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姜子牙独自站在悬崖边，手中紧握着那根打神鞭，眼中却没有即将封神的喜悦，只有深深的痛苦。

昆仑山巅，雪花纷飞。

姜子牙独自站在悬崖边，手中紧握着那根打神鞭，眼中却没有即将封神的喜悦，只有深深的痛苦。

明天，就是封神大战的最后一日。他将亲手诛杀那个爱了三千年的女人——苏妲己。

"子牙..."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那个让他魂牵梦绕三千年的声音。

姜子牙缓缓转身，看到了苏妲己。月光下，她依然美得惊心动魄，但那双眼睛里，却有着他从未见过的悲伤。

"妲己，你来了。"姜子牙的声音颤抖着。

"我来向你告别的。"苏妲己走近了几步，"也来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我埋藏了三千年的秘密。"

姜子牙的心猛地一颤。他预感到，这个秘密将会彻底改变他对一切的认知。

第一章：昆仑山上的初遇

三千年前，昆仑山玉虚宫。

那时的姜子牙还只是元始天尊座下的一个普通弟子，每天除了修炼就是抄写经书，生活平淡如水。

那一天，师兄申公豹奉命下山采药，姜子牙主动请缨同行。

"子牙师弟，你修为尚浅，山下妖魔横行，还是留在山上安心修炼吧。"申公豹劝道。

"师兄放心，我只是想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姜子牙笑道，"况且有师兄保护，谅那些妖魔也不敢造次。"

申公豹拗不过他，只好带着他一起下山。

青州府境内，有一片桃花林。春天时节，满树桃花盛开，美不胜收。当地人都说，这片桃花林里住着一个狐仙，美若天仙，但从不伤人，只是偶尔会在月圆之夜现身，为过路的旅人指路。

那天黄昏，姜子牙独自在桃花林中穿行，突然听到了琴声。

那琴声清雅婉转，如高山流水，如明月清风。姜子牙修道多年，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琴声。

循着琴声寻去，他看到了一个女子。

她坐在一块青石上，怀抱古琴，纤纤素手在琴弦上轻抚。一袭白衣胜雪，青丝如瀑，侧颜如画。

桃花飞舞，落在她的肩头，她却浑然不觉，完全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

那一刻，姜子牙看呆了。

他修道三百年，见过天上的仙女，见过海里的龙女，但从未见过如此纯净美好的女子。她的美不是那种妖艳的美，而是一种清澈如水、纯净如雪的美。

琴声戛然而止，女子抬起头，正好与姜子牙四目相对。

"你..."女子有些慌乱，站起身来，古琴差点掉在地上。

"姑娘别怕，在下昆仑山弟子姜子牙，无意冒犯。"姜子牙连忙行礼，"只是听到琴声美妙，忍不住前来聆听，还请姑娘见谅。"

女子打量着他，见他相貌堂堂，气质不俗，而且眼神清澈真诚，并无恶意，这才放下戒备。

"原来是昆仙山的仙长。"女子盈盈一礼，"小女子苏妲己，见过仙长。"

苏妲己。

这个名字如甘露一般渗入姜子牙的心田。

"苏姑娘，你的琴艺真是出神入化，在下佩服得很。"姜子牙真诚地说道。

苏妲己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仙长过奖了，小女子只是随便弹弹而已。"

"不知苏姑娘师从何人？这样的琴艺，绝非凡人所能及。"

苏妲己沉默了片刻，才说："小女子...自幼无父无母，这琴艺也是无师自通。"

姜子牙心中一动。无父无母？那这女子岂不是很孤苦？

看着她清澈的眼神，姜子牙心中升起了一种怜惜之情。

"若是苏姑娘不嫌弃，在下愿意经常来听姑娘抚琴。"姜子牙说道。

苏妲己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低下头去："仙长日理万机，怎敢劳烦？"

"非是劳烦，而是享受。"姜子牙真诚地说，"苏姑娘的琴声，能让人忘却世间烦恼，这对修道之人来说，是极大的帮助。"

