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厂里夜班,女主任拉我进更衣室:你表现好,我单独奖励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30 20:14 1

摘要:1995 年的深秋,北方的风已经带着刀子似的凉。我揣着乡武装部开的介绍信,站在红旗纺织厂的铁门前,看着门楼上褪色的红漆大字,手心全是汗。门岗老头戴着蓝布帽,眯眼翻我的介绍信:“李建国?从靠山屯来的?”

第一章 初到红旗厂

1995 年的深秋,北方的风已经带着刀子似的凉。我揣着乡武装部开的介绍信,站在红旗纺织厂的铁门前,看着门楼上褪色的红漆大字,手心全是汗。门岗老头戴着蓝布帽,眯眼翻我的介绍信:“李建国?从靠山屯来的?”

“是,叔。” 我把军绿色的挎包往身后挪了挪,包里装着娘连夜缝的棉裤和两双布鞋。来之前娘反复叮嘱,国营厂是铁饭碗,哪怕扫厕所也得守住,家里弟弟妹妹还等着我寄钱交学费。

老头朝里喊了声 “新来的学徒”,没多久就跑过来个穿蓝色工装的姑娘,辫子上系着红绳,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跟我走,我叫陈小燕,以后你跟我师傅学保全。”

车间里的噪音能把人耳朵震聋。几百台织布机 “哐当哐当” 地响,棉絮飘在空气里,吸进鼻子全是痒的。陈小燕带我穿过流水线,女工们坐在机器前,手指飞快地接断线,没人抬头看我。走到车间角落,一个穿油腻工装的中年男人正蹲在地上修机器,裤腿上全是机油。

“张师傅,这是李建国,分给你当徒弟。” 陈小燕喊了声。

张师傅站起身,脸上一道疤从眉骨划到嘴角,看着挺凶:“多大了?会用扳手不?”

“十八,在家修过拖拉机。” 我赶紧回答。

张师傅 “嗯” 了声,扔给我一副手套:“先看着,别瞎碰。夜班从十点到早上六点,饭堂半夜有热汤,自己记着点。”

我住的集体宿舍在厂西边,六个人挤一间屋,上下铺。下铺的王磊是河北来的,比我早来半年,正躺在床上翻一本发黄的《三国演义》。见我进来,他抬了抬头:“新来的?睡我上铺吧,那俩空位堆着杂物。”

我把挎包放在上铺,刚要整理东西,王磊突然凑过来:“跟你说,咱们保全工还好,女工那边最近传要减员,不少人都找主任送礼呢。”

“减员?” 我愣了下,娘说的铁饭碗怎么还会减员。

“你刚来不知道,” 王磊压低声音,“听说上面要让厂子自负盈亏,厂长开会说要裁掉三分之一的人。赵主任管咱们车间,说话管用得很。”

我心里咯噔一下,攥紧了娘缝的棉裤。那晚我没怎么睡,听着车间传来的机器声,还有王磊的呼噜声,满脑子都是 “裁掉” 两个字。

第二章 夜班的意外

跟着张师傅学了半个月,我总算能独立换梭子、紧皮带了。张师傅话少,但教得认真,每次我出错,他不骂我,就蹲在旁边抽烟,等我自己发现问题。陈小燕常来给我们送热水,有时会带个白面馒头,说是她娘蒸的。

11 月的夜班特别冷,车间里没暖气,我裹着工装还是冻得手发僵。凌晨两点多,最西边的三号织布机突然停了,我跑过去一看,传动齿轮卡了块碎布,已经磨出火星子。要是再晚点,说不定会烧起来。

我赶紧关掉电源,用扳手拆齿轮。棉絮粘在汗湿的脖子上,痒得难受,手指被齿轮划了道口子,渗出血来也顾不上。拆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碎布取出来,再重新装齿轮时,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动作挺利索。”

我回头一看,是赵主任。她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蓝色工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黑皮筋扎在脑后,脸上没什么表情。赵主任叫赵红梅,三十多岁,听说以前也是女工,后来靠技术当上主任的,车间里的人都怕她,说她查纪律特别严。

“主任。” 我赶紧站起来,手在工装上蹭了蹭。

赵红梅蹲下来,看了看修好的齿轮,又瞥了眼我流血的手指:“怎么不戴手套?”

