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想着终于能见到两岁的小宝贝了。
我叫王桂花，今年58岁，退休前是纺织厂的工人。
儿子小明在美国工作三年了，前段时间说要我过去帮忙带孙子。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想着终于能见到两岁的小宝贝了。
可到了美国第六天，晚饭时孙子突然指着我说了8个中文字。
那8个字像一把刀子直接插进我的心里，让我瞬间明白了一个可怕的真相。
当夜我就订了回国的机票，再也不想在那个地方多待一秒钟...
01
说起这次美国之行，还得从三个月前那通电话说起。
那天晚上九点多，我正在看电视剧，手机突然响了。
看到是儿子小明打来的，我心里一阵高兴。
自从小明出国工作，我们每个月最多通两次电话。
每次都是我主动打给他，他很少主动联系我。
这次他主动打来，我心里既高兴又有些担心。
"妈，您在干什么呢？"小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在看电视呢，你们那边是早上吧？"我关小电视音量问道。
"是的，我刚送晓敏上班。"
"晓敏身体还好吗？小宝最近怎么样？"我关心地问。
"妈，我和晓敏商量了，想让您过来帮我们带带孩子。"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狂跳。
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
自从小明出国工作，我就盼着能见见孙子小宝。
儿媳妇晓敏怀孕的时候，我就想过去照顾她。
但她说美国的生活环境不一样，医疗制度也不同，让我等孩子大一点再说。
后来孩子出生了，我又提出要去看看。
小明说孩子太小，容易生病，让我再等等。
现在孙子都两岁了，终于要见面了！
"真的吗？小明，妈可以去看小宝了？"我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
"是的妈，晓敏最近工作忙，我们两个人照顾孩子确实有点吃不消。"
"您来了正好，小宝也需要奶奶的陪伴。"
我高兴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三年来，我无数次想象过和孙子见面的场景。
"好好好，什么时候走？妈现在就准备！"
"不急，我先把签证的事情办好，大概一个月后您就能过来了。"
"小明，妈问你，小宝现在长什么样？像你小时候吗？"
"像，特别像，大眼睛，小嘴巴，可爱极了。"小明的语气温柔了很多。
"他现在会说话了吗？会走路吗？"
"都会了，而且很聪明，学什么都快。"
挂了电话，我兴奋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就给邻居刘大姐打电话分享这个好消息。
"桂花，你儿子终于想起你这个老娘了。"刘大姐调侃道。
"什么叫想起？小明一直很孝顺的！"我有些不高兴。
"那怎么这三年都不让你去看孙子？"
"还不是因为孩子小，怕我过去添乱。"我为儿子辩解。
"桂花，你也别太激动，到了那边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你想想，外国人的生活习惯和咱们不一样，说不定你过去了反而不适应。"
刘大姐的话让我有些不舒服，但我当时完全沉浸在即将见到孙子的喜悦中。
"适应不适应都得去，那是我的亲孙子！"
"我就是提醒你别期望太高，免得到时候失望。"
02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几乎每天都在准备。
买新衣服，学简单的英语，还特意去超市买了很多中国特产准备带过去。
我买了最好的茶叶，家乡的特色糕点，还有一些传统的小玩具。
想着让晓敏和小宝也感受一下中国文化。
每天晚上，我都会拿出手机看小明之前发给我的小宝照片。
虽然只有几张，但我已经看了无数遍。
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就是我的心头肉。
小明很快就把签证办好了，还给我订了机票。
"妈，您就带些必需品就行，这边什么都有。"小明在电话里说。
"我买了些茶叶和特产，想让晓敏和小宝也尝尝家乡味道。"
"那就带一点吧，但别太多，过海关麻烦。"
"小明，妈这次去能住多久？"我试探性地问。
"这个...看情况吧，如果小宝适应了，您就多住一段时间。"
"如果我喜欢那边的生活，能不能长期住下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小明说："妈，这个以后再说吧，先过来看看情况。"
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答案，但我依然很兴奋。