从那天起，姜子牙就经常下山来桃花林。

起初是为了听琴，后来却是为了见她。

苏妲己也从最初的拘谨，渐渐变得自然起来。她会为姜子牙准备清茶，会和他聊些山中的趣事，会在他疲倦时为他抚琴。

春去秋来，两人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加深。

那是一个中秋之夜，圆月当空，桃花林中洒满月光。

苏妲己抚着琴，唱起了一首古老的歌谣：

"月儿圆圆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君若有心来相伴，妾愿为君舞千秋。"

歌声凄美，如泣如诉。

姜子牙听得痴了，痴了。

"妲己。"他轻声唤道。

"嗯？"苏妲己抬起头，月光下她的脸庞美得不真实。

"你可愿意...跟我回昆仑山？"姜子牙鼓起勇气问道。

苏妲己愣住了，手中的琴弦都停止了颤动。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娶你为妻。"姜子牙直视她的眼睛，"我爱你，妲己。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爱上了你。"

苏妲己的眼中涌出泪水："子牙...你可知道我是什么？"

"我知道你是狐族。"姜子牙点头，"但我不在乎。在我眼中，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苏妲己。"

"你真的不在乎？"苏妲己泪如雨下，"我是妖，你是仙，我们本就不该相爱。"

"谁说的？"姜子牙伸手为她拭去泪水，"爱情无关种族，无关出身。我只知道，我离不开你。"

那一夜，月圆如镜，见证了两个相爱的人许下誓言。

"妲己，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你。"

"子牙，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可是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誓言，会成为三千年来最大的痛苦。

第二章：师父的警告

消息很快传到了昆仑山上。

"什么？子牙要娶一个狐妖？"申公豹震惊了，"他疯了吗？"

"师父，苏妲己不是普通的狐妖。"姜子牙跪在元始天尊面前，恳求道，"她心地善良，从不害人，而且她的琴艺通神，能净化人心。"

元始天尊冷冷地看着他："子牙，你入我门下三百年，难道连人妖殊途的道理都不懂吗？"

"师父，弟子明白人妖殊途的道理，但妲己她不一样。"姜子牙坚持道，"她虽是狐族，但心比人类还要纯净。"

"纯净？"申公豹冷笑，"师弟，你被她迷惑了。狐妖最善于伪装,她现在看似纯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露出本性来。"

"师兄，你不了解妲己。"姜子牙怒道，"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妖怪。"

"够了！"元始天尊一声断喝，"子牙，我且问你，若有朝一日，你需要在她和天下苍生之间做选择，你选谁？"

姜子牙愣住了。

"师父，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选择？妲己她..."

"回答我。"元始天尊的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姜子牙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道："师父，弟子不愿意做这样的选择。"

"不愿意做，不代表不会遇到。"元始天尊叹了一口气，"子牙，你天资聪颖，是我最看重的弟子，将来要担当大任。但如果你执迷不悟，我只能逐你出师门。"

"师父！"姜子牙大惊。

"你好好想想吧。"元始天尊挥了挥手，"三日后给我答复。"

那三天，姜子牙彻夜难眠。

一边是三百年的师门情谊，一边是刚刚萌芽的爱情。一边是即将到来的大任，一边是心中的挚爱。

他该怎么选择？

第三天，他下山去找苏妲己。

桃花林中，苏妲己正在抚琴，但琴声却有些哀伤。

"妲己。"姜子牙坐在她身边。

"你来了。"苏妲己没有停下手中的琴，"我听说了，你师父反对我们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

"昆仑山上的事，瞒不过我。"苏妲己苦笑，"子牙，或许我们真的不应该在一起。"

"为什么这么说？"姜子牙紧张地问。

"因为我们的路不同。"苏妲己停下抚琴，转过身来，"你是注定要成仙得道的人，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狐妖。我不能耽误你的前程。"

"妲己，你在说什么？"姜子牙握住她的手，"我的前程算什么？没有你，再大的前程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苏妲己眼中再次涌出泪水："可是子牙，你真的愿意为了我放弃一切吗？放弃师门，放弃修为，放弃将来可能的功名利禄？"