“拆齿轮不方便。”

她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个小铁盒,打开是红药水和纱布:“自己包上,别感染了。” 我接过铁盒,指尖碰到她的手,挺凉的。

那天之后,赵主任常来车间转,有时会站在我身后看我修机器,也不说话。张师傅跟我说:“赵主任惜才,你好好干,说不定能留下来。”

12 月初的一个夜班,厂里突然停了半小时电。车间里一片漆黑,女工们叽叽喳喳地聊天,王磊拉着我蹲在角落抽烟:“听说没?下周要出第一批下岗名单了,我姐托人给赵主任送了两斤香油,不知道管用不。”

我心里慌得很,我家没钱送礼,只能靠自己。来电后,我格外卖力,不仅修好了自己负责的机器,还帮隔壁工位的女工换了梭子。快到六点时,赵主任突然走到我身边:“李建国,你跟我来一下。”

我心里一紧,跟着她往车间外走。王磊在后面朝我挤眼睛,我没敢回头。

第三章 更衣室的奖励

赵主任带我去的是女工更衣室,平时男工都不能靠近。她推开门,里面摆着一排铁皮柜,墙上贴着 “安全生产” 的标语,空气里有股肥皂味。

“把门关上。” 她走到最里面的柜子前,掏出钥匙开锁。

我手忙脚乱地关上门,心跳得像打鼓。更衣室里很静,能听见外面车间隐约的机器声。赵红梅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个布包,递给我:“这是给你的。”

我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有十斤粮票、两尺蓝布,还有一张五十块钱的纸币。1995 年虽然已经开始用人民币,但粮票还没完全作废,两尺布能做件衬衣,五十块钱差不多是我半个月的工资。

“主任,这……” 我吓得赶紧把布包递回去,“我不能要。”

赵红梅把我的手推回来,脸色还是淡淡的:“你这两个月表现很好,三号机那次没让你白忙。这是厂里给优秀学徒的奖励,你拿着。”

“可是……” 我还是不敢接,王磊说送礼才能留下来,我平白拿这么多东西,会不会有问题。

赵红梅突然叹了口气,靠在铁皮柜上:“我知道你怕什么,怕我是故意给你东西,让你办事?”

我低下头,不敢看她。

“你跟我年轻时候很像,” 她声音放软了些,“我十六岁进工厂,也是学徒,靠修机器出头。现在厂里要减员,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尽量保住肯干活的人。你家里是不是有困难?”

我愣了下,点点头:“我娘身体不好,弟弟妹妹要上学。”

“这钱你拿着给你娘买药,” 赵红梅把布包往我怀里塞,“粮票和布票留着自己用。以后好好干,保全工缺人手,你只要不出错,肯定能留下来。”

我攥着布包,眼泪差点掉下来。来厂里这么久,除了张师傅和陈小燕,没人问过我家里的事。我想说谢谢,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别跟别人说我给你东西,” 赵红梅叮嘱道,“免得有人说闲话。快到点了,你赶紧去饭堂吃饭,下午还要上班。”

我走出更衣室,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照在车间的铁门上,暖洋洋的。我摸了摸怀里的布包,心里又热又酸。王磊在饭堂门口等我,凑过来问:“赵主任找你干啥?没骂你吧?”