出发前一天，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把花草都托付给刘大姐照料。
"桂花，记得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等我抱到孙子就给你发照片！"
"你也别太激动，注意身体。"
出发那天，刘大姐专门来送我去机场。
"桂花，到了那边有什么不适应的，记得早点回来。"
"什么不适应？我去看我孙子，能有什么不适应的？"
坐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我想象了无数次和孙子见面的场景。
小宝会不会一下子就认出奶奶？
他现在会说多少话了？
是不是长得像小明小时候？
我甚至想好了要教他唱什么中文歌，讲什么中国故事。
想着想着，我就笑出了声，旁边的乘客都奇怪地看着我。
飞机降落在洛城机场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
取了行李，我拖着两个大箱子走出机场。
箱子很重，但我的心情很轻松。
远远地就看到小明举着牌子在等我。
三年没见，儿子瘦了很多，脸色也有些憔悴。
头发也比以前少了，看起来压力很大的样子。
"妈！"小明快步走过来抱了抱我。
"小明，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心疼地摸着儿子的脸。
"工作忙嘛，美国这边压力大。"小明接过我的行李。
"你看你，都有白头发了，才三十岁就这样。"
"没事的妈，年轻人工作都这样。"
"晓敏呢？小宝呢？怎么没来接妈？"我四处张望。
"晓敏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小宝在家睡觉。"
虽然有些失望，但我理解儿媳妇工作忙。
毕竟在美国生活不容易，她也要努力工作。
03
坐在小明的车上，我看着窗外的异国风景，心里满怀期待。
这里的房子都很漂亮，道路也很宽阔。
"小明，你们现在住的地方怎么样？"
"还可以，是个独立的小房子，有个小院子。"
"小宝现在怎么样？会走路了吧？"
"会走了，还会说简单的话，可聪明了。"小明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平时都玩什么？喜欢什么？"
"喜欢积木，还喜欢看动画片。"
"那太好了！奶奶可想他了！"
"妈，有一点我要提前跟您说，小宝在这边主要说英语。"
"为什么？你们不教他中文吗？"我有些担心。
"也教，但晓敏的中文不太好，在家里主要还是说英语。"
"那他还知道自己是中国人吗？"
"当然知道，我们经常跟他说他是Chinese。"
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我想着孩子还小，慢慢教就好了。
车子开了四十多分钟，终于到了小明的家。
这是一栋两层的独立小屋，外观确实很漂亮。
前面有个小花园，种着一些我不认识的花草。
"妈，到家了。"小明帮我拿行李。
"房子不错啊，比我想象的好。"
"是租的，房贷压力比较大。"小明有些无奈地说。
我迫不及待地走向房子，想要立刻见到我的小孙子。
推开门，屋子里很安静。
装修很简洁，家具不多，但很干净整齐。
"晓敏，妈到了！"小明喊道。
不一会儿，晓敏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比照片上看起来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太好。
穿着很普通的居家服，看起来有些疲惫。
"妈，路上辛苦了。"晓敏客气地和我打招呼。
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她的态度让我感觉有些冷淡。
没有我想象中的热情，也没有一点亲近感。
"不辛苦不辛苦，小宝呢？奶奶想死他了！"
"小宝还在睡觉，一会儿就醒了。"晓敏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我的眼睛。
"现在几点了？孩子怎么还在睡觉？"我有些疑惑。
"他刚才闹了一会儿，累了就睡了。"晓敏简单解释道。
我们在客厅里坐下，气氛有些尴尬。
"晓敏，你工作忙吗？"我试图找话题。
"还好，就是有时候加班比较多。"
"那辛苦了，以后妈来了，家里的事就交给我吧。"
"不用麻烦您，我自己能处理。"晓敏的拒绝很直接。
在沙发上坐了十几分钟，楼上终于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我的心立刻就激动起来。
那是我孙子的声音！
"小宝醒了！"我站起身想要上楼。
"妈，我去抱他下来。"小明拦住了我。
"没关系，奶奶上去看看。"
"还是我去吧，小宝刚醒来认生。"
虽然有些失望，但我还是坐了下来。
听着楼上小明哄孩子的声音，我的心情五味杂陈。
不一会儿，小明抱着一个小男孩走了下来。
