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94年在新疆运输车队当司机,路遇群狼后犯下致命两错,结果..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8 00:39 1

摘要:我的老家在甘肃农村,当过几年汽车兵。1992年,我退伍后幸运地被分配到了新疆地质勘探部门运输车队当司机。

我的老家在甘肃农村,当过几年汽车兵。1992年,我退伍后幸运地被分配到了新疆地质勘探部门运输车队当司机。

我所在的车队专门负责往塔里木一处石油勘探基地运送汽、柴油等物资,以保证勘探设备的正常运转和基地的生活用电。

1994年3月17日, 跟往常一样,我开着油罐车往塔里木石油勘探基地送油,车厢里装的满满一罐汽油,足够基地用上好几天。

出发前队长还打趣:“小刘,路上留意着点狼,别让你那手好枪法浪费了。”

我拍着副驾上的“七九”式半自动步枪笑答:“巴不得遇上呢,正好试试身手。”

谁能想到,这句玩笑竟成了真。

按惯例,上千公里的路得走两三天,走走停停修修车、吃吃饭。可今天邪门,车刚开上312国道库尔勒以西段天就变了脸。 狂风卷着沙砾像疯了似的扑过来,瞬间天地间一片灰黄,分不清东南西北。

驾驶室门缝里钻进的沙子打在脸上生疼,风声怪叫着像鬼哭。我攥紧方向盘慢慢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停下,熬过去就好了。

风刮了一个多小时才弱下来,可能见度还是低得可怜。四周静得吓人,只有引擎在断断续续地哼唧。

我越开越不对劲,这路面的颠簸感太陌生了——柏油路是硬邦邦的平顺,沙石路是沉闷闷的硌脚,可现在时而猛颠,时而陷进软泥,方向盘沉得像灌了铅。

“坏了!走错路了!”我猛地拍了下大腿,刹住车爬上车顶张望。灰蒙蒙的一片,别说山影和村镇,连棵像样的胡杨都没有。

得了,先歇会儿吧,等天好些再辨方向。我摸出干粮啃了几口,翻出黄挎包里的笔记本——这是我当兵时养成的习惯,再苦再累都要记几笔。

刚写了两行,眼皮就沉得抬不起来。

咚、咚……车顶的响动把我惊醒。我迷迷糊糊坐起来,透过车窗往外一瞅,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几只灰扑扑的狼正蜷在车周围,绿莹莹的眼睛在暮色里闪着光。

我慌忙扒着车窗扫了一圈,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车四周、油罐上、甚至驾驶室顶上,足足十七八只狼!

它们发现我醒了,开始不安地骚动,喉咙里发出低吼。

我第一反应是打火跑路,可钥匙拧了好几次,车只哼哼了几声就没了动静。仪表盘上的油量灯亮得刺眼——油箱空了。 我拍了下方向盘骂自己糊涂,后面油罐里明明满是汽油,平常取桶油也就几分钟的事。可现在,车外的狼连一秒钟的空隙都不会给我。

正慌神时,我摸到了身边的步枪,心里顿时稳了些:“怕啥,有家伙呢!”

我往弹匣里压子弹,每压一颗就默念一句:“叫你们来送死。”装满子弹上了膛,悄悄把车窗摇开条缝,枪管伸了出去。

“砰!砰!”两枪下去,两只狼应声倒地,其他的狼吓得一哄而散。 我忍不住笑出声:“原来这么不经打!”

当时脑子一热,竟没想着趁机去取油,反而琢磨着:等它们回来,全干掉再走。

果然,没过10分钟,狼群就回来了,还带了更多“帮手”——足足30只!

我在日记里写道:“反而放松了……来吧,干脆打光你们我再赶路……” 可我很快笑不出来了。

狼越打越多,转眼就超过了50只,而且再也不害怕枪声了。我握着枪的手开始发抖,心里咯噔一下:刚才那10分钟!我明明可以趁机取油的!那可是救命的10分钟啊!我怎么就犯了浑?

夜幕降临时,车周围已经围了上百只狼。它们的眼睛像无数只萤火虫,在黑暗中飘来飘去。

我把枪缩回来关好窗户,长长舒了口气。翻开笔记本写道:“和它们比耐力,我还有干粮和水,耗死它们!”

天刚亮,狼的嗥叫声就把我吵醒。我贴着车窗一看,倒吸一口凉气:狼不仅没走,反而个个油光发亮,红着眼珠子低吼。昨天被我打死的十几只狼不见了踪影——它们被同类分食了!

我狠狠捶了下座椅,又一个失误!那些死狼本该是拖慢它们的累赘,现在反而成了它们的口粮。日记里的字迹都在发抖:“两次失误把自己逼到了绝路……狼的凶残远超想象。”

日子一天天熬过去,狼群像钉死在这儿似的,一群走了另一群又来。

我的干粮和水很快见了底,只能开始收集自己的尿液和粪便,不知道还要撑多久。

有时候望着窗外的狼,我会想起老家的小狗,想起车队的兄弟,甚至想:要是能活着出去,一定要把这段经历写下来。可更多时候,我只是盯着笔记本发呆,连写字的力气都快没了。

3月23日深夜,我感觉身体越来越虚,再不想办法取油,迟早要饿死在这里。水箱里应该还有水,关键是得从油罐里弄点汽油。

我琢磨着,得先麻痹这群狼。我翻出车里的螺帽、螺杆,每隔一会儿就往油罐上扔一个。铁家伙撞在罐身上叮当作响,每次都能引得狼群骚动一阵,次数多了,它们就懒得搭理了,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天完全黑透了,月牙儿躲在云后面,戈壁滩的风刮得人骨头疼。我深吸一口气,检查了枪里的子弹,又抓了把螺帽揣在兜里。

