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姐姐一起出嫁,说好我们一个嫁哥哥一个嫁弟弟,但婚礼当天哥哥一眼就相中了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8 02:25 1

摘要:陪姐姐一起出嫁,说好我们一个嫁哥哥一个嫁弟弟,但婚礼当天哥哥一眼就相中了我

陪姐姐一起出嫁,说好我们一个嫁哥哥一个嫁弟弟,但婚礼当天哥哥一眼就相中了我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是个姐宝女。

得知我姐要和大她五岁的傅家长子傅明修联姻,我眼眶发红,声音带哽咽,哭了三天三夜。

我泪眼汪汪地拉着姐姐的手,“姐,我舍不得你,没了你谁还把我当宝贝呀?没了你,我就像鱼儿没了水,活不下去。”

妈妈一把将我从地上薅起来,眉头紧皱,“别哭了,嫁人后你俩还能在一块。”

我一脸茫然,没听懂,“啥意思?”

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傅家有俩儿子,你姐嫁老大,你嫁老二。”

“啊!不早说!”

对于我们姐宝女来说,嫁给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姐姐继续待在一起。

我嘴角上扬,眼底泛笑意,乐乐呵呵地开始备嫁。

结果,等来的却是联姻对象换成傅明修的噩耗……

别人开口先喊爸妈,我最先学会喊的是姐。

每天一睁眼,我就开始四处打听姐姐的下落。

“爸,我姐去哪了?”

“妈,我姐咋还没回来?”

“爷,你送我去学校找我姐成不?”

“奶,我想我姐了,你带我去找她呗。”

……

我跟我姐差三岁。

爸妈忙着拼事业赚钱,经常不在家。

几乎是姐姐一手把我拉扯大的。

第一次上学,她牵着我的手把我送到学校;第一次开家长会,也是她请假来参加的。

她性格稳重,我活泼跳脱,我把她当姐,她却把我当女儿。

我们是世上最亲的人。

当得知她交男朋友时,我瞬间慌了神,感觉天塌了。

我气鼓鼓地质问姐姐,“一个半路冒出来的男人,能照顾好你吗?他知道你吃葡萄,葡萄皮都是我剥的,籽也是我去的吗?他知道你上厕所我都在门外守着,寸步不离吗?有我对你忠心耿耿、唯命是从吗?”

确定他们真在一起后,我化身悲伤蛙。

因为姐姐要花更多时间谈恋爱,没空搭理我,日常分享也变少了。

我每天都在微博打卡,祈祷他们分手。

结果,还真分了。

恋爱的第三个月,姐姐分手了。

原来是那渣男劈腿,还羞辱姐姐假清高。

我怒目圆睁,攥紧了拳头,“妈哒,姐能忍,妹不能忍!”

当晚,我就找人把那渣男蒙了头,拉进了巷子。

姐姐伤心难过,我轻轻拍着她的背,贴心安慰,还趁机给她洗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嘴巴甜的。姐,智者不入爱河,寡王一路硕博,咱大女人就得搞事业。”

姐姐听进去了,开始猛猛学习,提升自己。

毕业后直接进了公司,两年就干到了副总级别。

直到我大学毕业。

姐姐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至至,我要和傅家长子联姻了。”

犹如晴天霹雳,我一下就急了,“为啥要我姐嫁人啊?姐是我的!我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我抱着姐姐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姐,说好等我毕业,咱俩买房子出去单住的,你不能抛下我啊。没了你,我就像鱼儿没了水,活不下去。”

而且,姐姐要嫁的京北傅家长子傅明修,整整大她五岁。

妈妈劝我,“你懂啥?男大五,潜力股,还好相处。人家成熟稳重,长得也帅。”

我不服气地反驳,“帅有啥用?代沟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呢。男大五,赛老母,姐你命苦啊。”

我鬼哭狼嚎,隔壁阿姨以为我家杀小孩了,风风火火跑来劝。

妈妈觉得我丢人,一把把我薅起来,没好气地说,“别哭了,嫁人你俩还在一块。”

我一脸懵,“啥意思?”

妈妈解释道,“傅家有俩儿子,你姐嫁老大,你嫁老二。”

“啊?这年头,还能打包结婚?”

我不太相信妈妈的话,看向姐姐。

姐姐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都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哎呀,不早说!”

我眼泪流得太多,眼睛都哭红了。

对于我们姐宝女来说,嫁给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姐姐继续待在一起。

嫁给一家两兄弟,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想到这,我立马就不哭了。

妈妈看着我,无奈地念叨,“至至啊,你也快二十三了,嫁人后可不能这么黏着你姐了,她有自己的事要做。”

姐姐护着我,“妈,至至是我妹妹,她就是黏我一辈子,我也愿意。”

我得意地哼哼,嘴角上扬,眼底满是笑意。

婚期定在下半年的十月初十。

我提前调查了要嫁的傅家老二傅明律。

他和我同龄,却是京北圈里有名的花花蝴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我搜了他的照片,长得倒是风流多情。“到时候弄个婚前协议,咱俩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联姻本质,不过如此。”

大致了解情况后,我收拾行囊,和朋友们出国开启环球旅行。

白天在外面尽情疯玩,晚上回来疯狂修图。

海陆空的游玩方式换着来,剪视频、找音乐,彻底玩得嗨了起来。

九月初,玩得太自由的我被家里催回,等着嫁人。

妈妈语重心长道:“嫁人以后要收收心,做好傅明修的贤内助。”

我啃着苹果,满不在乎地说:“妈,你这话该对姐姐说。”

妈妈眉头一皱,提高音量:“你这丫头在外面玩疯了吧!连自己未来老公都分不清了。”

我一脸疑惑:“?”

心里涌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妈妈耐着性子解释:“两个月前,傅家请求更换联姻对象。说是你的八字和傅明修更合,你姐的八字和傅明律更合。”

她又补充道:“为了表示歉意,傅家把城东那块大家都在争的地皮转让给了我们。你姐没告诉你吗?”

