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厂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反锁了门指着沙发说:你坐这儿我坐你身上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30 10:06 1

摘要:1994年的夏天,我们红星机械厂跟个被遗忘了的铁罐头似的,在市场经济的大潮里颠簸,随时都可能沉底。那年我28岁,叫张磊,是厂里钳工车间的一把好手,也是个从部队里出来的闷葫芦。除了跟冰冷的铁疙瘩打交道,我跟人,尤其是跟女人,说不上三句话脸就得红。

1994年的夏天,我们红星机械厂跟个被遗忘了的铁罐头似的,在市场经济的大潮里颠簸,随时都可能沉底。那年我28岁,叫张磊,是厂里钳工车间的一把好手,也是个从部队里出来的闷葫芦。除了跟冰冷的铁疙瘩打交道,我跟人,尤其是跟女人,说不上三句话脸就得红。

那天下午,车间主任火急火燎地跑来,说新来的林厂长叫我去她办公室一趟。我心里直犯嘀咕。林厂长叫林晚,才二十七八岁,听说丈夫是因公牺牲的英雄,她一个女人家,硬是被上头派来撑起我们这个烂摊子。她长得很俊,瓜子脸,大眼睛,平时总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工作服,人很清瘦,但腰杆挺得笔直,做事雷厉风行,厂里不少人都怵她。

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敲开了二楼厂长办公室的门。林晚正站在窗边,看着楼下死气沉沉的厂区,眉头紧锁。

“来了?把门带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我依言关上了门,还顺手把门背后的插销给“咔哒”一声插上了,这是我从部队里带出来的习惯,进屋先关门。可这声脆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林晚回过头,看了看门,又看了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东西。我当时没多想,局促地站在屋子中央,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办公室里有一套崭新的待客沙发,是厂里为了迎接外商,刚从仓库里翻出来的样品,也是我们厂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林晚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过了足足有一分钟,她才缓缓开口,指了指那套沙发,说出了一句让我浑身血液都往脑门上冲的话。

“张磊,你坐这儿。”她指着沙发中间的位置。然后,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地,清晰无比地说:“我,坐你身上。”

01

“我,坐你身上。”

这五个字,像五个烧红的铁块,狠狠地烙在了我的脑子里。我整个人都懵了,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儿,看着眼前这张年轻漂亮的脸,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这是什么意思?是我听错了?还是我疯了?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厂里那些风言风语,像一群苍蝇一样,瞬间涌了进来。有人说她一个年轻寡妇,能坐稳厂长的位置,背后肯定有道道;有人说她跟供销科的马科长走得近;还有更难听的,说她……

难道,她把我当成那种人了?以为我跟马科长一样,是那种可以用身体交换利益的货色?

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从我心底爆发了出来。我张磊,在部队里拿过三等功,在厂里是出了名的硬骨头,我穷,我光棍,但我有我的尊严!我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歪门邪道,没想到今天,这盆最脏的脏水,会泼到我自己头上!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

“林厂长!”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都在发抖,“请你放尊重些!我张磊不是那种人!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说完,我猛地一转身,大步流星地就朝门口走去。我感觉自己多待一秒钟,都会被这屋子里的空气给吞噬。我只想逃离,逃离这个让我感到恶心的地方。

我的手刚碰到门插销,身后就传来了她略带惊愕,却异常冷静的声音。

“站住!”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张磊,转过身来,看着我的眼睛。”她说。

我咬着牙,慢慢地转过身。我看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张图纸,脸上没有丝毫的轻浮和挑逗,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凝重。

“在你给我定罪之前,先看看这个。”她把那张图纸,“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如果今天这事解决不了,下个礼拜,我们红星机械厂,就得关门破产!”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朝那张图纸看去。那是一张沙发的设计图,上面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叉。而在图纸的旁边,还放着一封盖着英文邮戳的传真信。

02

我迟疑地走过去,拿起了那封传真信。上面的英文我看不懂,但那几个用红色圆珠笔翻译过来的中文,却像针一样刺痛了我的眼睛。

“……设计存在严重结构缺陷,承重测试不合格,由此导致我方客户受伤。我方正式提出索赔,并取消后续全部订单。红星机械厂必须在一周内给出解决方案,否则,我们将通过法律途径,追究其全部责任。”

落款是:美国环球家具有限公司。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笔订单我是知道的。这是我们厂今年最大的一笔外贸单,也是我们厂能不能起死回生的救命稻草。为了这笔单子,全厂上下熬了多少个通宵,加了多少个班。如果这单子黄了,那……

“看明白了?”林晚的声音冰冷,“昨天收到的传真。美国那边说,我们出口过去的第一批沙发,有一个客户,一个体重不到一百五十斤的成年男性,正常坐姿坐下时,沙发扶手下方的支撑腿,突然断裂,导致客户摔伤。他们要求我们立刻给出解释和解决方案。”

我看着那张被打了红叉的设计图,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我是厂里技术最好的钳工,对各种结构力学也略知一二。这套沙发,是我带着几个老师傅,参照国外画报上的样子,一点点琢磨出来的。图纸上的每一个数据,我都了然于心。按理说,别说一百五十斤,就是三百斤的胖子坐上去,也不该有问题啊!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这沙发的承重,我亲自带人测试过,四个成年人站上去都纹丝不动!”

