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美国联邦政府资金分为强制性支出(mandatory spending)和可自由支配支出(discretionary spending),前者约占60%,后者占40%。当前美国政府再次面临9月30日关门危机,核心原因就是两党未就40%可自由支配支出的拨款法案达成
美国联邦政府资金分为强制性支出(mandatory spending)和可自由支配支出(discretionary spending),前者约占60%,后者占40%。当前美国政府再次面临9月30日关门危机,核心原因就是两党未就40%可自由支配支出的拨款法案达成一致。
在美国,强制性支出主要包括医疗和社保,由长期立法授权(entitlements),自动通过财政部拨款,美国2024财年强制性支出约3.8万亿,占预算的62%,主要包括:
医疗补助
通过1965年《社会保障修正案》自动拨款,2024年占强制性支出的48%(约1.8万亿)。
社会保障
1935年《社会保障法》保障,2024年约1.3万亿,覆盖退休和残疾福利。
其他
退伍军人福利、食品券(SNAP)等,均由既有法律驱动,CBO预算基线自动执行。
这些强制性支出通常由财政部税收和借债支持。2024年因税收缺口被搞成了1.8万亿赤字,美国不得不发行国债填补,但在债务上限约束下,又需通过国会提高。
于是,《大而美法案》(Big and Beautiful Bill)就顺势诞生了。该法案不仅解决了川普政府强制性支出难题,还从根本上调整了美国的政治经济方向、甚至还覆盖了部分可自由支出资金。
可自由支配支出相对麻烦一点,需要每年国会通过12个拨款法案或一个综合法案来具体批准,如果到期未通过,将导致政府关门。
这12个法案由众议院和参议院拨款委员会(Appropriations Committees)制定,每年针对新财年(10月1日起)分配资金,覆盖非强制性支出,如国防、NASA、教育。具体分为以下类别(以2025财年示例):
农业、农村发展和食品药品(FDA相关)商业、司法和科学(司法部、商务部、NASA、NSF)国防(军费,占可自由支配支出的近50%)能源和水资源(核能、河流治理)金融服务和一般政府(财政部、行政管理)国土安全(边境、海关、移民执法)内政和环境(国家公园、EPA)劳工、卫生和教育(HHS、教育、职业培训)立法机构(国会自身运作)军事建设和退伍军人事务(VA、军营建设)国务院和外国业务(外交、国际援助)运输和住房(HUD、FAA、高速公路)每个法案由拨款委员会的子委员会起草,需两党协商通过,总统签署后生效。若无法按时通过12个法案,国会可通过综合法案(omnibus bill,如《大而美法案》)或临时拨款(Continuing Resolution,CR)延续资金。
注意,临时拨款 CR 通常强调保持“现状”,即不重新分配资金,仅沿用前一财年(如FY2025约1.7万亿美元)的可自由支配支出水平(discretionary spending),且程序上只需简单投票。但特殊情况下,CR 可包含紧急拨款,如灾难援助等,或进行小幅调整,比较灵活。
问题是,联邦可自由支出资金为何必须要有12个法案呢?据说1974年法案后,国会为避免集中权力,才细分了支出类别,以确保各部门透明,这12个类别大致对应联邦主要职能,方便平衡效率与监督。
与此同时,这12个法案可单独审查,单独通过,每个法案还允许针对性争论,理论上可避免联邦政府整体预算瘫痪,但法案易因分歧而引发关门危机,因此实践中就常需综合法案或临时法案CR来补救,美国这次的关门危机在程序上差不多就是因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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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克劳斯老子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