姐姐拉过我,眼中带着询问:“至至,我前段时间和你提起,你点头说好,都行。遵循了你的意见,所以爸妈也同意了。至至,你……忘记了吗?”

‼(•'╻'•)꒳ᵒ꒳ᵎᵎᵎ。

那时我正在马达加斯加的穆隆达瓦追逐难得一遇的斗转星移。

没听清姐姐具体说了什么,只一个劲地嗯嗯嗯,好好好。

“原来苦命的人是我啊。”

“对不起,人已死。有事请烧纸。”

傅明修约我见面。

这情况,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他弟傅明律也约了姐姐婚前见面,地点在我家附近的鲜花咖啡厅。

清净的茶室里。

傅明修温和地说:“只是普通的见面,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信了他的话,素着一张脸,趿拉着拖鞋就来了。

结果,侍应生推开茶室门。他西装革履,而我,头发里还插着画画的笔。

“傅明修不讲武德!”

茶香缥缈。

我们隔着淡淡的雾气相望。

傅明修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片刻,而后淡淡移开。

我坐下,光明正大地回看着他。

傅明修真人比照片显年轻,皮肤保养得不错,不细问年龄,根本看不出来有三十岁。

傅明修礼貌地说:“夏小姐你好,我是傅明修。”

我双手接过他递来的茶,微笑回应:“您好。”

短暂沉默后,傅明修问道:“关于我们的婚事,夏小姐有何看法?”

我露出淑女的招牌微笑:“没什么看法,我愿意和你结婚。”

“我们家已经接受了傅家的好处,如果半路反悔,传出去不知道外界会怎么议论。就是傅家不介意,我们夏家也别想继续在商场混了。既然享受了优越的生活,就要付出对应的代价。我虽然每天在家坐吃山空,这种基础道理还是懂的。联姻板上钉钉,嫁谁都一样。”

傅明修说:“夏小姐,我大你八岁,这门婚事,算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如果你心有犹豫,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

我笑着说:“傅先生,我不介意你的年龄。年龄只是一串数字,时间赋予你的是无尽的魅力与沉稳。男大八,没落差。我们正合适。”

傅明修喝茶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是这样想的吗?”

我从小就机灵,漂亮话说得一套一套的。

傅明修表情微喜,半起身给我添了茶。

我接着说:“不过傅先生,我希望我们可以拟个婚前协议。”

傅明修来了兴趣,坐直身体:“你说。”

我认真地说:“我每个月都要出门采风画画、旅行、聚餐。婚后,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当然,我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

傅明修点点头:“我也有一个要求。”

“来而不往非礼也,互相提出要求才能更好地约束对方。傅先生你说。”

傅明修表情严肃:“依法履行夫妻义务,我不接受无性婚姻。”

“……”

我扑哧一口茶水喷出来。

幸好,我及时换了个方向,茶水没溅到傅明修身上。

傅明修绅士地递上纸巾,关切地问:“夏小姐,还好吗?”

我有点尴尬:“说实话,有点不太好。大白天,讨论此等话题。”

我尽量让自己镇定:“结婚了,当然可……可以啊。夫妻嘛,都正常。”

我又补充道:“不过,本着对彼此负责的原则,我觉得有必要先互相做个体检。你知道的,这年头乱搞的人很多的……”

傅明修嘴角噙着一抹笑:“夏小姐放心,我不是随便的人。”

我们视线交接,我立时强调:“我也不是随便的人!”

傅明修唇角笑意更明显,端起茶慢慢品着。

离开时,傅明修主动加了我的微信。

他把我置顶,备注“太太”。 我轻声感慨:“有种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感觉。”

我歪头问他:「会不会太早了点?」

他目光坚定,反问:「你会退婚吗?」

我连忙摇头:「不会啊。」

他嘴角微扬,回:「我也不会。」

「哦……」

我若有所思,懂了他的意思。既然确定要结婚,我早晚是他太太。他这是提前行使丈夫的权利,带我婚前试婚纱。

傅明修推掉了当天的工作,全程陪着我。我原以为他会嫌累,直接丢给助理敷衍了事。没想到他亲力亲为,认真陪我试每一件婚纱。旁边用来休息的沙发,一时竟成了摆设。

导购给我推荐了几款端庄大方、露肤度几乎为零的婚纱。我皱了皱眉,不太喜欢。最后,我选了件露背的粉色系婚纱。

我站在镜子前,眼神期待,问傅明修:「好看吗?」

我狡黠一笑:「大家都说你古板,我还以为你会嫌暴露,让我换掉。」

傅明修眉目一挑,嘴角含笑:「所以,刚刚是对我的考验?」

我俏皮地笑:「对。」

他眼神带着期待:「那……我的回答通过考验了吗?」

我提起裙摆,故作严肃:「通过了,给你九十八点八六分。」

他一脸疑惑:「为什么是这个分数?」

我笑着解释:「因为,缺一点意思。」

「……」

傅明修反应过来是谐音梗后,垂头哑笑。看来以后有必要多接触些网络热梗。

一个月后,婚礼如期而至。

津城有习俗,接亲时新娘脚不能沾地,要新郎抱着或者背着,寓意吉祥。傅明修毫不犹豫,选择了公主抱。

从房间到婚车的距离很长。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近距离观察傅明修。我看着他的长睫、浓眉、深邃的眼睛,感受着他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沉稳和自信。

婚前一天不能见面。除此之外,傅明修每天都会抽时间约我见面。有时是吃一顿午饭,有时是观看一场画展,有时是半小时的饭后散步。他说,提前适应彼此的出现,有助于婚后生活的稳定。