打开车门的瞬间,心都快跳出来了,蹑手蹑脚绕到车尾,油罐阀门就在眼前。 可油桶绑在油罐顶端,我只好爬上去解绳索。

刚摸到绳子,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在油罐上。几只狼立刻竖起耳朵,绿眼睛朝这边晃过来。

我赶紧扔出个螺帽,叮当声一响,它们又平静下去。 好不容易解下油桶溜下车,拧开阀门的瞬间,汽油“嗵嗵”地灌进桶里,声音大得吓人。

顺风方向的狼已经动了,绿眼睛越来越近。我端起枪朝最前面的狼开了一枪,趁着狼躲闪的空隙,拎着油桶往驾驶室跑。 就在我要拉开车门时,屁股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只狼从后面扑了上来!

我惨叫着扔掉油桶,连滚带爬钻进车里,死死关上门。

外面的狼疯了似的围着车咆哮,我趴在座位上喘着气,眼睁睁看着油桶倒在地上,汽油洒了一地,油罐的阀门还在哗哗淌油。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这下彻底没指望了。

3月28日中午,汽油早就流干了,我也弹尽粮绝了,连之前存的尿液和粪便都没了。

饿到头晕眼花时,我盯着车外的狼突然冒出个念头:狼想吃我,我就不能吃狼吗?

我在车里翻出一把电工折刀,打开后长20多厘米,还算锋利。我把车窗摇开一条20厘米宽的缝,一只手抓着摇把,随时准备关上。

这个动作立刻吸引了狼群,一只狼龇着牙扑过来,前腿伸进了窗缝。

就是现在!我一把抓住狼腿往车里拽,让它的身体死死抵在车身上。腾出另一只手,握着折刀使劲砍下去。

刀太小,我只能转着圈又割又砍,狼痛得惨叫挣扎,几乎要挣脱我的手。

我咬着牙,蹬着脚,硬生生把它的小腿从关节处砍了下来。 受伤的狼逃走后,立刻被其他狼围上去分食了。

我瘫坐在车里,抓起狼腿连肉带毛往嘴里塞。骨刺扎破了口腔和舌头,血腥味混着酸味直冲喉咙,可我顾不上这些,连碎骨头都咽了下去。

那一刻,我满眼是血污,估计眼神比狼还要凶。日记里只写了一句:“能活下去就好……”

可再想如法炮制,狼就不上当了。我把窗户开大些逗它们,甚至探出头吼叫,它们只蹦跳着咆哮,最多咬掉一块车窗玻璃,再也不肯把腿伸进来。这些家伙,真是又凶又狡猾。

4月3日黄昏 ,今天是被困的第17天,我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伤口一阵阵疼,身体软得像没骨头,只有握笔的力气还剩一点。

阳光透过被狼咬坏的车窗照在脸上,暖暖的,可我觉得浑身发冷。

日记本上的字迹歪歪扭扭:“第十七天……渴……想舔车窗上的露水……”写着写着,视线开始模糊,过一会儿又清醒过来。

车外的狼又开始骚动,有的扒着车窗往里看,像是在“欣赏”它们的猎物。

我想起刚开始打死两只狼后的那5分钟,要是当时我没贪功,立刻去取油,现在早就坐在基地的食堂里吃饭了。可世上没有后悔药。

我又想起部队的日子,想起老家的爹娘,眼泪滴在日记本上,晕开了墨迹。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狼在撞车门。我用尽最后力气写下:“我放弃那5分钟的同时,也就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笔从手里滑下去,眼前的光亮渐渐暗了下去。

【后记】

4个月后,一位迷路的卡车司机发现了刘强的油罐车。

当公安和车队人员赶到时,驾驶室里只剩一堆带牙痕的人骨、一支步枪和一本血迹斑斑的笔记本。这本日记,成了刘强与狼群18天生死较量的唯一见证。

刘强的悲剧,藏着最深刻的生存警示。他有过硬的身手,有护身的武器,有应对困境的物资,却栽在了两次关键的失误上:一次是射杀狼后错失5分钟的自救时机,被侥幸心理和逞强念头冲昏头脑;另一次是未能预判狼的贪婪本性,让同类相食的场景成为狼群持续围堵的“补给站”。

这恰恰印证了戈壁生存的铁律:真正的危险从来不是凶猛的野兽或恶劣的环境,而是人自身的侥幸与失算。

从汽车兵到油罐车司机,刘强的勇敢毋庸置疑——他与狼群对峙18天的坚韧,绝境中求生的决绝,都透着人与戈壁较劲的韧劲。但这份勇敢,终究没能抵过认知的盲区。

日记里那句“放弃那5分钟的同时,也就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字字泣血,更像一声警钟:在生死关头,每一个选择都连着命运,一时的意气用事,往往要用一生来买单。

戈壁的风还在刮,刘强的故事成了塔里木石油人嘴边的警示。它告诉我们:敬畏自然,更要敬畏理智;拥有勇气,更要拥有清醒。那些看似不起眼的“5分钟”,或许正是决定生死的分水岭。

来源:修为之士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