姜子牙毫不犹豫地点头："愿意。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放弃。"

"那我呢？"苏妲己忽然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你的敌人，你会怎么办？"

"不会的。"姜子牙摇头，"你永远不会成为我的敌人。"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呢？"苏妲己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姜子牙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宁愿自绝于天地之间，也不愿意伤害你。"

听到这话，苏妲己抱住了他，泪如雨下："子牙，你真傻。"

"为了你，我愿意做一个傻子。"

那一刻，两个人都以为，他们的爱情可以战胜一切。

但是他们不知道，命运已经悄悄为他们设下了最残酷的陷阱。

第三章：下山历练

最终，姜子牙选择了苏妲己。

"师父，弟子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请您成全弟子和妲己。"姜子牙跪在元始天尊面前。

元始天尊长叹一声："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强求。但有一事，你必须答应我。"

"师父请说。"

"你下山历练三十年，若能在红尘中历练心性，不被情欲所迷，三十年后可重返师门。"

"那妲己呢？"

"她自然可以跟你一起下山。"元始天尊停顿了一下，"但记住，三十年中，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得动用仙法。"

这个条件很苛刻。不能动用仙法，就意味着姜子牙要以凡人的身份在红尘中生活三十年。

但为了能和苏妲己在一起，姜子牙还是答应了。

"弟子谨遵师命。"

那一天，姜子牙和苏妲己一起下山了。

他们在青州府安了家，姜子牙做了一个私塾先生，苏妲己则在家中操持家务。

两人过起了平凡的夫妻生活。

晨起时，苏妲己会为姜子牙准备早饭，送他出门。黄昏时，姜子牙回到家中，苏妲己会为他抚琴，为他按摩疲惫的肩膀。

夜深时，两人相拥而眠，无比甜蜜。

那是姜子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他们一起游山玩水，一起看春花秋月，一起在月下饮酒，一起在雨中漫步。

苏妲己会为他制作精美的衣裳，会为他抄写经书，会在他生病时彻夜不眠地照顾他。

姜子牙则会为她采摘野花，会为她写诗作词，会在她害怕时紧紧抱着她。

他们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持续一辈子。

但是，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第三年，青州府出现了一伙盗匪，专门抢劫富户。有一天晚上，这伙盗匪闯进了姜子牙的家。

"交出所有值钱的东西，否则杀了你们！"匪首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手中拿着一把砍刀。

"各位好汉，我们只是穷书生，家中并无值钱物什。"姜子牙护着苏妲己，尽量保持冷静。

"穷书生？"匪首的目光落在苏妲己身上，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既然没钱，那就把这个美人留下吧。"

"不行！"姜子牙怒了，"你们要钱可以，但不能动我妻子。"

"哈哈，你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还想和我们斗？"匪首举起砍刀，"识相的就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杀了！"

姜子牙想要动用仙法，但想起师父的警告，只能硬生生忍住。

"夫君，你走吧。"苏妲己推开姜子牙，"不要管我。"

"妲己，我怎么能丢下你？"姜子牙眼中含泪。

就在这时，苏妲己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红光。

下一秒，那个匪首就像被无形的力量击中一样，直接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其他的盗匪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妲己，你..."姜子牙震惊地看着妻子。

苏妲己的脸色有些苍白："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姜子牙明显感觉到，妻子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劲。

那种气息，带着一丝妖气。

第四章：第一次变化

从那天之后，苏妲己开始有些不对劲。

她变得比以前更加美丽，但也更加冷艳。她的眼神偶尔会闪过一丝红光，声音也变得比以前更加媚惑。

最明显的变化是，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了。

"夫君，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晚，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苏妲己冷冷地问道。

"妲己，你怎么能这样想？"姜子牙有些伤心，"我对你的感情天地可鉴，怎么会有别的女人？"

"是吗？"苏妲己走近他，伸出纤纤玉指挑起他的下巴，"那你发誓，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这个动作很轻佻，完全不像以前端庄贤淑的苏妲己。

"妲己，你怎么了？"姜子牙担忧地问，"你最近很不对劲。"

