专业的康复中心,费用你出,我没意见。但住在这里,不行。”

小米粥在锅里“咕嘟”了一声,彻底凉了。

我的心,也跟着凉了。

三年前,我和周铭相亲认识。

他是从十八线小县城考出来的凤凰男,凭着一股狠劲,在金融圈里站稳了脚跟。他英俊、自律、上进,除了对我,对所有人都很冷漠。

我那时刚结束一段被背叛的恋情,觉得这种边界感清晰、凡事讲求公平的男人,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他提出婚后AA,我同意了。

他说买房的钱一人一半,我同意了。

他说家庭日常开销,精确到一瓶酱油都要记账平摊,我也同意了。

我以为这是新时代夫妻的相处之道,是互相尊重,是彼此独立。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

所谓的“AA制”,不过是他自私自利的遮羞布。

“周铭,”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如果今天躺在房间里的是你妈,你也会让她走吗?”

他毫不犹豫:“当然。我会给她找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护工,但我不会把她接到我们家,给你添麻烦。”

他说得那么坦然,那么理直气壮。

我忽然就笑了。

他被我的笑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眉头锁得更紧了:“你笑什么?林晚,我是在跟你认真讨论问题。”

“好,我也跟你认真讨论。”我收起笑容,走到客厅,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拍在他面前。

“这是房产证。”

他愣了一下,随即不悦道:“你拿这个干什么?这房子我们一人一半,产权清晰,你想说什么?”

“你仔细看看,”我指着上面的名字,“这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

周铭狐疑地拿起房产证,打开。

当他看清“房屋所有权人”那一栏里,清清楚楚写着的“林晚”两个字时,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当时不是说好了一人一半……”

“是啊,”我点点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当时看房的时候,你说你刚升职,手头紧,首付五百万你只能先拿出两百五十万,剩下的让我先垫付,回头你再还我。”

“对!是这样没错!”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后来每个月都有转钱给你……”

“是,你每个月工资一到手,就雷打不动地转给我一万五千块,备注‘还房贷’。”我替他说完,然后轻轻摇头,“周铭,你有没有想过,这栋坐落在市中心黄金地段,带前后花园的独栋别墅,总价是多少?”

他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五千万。”我替他回答,“首付三成,一千五百万。你说你出两百五十万,剩下的让我垫。也就是说,我一个人,出了一千二百五十万。”

周铭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眼里的震惊,慢慢变成了屈辱和愤怒。

“你……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我反问,“告诉你这别墅总价五千万,你的两百五十万连个零头都凑不够?还是告诉你,你每月沾沾自喜转给我的那一万五,连后花园修剪草坪的费用都不够?”

“周铭,我给你留面子,是因为我把你当丈夫。我以为,钱算得清没关系,感情在就行。”

我的目光落在他那张因为震惊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上。

“可现在我发现,你跟我算的,从来不只是钱。”

“你所谓的AA,不是公平,是算计。你只想占尽便宜,却不愿承担任何责任。”

“这栋别墅,购买合同是我签的,首付是我付的,房产证上,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它是在我们领证前一天,全款付清的。”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清晰地,残忍地,戳破他所有的幻想和自尊。

“所以,周铭。这不是我们家。”

“这是我的房子。”

“现在,是我,让你带着你那套可笑的AA制原则,滚出去。”

他愣住了。

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整个人都僵在那里,金丝眼镜下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仿佛从来不认识我。

客厅里静得可怕。

我妈房间里隐约传来的电视声,此刻都显得格外清晰。

周铭的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又沙哑:“林晚……你……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确。”我抱起双臂,冷冷地看着他,“这栋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你,没有资格在这里对我的客人指手画脚。尤其,这个客人是我妈。”

“客人?”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屈辱和愤怒让他英俊的脸庞扭曲起来,“我是你丈夫!这里也是我的家!”

