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死后,黄药师收殓其尸骨,竟发现欧阳锋的怀里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7 09:38 1

摘要:华山之巅,大雪无痕。“东邪”黄药师为两位一生的宿敌收殓尸骨。他掰开“西毒”欧阳锋死前紧抱的双臂,以为会是绝世秘籍,却只发现半只冰冷的烧鸡。这只鸡,来自“北丐”洪七公。一个没吃完,一个没吃着。欧阳锋临死前,紧紧护住这他不曾尝过一口的鸡,喃喃自语:“原来……是这个

华山之巅,大雪无痕。“东邪”黄药师为两位一生的宿敌收殓尸骨。他掰开“西毒”欧阳锋死前紧抱的双臂,以为会是绝世秘籍,却只发现半只冰冷的烧鸡。这只鸡,来自“北丐”洪七公。一个没吃完,一个没吃着。欧阳锋临死前,紧紧护住这他不曾尝过一口的鸡,喃喃自语:“原来……是这个味道……”这味道,究竟是什么?它藏着一代宗师怎样的惊天秘密与滔天悔恨?

1

雪很大。

鹅毛一样,一片一片,没完没了地往下砸。整个华山,白得像一座坟。

黄药师上了华山。

他不是来论剑的。论剑的时代,过去了。英雄们,死的死,老的老。他只是想念亡妻,想在这离天最近的地方,为她吹一曲箫。

风很冷,像刀子。吹在脸上,有点疼。

黄药师的绿袍在风里猎猎作响,他白发披肩,眼神比这山巅的雪还要孤傲。他一步一步,踩在没人膝盖的雪里,走向山顶的平台。那里,曾是天下英雄争锋的地方。

快到山顶时,他停住了。

雪地里,有两个人。

不,是两具尸体。

两个人影,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凝固在风雪里。一个白发白须,衣衫褴褛,像是丐帮中人。另一个,头发也是白的,乱糟糟地披散着,脸上的神情疯疯癫癲。

洪七公。欧阳锋。

黄药师的瞳孔缩了一下。

他走过去。雪很深,每一步都很费力。

离得近了,看得更清楚。两人像是相拥在一起,洪七公的一只手搭在欧阳锋的肩上,欧阳锋的一只胳膊,也环着洪七公的背。他们的脸上,没有临死前的狰狞和痛苦。

黄药师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探了探两人的鼻息。

冰冷,僵硬。死透了。

他再检查两人的身体。没有致命的外伤,只有一些皮肉的擦伤。黄药师是何等人物,他一眼就看明白了。这两人,是在这里比拼内力,切磋武学,最后油尽灯枯,双双归西。

两个斗了一辈子的老对头,最后死在了一起。

黄药师站起身,看着苍茫的天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五绝的时代,真的结束了。郭靖那傻小子成了大侠,杨过那小滑头也成了人物。他们这些老家伙,终究要被雨打风吹去。

他看不起世俗的礼法,但敬重真正的对手。

洪七公,算一个。欧阳锋,也算一个。

他决定,亲手为这二人收殓尸骨。让他们入土为安,也算了却“五绝”时代最后的体面。江湖事,江湖了。

他先走向洪七公。老叫花衣衫破烂,但洗得很干净。他的脸很安详,嘴角甚至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很满足,像是刚刚吃到了什么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黄药师心里叹了口气。这老叫花,死都离不开一个“吃”字。也好,死得不痛苦。

接着,他转向欧阳锋。

麻烦来了。他想将两人的尸身分开,却发现根本办不到。欧阳锋的双臂,像是铁铸的一样,死死地环在胸前,形成一个紧密的怀抱。他另一只手虽然搭在洪七公身上,但主要的力道,都用在了保护自己怀里的东西。

黄药师皱起了眉头。

这老毒物,疯疯癫癲的,死了还这么大劲。

他运起内力,搭上欧阳锋的手臂,想将它掰开。入手处,一片冰凉,肌肉和骨骼僵硬得如同铁石。黄药师加了三分力,纹丝不动。五分力,依旧不动。

黄药师心里有些惊异。这欧阳锋死了,竟然还有这么一股子执念,凝聚不散。他到底在护着什么?