"我哪里不对劲？"苏妲己娇笑一声，"我只是更加爱你了而已。"

说着，她贴近姜子牙，吐气如兰："夫君，你不觉得我现在更美了吗？"

确实更美了，美得几乎不像人间的女子。但这种美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让姜子牙感到不安。

"妲己，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姜子牙拉着她坐到椅子上，"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苏妲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说："没有啊，我能遇到什么事？"

"那你为什么变得这么不一样？"

"我变得不一样了吗？"苏妲己歪着头，"我觉得我还是原来的我啊。"

但姜子牙知道，她确实变了。

以前的苏妲己温柔如水，现在的苏妲己热烈如火。以前的苏妲己清纯如雪，现在的苏妲己妖艳如花。

最让姜子牙不安的是，她开始显露出一些残忍的倾向。

有一天，邻居家的小孩偷摘了他们家院子里的桃子，被苏妲己发现了。

"小偷！"苏妲己怒喝一声，眼中闪过红光。

那个小孩突然尖叫一声，捂着眼睛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妲己！"姜子牙大惊，连忙跑过去查看孩子的伤势。

小孩的眼睛被某种力量灼伤了，差点失明。

"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姜子牙愤怒地质问苏妲己。

"他偷我们家的桃子，就该受到惩罚。"苏妲己冷冷地说，完全没有悔恨之意。

"他只是个孩子！而且就算偷了桃子，也罪不至此！"

"在我看来，小偷就是小偷，不管多大年纪。"苏妲己转身就走，"你要是心疼他，就去找大夫给他治眼睛吧。"

姜子牙看着妻子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寒意。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善良纯净的苏妲己吗？

第五章：狐族长老的到访

就在姜子牙为妻子的变化而苦恼时，一个意外的访客来到了他们家。

那是一个老者，白发白须，仙风道骨，但身上却带着浓烈的妖气。

"请问您是？"姜子牙警惕地问。

"老夫狐族长老白焕。"老者说道，"特来寻苏妲己。"

苏妲己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白焕，她的脸色顿时变了。

"长老，您怎么来了？"苏妲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

"妲己，你该跟我回去了。"白焕说道，"你身上的封印已经松动，再不回去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封印？"姜子牙愣住了，"什么封印？"

白焕看了姜子牙一眼，然后对苏妲己说："你还没告诉他真相？"

"长老，我..."苏妲己欲言又止。

"什么真相？"姜子牙急切地问，"妲己，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白焕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吧。苏妲己不是普通的狐妖，她是九尾天狐的转世。"

"九尾天狐？"姜子牙震惊了。

他当然知道九尾天狐意味着什么。那是狐族中最强大的存在，也是最危险的妖怪。传说中，九尾天狐拥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和毁天灭地的力量。

"不错。"白焕点头，"一千年前，九尾天狐因为屠杀无辜而被天庭降罚，魂魄被分离，力量被封印。苏妲己就是她的善良魂魄转世。"

"善良魂魄？"姜子牙更加困惑了。

"九尾天狐的魂魄被分为三部分：善良、邪恶、和中性。苏妲己是善良魂魄，还有一个邪恶魂魄在别处，中性魂魄则被封印在天庭。"

白焕继续解释："本来，只要三个魂魄不融合，苏妲己就会一直保持善良的本性。但是现在，封印出现了松动，邪恶魂魄的力量开始影响她。"

姜子牙恍然大悟。怪不得妻子最近变得那么不一样，原来是受到了邪恶魂魄的影响。

"那怎么办？"姜子牙急切地问，"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吗？"

"有，但很危险。"白焕说，"需要将她带回狐族圣地，用上古大阵重新加固封印。但这个过程中，她可能会彻底被邪恶魂魄控制。"

"不行！"姜子牙断然拒绝，"我不能让妲己冒这个险。"

"那你还有别的选择吗？"白焕反问，"如果任由邪恶魂魄的力量增长，总有一天，善良的苏妲己会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将是一个只知杀戮的恶魔。"

苏妲己一直沉默着听两人对话，此时终于开口："长老，如果我不去，还能坚持多久？"