“从你让我妈滚出去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

我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他的心脏。

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扶住了身后的沙发,大口地喘着气。

我知道,我击碎了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尊。

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男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和尊严。他用AA制这种看似“公平”的规则,来掩盖他经济实力上的不足,来维持他在婚姻中“平等”的假象。

他一直以为,这栋别墅,是他奋斗成功的象征,是他可以掌控的王国。

现在,我亲手告诉他,他只是个寄居者。

“林晚,你一直在骗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们结婚三年,我从未在他面前显露过我的家境。

我开着一辆普通的代步车,穿着轻奢品牌的衣服,工作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的部门主管。

这一切,都符合他对我“家境小康的城市独生女”的认知。

他以为他娶了一个可以和他“强强联合”的伴侣,却不知道,他所以为的“强”,在我眼里,不值一提。

“我是什么情况不重要。”我不想跟他解释太多,“重要的是,周铭,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立刻、马上,跟我妈道歉。祈求她的原谅。然后在这个家里,扮演好你女婿的角色。她住多久,你就得笑脸相迎多久。”

“二,收拾你的东西,离开这里。”

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让他给一个他打心底里瞧不起的“乡下老太太”道歉,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让他离开这个他经营了三年的“家”,离开这个象征着他阶级跃升的别墅,他同样不甘心。

“林晚,”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非要做的这么绝吗?”

“绝?”我笑了,“跟你比起来,我还差得远。你让我刚做完心脏手术的妈妈离开,你有没有想过,什么叫绝?”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僵持了大概有五分钟。

他终于做出了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艰难地开口:“好……我去道歉。”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走到我妈的房门口,抬手,又放下,如此反复几次,才终于敲响了房门。

“妈,是我,周铭。”

我妈很快开了门,脸上带着笑:“小铭啊,怎么了?妈看电视呢,不吵吧?”

我妈就是这样,永远都在为别人着想。

哪怕刚才我们在外面的争吵声不算小,她也只装作没听见。

周铭的表情僵硬,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妈,不吵。我……我是来跟您道歉的。”

“道歉?道什么歉啊?”我妈一脸茫然。

“刚才……我说话声音大了点,态度不好,您别往心里去。”他垂着头,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这根本不是道歉,这是敷衍。

我走过去,站在他身边,看着他。

“周铭,拿出你的诚意来。”

他身子一僵,猛地抬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让我心头发寒。

但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转回头,对着我妈,九十度,鞠了一躬。

“妈,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请您原谅我。您就在这儿安心住着,想住多久住多久。”

我妈被他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去扶他:“哎哟,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快起来。一家人,说这些干嘛。”

周铭直起身,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我扶着我妈的胳膊,柔声说:“妈,您进去歇着吧,粥马上好了。”

“哎,好。”

我妈回了房间。

门一关上,周铭脸上的谦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冷冷地看着我:“现在,你满意了?”

“这才只是开始。”我转身走向厨房,“从今天起,这个家的规矩,我来定。”

那一晚,周铭睡在了客房。

我们之间,隔着一堵墙,也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厨房准备早餐,周铭的电话响了。

是他的妹妹,周莉。

周铭接电话时没有避讳我,声音开着免提。

“哥,我到啦!就在你们别墅区门口,保安不让我进,你快来接我一下!”周莉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皱了皱眉。

周铭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闪躲,对着电话说:“你等着,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他才看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那个……晚晚,我妹,周莉,她来这边找工作,想在我们这儿……暂住一段时间。”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

“暂住一段时间?是多久?”

“就……就一两个月吧,等她找到工作和房子就搬出去。”他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气笑了。

昨天刚因为我妈的事闹得天翻地覆,今天他妹妹就迫不及待地要搬进来。

他所谓的“AA制”,所谓的“原则”,原来只针对我和我的家人。

“周铭,你是不是忘了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的脸色一白,声音弱了下去:“我没忘。可是莉莉她一个女孩子,刚毕业,在外面住不安全……”

“所以住我这里就安全了?”我打断他,“她住进来,吃我的,用我的,水电费谁来A?房租谁来付?还是说,你的原则,也搞亲疏有别?”