“你说得没错。”林晚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问题,不在于整体承重,而在于一个非常刁钻的受力点。”

她走到那套样品沙发旁,指着沙发扶手下方,一个与主框架连接的角落,说:“美国那边发来的事故分析报告说,问题出在这里。客户在坐下时,有一个用手肘下压扶手的习惯性动作。而我们这个设计,所有的重量,最终都通过这个点,传递到了这条腿上。如果这个下压的力道,超过一个临界点,这个连接榫卯,就会瞬间断裂。”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心里一惊。她说的没错,这个点,确实是我们设计时的一个疏忽,是一个应力集中点!

“我昨天带着几个技术员,研究了一整夜,也做了好几次试验,但都无法复现他们说的那种‘瞬间断裂’。”林晚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疲惫,“直到今天早上,我才想明白。这个断裂,需要一个非常特殊的条件。那就是,在沙发本身已经承受了大部分重量的同时,再从一个特定的角度,对这个点,施加一个短促而强大的垂直压力。”

她看着我,目光灼灼:“而要创造这个条件,光靠一个人,是办不到的。需要一个人,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模拟客户的体重;然后,需要另一个人……”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明白了。

03

我终于明白了她那句“你坐这儿,我坐你身上”的真正含义。

她不是要“坐”在我这个人身上,她是要让我坐在沙发上,充当那个承受主体重量的“人”;然后,她要亲自爬上沙发,用她自己的体重,精准地、垂直地,压在那个致命的受力点上,模拟那个客户“用手肘下压”的动作!

她之所以反锁门,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是因为这件事关系到工厂的生死存亡,是最高机密,绝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以免引起恐慌!

她之所以选择我,不是因为她轻浮,而是因为我是全厂技术最好、最值得信赖的人!

而我,我这个满脑子龌龊思想的混蛋,竟然把她的一片苦心,当成了……

一股巨大的羞愧和自责,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一个大男人,思想竟然如此肮,枉我还是个当过兵的人!

“林……林厂长,我……我对不起你!”我的脸,比刚才还要红,烫得能烙饼了,“我……我混蛋!我不是人!我……”

“行了。”她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忏悔,“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时间不多了,张磊,你还愿不愿意帮我?”

“我愿意!”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挺直了胸膛,对着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厂长,我向你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她看着我那副傻样,紧绷了一整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极淡的笑意。那笑容,像阴雨天里透出的一缕阳光,瞬间让我心里暖和了起来。

“好。”她点点头,“那我们开始吧。”

接下来的场面,如果被外人看到,足以让全厂的唾沫星子把我们俩淹死。

我,一个二十八岁的光棍汉,按照她的指示,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沙发的正中央。她,一个二十七岁的年轻寡妇,脱掉了鞋子,露出穿着白色尼龙袜的脚,然后,深吸一口气,竟然真的……爬了上来。

她的动作很敏捷,完全不像个文弱的女子。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我们俩的距离,近得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膏香味,能感受到她手心传来的温热。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铁板,呼吸都快要停滞了。我拼命地告诉自己,这是在做试验,这是在工作,可我那不争气的心,还是“怦怦”地快要跳出嗓子眼。

“别动。”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我要开始了。”

04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慢慢地,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撑在那个致命连接点上方的右手上。

我能感觉到,我肩膀上的那只手,因为用力,指尖都有些发白。她的身体,在我上方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所有的力量,都像一把锥子,精准地朝那个点刺去。

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们俩的呼吸声,还有木头被挤压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再……再加一点力……”我紧张地盯着那个连接点,汗水从我的额头渗了出来。

她咬着牙,身体又往下沉了半分。

“咔嚓!”

一声清脆的、令人心碎的断裂声,突然响起!

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呼。失去支撑点的林晚,身体猛地一歪,整个人就朝我这边倒了下来!