看到小宝的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小宝长得真好看！大眼睛，小嘴巴，和小明小时候一模一样。
穿着小恐龙的睡衣，头发有些乱，刚睡醒的样子特别可爱。
"小宝，这是奶奶，快叫奶奶！"小明对孩子说。
小宝有些害羞地躲在爸爸怀里，偷偷看着我。
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两颗黑宝石。
"小宝，奶奶来看你了，过来让奶奶抱抱。"我伸出手臂，满脸慈爱。
但小宝紧紧抱着小明，不愿意过来。
甚至还往后退了退，明显有些抗拒。
04
"没关系，慢慢来，孩子需要时间适应。"我理解地说。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晓敏在旁边说："小宝，say hello to grandma。"
我愣了一下，原来小宝平时说英语。
"小宝，跟奶奶说你好。"小明用中文重复了一遍。
小宝看了看我，小声说："hello。"
声音奶声奶气的，特别可爱。
虽然不是我期待的"奶奶"，但听到孙子跟我说话，我还是很高兴。
"小宝真聪明！奶奶给你带了好多礼物！"
我从行李中拿出为小宝准备的玩具和衣服。
有小汽车、积木、毛绒玩具，还有几套小衣服。
小宝看到玩具，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但还是不敢靠近。
他看看玩具，又看看我，明显很想要但又不敢过来拿。
"小明，你们平时跟小宝说中文吗？"我有些担心地问。
"说的，但在家里主要还是说英语，毕竟晓敏的中文不太好。"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里有些失落。
我本来想着可以跟孙子用中文交流，给他讲中国的故事，教他中国的文化。
现在看来，语言可能是个问题。
"小宝，你想要奶奶的玩具吗？"我试着用英语说，虽然发音不标准。
小宝似乎听懂了，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有过来。
"Go get it."晓敏对小宝说。
小宝这才慢慢走过来，拿了一辆小汽车，然后又快速跑回爸爸身边。
整个过程就像在提防什么危险人物一样。
这让我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晚饭的时候，晓敏做了美式简餐。
汉堡、薯条、沙拉，还有牛奶。
虽然不是我熟悉的口味，但我还是努力表现出很喜欢的样子。
"晓敏，你辛苦了，以后妈来帮忙做饭。"
"不用了妈，我们习惯吃简单的。"晓敏客气地拒绝了。
"我会做很多中国菜，小宝肯定喜欢。"
"小宝的肠胃比较敏感，不太能吃油腻的食物。"
小宝坐在高脚椅上自己吃饭，偶尔会看看我。
每当我对他笑的时候，他就会快速移开视线。
我试着和他说话，但他总是用英语回应，我听不太懂。
那一刻，我突然有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就像我是个外人，而不是这个家庭的一员。
05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床准备帮忙做早餐。
在国内的时候，我习惯早起，五点多就醒了。
但厨房里已经有晓敏在忙碌了。
她正在准备吐司和牛奶，动作很熟练。
"妈，您再多睡一会儿，早餐马上就好。"
"没事，妈习惯早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晓敏的态度依然很客气，但明显不想让我插手。
我站在厨房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按理说，我是来帮忙的，但她什么都不让我做。
"那我去看看小宝吧。"我说道。
"小宝还在睡觉，最好别打扰他。"晓敏头也不回地说。
我只能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等着。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我是个客人，而不是家人。
早餐是面包、牛奶和水果，很简单。
小宝醒来后，小明去公司上班了。
离开前，小明跟我说："妈，您就在家休息，倒倒时差。"
"休息什么？妈是来帮忙的。"
"不急，您先适应一下这边的生活。"
小明走后，家里就剩下我、晓敏和小宝。
"晓敏，我来照顾小宝吧，你去忙你的工作。"
"妈，小宝的作息比较固定，还是我来照顾比较好。"
"奶奶就是来帮忙带孩子的啊，你让我做点什么。"我有些着急。
晓敏想了想说："那您帮忙看着他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终于能和孙子单独相处了！
小宝正在客厅玩玩具，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小宝，和奶奶一起玩好不好？"