"最多半年。"白焕说道，"半年后，邪恶魂魄就会完全觉醒。"

苏妲己看向姜子牙："夫君，你说我该怎么办？"

姜子牙握住她的手："妲己，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放弃你。我们不去狐族圣地，我会想办法帮你控制邪恶魂魄的力量。"

"子牙。"苏妲己眼中涌出泪水，"你真的不怕我会变成恶魔吗？"

"不怕。"姜子牙坚定地说，"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你，我也不会抛弃你。"

白焕摇了摇头："年轻人，你不明白九尾天狐的可怕。一旦邪恶魂魄完全觉醒，她会失去所有的理智，到时候连你也会杀掉。"

"那我也认了。"姜子牙说，"至少，我们会死在一起。"

白焕看着这对相爱的夫妻，心中也有些感动。但他更清楚九尾天狐的危险性。

"既然你们执意如此，我也不强求。"白焕站起身来，"但我要警告你们，一旦邪恶魂魄完全觉醒，不仅你们会死，整个青州府的百姓也会遭殃。"

说完，他就消失了，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第六章：愈发严重的变化

白焕走后，苏妲己的变化更加明显了。

她开始对血腥的事物感兴趣，经常无缘无故地发怒，眼中的红光也越来越频繁地出现。

最可怕的是，她开始对姜子牙表现出占有欲。

"夫君，你今天和王秀才说了很久的话。"苏妲己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你们在聊什么？"

"就是聊些学问上的事情。"姜子牙说道。

"学问？"苏妲己转过身来，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我看你们聊得很开心啊。"

"妲己，你想多了。"姜子牙走过去，想要抱她，"我和王秀才只是普通朋友。"

"朋友？"苏妲己推开他，"我不喜欢你和其他人做朋友。"

"为什么？"

"因为我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你。"苏妲己的语气变得冰冷，"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姜子牙感到窒息。以前的苏妲己虽然也爱他，但从不会这样控制他。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几天后，王秀才突然死了。死状很奇怪，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外伤，但七窍流血，面容扭曲，显然死前经历了极大的痛苦。

"你听说了吗？王秀才死了。"邻居李大妈跑来告诉姜子牙。

姜子牙震惊了："怎么会？他昨天还好好的。"

"不知道啊，就是突然死了。大夫说像是中了什么邪。"李大妈说道。

姜子牙看向苏妲己，只见她正在院子里浇花，神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姜子牙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王秀才的死，会不会和苏妲己有关？

第七章：接连死亡

王秀才死后不久，又有人死了。

先是和姜子牙打过招呼的张屠夫，然后是经常来买糖果的小贩李三，接着是在街上和姜子牙聊过天的陈医生。

这些人的死法都一样：七窍流血，面容扭曲，死前似乎经历了极大的痛苦。

而且，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和姜子牙有过接触。

青州府的百姓开始恐慌了。有人说是瘟疫，有人说是妖怪作祟。

"姜先生，最近死的这些人，好像都和您有关系啊。"有人开始怀疑姜子牙。

"我只是和他们说过几句话而已。"姜子牙辩解道。

"说不定您家里有什么邪祟。"另一个人说，"要不您请个道士来看看？"

姜子牙回到家中，心情沉重。

他看到苏妲己正在院子里逗弄一只小鸟。那只小鸟被她用丝线绑着腿，在空中扑腾挣扎。

"妲己，你在做什么？"姜子牙问道。

"在玩啊。"苏妲己笑了笑，"这只小鸟很有趣，一直想飞走，但怎么努力都飞不掉。"

说着，她用力一拉丝线，小鸟被拉了回来，撞在地上，翅膀折断了。

"啾啾..."小鸟发出痛苦的叫声。

"妲己！"姜子牙怒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小动物？"

"我怎么了？"苏妲己不以为然，"它只是个畜生而已。"

姜子牙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小鸟从丝线上解下来，但小鸟已经奄奄一息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姜子牙痛苦地问。

"因为好玩啊。"苏妲己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看着它痛苦挣扎的样子，我觉得很有趣。"