“没,” 我摇摇头,“就是问我机器修得怎么样。”

王磊撇撇嘴:“我才不信,肯定有猫腻。” 我没跟他解释,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

第四章 下岗风波

第一批下岗名单在一周后公布了,贴在厂门口的公告栏上。我挤在人群里看,没看到自己的名字,也没看到王磊和陈小燕的,心里松了口气。但张师傅的名字赫然在列,我心里一沉。

我找到张师傅时,他正蹲在车间角落抽烟,地上扔了好几个烟蒂。“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蹲在他旁边。

张师傅苦笑了下:“我年纪大了,反应慢,厂里要年轻人。赵主任跟厂长争过,没争过。”

我心里难受得很,张师傅教了我这么多,现在却要下岗。我想去找赵主任求情,张师傅拉住我:“别去,没用的。我家里还有几亩地,回去种地也能过。你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那天下午,陈小燕哭着来找我,说她同宿舍的张姐下岗了,张姐家里有个瘫痪的丈夫,全靠她挣钱。“赵主任怎么不帮她啊?” 陈小燕抹着眼泪,“张姐干活可认真了。”

我想起更衣室里赵红梅的话,她也有自己的难处。晚上夜班,我看到赵主任在车间里转,脸色很不好,眼底有血丝。她走到我身边,没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过了几天,厂里突然来了检查组,说是要查安全隐患。王磊偷偷告诉我,是副厂长跟上面告了状,说赵主任管理不力,之前三号机差点着火就是证据。“副厂长想把赵主任拉下来,自己管车间。” 王磊说。

检查组在车间里查了两天,没找出大问题,只说棉絮堆积太多。赵主任组织我们连夜清理棉絮,忙到凌晨四点。我看到她累得靠在墙上,偷偷揉腰,心里很不是滋味。

清理完棉絮的那天早上,赵主任又把我叫到更衣室。这次她没给我东西,只是递给我一杯热水:“检查组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 我接过水杯,“主任,副厂长是不是针对你?”

赵红梅喝了口热水,点点头:“他想让他侄子当保全工,我没同意,他就记恨上了。不过没事,我手里有他私自卖厂里废料的证据,他不敢太过分。”

我没想到赵主任还有这么一面,平时看着冷冰冰的,其实心里有数得很。“主任,张师傅下岗的事……”

“我帮他找了个看大门的工作,” 赵红梅说,“下个月就去上班,工资比下岗费高。你放心,只要我在车间,就不会让老实人吃亏。”

第五章 娘的病

1996 年春节前,我收到家里的电报,说娘病重,让我赶紧回去。我拿着电报去找赵主任请假,她二话没说就批了,还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拿着,路上用。家里有困难就说,别硬撑。”

我感激得说不出话,只能给她鞠了个躬。回家的火车上,我看着窗外的雪景,想起娘平时省吃俭用的样子,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娘得的是肺病,常年咳嗽,这次是咳血了才去医院。弟弟妹妹告诉我,娘为了给我攒钱,每天只吃两顿饭,晚上还去地里拾柴火。我把赵主任给的钱和自己攒的钱都交给了医生,让他们好好治娘的病。

在家待了十天,娘的病情稳定了些,我就该回厂里了。临走前,娘拉着我的手:“建国,在厂里要听话,别惹领导生气。赵主任是好人,你要好好报答人家。”

“我知道,娘。” 我给娘掖了掖被子,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厂里好好干,让娘过上好日子。

回厂里后,我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了赵主任,她让我别担心,有困难就找她。陈小燕听说我娘病了,给我带了她娘做的鸡蛋糕,王磊也给我递了根烟:“以后有啥要帮忙的,跟我说。”

2 月底的一个夜班,我正在修机器,突然觉得头晕,差点栽倒。赵主任正好过来,赶紧扶住我:“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 我摇摇头。

赵红梅把我扶到车间外的长椅上,去饭堂给我端了碗热粥:“你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家里的事别太操心,身体要紧。”

我喝着热粥,心里暖暖的。从那以后,赵主任常让陈小燕给我带吃的,有时是个馒头,有时是个鸡蛋。车间里有人开始说闲话,说我跟赵主任有关系,王磊还跟我开玩笑:“建国,你可得把握机会,赵主任可是单身。”

我脸一红,赶紧反驳:“别瞎说,赵主任是关心我。” 其实我知道,赵主任丈夫前几年去世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也不容易。