他不再留手,体内的内力缓缓催动,八分力道,灌注于指尖。只听得“咔”的一声轻响,那是冰冻的关节被强行打开的声音。欧阳锋的手臂,终于被他一点一点地,艰难地,拉开了。

黄药师心想,欧阳锋一生痴迷武学,为人狠毒。他怀里护着的,不是逆练的《九阴真经》残卷,就是某种他新研制的剧毒之物。这符合他的性子。

然而,随着欧阳锋的怀抱被彻底打开,一股奇异的气味,从他胸口的衣襟里飘了出来。

那不是经书的墨香,也不是毒药的腥臭。

那是一股淡淡的,混杂着香料和肉类油脂的特殊香味。虽然被冰雪冻了许久,但那味道的底子还在。

黄药师的动作停住了。

他盯着欧阳锋破碎的衣襟,那里鼓鼓囊囊的,被一层油纸包裹着。他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捏住了油纸的一角。

入手处,坚硬,冰冷,还带着一丝油腻。

他缓缓地,揭开了油纸。

看清里面东西的一瞬间,黄药师整个人,如同被天雷劈中,愣在了原地。他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比看到绝世武功还要震惊的神色。

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2

油纸里,是半只烧鸡。

一只冷透了,硬得像石头的烧鸡。

鸡皮是焦黄色的,上面还沾着几片雪花。其中一条鸡腿,被人啃掉了大半,留下两个清晰的牙印。

黄药师的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武功秘籍,神兵利器,毒药解药,甚至金银珠宝。他唯独没有想到,会是一只烧鸡。

而且,是半只。

黄药师是什么人?他不仅武功高绝,更是天下间一等一的聪明人。琴棋书画,农田水利,奇门遁甲,无一不精。他对“吃”之一道,虽不如洪七公那般痴迷,却也有着极高的品味。

他只看了一眼,闻了一下那残存的香气,就认了出来。

这烧鸡的做法,带着浓重的丐帮风格。先用特殊香料腌制,再用荷叶泥土包裹,以文火慢烤。这是洪七公独门秘技“叫花鸡”的简化手法。普天之下,只有丐帮的嫡系弟子,和洪七公本人,才会这样做。

再看那两个牙印,不大,但咬合有力,显然属于一个上了年纪,但牙口还不错的人。

洪七公。

这半只烧鸡,是洪七公没吃完的。

黄药师彻底糊涂了。一个巨大的、荒谬的谜团,像一张网,把他罩在了里面。

欧阳锋是谁?

西毒。白驼山庄的主人。一代武学宗师。他一生骄傲,自负,为了争夺“天下第一”的名号,无所不用其极。他逼死过洪七公的意中人,害得周伯通被困桃花岛十五年,三番五次想致郭靖黄蓉于死地。

他这样一个人。

怎么会,又为什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护住半只洪七公没吃完的烧鸡?

黄药师想不通。

是为了炫耀?他已经和洪七公同归于尽,算是打了个平手,甚至可以说他活得比洪七公更久一点,算是赢了。他没必要用一只烧鸡来炫耀。

是为了讥讽?人都死了,讥讽给谁看?给老天爷看吗?这不像欧阳锋的风格。

是饿了?黄药师看了看烧鸡,鸡肉已经冷硬如铁,绝非刚刚烤好。说明这只鸡放在这里,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以欧阳锋的武功,就算他神志不清,想在华山找点野物果腹,也绝非难事。他不至于为了一只冷掉的烧鸡,就珍视到这个地步。

这太不合逻辑了。

黄药师拿起那半只烧鸡,凑到鼻尖闻了闻。香料的味道,肉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糊味。火候稍微过了一点。这说明,烤鸡的人,当时可能心神不宁。

他再去看欧阳锋的尸体。除了力竭而亡,身上再无其他可疑之处。

这半只鸡,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黄药师的心里。他隐隐感觉到,这背后,一定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这个秘密,就发生在洪七公和欧阳锋生命的最后时刻。

他必须搞清楚。这不仅仅是好奇,更是对这两位对手最后的尊重。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大雪茫茫,天地间一片死寂。除了风声,什么也听不见。

线索,在哪里?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顺着风,飘进了他的耳朵。

是哭声。

声音很压抑,断断续续,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独自舔舐伤口。

黄药师的耳朵动了动,他立刻分辨出声音传来的方向。在不远处,一块巨大的山岩背后。

他身形一晃,如同一道绿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飘了过去。

岩石后面,一个少年,正抱着膝盖,坐在雪地里,身体因为哭泣而不住地颤抖。他衣衫褴褛,背上背着一柄不起眼的黑色铁剑。虽然几年不见,身形长高了不少,但那张脸,那双眼睛,黄药师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杨过。

是那个被他逐出桃花岛,后来又在华山之巅,见证了洪七公和欧阳锋最后对决的少年。

杨过似乎哭得太投入,完全没有察觉到黄药师的到来。

黄药师看着他,没有立刻出声。他看到杨过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刚刚离开的地方,盯着那两具尸体。

他显然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黄药师轻轻咳嗽了一声。

杨过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抬起头。当他看到黄药师那张清癯的面容时,先是一愣,随即,积压在心底的悲伤和困惑,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忍不住了。

“黄岛主!”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他连滚带爬地扑过来,跪倒在黄药师面前。

“黄岛主……我……我没用……我救不了他们……”

黄药师扶住他,沉声问道:“你一直在这里?”