确实,接触下来,当初的陌生感渐渐褪去。偶尔我还会和他开个玩笑。

傅明修低头,目光温柔:「我脸上有东西吗?这么看着我。」

我勾紧他的脖子,往他耳朵贴去,轻声说:「傅先生今天,有点帅。」

「……」

我实话实说。只见他内敛的脸上,突然泛起红晕。这样微微失态的傅明修,比矜贵从容的他有趣多了。

婚礼在草坪举行。仪式走完,我在化妆室遇见了傅明律,如今的姐夫。

都说姐夫是妹妹的天敌,见面磁场就不对付。尤其是看到他殷勤地围在姐姐身边,像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地把我那温柔姐姐逗得花枝乱颤。

我心里一急,提着婚纱就要去干架。这时,傅明修出现在我面前。

他眉头微皱:「干吗去?」

对上傅明修,我的气势顿时下去一半,支支吾吾:「我……找我姐姐。」

他语气平和:「她有明律陪着。」

说着,傅明修抬手,帮我系紧肩上的丝带。手指摩挲到肌肤,我身子僵了一瞬。

他关切地问:「席间见你没怎么吃东西,我让人备了份意面,要去吃点吗?」

我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没吃?」

其实肚子早就在叫了,但忙着招待宾客,没顾得上。

他目光深情:「我一直留意着你。」

我见他忙前忙后端着酒杯和长辈说话,以为他根本没注意到我。原来是我误会了。

他伸出手:「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好......」

为贺新婚,老宅的烟火燃了一个小时。璀璨的光华结束后,又归于静谧。

我坐在床头,换上了大婚准备的红色真丝睡衣。卧室的窗、墙、衣柜,所见之处满是红色的「喜」字。直到现在,我才对结婚有了实质感。

傅明修在洗澡。流水哗哗作响,磨砂门里他的身影若隐若现。头一回结婚,我实在太紧张,下意识想去找我姐,让她给我开导开导。

傅明修洗完澡出来。他裸着上半身,水珠从肩上滚滚落下,顺着腹肌没入隐秘地带。我赶紧背过身,非礼勿视。

他声音低沉:「干吗去?」

我有些慌乱:「找我姐。」

听到我姐,傅明修无奈叹了口气:「她和明律在市中心的婚房,不在老宅。」

我一脸错愕:「?我们不住一起吗?」

傅明修走近,把门从里反锁:「分开住的。」

这下真成自己一个人了,我欲哭无泪。我和傅明修并坐在床头,想找些话题,消减一下彼此的尴尬。

我打破沉默:「你不吹头发吗?」

他淡淡回应:「等会儿还要洗。」

「……」

角灯忽然亮了,透着微黄的光线里,隐秘的暧昧悄然蔓延。

不知是谁先望向了对方。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一个吻轻轻落在眉心。

吻从两颊移至唇上,呼吸被大幅攫取。

傅明修双手捧起我的脸,霸道地让我直视他。

他眸色晦暗,往日沉稳克制的神色消失不见,眼底缠涌着几分欲色。

我经验匮乏,渐渐体力不支,仰倒在床上。

睡衣扣子被自下而上解开,肌肤相互摩擦触碰。

“不就是夫妻义务嘛,小说我没少看,大致流程我清楚。”我心想,拿出英勇就义般的视死如归感。

可就在即将坦诚相对时,我猛地抓住傅明修的手,“不行,不行。”

我的联姻素养还不够,没办法就这么交出第一次。

我拢紧睡衣,发丝凌乱地散开,眼里泛起恐惧的泪花。

“傅明修,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带着几分哀求说道。

傅明修被迫停下动作,趴在我肩上舒缓气息。

“多久?”他声音沙哑地问。

我试探着说:“两个月?”

“好。”傅明修答应了,趴在我的锁骨处,呼出的气息滚烫又急促。

我动了动腿,突然有所察觉,身子瞬间绷紧。

“你能先起来一下吗?”我臊红了脸,委婉地推了推傅明修,“傅明修,你的‘三郎腿’翘起来了,硌到我了。”

傅明修喉结滚动,委屈地看着我。

“夏夏,戛然而止,你不补偿我点什么吗?”他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说。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拥着被子,紧张地往后退。

傅明修看着我,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帮我吹下头发。”

我一愣,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好。”我还以为是要用手帮他。

“答应你的,我不会反悔。”傅明修看出我的想法,宽慰我,顺手将吹风机递到我手里。

我的手指穿过他黑润的短发,上下仔细地梳理着每一寸。

就像对待珍藏的古画,小心翼翼地触摸,感受着头发湿度的变化。

偶有目光对视,静谧在不言中流淌。

暖风呼啸,时间一点点流逝。

“今天的仪式繁琐又疲累,早些睡吧。”傅明修为我掖好被子,抬手关掉灯。

卧室陷入寂静。折腾了一天,我很快进入梦乡。

天大亮。

“醒了?”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睁眼,发现自己枕着傅明修的手臂,占了他的位置。

“morning~”我尬笑着打招呼,心虚地悄悄挪动位置。

腰被他挟住,双手抵住傅明修的胸膛,我迅速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挤你的。”

“没关系,我会很快适应的。”傅明修温和地说。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给自己找补道:“其实,我平时的睡相还是挺优雅的。”

“优雅……”傅明修想起昨晚,身侧突然震动。他以为地震来了,猛地惊醒,结果是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像卷鸡蛋饼一样。我还不知道在和谁打架,好几次踢到他。战斗结束后,我又霸道地抢他的被子,还把他的手臂当枕头。

他没睡好,心里甚至有些忐忑。但一想到妻子还小,正是不定性的年纪,要求她睡觉规规矩矩实在太苛刻。自己年长些,就该多担待,他相信自己可以很快适应。

傅父病逝后,傅母身体不好,早年搬去了杭市老家养老。偌大的傅家,只有我和傅明修两人用餐,显得格外空荡。

我暗戳戳地打听:“傅明修,一般什么时候你弟弟他们才回老宅住啊?”