第六章 工厂改革

1996 年夏天,红旗纺织厂开始改革,要变成股份制企业。厂长开会说,以后厂里要按业绩发工资,多劳多得。车间里的气氛变了,女工们干活更卖力了,保全工也开始抢着修机器。

赵主任给我们保全工定了新规矩,谁修的机器多,谁的奖金就高。我每天都加班加点,不仅修自己负责的机器,还帮别人修,月底拿的奖金比以前多了一倍。王磊羡慕得不行:“建国,你跟开了挂似的,教教我呗。”

“就是多练,” 我笑着说,“张师傅教我的时候,让我每天拆一遍齿轮,拆多了就熟练了。”

张师傅虽然去看大门了,但还常来车间跟我们聊天。他说赵主任为了让我们多拿奖金,跟厂长争了好几次,把保全工的奖金比例提高了不少。“赵主任是真心为咱们工人好。” 张师傅说。

9 月份,厂里来了批新设备,是从日本进口的织布机。赵主任让我跟着工程师学修新设备,说我年轻,学得快。我特别珍惜这个机会,每天都记笔记,晚上还在宿舍里看说明书,常常看到半夜。

陈小燕也开始学新设备的操作,她很聪明,没多久就熟练了。有时我们会一起加班,她给我递瓶汽水,我帮她检查机器,车间里的灯光照着我们的影子,挺温馨的。

王磊却有点跟不上,新设备太复杂,他学了好久都没学会,奖金也少了很多。他开始抱怨:“这破设备,根本不是给咱们老工人用的,就是想让咱们下岗。”

我劝他:“你别着急,慢慢来,我教你。” 可王磊没心思学,每天上班都无精打采的。

第七章 意外发生

11 月的一个夜班,我正在修新设备,突然听到 “轰隆” 一声,接着是女工的尖叫声。我赶紧跑过去,看到王磊躺在地上,旁边的机器还在转。

“快关电源!” 我大喊着,冲过去关掉电源。陈小燕也跑过来,吓得脸都白了:“怎么回事?王磊怎么掉下去了?”

原来王磊想修机器,却没关电源,不小心掉进了机器下面的检修坑。张师傅也跑来了,我们一起把王磊抬出来,他的腿已经肿了,疼得直喊。

赵主任很快就来了,她让我们赶紧把王磊送到医院,又让人检查机器。我跟陈小燕送王磊去医院,医生说他的腿骨折了,需要住院。

第二天,王磊的家人来了,他娘哭得死去活来,拉着我的手问:“建国,你跟婶说,是不是厂里的机器有问题?”

“不是,婶,是王磊没关电源就修机器,违反了规定。” 我赶紧解释。

王磊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建国,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偷懒,不该不遵守规定。”

我安慰他:“你别担心,好好养伤,厂里会给你算工伤的。”

回到厂里,赵主任正在车间里开会,她说王磊违反了安全规定,要扣他的奖金,但会给他算工伤,医药费厂里出。“以后谁要是再违反规定,不管是谁,都要严肃处理。” 赵主任的语气很严厉,没人敢说话。

会后,赵主任找我谈话:“王磊的事给咱们提了个醒,以后你要多盯着点,别让再出这种事。”

“我知道了,主任。”

“王磊家里也不容易,” 赵主任叹了口气,“他出院后,我给他安排个轻活,让他看仓库吧。”

我心里很感动,赵主任虽然严厉,但总是能替工人着想。

第八章 转机与希望

1997 年春节,我没回家,留在厂里值班。赵主任也没回家,她带着孩子来车间看我们,还给我们带了饺子。她的孩子叫乐乐,五岁了,很可爱,拉着我的手让我教他修玩具车。

“建国,你娘的病怎么样了?” 赵主任一边煮饺子一边问。

“好多了,上个月我寄了钱回去,让她去复查,医生说恢复得不错。” 我笑着说。

“那就好,” 赵主任点点头,“你要是想回家看看,就跟我说,我给你批假。”