周铭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

“她是我亲妹妹!”

“她是你亲妹妹,就该花我的钱养着?”我冷笑,“你要是心疼她,可以出去给她租个房子,费用你全包,我绝无二话。住进我家,一分钱不出还想白吃白喝,门都没有。”

“林晚!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他气急败坏地指责我。

“我以前是太给你脸了。”

我把手里的锅铲重重地拍在料理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周铭,我再把话说清楚一点。第一,让你妹立刻回去。第二,如果你非要让她住下,可以。按照市面上的租金,这个地段的单间,一个月八千,押一付三,水电网全包。让她先把钱转给我,不然,门口都别想进。”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气得摔门而出,去接他那宝贝妹妹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周铭的妥协,只是暂时的。他和他的家人,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甘休。

果然,不到十分钟,周铭就带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回来了。

女孩二十出头的年纪,画着浓妆,拖着一个巨大的粉色行李箱,一进门,眼睛就不够用了。

“哇!哥,这就是你家啊?也太漂亮了吧!比照片上还大!”

她一边惊叹,一边毫不客气地换上拖鞋,行李箱往玄关一扔,就自顾自地在客厅里参观起来。

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嘴里啧啧称奇。

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

周铭跟在她身后,脸色尴尬,冲我挤出一个笑容:“晚晚,这是我妹,周莉。”

我没理他,只是看着那个叫周莉的女孩。

她终于注意到了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 hoàng的轻蔑,敷衍地叫了一声:“嫂子好。”

然后,她就一屁股坐在了我们家的真皮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哥,我渴了,给我倒杯水。”她理所当然地吩咐周铭。

周铭下意识地就要去倒。

我冷冷地开口:“厨房在那边,想喝水自己去倒。我们家没有伺候人的保姆。”

周莉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转头看向周铭,眼神里带着委屈和控诉。

周铭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说:“晚晚,她还是个孩子……”

“她已经大学毕业了,是个成年人。”我毫不退让,“周铭,我的话你没听懂吗?想住可以,先交房租。”

“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周莉站了起来,双手抱胸,一脸不爽地看着我,“我哥家就是我家,我住自己家还要交房租?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你哥家?”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问问你哥,这房子是谁的?”

周莉立刻看向周铭。

周铭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精彩纷呈。

他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莉不耐烦了,走过来挽住周铭的胳膊,娇声道:“哥,你跟她废话什么呀!这房子你不是也出钱了吗?你也是主人!我住进来天经地义!她凭什么管我?”

“就是,阿铭,莉莉说得对!”

一个尖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俗气的中年妇女,正大包小包地往里走。

是我的婆婆,王翠芬。

她身后,还跟着我的公公。

我瞬间明白了。

这不是巧合,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入侵”。

他们一家人,是组团来给我施压的。

王翠芬一进门,就把手里的几个大塑料袋往地上一扔,发出“砰砰”的声响。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周铭身边,拉着他的手就开始哭诉:“我的儿啊,你可算把你妹妹盼来了。她在家里天天念叨你,说想来看看你在城里的大房子!”

演。

真会演。

我冷眼看着他们母慈子孝、兄妹情深的戏码。

“妈,你们怎么也来了?”周铭惊讶地问。

“怎么,我们不能来吗?”王翠芬立刻拉下脸,眼睛一瞪,“你买了这么大的房子,我和你爸过来享享福,不行吗?你是不是娶了城里媳妇,就忘了我们这些乡下爹妈了?”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周铭的脸色更白了。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最好!”王翠芬打断他,然后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

那是一种审视的、挑剔的、带着敌意的目光。

“林晚,我跟你说,莉莉是我从小最疼的闺女,她来这儿住,你得把她照顾好了。还有,我和你爸也打算在这儿长住,你明天去把那个最大的客房收拾出来,我们要住。”