傅明修纠正道:“也是你弟弟。”

“哦,咱弟。”我立刻改口。

“每周五。”傅明修回答。

这意味着我还有三天才能见到姐姐,我心如死灰,把嘴里的早餐当成时间一样慢慢啃着。

饭后,我给姐姐发消息,却没有回复。快九点了,难道姐姐还没睡醒吗?我姐的生物钟可是逢七点必起床的。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傅明修穿戴整齐地走到我身边。

“要跟我去公司看看吗?”他问道。

“可以吗?”我有些犹豫。

“当然。进入新的环境,有利于刺激大脑,迸发新的灵感。”傅明修解释道。

我迅速化了个妆,换了件正式的衣服,然后出发。

下车后,傅明修扬起手臂,示意我挽着。

我犹豫着说:“会不会太高调了?”

“夏夏,我们是合法的。”傅明修认真地说。

好吧,我被他说服了。

从进公司大门起,许多目光落在我们身上。

“这就是傅总的太太吗?好年轻。”有人小声议论。

“我以为傅总要和他的工作打一辈子光棍,没想到……” 「到突然就结婚了。」

「不是,这傅扒皮命怎么这么好啊?平时压榨我们,自己美娇妻在怀。」一个员工皱着眉,双手抱胸,满脸不满地抱怨。

「老牛吃嫩草,鄙视鄙视。」另一个员工撇撇嘴,连连摇头。

「小心被老牛听到,吃不了兜着走。」有人小声提醒,眼神警惕地环顾四周。

我耳力极好,几个窃窃私语的员工说的话全被我听到了。

「老牛吃嫩草。傅明修,老牛,哞哞哞。」我嘴里嘟囔着,联想着那个画面,忍不住嘴角上扬。

「你在笑什么?」傅明修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挑了挑眉。

我赶忙收起嘴角的笑意,故作镇定:「我有笑吗?」

「嗯。」傅明修肯定地点点头。

我不承认,眼睛瞪大,一本正经道:「一定是你看错了。」

「……」

傅明修觉得,她是把自己当成了瞎子。指纹录入专用梯。

「以后来见我,直接上楼就好。」傅明修看着我,语气温柔。

我毫不客气地扬了扬下巴:「放心,有时间我会来骚扰你的。」

「好啊,我等你来骚扰我。」傅明修唇角弯了弯,发出闷而含蓄的笑声,视线火热地看着我。

我假装看地面,躲开了他的视线。

傅明修的办公室在二十八楼,落地窗前,足以将整个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

傅明修真的挺忙的。不到十分钟,秘书匆匆送来五份需要批阅签字的文件。

还有一个线上会议要开,是和法国公司的项目合作。

拗口的法语从他嘴里说出来,高级流利,专业术语信手拈来,让人听着如沐春风。

环球旅行时最后一站就是在法国。我学过几句法语,发音像嗓子里卡痰,囫囵不清,最后放弃,选择用翻译器。

果然,语言这东西学起来分人。

光线从落地窗折射进来,窗台的绿叶摇摇晃晃。电脑前的傅明修端正身姿,专注凝神。

突然,我有了创作的冲动。我从包里取出素描纸和画笔,目光紧紧记录着眼前的一动一静。

笔纸摩挲作响,我一笔一画地勾勒着。不到片刻,傅明修的脸跃然纸上。

昨晚就是这张脸,被情欲沾染,和自己咫尺之距。我顿时面红燥热,心静不下来。

我赶去茶水间,从制冰机取出大半杯冰块,兑了水喝下。

正赶上休息时间,茶水间很热闹,多的是家长里短的八卦。

我正放空的时候,听到了自己的八卦。

「你们见到傅总的新婚妻子了吗?听说是津城夏家人,两人相亲认识的。」一个员工好奇地问道。

「你们说,陈家小姐要是知道傅总结婚了,会不会气疯?」有人接着八卦。

「嘘,工作不想要了,提谁不好提她,那可是傅总的禁忌。」有人小声警告。

「别说了别说了,小心傅总削你。」

陈家小姐,不能提的禁忌。看来是傅明修的感情债。不过,谁还没个过去呢。

冷水入口,心终于静了下来。

津城习俗,婚后四天,新婚夫妻回门。

我终于见到姐姐,兴奋地扑上去和她抱了个满怀。

傅明修和傅明律提着礼品走在我们身后。

「哥,你老婆也太没眼力见了,平时喜欢打电话缠着我老婆就算了。我还在这儿呢,直接把我推开了。」傅明律皱着眉,小声抱怨。

「她是你大嫂。」傅明修严肃地看了他一眼。

傅明律小声腹诽:「那大哥你还是我妹夫呢,哎哟疼……」话还没说完,屁股就喜提一脚。

进门之后。我爸以下棋为由,拉走傅明修;我妈以探讨厨艺为由,拉走傅明律。二老分工合作,侧面打听婚后生活。

正好,给了我和姐姐说悄悄话的机会。

我和姐姐贴贴,无意瞥见姐姐胸口的吻痕。我瞪大双眼,惊呼:「姐,你们……」

姐姐大方承认,俏皮一笑:「小狗啃的。」

「……」

我炸了。我心里想着,我那么香香软软雪媚娘一样的姐姐,傅明律他凭什么?他凭什么成为我姐的小狗?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我把姐姐拉到一边,悄悄嘱咐,眉头紧皱:「姐,你注意保护好自己。我听说傅明律婚前玩得挺花的,记得定期做检查。」

姐姐疑惑地看着我,摇摇头:「没有啊,你姐夫跟我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我不信,双手叉腰:「男人又没东西能证明,说不定是他骗你的。」

我姐思忖了下,点点头:「应该不会。」

「结婚那晚,他第一次才三十秒。后来,自己哭着埋我怀里承认的。」

⊙﹏⊙∥

这是我可以听的吗?