这句话让姜子牙彻底寒了心。

这还是他爱的那个苏妲己吗？

当天晚上，姜子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起了白焕长老的话：一旦邪恶魂魄完全觉醒，她会失去所有的理智。

现在看来，这个过程已经开始了。

"夫君，你怎么还不睡？"苏妲己贴过来，抱住了他。

"妲己，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我。"姜子牙说道。

"什么事？"

"最近死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苏妲己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笑道："夫君，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怎么可能杀人呢？"

"那你发誓。"姜子牙转过身，直视她的眼睛，"发誓你没有杀过任何人。"

苏妲己沉默了。

在月光下，姜子牙清楚地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

第八章：真相大白

"我发不了这个誓。"苏妲己终于承认了，"因为我确实杀了他们。"

姜子牙如遭雷击。

虽然他已经有所猜测，但当苏妲己亲口承认时，他还是感到巨大的冲击。

"为什么？"姜子牙的声音颤抖着，"他们都是无辜的人。"

"因为他们接近了你。"苏妲己坐起身来，眼中的红光越来越亮，"我不允许任何人和你亲近。"

"妲己，你疯了。"姜子牙痛苦地说，"他们只是普通的邻居朋友。"

"朋友？"苏妲己冷笑，"我不需要你有朋友。我只需要你完全属于我。"

"这不是爱，这是占有。"姜子牙说道，"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我太蠢了。"苏妲己眼中的红光更加强烈，"现在我明白了，要想得到一个人，就必须消除所有的威胁。"

"那些人根本不是威胁！"

"对我来说就是威胁。"苏妲己站起身来，"只要是能够吸引你注意力的人，都是威胁。"

姜子牙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陌生而恐惧。

这个女人有着苏妲己的容貌，苏妲己的身体，但却不再有苏妲己的灵魂。

"妲己，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姜子牙努力唤醒她内心深处的善良，"那时的你多么纯净美好。"

苏妲己愣了一下，眼中的红光稍微暗淡了一些。

"桃花林...古琴..."她喃喃自语。

"对，桃花林中的古琴。"姜子牙继续说，"你的琴声如此美妙，你的心灵如此纯净。那才是真正的你。"

"真正的我？"苏妲己苦笑，"子牙，你不明白。那个纯净的我太弱了，弱到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你不需要变得强大，我会保护你。"

"你保护我？"苏妲己嘲讽地笑了，"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果我不杀死那些接近你的人，总有一天会有人抢走你。"

"不会的，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永远？"苏妲己的眼神变得危险，"男人的永远能有多久？一年？十年？还是一百年？"

"一辈子。"姜子牙坚定地说。

"那如果我变得丑陋呢？如果我变老了呢？如果我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苏妲己了呢？"苏妲己步步紧逼。

姜子牙沉默了。

"你看，你也回答不了。"苏妲己冷笑，"所以，我必须用我的方式来确保你永远属于我。"

"什么方式？"

"杀掉所有可能抢走你的人，然后把你永远囚禁在我身边。"苏妲己眼中的红光如血一般鲜艳，"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姜子牙彻底绝望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他爱的苏妲己了。

第九章：痛苦的决定

从那天起，姜子牙开始考虑一个残酷的问题：他是否应该亲手结束苏妲己的生命？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像毒草一样在他心中疯长。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更多无辜的人死去，但他也无法对心爱的女人下手。

青州府的死亡事件还在继续。

只要是和姜子牙有过任何接触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地死去。很快，整个青州府再也没有人敢接近姜子牙了。

"姜先生，您还是离开吧。"府尹苦苦哀求，"再这样下去，全府的人都要死光了。"

"大人，给我一些时间，我会解决这个问题的。"姜子牙说道。

"您打算怎么解决？"

姜子牙沉默了。他能怎么解决？杀死自己的妻子吗？

那天晚上，他独自来到桃花林。

这里是他和苏妲己初次相遇的地方，也是他们许下爱情誓言的地方。

"子牙。"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姜子牙转身，看到了苏妲己。月光下，她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姜子牙问。