她用一种命令的、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看着这一家子理直气壮的嘴脸,忽然觉得,跟他们讲道理,简直是浪费生命。

对付无赖,只能用比他们更无赖的方式。

我拿出手机,点开计算器,当着他们的面,开始算账。

“好啊,要住是吧?没问题。”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客厅里所有人都听清楚。

他们都愣住了,不明白我要干什么。

“我算一下啊。我妈住一间,你们老两口住一间,周莉住一间,一共三间客房。按照我们小区的市场价,一间房一个月租金八千,三间就是两万四。押一付三,你们得先给我九万六。”

“什么?!”王翠芬的嗓门一下子拔高了八度,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鸡,“你要我们交房租?你疯了吧!”

“我没疯。”我抬起头,冲她微微一笑,“这房子是我的,你们住我的房子,交房租,天经地义。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住。”

“你……你这个黑心烂肺的女人!”王翠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们家阿铭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连自己公婆的钱都敢要!”

“妈,你别生气。”我笑容不变,“我这人,讲究公平。就像周铭说的,凡事都要AA。你们住在这里,产生的费用,当然也要A清楚。”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周铭:“除了房租,还有水电燃气物业费,我们家一个月大概是五千块。现在家里多了四个人,费用肯定要涨,就算一万吧。我们一共六个人,你、我、你爸、你妈、你妹,还有我妈。平均下来,你们家四个人,每个月要承担六千七的公共费用。”

“还有伙食费。按照一人一天一百的标准,你们四个人一个月就是一万二。我只负责做饭,食材你们自己买。当然,也可以交给我,我帮你们代购,不过要收百分之十的跑腿费。”

“对了,还有家具折旧费,电器损耗费……”

我每说一句,王翠芬和周莉的脸色就白一分。

周铭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

“林晚!你够了!”他终于忍不住,冲我低吼。

“怎么?这就够了?”我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嘲讽,“周铭,这不是你最推崇的AA制吗?怎么用到你家人身上,你就受不了了?”

“你算得这么清楚,就不怕寒了人心吗?”

“寒人心?”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们一家子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怕寒了我的心?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冤大头?扶贫办?”

“我告诉你,王翠芬,周莉。想住在这里,可以。先把十万块钱打到我账上。少一分,都给我滚出去!”

我最后的语气,凌厉如刀。

王翠芬被我的气势镇住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周莉躲在她妈身后,也不敢再叫嚣。

客厅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周铭身上。

他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是他们唯一的指望。

周铭的拳头握得死死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那是一种混杂着愤怒、屈辱、和一丝……恐惧的眼神。

他怕了。

他怕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他知道,一旦他今天选择站在他家人那边,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踢出局。

“晚晚……”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哀求,“别这样……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我冷笑,“在你让我妈走的时候,我们就不是了。”

“妈,莉莉,”他转过头,艰难地对他妈和他妹说,“要不……你们先去住酒店吧。我来出钱。”

“什么?!”王翠芬再次尖叫起来,“你要我们去住酒店?周铭!你是不是昏了头了!有家不住去住酒店?你让我们的脸往哪儿搁!”

“就是啊哥!我不住酒店!”周莉也跟着嚷嚷。

“都给我闭嘴!”周铭突然爆发了,冲着他妈和他妹怒吼了一声。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王翠芬和周莉都被他吼懵了。

“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吗?”周铭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要么住酒店,要么现在就买票回家!自己选!”

他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用一个小的妥协,来保全他更大的利益。

王翠芬看着自己暴怒的儿子,又看了看我这个油盐不进的儿媳妇,终于意识到,今天这一仗,她们输了。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然后,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哎哟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啊!我们老两口大老远跑来看儿子,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就要被赶出去了啊!没天理了啊!”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手捶打着地板,发出的声音又响又闷。

周莉也跟着坐在地上哭,一边哭一边数落我的不是。

我爸妈都是体面人,我从小到大,从没见过这种阵仗。

但我没有慌。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表演,然后,拿出了手机,拨打了110。

“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有人私闯民宅,撒泼耍赖,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地址是……”

我清晰地报出了我家的地址。

哭嚎声,戛然而止。

王翠芬和周莉,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她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会直接报警。

周铭也傻眼了,他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林晚!你干什么!那是我妈!”