「傅明修怎么样?那方面有问题吗?」姐姐好奇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八卦。

「我……」我欲言又止。

姐姐顿时严肃起来,盯着我:「有问题?」

大婚当晚,感受过一次,挺……挺威武的。

「没问题。」我手摆出虚影,想起某些画面,莫名口干舌燥。

「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傅明律黏人地凑过来。在,撒娇求乖。

姐妹私语被迫终止。

「姐姐,好想你。」

姐姐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地轻轻推了推:「至至在呢。」

「哦,妹妹也在啊,刚才没看见,不好意思。」傅明律边说,边得意地搂着姐姐,胸膛挺得高高的,仿佛自己是打了胜仗的将军。

(⇀‸↼‶)

说实话,我攥紧了拳头,好想抽他。

抢走姐姐就算了,连我的专属称呼也抢走了。

但是,看到姐姐和他在一起,嘴角上扬,眼底泛笑意,说不定他俩真的有缘。

蒜了。

姐姐开心最重要。

这位小叔子·姐夫,我认下了。

傅明修结束和我爸的棋局后,去了我的房间等我。

我到的时候,他正站在书架前,翻我小时候的相册。

相册有好几沓,从满月照依次摆放至十岁左右。

「小时候很丑的,不如看我吧,现在的我多漂亮。」我双手叉腰,略带俏皮地说。

「不丑,很可爱。」傅明修眼睛盯着相册,爱不释手。我企图阻止他,没成功。

「夏夏,你爸妈一定很爱你,才会给你拍了这么多照片记录你的童年。」傅明修缓缓说道,言语间隐隐透露着羡慕。

我察觉到他的低落,犹豫了一下,试探问:「你……没有小时候的照片吗?」

「有过一张三岁照,后来长辈吵架,丢进火炉里烧了。我已经快记不得照片上面自己的样子了。」傅明修眼神黯淡,声音低沉。

我听说过傅家秘闻。

傅明修的父母感情并不好。

父亲早逝,母亲对他们兄弟俩不管不顾。

傅明修一个人撑起偌大的傅氏,顺带拉扯弟弟长大。

他是继承人,从小开始培养,学的东西多,要求严苛,具体可参考我姐。

可以想见,傅明修过得有多辛苦。

一丝怜惜浮上心头。

「你喜欢拍照的话,我可以帮你拍。这样以后等你到发脱齿摇,走不动路的时候,就可以拿着照片,回忆你意气风发的三十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地说。

「到时候你还陪着我吗?」傅明修转过头,目光灼灼地问我。

我仔细思考了下,对于我们这样的结合,说:「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会当一辈子的夫妻吧。」

「而且,现在我们结婚了,我的爸妈就是你的爸妈。」

「他们也会爱你的,一个女婿半个儿。」我双手反撑在床上,悠然地晃着脚。

「夏夏。」傅明修拍拍身侧,示意我坐过去。

「什么事啊?」我坐过去,满脸好奇。

傅明修捧住我的脸,眼神温柔又礼貌地问:「可以吻你吗?夏夏。」

在自己的房间里,和新婚丈夫接吻,我的脸瞬间红透,有种被少女时代的自己偷窥的紧张感。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的腿有些发软。傅明修把我抱坐在腿上。

那只用来握笔签合同的手,轻轻摩挲我的嘴唇,将斑驳到唇线外的口红一点点擦去。

动作不疾不徐,来回摩擦,热度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脸颊绯红,催促道:「好……好了吗?」

「还没。」

我想走,被傅明修紧紧抱住。

周遭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夏夏,不要总是关注明律他们。」傅明修眉头微皱,略带失落。

「事关我姐的幸福,我不盯着不放心。」我坚定地说。

「那我们的呢?」傅明修失落道。

「什么?」我被问住,一脸茫然。

傅明修扶正我的肩,认真地说:「夏夏,我们才是夫妻。」

「联姻的。」我小声嘀咕,默默加了个修饰语。

「是联姻,也可以是真夫妻。」傅明修强调。

真夫妻,意味着交托真心和感情。

我爸我妈当年就是联姻。

家里的阿姨说,之前的他们一直相敬如宾,直到婚后第三年,生了我姐才有了夫妻的模样。

这样由合作伙伴变成真爱的概率,太小太小了。大多是各玩各的保长久,也有少数中途爱上,最后无法接受另一方背叛而下场凄惨的。

我不敢轻易尝试。

傅明修兴许是猜到了我的想法,没有说什么。

只是那以后,他经常将工作带回家,陪伴我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

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的决心。

起初,我很不习惯。

时常忘记他的存在,穿着不规整的睡衣出来,和他眼对眼,面对面,我尴尬得无地自容。

慢慢地。

东西找不见,我喊:「傅明修,帮我找找。」

隐形眼镜取不出来,我求助:「傅明修,快帮帮我。」

吃到不爱吃的肥肉,我夹给他:「傅明修,这个给你。」

喝不完的奶茶,我递过去:「傅明修,你喝。」

他在院子里看书,我抱着画板寻个阴凉处作画。

说好画风景的,最后画出来的是低头沉思的傅明修,和他身后一丛丛的秋百合。

傅明修回复邮件,我坐在他旁边吃橘子。我吃到酸的,故意使坏凑到他嘴边。见他被酸得龇牙咧嘴,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可还没得意几秒,就被傅明修摁在了身下。他将那股酸意全部渡了回来。

原本只是打打闹闹,最后沙发上却传出一声又一声暧昧的声响。

一个月过去,两个月也过去了。

要是这样就算是夫妻过日子,

试一试,好像也没什么不行。

「夏夏,晚上陪我去参加个订婚宴。」傅明修突然说道。

「谁的?」我问。

「我朋友妹妹的。」

朋友妹妹,想来是和傅明修一个圈子的。

虽说我不喜欢穿锦衣华服,但这毕竟是和傅明修结婚后,第一次走进他的社交圈,多少还是得重视。

我挑了身墨绿缎面吊带裙,还精心化了个淡妆。

可我忽略了气温骤降。

寒风飕飕地吹,冻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傅明修皱起眉,关切地问:「你不冷吗?」说着便要脱下外套给我。

