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数据显示,自2020年起,六年内Prada共有九位代言人或合作明星接连翻车,涉及逃税、霸凌、嫖娼、出轨等各类丑闻。
2025年9月26日,韩国影星金秀贤的负面新闻再次将Prada推上舆论风口。
数据显示,自2020年起,六年内Prada共有九位代言人或合作明星接连翻车,涉及逃税、霸凌、嫖娼、出轨等各类丑闻。
按照常理,品牌形象屡受冲击,销售业绩难免受到影响。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除2020年受疫情冲击外,Prada营收逐年攀升,过去七年利润增长超过两倍,即便子品牌Miu Miu的贡献被计入,整体增长态势依然稳健。
这一现象引发了对奢侈品行业商业逻辑的深入探讨。
通过梳理过去五十年全球奢侈品牌代言人翻车案例,可以发现一个共性:代言人丑闻对奢侈品实际销量几乎不构成影响。
无论品牌是否迅速切割、甚至是否采取行动,都难以动摇其消费基本盘。
奢侈品牌普遍青睐顶流明星代言,预算充足,合作对象多为国际巨星。
例如迪奥旗下有姆巴佩、查理兹·塞隆和娜塔莉·波特曼,香奈儿曾与玛丽莲·梦露、妮可·基德曼合作,如今则由克里斯汀·斯图尔特、佩内洛普·克鲁兹和王一博担任代言。
Blackpink四位成员更是被多家奢侈品牌瓜分,唯独爱马仕从不设立官方代言人,却依然稳居奢侈品牌顶端。
尽管明星代言屡见不鲜,但翻车事件也层出不穷。
过去三十年中,几乎所有顶奢品牌都曾遭遇代言人丑闻。
例如香奈儿与权志龙、保时捷与莎拉波娃、Burberry与凯特·摩斯、巴黎世家与侃爷、LV和宝格丽与吴某凡等。
频繁的危机使品牌逐渐形成一套成熟的应对机制,Prada便是个中高手。
2021年1月,某女星因逃税和代孕争议曝光,Prada仅用一天便终止合作;
2022年9月,李某峰因嫖娼被通报,Prada在一小时内迅速切割;此次金秀贤事件中,尽管司法程序尚未启动,品牌仍在两日内完成撇清。
这种高效反应一方面为应对舆论,另一方面也为安抚资本市场。
然而资本市场的股价波动并不等同于实际销量下滑。
2022年9月李某峰丑闻曝光后,Prada股价短期内下跌17%,但当年营收增长24.8%,净利润增幅达58%。
集团首席执行官特别指出,中国市场已成为重要增长引擎。
2018年至2024年,Prada营收累计增长72%,利润增长308%,主品牌与子品牌双双表现强劲。
是否因Prada应对得当才避免销量受损?答案是否定的。
更多案例表明,品牌应对方式与销量并无直接关联。
2021年吴某凡事件中,除LV拖延四天才宣布解约外,其余14家品牌均迅速切割。
尽管LV当时饱受批评,但其当年全球营收增长44%,亚太市场贡献突出。
更极端的例子是凯特·摩斯吸毒丑闻。2005年她被曝吸毒,甚至在南非总统曼德拉家中吸毒,多家品牌迅速解约。
但不到一年,Burberry、迪奥、范思哲重新与她签约,其年收入从1100万美元升至2700万美元,甚至被时尚圈包装为“堕落美学”的灵感来源。
另一个案例是约翰尼·德普的家暴争议,尽管华纳和迪士尼迅速切割,迪奥却坚持保留其男士香水代言。事后证明,香水销量未受影响,反而在真相反转后大幅增长。
这说明电影作为大众消费产品需顾忌公众情绪,而奢侈品作为小众商品,更依赖高净值客户的支持。
由此可见,奢侈品销量对代言人丑闻的“免疫”背后,与其商品属性密切相关。
1899年,经济学家托尔斯坦·凡勃伦在《有闲阶级论》中提出“炫耀性消费”概念,指出某些商品具有“凡勃伦效应”,即价格越高、越稀缺,越能彰显身份,消费者越愿意购买。
对奢侈品目标客群而言,代言人是否涉毒、出轨或嫖娼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商品能否体现其社会地位与阶层认同。
舆论场上的大众虽对丑闻反应激烈,但并非奢侈品的核心消费者。
普通人见到高价包袋,第一反应是“此人富有”,而非“此牌代言人道德有亏”。
只要社会认知仍以财富为象征,销量便难受影响。明星与奢侈品牌的关系本质是“品牌赏饭”,而非“明星代言”。
LV、香奈儿、Prada等品牌年度预算高达数十亿,代言人更替轻而易举。
粉丝以偶像获得顶奢合作为荣,而一旦明星失势,品牌可迅速更换新人。
正如金秀贤事件后,其广告被撤换,服装品牌Elder将代言人更换为张元英,后者同时也是Miu Miu的代言人。
奢侈品是稀缺的,但明星从不稀缺,总有更年轻、更具流量的明星在品牌门外排队。
与此同时,曾获刑的韩国艺人李胜利近日现身中国夜店与粉丝合影,更凸显娱乐圈与奢侈品界的现实逻辑。
在这个世界里,道德争议难以撼动奢侈品的商业根基,而品牌与代言人之间的关系,恰如一句顺口溜:翻车无所谓,违约我索赔;你倒我不陪,下一位请上位。
来源:财经大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