我侧身躲开,冷冷地看着他:“正因为她是你妈,我才只报警,而不是叫保安把她们扔出去。”

“嘟——”

电话那头,接线员的声音传来:“您好,这里是XX派出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警察同志,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

当然,我隐去了家庭矛盾的部分,只强调了她们未经我允许,强行闯入我的私人住宅,并且在我要求她们离开后,依然撒泼耍赖,拒不离开。

从法律上讲,我的房子,她们确实无权闯入。

周铭的脸,已经彻底变成了死灰色。

他知道,警察一旦上门,这件事情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们周家的脸,会彻底丢尽。

“别说了!林晚!我求你!别说了!”他近乎崩溃地哀求我。

我看着他,没有挂断电话。

我在等。

等他做出最后的选择。

“妈!你快起来!”周铭冲着王翠芬大吼,“你想让全小区的人都来看我们家的笑话吗?想让警察把你带走吗?”

王翠芬被“警察”两个字吓到了。

她再蛮不讲理,也知道怕穿制服的。

她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拉着周莉,恶狠狠地瞪着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这个毒妇!你等着!我们走着瞧!”

说完,拉起行李,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公公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是叹了口气,也跟着走了。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周铭颓然地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一言不发。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周铭,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处理好你的家人,不要再让他们来打扰我和我妈的生活。否则,下一次,就不是报警这么简单了。”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跟警察同志道了歉,说是一场误会。

然后,我走进厨房,把我妈那碗已经凉透了的粥,倒进了垃圾桶。

有些东西,凉了,就再也暖不回来了。

比如粥,比如人心。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出奇的安静。

周铭每天早出晚归,我们俩几乎零交流。他睡在客房,我在主卧,像两个合租的陌生人。

他大概是去安抚他的家人了。

我乐得清静,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妈做好吃的,陪她看电视,聊天。

我妈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气色也一天比一天好。

她几次想问我跟周铭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都被我岔开了话题。

我不想让她担心。

这天下午,我陪我妈在花园里散步,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起来。

“是林晚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声。

是周莉。

“有事?”我的语气很冷淡。

“我哥让我给你打的电话。”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得意,“他说他想通了,一家人没必要闹得那么僵。我妈也说了,只要你肯登门道歉,给我们家一个台阶下,之前的事就既往不咎。”

我差点气笑了。

让我去道歉?他们是哪来的脸?

“你是不是没睡醒?”

“你什么意思?”周莉的声调立刻高了起来,“林晚我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哥愿意给你机会,是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你别以为你有点臭钱就了不起了!离了我哥,你算个什么东西!”

“哦?”我挑了挑眉,“那在你眼里,你哥又算个什么东西?”

“我哥是金融精英!是人中龙凤!多少女人排着队想嫁给他!你也就是占了个本地户口的光!”她理直气壮地说。

“是吗?”我轻笑一声,“那你这个‘人中龙凤’的哥哥,有没有告诉你,他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子,甚至他身上那套引以为傲的定制西装,都是谁买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

“周莉,我劝你,回去多读点书。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

跟这种蠢货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我的生命。

但我知道,事情还没完。

周铭让她打这个电话,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他以为,冷战了几天,我会妥协,会服软。

他以为,只要他稍微放低姿态,我就会像以前一样,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委曲求全。

他错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退让分毫。

果然,当天晚上,周铭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个我最喜欢品牌的蛋糕,脸上挂着刻意讨好的笑容。

“晚晚,我回来了。”

他把蛋糕放在餐桌上,走过来想抱我。

我后退一步,躲开了。

他的手臂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还在生气呢?”他放低姿态,柔声说,“我知道,前几天是我不对,是我家里人太冲动了。我已经骂过他们了。”

“骂过就完了?”我看着他。

“那……那你想怎么样?”他摊摊手,一脸无奈,“他们毕竟是我的家人,是长辈,我总不能真的跟他们断绝关系吧?晚晚,你大度一点,别跟他们计较了,好不好?”