乐乐突然说:“妈妈,叔叔修机器好厉害,我以后也要跟叔叔学。”

我们都笑了,车间里的机器声好像也没那么吵了。

3 月份,厂里的股份制改革完成了,赵红梅成了副厂长,负责生产。她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提高工人的工资,还建了职工宿舍,让我们不用再挤集体宿舍。

我搬进了新宿舍,单间,有窗户,能看到外面的操场。王磊也从仓库调到了保全组,他比以前认真多了,还主动跟我学修新设备。陈小燕成了女工组长,管理着二十多个女工,她的辫子也换成了短发,看起来更干练了。

张师傅退休了,厂里给他发了退休金,还给他送了块 “优秀职工” 的奖牌。他走的那天,我们都去送他,张师傅拉着我的手:“建国,你没让我失望,也没让赵厂长失望。好好干,以后肯定有出息。”

我点点头,眼泪差点掉下来。

夏天的时候,我回了趟家。娘的身体好了很多,能下地干活了。弟弟妹妹也考上了初中,拿着我的奖状给我看。娘做了一桌子菜,说:“建国,你现在有出息了,娘也放心了。赵厂长是个好人,你要记得报答人家。”

“我知道,娘。” 我心里暖暖的,觉得自己这几年的努力没白费。

第九章 那年的奖励

1998 年的夜班,我已经成了保全组的组长,管理着十个保全工。赵厂长还是常来车间转,有时会跟我们一起修机器,跟以前一样,没什么架子。

有天晚上,厂里停电,我跟赵厂长坐在车间的长椅上聊天。她突然说:“建国,你还记得 95 年那个夜班吗?我拉你进更衣室,给你粮票和钱。”

我愣了下,笑着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我还怕你是故意给我东西,让我办事呢。”

赵厂长也笑了:“那时候厂里要减员,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尽量保住肯干活的人。你那时候年纪小,又老实,我看你手指流血了还在修机器,就知道你是个好苗子。”

“其实我那时候挺怕你的,” 我不好意思地说,“觉得你特别严肃,不敢跟你说话。”

“我那时候也是没办法,当主任压力大,要是不严点,车间里的纪律就乱了。” 赵厂长叹了口气,“不过还好,咱们都挺过来了。现在厂里好了,你们也都有出息了,我也放心了。”

我们聊了很久,从厂里的改革聊到家里的事,从以前的困难聊到现在的希望。车间里的机器声好像也变得温柔了,空气里的棉絮也没那么多了。

停电结束后,我跟赵厂长一起去修机器。她的动作还是那么熟练,手指在齿轮间灵活地移动。我看着她,突然觉得,那年更衣室里的奖励,不仅是粮票和钱,更是一份信任和希望。正是那份奖励,让我在困难的时候没有放弃,让我一直坚持到现在。

后来,我娶了陈小燕,她成了我的妻子。我们在厂里的职工食堂办了婚礼,赵厂长当了我们的证婚人。她说:“李建国和陈小燕都是厂里的优秀职工,希望你们以后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为厂里的发展多做贡献。”

我们点点头,心里充满了幸福。

2000 年,红旗纺织厂成了市里的重点企业,产品销往全国各地。我也成了厂里的技术总监,负责新设备的研发和维护。赵厂长也成了厂长,带领着厂里的一千多名职工,继续为工厂的发展努力着。

有时我会想起 95 年那个夜班,想起更衣室里的粮票和钱,想起赵厂长说的 “你表现好,我单独奖励”。那份奖励,不仅改变了我的命运,也让我明白了,只要肯努力,只要有人信任你,再困难的日子也能挺过来。

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从靠山屯来的懵懂少年,而是一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我知道,我的成长,离不开张师傅的教导,离不开陈小燕的支持,更离不开赵厂长的信任和帮助。

那年的奖励,我会永远记在心里,它就像一盏灯,照亮了我前行的路,让我在人生的道路上,一直勇敢地走下去。

来源:超耿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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