我嘴硬地拒绝:「这叫美丽冻人。」

「如果是顾虑我的面子,不需要,怎么舒适怎么来。」傅明修认真地说。

这话好耳熟。

第一次通电话时,他好像就这么说过。

傅明修见我不动,有些生气地拉着我回了家,打开秋冬常服衣柜,开始帮我挑衣服。

卫衣、毛衣、呢子大衣、糯米裤、喇叭裤、牛仔裤……

我扫了一眼,有些犹豫:「会不会不太正式?」

傅明修挑了件灰色毛衣,认真道:「丈夫的面子不需要靠妻子的衣着来挣。」

「……」

饶是我爸那么爱护我妈,一同出席活动时,哪怕数九寒天,妈妈也是以裙装为主。

我和姐姐,为了体面,也一次又一次忍受着寒冷。

傅明修这话,一下子点醒了我。

就像吃了颗定心丸,我果断换上他挑好的毛衣和糯米裤,整个人温柔又慵懒。

身体暖了,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订婚宴晚上才开始。

时间还多,能做的事也不少。

当初约定的两个月,早就过了。

他却一直没提。

我赤脚踩在地毯上,软软乎乎的,像羽毛轻轻划过。

「傅明修。」我轻声唤他。

正在给我挂裙子的傅明修回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事。」我盯着他,舔了舔唇,鼓足勇气说:「就是……想亲你。」

不等他开口,我踮起脚,试探着撬开傅明修的唇。

傅明修双手掐住我的腰,任由我的舌头钻进去。

很快,他反客为主。

他的克制与稳重裂开了缝隙,取而代之的是占有和强势。

接吻这事,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

这是第四次接吻,多了些冲动,也多了些心动。

我挽着傅明修走进订婚宴场。

推杯换盏的男宾女宾们,纷纷投来目光。

有探究、好奇、打量,也有欣赏,但没人上前说三道四。

「傅明修,是你地位高的原因吗?我感觉她们在羡慕我。」我笑着问。

「丈夫的努力,妻子的荣耀。」傅明修说。

我忍不住笑出声,瞬间狐假虎威起来:「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显摆了。」

傅明修见到生意伙伴,举杯交谈了几句。

「傅大哥,你来啦。」一个女生迎了上来。她一袭蓬蓬红色礼服裙,妆容精致,温柔似水。

她应该就是今晚订婚的主角,周家小姐周心怡。

她看向我,笑意盈盈地说:「嫂嫂好。」

「你好。」我回应。

随她一同而来的,是一位年轻英俊、身材修长的男人。

我认识他……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夫,江珩。」周心怡介绍道。

江珩,我的初恋。

恋爱没多久,他就消失了好几个月,最后一条短信就宣布了分手。

快一年没见,他越发意气风发,如今的气场足以撑得起一身名贵的西装。

对视的瞬间,他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像个陌生人一样,客套地说:「你好,夏小姐。」

见面不识,或许就是一段感情最好的结束方式。

我顿了顿,真诚地恭喜:「订婚快乐。」

侍应生奉上香槟,周心怡刚要伸手去拿,被江珩拦下。他温声细语地提醒:「你忘记你不能喝酒了。」

「这不是有你在吗?」周心怡娇嗔道。

寥寥几句,就能看出他们感情甜蜜。

故人重逢,就像从地里拔出萝卜,总会带出点泥。

曾经的回忆,就是那斑斑点点的泥。

分手的理由,我至今都记得。

「夏至,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我一直追着你跑,实在是太累了。」他说,和我在一起,他身心俱疲。

周小姐家世远胜于我,他却笑得这么开心。

是当初不够喜欢我吗?

还是,他的想法变了?

红酒一杯杯下肚。

傅明修找到我时,我已经有些眩晕。

提前带我离开了。

路上,我靠在傅明修怀里。

我轻声开口:「你曾和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江珩,就是你的过去吗?」

他看出来了。

我也没打算瞒,直言:「是他。」

回到家。

傅明修抱着我上楼。毛衣溅了不少酒渍,他帮我脱掉。

酒意上头,烧得我难受。我缠着傅明修,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一冷一热,让我觉得格外舒服。我碰了碰他,还嫌不够,心里想要更多。

我伸手勾住傅明修的脖子,急切道:「傅明修,你要跟我做吗?」

「做什么?」他明知故问,眼神却很平静。

我急了,想凑上去堵住他的唇。傅明修偏过头,躲过了我的吻,然后冷声问:「是因为他订婚了,你难受想发泄,还是纯粹想和我做?」

醉意让我的大脑反应不过来,我脱口而出:「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傅明修眼眸森然,语气冷硬,那表情就差没把拒绝写在脸上。

第一次主动就被拒绝,太丢脸了。

我气哼哼地说:「不做拉倒!」然后推开他,颤颤巍巍地走进浴室。

胃里翻涌难受,我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身体也和我作对,生理眼泪和泪水混在一起落下,我呜呜咽咽地哭出声。

「夏夏。」折腾出来的动静太大,傅明修推门而入。

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副模样,质问:「你来干吗?」

傅明修把我抱起来,我象征性地推了他两下后,便由他抱着。

「解酒,喝一点。」傅明修给我泡了他应酬后常用的葛花水。

「不喝!」我任性地拒绝。

一向被傅明修惯着,我养出了几分娇气,脾气也大了些。发完火,我偷偷瞥了他一眼。

傅明修脸色沉沉,眉峰轻蹙,盯着碗里的葛花水。

我还是怕他生气的。于是自己端过碗,默默喝光。

或许是葛花水效果好,或许是我根本没醉,我神思清明地依偎在傅明修怀里。想到他拒绝我,心里像堵了团棉花,闷闷的。

我问:「你为什么拒绝我?你不想吗?」

「我想要的,是你清醒状态下的心甘情愿。」傅明修认真地说。

我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回想起这些日子,手指揪着他衣服口袋的边缘,轻声谴责:「傅明修,你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想要的就越多。」