“大度?”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讽刺。

“周铭,你让我怎么大度?你妈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毒妇,你妹说我离了你什么都不是。现在你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们是乡下人,没文化,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他轻描淡写地解释。

“没文化不是没教养的借口。”我冷冷地看着他,“周铭,收起你那套说辞。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了。想让我原谅他们,可以。让你妈,周莉,亲自上门,给我,还有我妈,磕头道歉。”

“你!”周铭的脸色瞬间变了,“林晚,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我一步步逼近他,“到底是谁过分?是你们一家子,把我当傻子一样算计!周铭,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妹妹住进来了,你爸妈住进来了,这个家就成了你们周家的天下?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拿捏住了我,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就都成了你们的囊中之物?”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他的心上。

他的脸色,一寸寸地变得惨白。

因为,我全都说中了。

“我……我没有……”他还在徒劳地辩解。

“没有?”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

里面传来了周莉和王翠芬的声音。

“妈,你说嫂子到底多有钱啊?那别墅也太豪华了!”

“谁知道呢?反正比咱们有钱多了!莉莉我跟你说,你哥好不容易才攀上这高枝,你可得帮你哥抓牢了!以后你哥要是能把这女人的钱都弄到手,咱们家就发达了!”

“那肯定的!等我住进去,我就天天给她吹耳边风,让她给我哥生个儿子!等有了儿子,她还不是得乖乖听我哥的!”

“对对对!还是我闺女聪明!”

……

录音是我前几天在他们撒泼时,悄悄录下的。

我本来没想这么快拿出来。

但周铭的不知悔改,让我彻底寒了心。

随着录音的播放,周铭的脸,已经毫无血色。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沙发上,眼神空洞而绝望。

“晚晚……我……我不知道她们会说这些……”他颤抖着说。

“你不知道?”我关掉录音,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周铭,别再演了,你不累吗?”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家有钱的?”我问。

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我追问。

“……结婚前。”他终于承认了,声音低得像蚊子叫。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是冲着我的钱来的?”

“不是的!晚晚!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我只是……我只是太穷了,我怕了。我不想再过那种被人看不起的日子!”

“所以你就把我当成了你往上爬的梯子?”

“我没有!我只是想跟你一起,过上好日子!”

“是跟我一起,还是用我的钱,让你和你的一家,过上好死日子?”我甩开他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周铭,你真让我恶心。”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晚晚!你去哪儿?”他从身后抱住我,声音里带着恐慌。

“放开。”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不放!晚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跟他们断绝关系!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离开我!”他哭着哀求。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神里只剩下决绝。

“周铭,我们离婚吧。”

“不!我不同意!”他吼道。

“这由不得你。”

我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我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个家里,大部分东西都是我的。

我只拿走了我的证件,和一些贴身的衣物。

周铭一直跟在我身后,不停地道歉,忏悔,发誓。

我充耳不闻。

当我拖着行李箱下楼时,他堵在了门口,跪了下来。

“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看在我们三年夫妻的情分上,原谅我这一次吧。”他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我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情分?”我看着他,“在你算计我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

我用力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

“周铭,你知道吗?我爸一直不同意我嫁给你。”

他愣住了。

“他第一次见你,就说你这个人,眼神里藏着东西,野心太大,心术不正。我不信,我觉得他有偏见。”

“我为了你,跟他吵架,甚至以断绝关系相威胁,才让他松了口。”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原来,我只是嫁给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周铭,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认识你。”

