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年是澳门回归祖国25周年,澳门回归以来,“一国两制”、“澳人治澳”取得巨大成就。25年间,澳门本地生产总值增长7倍,成为亚洲最富裕的城市之一,澳门人均GDP达到49.2万人民币,居民平均预期寿命83.1岁,全球名列前茅。
远亲近邻的那条路:有人拐弯,有人守候
今年是澳门回归祖国25周年,澳门回归以来,“一国两制”、“澳人治澳”取得巨大成就。25年间,澳门本地生产总值增长7倍,成为亚洲最富裕的城市之一,澳门人均GDP达到49.2万人民币,居民平均预期寿命83.1岁,全球名列前茅。
有人看着澳门的数字想:这碗汤,热乎的,台湾喝不喝?善意抛出去,总得有人接吧。没想到,跑到场中央摸球的,居然是那位在岛内被贴了“老台独”标签的吕秀莲。
她站出来的时候是冬天,台北的风凉,话却不冷。12月28日,她出席一个活动,说自己不认那套“九二”,她更愿意谈“九六”。听上去像老唱片里的年份,其实她指的是李登辉那一段政治定义——把“中华民国”直接等价成台湾。这话一出来,场内有些人点头,有些人皱眉。她又接着讲,别死盯着“一个中国”这四个字,换成“一个中华”,大家心理负担会小很多;再走一步,干脆构想“中华联邦”——一个族群下,多个政治体,像松散的家族,别打仗,能商量就商量。
说实话,这套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比起岛内某些人那种天天喊“切断”、喊“仇”的调门,至少像是把门开一条缝。她还替现任领导说话,说这是“中华民国台湾化”的方向,把两边的词儿揉一揉,看看还能不能拼成一个能用的句子。
我对她有点个人记忆。她年轻时候是个很锋利的人,写书、上台、辩论,字像钉子,语言像刀子。1979年的高雄街头,她那一段走过的路,后来换来的是牢门的铰链声——几年牢狱出来,脸上的线条硬了,气质却没散。从独派一路走到副领导人的办公室,手里拿过麦克风,也挨过麦克风的打。她的故事里永远有不服,同时也有不甘,她把台湾当成她的战场,后来又把“中华”当成一个可以改写的词。
这次她说“九六”,说“联邦”,没那么像宣战,更像试探:两边都不愿吞下对方的词,那就换个词试试。人到这个年纪,脑子里的路线也开始拐弯。有人说她是变了,我倒觉得,她一直没变——她还是从她那条路出发,只是拐弯少了火气,多了算计。
把时间拉回来一点。澳门25年一路向前,像一张账单摊在桌面上,数字干净利落。北京这边,也不是只喊口号。国台办那位发言人陈斌华,站在麦克风前说,我们会继续把话说到台湾民众心里去,去琢磨一个“适合台湾”的两制安排,把和平的办法一点点做实。这话不新鲜,但听得出来是要铺长桌的意思——你坐过来,咱们慢慢谈。
问题是,桌子铺开了,谁来坐?我们这边把椅子摆好,灯也打开,最早提到“谈”的,竟然是吕秀莲。她的建议很“有想法”,但也处处小心:她绕过“一个中国”这个峭壁,用“一个中华”来搭桥,主张一族多国,套在“联邦”的这个框架里,给那些担心统一的人一个心理安慰。
这招管不管用,得看岛内敢不敢把真实的东西拿出来说。这些年你也看见了,课本上的句子变来变去,新闻的镜头总挑特定角度,跨海的交流常被当成一种“危险行为”。久而久之,很多人对大陆的印象就像被人用画笔刻意涂黑:穷、严、不可理喻。而另外一些人,怕被贴上“红色”的标签,干脆闭嘴,明明血缘和文化上一条脉,却说话不敢用“我们”,生怕被误会。这是现状,也是障碍。
我不觉得吕秀莲是在帮我们“解题”,她更像是在给岛内的人一个台阶:别说“独”,别说“统”,先说“中华”,情感先搭起来,看看是否能从情理走向政治。这个思路,不算坏。但她也有“边界”,她的所有设想都是把统一放在柜子里,仿佛那是永远不要打开的抽屉。她似乎确信,“一国两制”在台湾没门,甚至不值得讨论。
这里就有意思了。“一国两制”为什么在岛内冷?不是概念本身天生冰,而是这几年,有人持续用冷水浇它——把大陆的复杂现实剪成刻板印象,在媒体上用单一画面循环播放,课堂上把共同历史换成隔阂叙事,日复一日,你当然会觉得对岸不可信。再加上岛内政党之间的私心,谁都怕被对手扣帽子,于是把“我是中国人”这句,压低到几乎听不见。你不交流,误会就占了便宜;信息越断,想象力越狂野。如此一来,不必讨论细节,先把标签贴满。
但我们不可能停在标签的争抢里。我们想的还是那张长桌。你说“联邦”?那怎么联?是一样的护照,不一样的税制?还是反过来?你说“一个中华”?那谁来定界,谁来守门?我们可以尊重情感的表达,但真要谈,就要把坚硬的东西摆出来——安全怎么保障?军队怎么布防?对外事务谁最终说了算?如果这些核心点能否坐下来摊开写清楚,哪怕是写一个框架,很多“恐惧”会自然消散。怕的,往往不是现实,而是未知。
我见过两岸学者在香港某个小会议室里对着白板写来写去,争到半夜,最后一人擦了一下眼镜,把“主权”两个字圈了又圈,叹口气说:“情感不等于制度。”他这句挺冷,但是真话。制度这件事,不是诗,是工程。澳门这座城市,是工程完成后立在风里的样子。它让人相信一种道路是可走的。
我们当然知道,善意说出去是一回事,岛内要有人愿意接,是另外一回事。吕秀莲这次把球捡了起来,掂了掂,又抛回来说:不如试试“一个中华”。她像在老街口摆一摊,拿旧词修新桥。值得注意的是,她至少愿意承认两岸之间有一条路,而不是墙。相比那些靠喊口号过日子的政客,这是另一种姿态。
但这姿态能走多远?如果把“联邦”拆开看,它更像是“国与国”的关系,这一步已经跳出“两制”的框架。我们不会接受把自己切成两块、互相平行的设计。真要谈,也不是不行:你要是在具体方案里承认安全的唯一性,承认对外事务的最终权力归于一方,同时把岛内的自治和生活方式充分保障,很多问题反而能从硬变软。说白了,别搞“双中枢”,别搞两个主导,越清楚,越能信。
历史里,绕是一种智慧,直也是。统一这件事,常被说成“终点”,我更愿意看成“路口”。对台湾来说,如果把整个大陆当成一片从未真正走过的地平线,那把脚跨过去,可能不是关门,而是开窗。对大陆而言,完成领土和主权的完整,不仅是地图上多一块颜色,更是将同文同种的情感拉回一个屋檐,日后柴米油盐也能互相照应。
故事往往不会在一页上讲完。也许某个夏天傍晚,海峡风软,谁又在麦克风前说了一句听起来不那么刺耳的话;也许某次对话,没有新闻镜头,只有水杯和笔记。你看,澳门的灯还在亮,25年过去,灯越亮越稳。两岸这桌还摆在这里,椅子空着。坐与不坐,终究是人的选择。历史不着急,它只在旁边看,等我们把那第一步迈出去。你说呢?
来源:时刻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