小宝抬头看了看我，然后继续玩他的积木。
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就是无视。
我试着用中文跟他说话，但他都用英语回应，我们根本无法正常交流。
"小宝，这个怎么说？"我指着积木用中文问。
小宝看了看我，用英语说了一个单词。
我听不懂，只能点点头假装明白。
这种语言障碍让我感到深深的挫败感。
我想象中的祖孙情深，在现实面前显得那么苍白。
晓敏洗完澡出来，立刻就把小宝带走了。
"小宝，该吃点心了。"
整个上午，我就像个多余的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母子俩忙碌。
小宝偶尔会看我一眼，但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中午小明回来吃饭，我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小明，妈觉得小宝好像不太亲近我。"
"妈，您才来一天，孩子需要时间适应。"小明安慰我。
"可是他连中文都不太会说，我们怎么交流？"
小明和晓敏对视了一眼，气氛有些尴尬。
"妈，小宝在这边长大，主要还是说英语。"
"那他不就不认识中国了吗？不知道自己是中国人了吗？"我有些激动。
"妈，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中国人，我们经常跟他说的。"
但我能感觉到，小明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心虚。
下午，我试图教小宝一些中文，但效果很不理想。
我指着苹果说："这是苹果，apple。"
小宝摇摇头说："Apple。"
"不是apple，是苹果，píng guǒ。"我耐心地重复。
小宝看了我一眼，跑向妈妈："Mommy, I don't understand."
晓敏把小宝抱起来，对我说："妈，别着急，慢慢来。"
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支持我教小宝中文。
甚至有些抗拒。
06
第三天，情况并没有好转。
小宝对我依然很陌生，甚至有些排斥。
每当我想要抱他的时候，他总是跑向晓敏。
"Mommy, I don't want her to hold me."虽然我听不懂，但能感觉到他在拒绝我。
晓敏对小宝说："She's your grandma, be nice."
但小宝摇摇头，紧紧抱住妈妈的腿。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我是他的奶奶，为什么他这么排斥我？
虽然我努力保持耐心，但心里还是很失落。
晚饭的时候，小明可能察觉到了我的情绪。
"妈，您别着急，小宝性格比较内向，需要时间。"
"小明，妈问你，你们到底为什么让我来？"我忍不住直接问道。
这个问题我憋了好几天了。
如果真的是为了让我帮忙带孩子，为什么不让我做任何事？
如果是为了让我和小宝建立感情，为什么孩子对我这么排斥？
小明愣了一下，和晓敏又交换了一个眼神。
"当然是想让您和小宝建立感情，帮我们分担一下带孩子的压力。"
"可是小宝根本不让我碰，晓敏也不让我帮忙做家务，我来这里做什么？"
气氛突然变得很紧张。
晓敏放下筷子说："妈，您误会了，我只是担心您不适应这边的生活习惯。"
"什么生活习惯？做饭洗衣服带孩子，全世界都一样！"我的声音有些大。
小宝被我的声音吓到了，开始哭起来。
晓敏立刻抱起孩子哄他，用英语安慰着。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更凉了。
我就像个外人，被排除在这个家庭之外。
小明试图缓解气氛："妈，大家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但那天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开始反思，儿子让我来美国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为了让我和孙子建立感情，为什么孩子对我这么排斥？
还有，为什么他们的态度总是那么客气但疏远？
就像对待一个不太熟悉的客人一样。
第四天，我决定主动出击。
趁晓敏去洗手间的时候，我走向正在客厅玩耍的小宝。
"小宝，奶奶教你唱中文儿歌好不好？"我蹲下身子温柔地说。
小宝抬头看了看我，没有立刻跑开。
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开始轻声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小宝似乎被我的歌声吸引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专注地听我说话。