说完,我拉着行李箱,绕过他,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是我的父亲。

他穿着一身低调的中山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虽然上了年纪,但腰杆挺得笔直,不怒自威。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和我们家的法律顾问,张律师。

“爸……”我愣住了。

“傻丫头,受了委屈也不知道回家。”我爸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心疼。

他走过来,拿过我手里的行李箱,递给身后的保镖。

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走,跟爸回家。”

我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我扑进我爸的怀里,放声大哭。

这些天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隐忍,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周铭跪在地上,已经彻底傻了。

他看着我爸,看着他身后的保镖和律师,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可能在猜测我爸的身份。

但他永远也猜不到。

我爸,林建国,是国内最大地产集团之一,盛华集团的董事长。

张律师走到周铭面前,递给他一份文件。

“周先生,这是林晚女士单方面起草的离婚协议。林女士名下所有婚前财产,与你无关。考虑到你们有三年的婚姻关系,林女士愿意额外补偿你一百万,作为精神损失费。”

“签了字,你们就两清了。”

张律师的声音,冷静而专业。

周铭没有接。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林晚……你好狠的心!”

我爸拍了拍我的背,示意我别怕。

他走到周铭面前,目光如炬。

“年轻人,路是你自己选的。贪心不足,蛇吞象,最终只会撑死自己。”

“我女儿,是我林建国的掌上明珠。我本想让她过最普通的生活,找一个真心爱她的人。可惜,你不是。”

“协议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如果你想闹上法庭,我们奉陪到底。不过我提醒你,到时候,你可能连这一百万都拿不到。”

我爸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周铭的心上。

他知道,他没有任何胜算。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所有的算计和心机,都只是个笑话。

他颤抖着手,接过了那份离婚协议。

我跟着我爸,走出了那栋别墅。

外面的空气,真好。

我回头看了一眼。

那栋曾经承载了我对婚姻所有美好幻想的房子,此刻,在我的眼里,只是一个冰冷的牢笼。

而我,终于自由了。

回家的路上,我靠在我爸的肩膀上,一句话也没说。

我爸也没有多问,只是时不时地拍拍我的手,无声地安慰我。

车子一路开进了一个安保极其严格的庄园。

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下了车,我妈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我,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晚晚,我的傻孩子。”她抱着我,泣不成声。

“妈,我没事。”我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都怪我,要不是我生病,也不会出这么多事。”

“不怪您。”我摇摇头,“就算没有您,迟早也会有别的事。他的贪婪,是刻在骨子里的。”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看着熟悉的布置,闻着熟悉的味道,我才终于有了真实感。

我回来了。

这场持续了三年的噩梦,终于醒了。

第二天,张律师就带来了消息。

周铭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

他没有再纠缠。

因为他知道,纠缠下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他甚至可能连现在的工作都保不住。

我爸虽然不会在明面上做什么,但只要他放出一点风声,整个金融圈,都不会再有周铭的立足之地。

这就是现实。

他处心积虑想得到的一切,我生来就有。

他引以为傲的资本,在我家面前,不堪一击。

我把那一百万,打到了他的卡上。

不是我圣母,而是我想用这笔钱,彻底斩断我们之间所有的联系。

从此以后,我们桥归路,水归水,再无瓜葛。

事情本该到此结束。

但我没想到,周铭的家人,会再次找上门来。

那天我正在公司处理一些事务。

没错,我并没有真的在外面上班。

那家公司,是我爸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我只是挂个名,偶尔去处理一些我感兴趣的项目。

前台突然打电话上来,说有一对母女,指名道姓要见我,态度很嚣张。

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王翠芬和周莉。

我让保安把她们“请”到了会客室。

当我走进会客室时,她们正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对我的办公室指指点点。

看到我,王翠芬立刻冲了上来。

“林晚!你这个!你把我儿子害得好惨!”她指着我的鼻子就骂。

我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我面前。

“嘴巴放干净点。”我冷冷地看着她。

“我呸!”王翠芬往地上啐了一口,“你跟我装什么装!要不是你,我儿子会跟我们断绝关系吗?他现在连我们的电话都不接了!你把他还给我!”