"因为这里对你很重要。"苏妲己走近了几步，"每当你痛苦的时候,你总是会来这里。"

"妲己，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姜子牙哀求道，"就像三年前一样，过那种平静的生活？"

"回不去了。"苏妲己摇头，"子牙，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为什么？"姜子牙痛苦地问，"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因为我怕失去你。"苏妲己的眼中涌出泪水，但那泪水是红色的，"我太爱你了，爱到无法承受失去你的可能。"

"但你现在的做法只会让我们越来越远。"

"我知道。"苏妲己苦笑，"我知道你开始害怕我了，开始厌恶我了。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那我们一起去找白焕长老吧。"姜子牙说道，"或许他有办法帮你。"

"太晚了。"苏妲己摇头，"邪恶魂魄已经和我融合了，没有人能够分离它们。"

"那怎么办？"

苏妲己看着他，眼中满是痛苦："子牙，你杀了我吧。"

"什么？"姜子牙震惊了。

"杀了我，这样就不会有更多的人死去了。"苏妲己说道，"而且，这也是对我的解脱。"

"不！"姜子牙断然拒绝，"我不会杀你，永远不会。"

"那你要看着我杀死更多的无辜人吗？"苏妲己质问，"子牙，你还记得师父问过你的话吗？如果有一天你要在我和天下苍生之间做选择，你选谁？"

姜子牙愣住了。

他记得那个问题，也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不愿意做这样的选择。

但现在，命运真的把这个选择摆在了他面前。

第十章：最后的温柔

"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吧。"姜子牙说道。

"好。"苏妲己点头，"但不能太久。我能感觉到，邪恶魂魄正在完全吞噬我的理智。也许再过几天，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几天，姜子牙茶饭不思，彻夜难眠。

他想起了和苏妲己在一起的所有美好时光：第一次见面时她清澈的眼神，第一次拉手时她脸上的红晕，第一次拥抱时她身体的颤抖，第一次亲吻时她唇瓣的甜蜜...

这些回忆如刀一般割着他的心。

最终，他做出了一个痛苦的决定。

那天黄昏，他来到苏妲己面前。

"妲己，我答应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苏妲己看着他，眼中涌出泪水："谢谢你，子牙。"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姜子牙说道，"在那之前，给我最后一个晚上，让我们像从前一样度过。"

"好。"苏妲己点头。

那天晚上，苏妲己又变回了从前的样子。

她为姜子牙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为他斟酒，为他抚琴。

她的眼中不再有红光，声音也不再冰冷，一切都像三年前刚刚下山时那样温馨美好。

"子牙，你后悔吗？"苏妲己轻抚着琴弦，"后悔爱上我这样一个妖怪？"

"不后悔。"姜子牙摇头，"如果时光倒流，我还是会选择爱你。"

"即使知道今天的结局？"

"即使知道今天的结局。"姜子牙坚定地说，"妲己，能够爱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苏妲己哭了，泪如雨下。

"子牙，我也不后悔。"她说，"虽然只有短短几年，但这几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那一晚，他们聊了很多。

聊初遇时的青涩，聊相恋时的甜蜜，聊成亲时的激动，聊下山后的平淡生活。

他们都在努力记住对方最美好的样子，努力忘记这些天的痛苦。

黎明时分，苏妲己依偎在姜子牙怀中。

"子牙，我想唱首歌给你听。"她说。

"好。"

苏妲己轻启朱唇，唱起了那首古老的歌谣：

歌声凄美，如泣如诉，和三年前中秋夜的那次如出一辙。

但这一次，却是诀别之歌。

第十一章：诀别时刻

天色完全亮了。

苏妲己从姜子牙怀中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

"子牙，开始吧。"她平静地说。

姜子牙的手颤抖着，掌心已经凝聚起一团仙力。虽然师父禁止他在红尘中使用仙法，但这一次，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妲己，我..."他声音哽咽。

"不要说话。"苏妲己伸手轻抚他的脸颊，"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

姜子牙闭上眼睛，不敢看她的脸。

就在这时，苏妲己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子牙，等等。"她的声音有些紧张，"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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