我当时什么都没想,本能地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抱着她,她趴在我怀里,我们俩都愣住了。她的脸,就贴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和她温热的呼吸。她的头发,散发着好闻的味道,挠得我心里痒痒的。

我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对……对不起!”还是她先反应过来,慌忙从我怀里挣脱,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脸上飞起了两团红云,连耳根都红透了。

“没……没事……”我也赶紧松开手,窘迫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刚才那一瞬间的旖旎,很快就被问题解决的喜悦和紧张感冲淡了。我们俩谁也没再提那个尴尬的拥抱,而是立刻凑到沙发前,查看那个断裂的榫卯。

果然,问题就出在这里!榫卯的结构设计,存在致命的缺陷,在特定的角度受力时,根本无法承受一个成年人的瞬间压力。

找到问题所在,接下来就是解决问题。

那天晚上,我们俩谁也没回家。我就在她的办公室里,借着灯光,打着手电,一遍又一遍地修改设计图。她就在一旁,给我端茶倒水,时不时地提出一些她的看法。

我第一次发现,这个看似文弱的女厂长,对机械结构竟然也有着惊人的理解力。我们俩,一个谈理论,一个讲实践,竟然配合得天衣无缝。

等我终于设计出一个最简单的、只需要增加一个三角支撑铁件就能彻底解决问题的方案时,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疲惫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

05

解决方案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传真发给了美国客户。那个小小的三角铁件,成本不到五毛钱,却像一剂强心针,挽救了我们整个工厂。

美国那边对我们的反应速度和解决方案非常满意,不仅没有追究责任,还追加了一笔更大的订单。红星机械厂,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而我和林晚,也因为那个“沙发事件”,成了厂里最心照不宣的“战友”。

她把我从车间调到了技术科,直接任命我当了科长,专门负责产品研发和质量把控。我成了她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我们一起,带着全厂工人,没日没夜地干,开发新产品,改造旧设备。

厂里的效益,一天比一天好。工人们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可与此同时,我和林晚走得太近,也引来了不少闲话。尤其是那个一直对林晚心怀不轨的供销科马科长,更是把我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他开始在厂里散播各种难听的谣言。说我张磊,是靠着跟林厂长有不正当关系,才爬上科长的位置的。更有甚者,把我们那天在办公室反锁门的事,编得有鼻子有眼,说得不堪入耳。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割在我心上。我委屈,更替林晚感到不值。她一个女人,为了这个厂付出了多少心血,到头来却要被人这么糟蹋名声。

我去找她,想跟她解释,想让她下令查处这些造谣的人。

可她却只是平静地看着我,说了一句:“清者自清。我们没有时间,把精力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人身上。把产品做好,把厂子搞活,才是对他们最好的反击。”

我看着她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心里那点委屈和愤怒,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是啊,跟她所承受的压力相比,我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我以为,只要我们做得足够好,那些谣言就会不攻自破。

可我低估了人心的险恶。

那年年底,厂里评选先进工作者,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名额非我莫属。可最后公布的结果,却是马科长。

紧接着,一封匿名举报信,寄到了市里的主管单位。信里,把我跟林晚的关系,描绘成了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说我们合起伙来,侵吞工厂财产,任人唯亲。

市里派来了调查组。林晚被停职审查,我被隔离问话。整个工厂,再一次陷入了风雨飘摇之中。

调查组的人,翻来覆去地问我,那天在办公室里,反锁着门,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我只要说一句“不知道”,或者随便编个理由,就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可那样一来,林晚就彻底完了。她一个寡妇,背上这种名声,这辈子都别想再抬起头来。

我想起了那个雨夜,她为了工厂的生死存亡,不惜放下身段,做出那种让人误会的举动;我想起了她对我的信任,想起了她说的“清者自清”。

在调查组的会议室里,在十几双审视的目光中,我深吸一口气,把那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全都说了出来。

包括她那句让我误会了很久的话:“你坐这儿,我坐你身上。”

我说完,整个会议室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我能想象,我的这番“坦白”,听起来有多么荒唐,多么可笑。

可我不在乎。这是事实,也是她应得的清白。

后来的事情,很戏剧化。调查组的人,半信半疑地,真的找来了那套已经封存的样品沙发,又找来了我的设计图。经过专家鉴定,最终证实了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真相大白。林晚官复原职,马科长因为诬告陷害,被开除公职。

风波平息后的一个晚上,林晚在厂里的小花园里找到了我。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我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

我们俩并排坐在长椅上,谁也没有说话。良久,她才轻声说了一句:“张磊,谢谢你。”

我转过头,看着她被月光笼罩的、美好的侧脸,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说:“林晚,厂里的债还清了,你欠我的,是不是也该还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脸上飞起了两团红云。

来源:百合谷追寻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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