我皱了皱眉。

周铭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看来,他是真的怕了。为了自保,不惜舍弃家人。

真是可悲又可笑。

“他是个成年人,他去哪儿,我怎么会知道?”我淡淡地说。

“你少放屁!肯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周莉也跟着叫嚣,“我告诉你林晚,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哥交出来,我们就跟你没完!”

“跟我没完?”我笑了,“你们拿什么跟我没完?”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是凭你们的无知,还是凭你们的愚蠢?”

“你!”王翠芬气得脸都绿了。

“我劝你们,现在立刻离开。不然,我就以骚扰罪报警了。”

“你还敢报警?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骗了我们家阿铭的感情,还想独吞他的财产!我要去法院告你!”

“告我?”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好啊,你去告。我随时奉陪。不过我提醒你,打官司,是要花钱的。你们有钱请律师吗?”

她们被我噎住了。

“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我放下咖啡杯,看着她们,一字一句地说,“周铭,已经和我离婚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主动放弃了所有财产的分割权。所以,你们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里拿到。”

“什么?!离婚了?!”

王翠芬和周莉,都震惊了。

她们大概以为,周铭只是在跟她们赌气。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她们眼中那棵可以依靠的参天大树,已经被人连根拔起了。

“不可能!我儿子那么爱你怎么会跟你离婚!”王翠芬不相信。

“那你就去问他好了。”我站起身,不想再跟她们浪费时间,“保安,送客。”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不走!你把话说清楚!”王翠芬开始撒泼。

但这里是我的公司,不是我家的客厅。

保镖可不会对她客气。

两人一左一右,直接把她架了起来,就往外拖。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林晚你个天杀的!你!”

王翠芬的咒骂声,回荡在走廊里,越来越远。

周莉吓傻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走到她面前。

“回去告诉你妈,如果她再来骚扰我,下一次,就不是被请出去这么简单了。”

我的眼神很冷。

周莉吓得一个哆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世界,终于清静了。

一个月后,我从朋友那里,听到了周铭的消息。

他从原来的公司辞职了。

大概是觉得没脸再待下去。

他卖掉了我们之前住的那套“婚房”旁边的小公寓——那是他用自己的钱买的,说是为了投资。

然后,他拿着所有的钱,离开这座城市,回了老家。

听说,他用那笔钱,在县城里开了个小公司。

至于王翠芬和周莉,她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大概是认清了现实,知道再也无法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好处。

又或者,她们正忙着,去吸周铭的血。

这都与我无关了。

我妈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她在我家住了一段时间后,就回老家了。

她说,她还是习惯老家的生活。

我没有强留她。

我给她请了最好的保姆,定期让家庭医生上门检查。

我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了工作中。

我接手了公司一个很大的海外项目,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忙碌,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半年后,我在一个行业峰会上,再次见到了周铭。

他代表他的小公司,来寻求合作。

他瘦了,也憔ें悴了,眼里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他站在人群的角落里,仰望着站在台上,作为特邀嘉宾发言的我。

眼神复杂,有悔恨,有不甘,有嫉妒,还有一丝……渴望。

我们四目相对。

我冲他,微微一笑。

那是一个客气的、疏离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笑。

然后,我移开了目光。

他于我,不过是一个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的,陌生人。

会议结束后,他试图过来找我。

被我的保镖拦住了。

“林总,这位先生想见您。”

我没有回头。

“不见。”

我踩着高跟鞋,从他身边走过,头也不回。

我知道,我彻底放下了。

过去的一切,都成了我的垫脚石,让我变得更强大,更清醒。

我不再是那个,会为了所谓的爱情,而蒙蔽双眼的傻姑娘。

我是林晚,是盛华集团的继承人。

我的未来,是星辰大海。

而他,只配待在阴沟里,仰望星空。

来源:我替你说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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