「夏夏,我很贪心的。」他坦然承认。

几个月朝夕相对,有些东西早就藏不住了。比如,傅明修的心意。

我认真地说:「我放不下的不是江珩。」

我不想生出无端的误会,解释道:「我只是想不通,我从来没有瞒过我的家庭情况,他一开始就是清楚的。分手时他却说,差距太大,和我不合适,那他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又为什么不干干脆脆和我分手,拖泥带水吊了我好几个月?」

「那段时间,我不断怀疑自己。今晚见到他,我就想起了那段黑暗的日子,迫切想证明自己没那么差劲。」

「傅明修,如果伤害到你,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把心思全都剖了出来。

这些话压在心里半年了,因为怕家里人担心,我没说半个字。全部倾诉出来后,我反而觉得轻松了。

「夏至,你觉得我怎么样?」傅明修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我反应慢了半拍,答道:「很好,很好。」

从初次相遇至今,傅明修始终尊重我、照顾我,做任何事都把我的感受放在首位。

他抬手,轻轻拂去我眼角的湿意,温柔说道:“夏夏,你不过是经历了一段不太圆满的感情。要知道,感情只是人生的一小部分,并不能代表整个人生。”

见我没说话,他又笑着打趣:“换个角度看,正是因为你足够好,才会吸引到同样优秀的我呀。”

话落,不等我回应,他便吻上了我的唇。

这是我们第五次接吻,这个吻里,有安抚,有信赖,更有鼓励,还隐隐泛着丝丝甜意。

朋友聚餐,傅明修特意邀请我一同参加。

我有些犹豫,轻声问道:“带上我,会不会不太方便呀?”

他揽过我的腰,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没带家属的会被大家嘲笑,还要负责买单呢。所以,老婆,你可得帮帮我。”

老婆……这个称呼,自带一种亲密的氛围。突然听他这么叫我,我的心瞬间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聚餐的人里,有好几张面孔我在周小姐的订婚宴上见过,其中就有周小姐的大哥周竟和他的未婚妻。

来参加聚餐的人中,只有傅明修的发小徐政是单身,看来今晚的单得他买了。

我性格活泼,不怕生,徐政也是个社交达人,我们很快就熟络起来。

大家欢声笑语,推杯换盏,玩起了骰子游戏。这游戏正合我意,可可惜我的运气实在太差,几轮下来,我输的次数最多。

酒全是傅明修替我喝的。我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赶忙说道:“我来喝吧,你再喝就要醉了。”

他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醉了也没事,你这几天难得这么开心。”

我以为我把情绪掩饰得很好,像往常一样吃喝玩乐,没想到他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轻声唤他:“傅明修……”

他似乎懂我未说出口的话,认真地看着我:“我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情难自禁之下,我跨坐到他的腿上,轻轻嘬了嘬他的唇角。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起哄声,气氛瞬间被推向高潮。

中途,傅明修和徐政出去醒酒。过了一会儿,徐政回来了,傅明修却还没回来。

我有些不放心,心想:该不会是晕在哪里了吧?

我起身出去找他,三楼没看到他的身影。我打开手机的定位系统,这是在得知我和江珩分手的原因后,傅明修主动要求我设置的,他说愿意让我随时掌握他的动向,我当时实在拒绝不了。

我在一楼找到了傅明修,还听到一个声音问道:“你今晚出来和人喝酒谈合作,周竟知道吗?”

傅明修反问:“你什么意思?”

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江珩。

江珩冷笑道:“为了上位,你哄骗周竟唯一的妹妹,让她未婚先孕,还教唆她以死相逼,好让周竟同意把女儿嫁给你。现在还没进门呢,就打算贿赂人插手周家公司的事了?你说周竟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对付你?”

傅明修沉着脸:“傅明修,你不要血口喷人。”

江珩急了,大声说道:“我说的哪件事是污蔑你了?当初你和夏至分手,不就是因为搭上了周心怡吗?因为从夏至那里得不到好处,没办法用孩子套牢她,所以才换了目标,我说得没错吧?”

他越说越激动:“是!你不知道我提分手后,夏至就像条狗一样追着我问原因,求复合。什么千金大小姐,还不是被我骗得团团转。”

记忆中那个书生意气的江珩,此刻面目狰狞,低端地炫耀着自己的“战绩”。原来,他早就撕下了伪装的面具,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不是我不够好,而是他从一开始就对我没有感情,只是把我当成了上位的跳板。

我气得正要冲上去给他两巴掌,傅明修抢先一步,一脚踹了过去。

傅明修回到包间后,装作柔弱地倒进我怀里,撒娇道:“夏夏,我醉了。”

如果没看到他教训江珩的那一幕,我兴许就信了。没想到这人居然有两副面孔,强势的一面和示弱的一面,可偏偏,我都喜欢。

我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醉了,我们就回家吧。你说好吗?老公。”

他嘴角上扬,忍不住笑出声来,乖乖依偎在我怀里,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笑着说:“从你答应在手机装定位系统开始。”

原来,傅明修一步步引导我,让我看清江珩的真面目,彻底斩断过去的感情。等我心甘情愿地为他敞开了心门。

老男人就是老男人,心眼子比藕孔还多。

傅明修要去国外出差,为期一周。回来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

我打算送他一幅画作为礼物。为此,我每天一大半时间都泡在画室里。

风吹进画室,画像一张张铺陈开来。每一张画的都是傅明修,他或倚窗打电话,或戴着眼镜看书,或冷着脸开会……一张又一张,积成了厚厚一沓。 不知从何时起,他悄然成了我的灵感缪斯,在我心底占据了至关重要的位置。

我望着画室里近几个月积攒下的画像,心中的爱意再也藏不住了。

“姐,我好像……真的爱上傅明修了。”我红着脸,有些羞涩地说道。

“你才发现啊。”姐姐在电话那头温柔地笑着,声音清脆悦耳,“从你每次跟我聊天,三句不离傅明修的时候,我就看出来啦。”