"小宝会唱吗？跟奶奶一起唱。"我鼓励他。
小宝摇摇头，用英语说了一句什么。
虽然我听不懂，但从他的表情看，不像是拒绝。
更像是在说他不会。
"没关系，奶奶慢慢教你。"我继续唱。
小宝居然没有跑开，而是坐在那里听我唱歌。
这让我心里涌起一阵希望。
也许，我和孙子之间还是有感情基础的。
就在我以为有了进展的时候，晓敏回来了。
看到这个场景，她立刻走过来把小宝抱走。
"小宝，come here。"
"我们刚才在学中文歌，小宝很感兴趣呢。"我高兴地说。
"是吗？那很好。"晓敏的回答很敷衍。
她抱着小宝走向另一个房间，嘴里说着英语。
虽然听不懂内容，但我感觉她在告诉小宝什么。
果然，从那以后，小宝就更加小心地避开我了。
07
第五天，我发现小宝开始会偷偷观察我。
当我不注意的时候，他会看我，但一旦我看向他，他就会立刻转开目光。
我觉得这是个好兆头，说明他开始对我产生好奇了。
下午，我试着主动找他玩。
"小宝，我们一起搭积木好吗？"
这次小宝没有立刻跑开，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我。
我开始搭一个简单的房子，一边搭一边说："这是房子，house。"
小宝似乎被我的动作吸引了，慢慢走了过来。
他拿起一块积木，学着我的样子放在上面。
"小宝真聪明！"我夸奖他。
这是我来美国后，第一次和孙子有真正的互动。
小宝虽然还是不说中文，但至少愿意和我一起玩了。
我们一起搭了一个小房子，小宝还主动递给我积木。
"奶奶，这个。"他用中文说了两个字！
我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对！小宝说中文了！"
晚饭的时候，我兴奋地把今天的进展告诉了小明。
"小明，小宝今天主动跟我玩积木了，还说了中文呢！"
小明看了看晓敏，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那就好，妈，看来小宝开始接受您了。"
"是啊，我就说嘛，血浓于水，他肯定会喜欢奶奶的。"
"而且他还说了'奶奶，这个'，虽然只有四个字，但是中文！"我激动地重复着。
当晚，我特意打电话给刘大姐分享这个好消息。
"大姐，小宝今天终于跟我玩了，还说中文了！"
"那就好，我就说孩子慢慢会适应的。"
"是啊，现在我觉得来美国真的太值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多观察几天再说。"
"什么意思？"
"我就是觉得，如果孩子真的喜欢你，不应该需要这么长时间。"
刘大姐的话让我有些不舒服，但我当时沉浸在喜悦中，没有多想。
挂了电话，我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明天能和小宝有更多互动。
第六天上午，小宝主动走向我。
"奶奶。"他清楚地叫了我一声。
我的心瞬间融化了。
"小宝！你叫奶奶了！"我激动地蹲下身抱住他。
这是我来美国后第一次抱我的孙子。
小宝没有挣扎，而是乖乖地让我抱着。
"奶奶想你想得好苦啊。"我在他耳边轻声说。
虽然他听不懂，但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爱。
我们一起玩了很久，小宝还主动拉我的手，带我去看他的玩具。
"奶奶，看。"他指着一个小恐龙说。
"这是恐龙，dinosaur。"我教他中英文。
"恐龙。"小宝努力地重复着。
发音虽然不标准，但我听得心花怒放。
中午，小明回来看到我们祖孙俩在一起玩，脸上露出了笑容。
"看来小宝真的接受妈了。"
"是啊，小宝现在可乖了，还主动叫我奶奶呢。"我得意地说。
晚上，我们四个人围坐在餐桌前，气氛比前几天轻松了很多。
小宝不再排斥我，甚至还会主动跟我说话。
虽然大部分是英语，但偶尔也会蹦出几个中文词。
我正在给小宝夹菜，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这才是我想象中的天伦之乐。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幸福中的时候，小宝突然放下勺子。
他伸出小手指着我，用清晰的中文说了8个字。
那8个字就像8把刀子，直接插进我的心脏。
小明和晓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整个餐厅陷入了死寂。
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两岁的孩子，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来源：荒唐的以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