“至至,你好迟钝啊。”姐姐打趣道。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

“至至,我跟你说个秘密哦。”姐姐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我好奇地追问。

“明律跟我说,当初是大哥主动要求更换联姻对象的,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八字不合。他一开始就对你有好感呢。”

难怪我提出的要求,傅明修都毫不犹豫地答应。原来他藏得这么深啊。

可我仔细回想,在茶室初见之前,我确实没见过傅明修。

“至至,我遇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希望你也能把握住自己的幸福。”姐姐语重心长地说。

“姐姐,我会的。”我坚定地回答。

我打开微信聊天界面,置顶的有好几个,但【先生】只有一个。那是在茶室见面时,傅明修盯着我改的,一直到现在都没换过。

那会儿,他的心思就已经有所显露,只是我当时没多想。

天气预报提醒今明两天会降温结冰。我发消息过去:“天寒,记得加衣。”还补了一句,“我等你回来。”

很快,傅明修回复:“收到,宝宝。”后面还加了个可爱的小熊表情包。这个表情包是我之前发给他的,没想到他也开始用了,就连说话语气都向我靠拢。他说“宝宝”,虽然有点违和,但莫名可爱。他真的在努力缩小和我之间的差距。

我放下手机,拿起画笔。因为满心期待和他再次见面,我的画笔仿佛有了神助,不知疲倦地舞动着。等我完成画作,才发现外面已经闹翻天了。

传说中的陈小姐陈婉回国了,她先是杀到老宅,可没能进去;又闹到公司,还是没能进去。

我突然明白了“禁忌”的含义,禁止进门,忌讳提起。

最后,陈婉找到了我。我对她挺好奇的。

见了面,我发现她确实很美,也很霸道。她一上来就甩过一张卡,大声说:“给你一千万,跟明修哥离婚。我早就是明修哥的人了,我们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待着呢。”

“好的,禁忌姐。”我面无表情地收了卡,还打了保证。

转头我就给傅明修打电话,开始演戏:“哥哥,你的‘禁忌陈小姐’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和我离婚啊?”

“等我!”傅明修的声音有些急切。

当天夜里,傅明修风尘仆仆地赶回老宅。我睡得正香,听到家里有动静,一下子爬了起来。

“傅明修?”我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身体就先一步抱住了他。

我看到他头发上结了寒霜,眼底还有乌青,显然是没休息好。

“你怎么提前回来不告诉我?飞了多久?”我心疼地问。

“十个小时。”傅明修疲惫地回答。

我伸手想给他脱掉潮湿的衣服,拿热毛巾擦脸,却被他挡住了。他十分着急地说:“陈婉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我语气酸酸的,故作严肃,“她就是你的过去?”

“没有……没有过去,只有你一个。”傅明修紧张得说话都磕巴了。

“陈婉的爸是我妈的初恋,我妈爱屋及乌,一直很疼陈婉,就想撮合我和她。我不喜欢陈婉,我妈算计我不成,就和陈婉一起给明律下药。那一次,差点把明律逼上绝路,幸好我及时赶到才没事。我再也无法容忍,就和陈家彻底断了往来,还把我妈送去了杭市老家。陈婉有些偏执,这些年一直待在国外,是我疏忽,让她跑回来打扰到你了。”

原来真相是这样。难怪我私下问傅明律关于陈婉的事,他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原来他也是受害者。当妈的做成这样,真让人难以接受。

“傅明修,那些年,你是不是很委屈啊?”我心疼地问。

傅明修顿了一下,摇了摇头,但我分明看到他眼里闪过泪花。他在强撑着。

我紧紧抱住他,说:“傅明修,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谁欺负你,我第一个收拾他。”

傅明修被我逗笑了。

时钟指向十二点,新的一天到来了。

我迫不及待地取出礼物,当画布一幅幅展开,十五幕回忆,也是我的心动历程。茶室初见,街头散步,初次共进晚餐…… 餐席之上,我与傅明修身着婚纱礼服对视。我紧张地绞着手指,偷偷抬眼瞧他,只见他眼神专注而深情,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沉稳地坐在那里。

新婚夜,我心里满是忐忑,像揣了只小兔子。傅明修似乎察觉到我的紧张,他轻轻握住我的手,低声说:“别怕,有我在。”那温柔的话语,让我的心安定了许多。

之后,我们如青涩的恋人般,有了酸橘之吻。他的吻带着一丝青涩与急切,我微微闭上眼,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角。

还有那毛衣冲动,我穿着他的毛衣,窝在沙发里。他走进来,看到我这模样,眼神一下子变得炽热。他几步走到沙发旁,将我轻轻抱起,我红着脸,心跳如鼓。

葛花盛开的夜晚,我们坐在花园里谈心。月光洒在身上,我靠在他的肩头,跟他说起小时候的趣事。他静静地听着,偶尔回应几句,声音低沉而好听。

“很好很好。”我喃喃自语,抬头看着他,“老公。”他笑着应我:“老婆。”

我将对他的爱意诉诸笔端,精心画了一幅他的画像。看着画像,我满心都是思念。

“傅明修,生日快乐。”我把画像递给他,他接过画像,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

气氛渐渐升温,我们的眼神交汇,分不清是谁先动的嘴。他轻轻搂住我,我也抱紧了他。从客厅到卧室,我们一路丢盔弃甲,急切而又深情。

抵入前,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夏夏,我爱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抬手,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湿意。随后,那湿意如潮水般遍布我的身躯。

宿梦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脸上。我微微睁开眼,发现他在身边。他的呼吸均匀而沉稳,我轻轻往他怀里靠了靠,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我。

“原来做夫妻,是这样快活。”我轻声说。

“嗯,想和你一直这样快活下去。”他迷迷糊糊地回应。

我心里想着,想和傅明修做一辈子夫妻。

来源:元宇sWF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