杨过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下山去找吃的了……等我回来……他们就……他们就……”

黄药师看着他悲痛的样子,心里一动,将那半只烧鸡递到他面前。

“你可见过此物?”

杨过看到烧鸡,哭声戛然而止。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后,他哽咽着,说出了一句让黄药师心中剧震的话。

“黄岛主……我……我知道这烧鸡的来历。但……我更想不通,义父他……他为什么要拿走这只鸡?”

3

杨过的声音很轻,很飘,像是随时会被华山的风雪吹散。

黄药师的心,却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狠狠地揪了一下。

义父?

他想起来了。杨过认了疯癫的欧阳锋做义父。

“你慢慢说,不要急。”黄药师的声音,难得地放缓和了一些,“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杨过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和雪水,跪坐在雪地里,目光再次投向远处那两具相拥的尸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悲伤,还有一种巨大的,无法排解的困惑。

“几天前,七公和……和我义父,就在这里相遇了。”杨过开始了讲述。

他们的相遇,很平常。就像两个出门散步的老邻居,在街角碰了头。没有剑拔弩张,没有杀气腾腾。

洪七公看到欧阳锋,笑了,说:“老毒物,你还没死啊。”

欧阳锋当时神智不清,歪着头想了半天,也笑了,说:“老叫花,你也没死啊。”

然后,他们就打了起来。

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就像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一样自然。他们打了一辈子,再打一场,天经地义。

杨过就在一旁看着。他想阻止,却又无从下手。他看得出,那两位老人,打得很开心。他们从拳脚,打到兵器。洪七公用的是竹棒,欧阳锋用的是蛇杖。他们的招式,不再像年轻时那样狠辣,招招致命。更多的时候,像是在切磋,在交流。

“我义父的蛤蟆功,打在了七公的降龙十八掌上。”杨过的声音在发抖,“他们谁也没退。然后,他们就开始比拼内力。”

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掌对手掌,坐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他们的头发,被内力激荡得无风自扬。

杨过知道,这是最凶险的时刻。

他守在旁边,不敢离开。一天,两天,三天。

到了第四天,他带上山的干粮吃完了。他饿得头晕眼花。两位老人,也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他们的脸色,白得像雪。

洪七公忽然睁开了眼睛。他对杨过说:“好孩子,你去弄点吃的来。我老叫花,可不想做个饿死鬼。”

杨过不敢走,他怕他一走,就出事。

洪七公瞪了他一眼:“快去!这是命令!”

杨过没办法,只能跌跌撞撞地跑下山。他用最快的速度,打了一只野兔,烤熟了,又跑了回来。

等他回到山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洪七公和欧阳锋,已经分开了。他们都躺在雪地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过冲过去,把烤兔肉递给洪七公。

洪七公却摆了摆手,他从自己怀里,摸索了半天,摸出了一团油纸包。就是黄药师手里的这半只烧鸡。

“还是……还是这个香。”洪七公虚弱地笑着,用尽力气,在鸡腿上啃了一口。他咀嚼得很慢,很享受,脸上的神情,是杨过从未见过的满足。

吃完那一口,他把烧鸡放在一边。他看着不远处,同样奄奄一息的欧阳锋。

欧阳锋当时的神智,似乎清醒了过来。他没有看洪七公,只是死死地盯着天空,眼神里,有怨毒,有不甘,还有一丝迷茫。

洪七公喘了口气,忽然开口了。

他问了一个问题。

“老毒物,”他的声音很轻,“我们斗了一辈子,你争我抢,你到底图个什么?”

欧阳锋的身体震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洪七公,嘶哑地回答:“图天下第一!”

这四个字,他说得斩钉截铁,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洪七公听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太用力,牵动了伤势,一口血喷了出来,染红了身前的白雪。

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举起手里的那半只烧鸡,像是举着什么宝贝。

他问了第二个问题。

“那你……尝过人世间真正的味道吗?”

洪七公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在空旷的山顶回荡。

“比如这只烧鸡,虽然冷了,但它香啊!你……你懂吗?”

这个问题,像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狠狠劈在了欧阳锋的身上。

杨过看到,欧阳锋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一生都在品尝最毒的毒药,修炼最狠的武功,他的人生,只有“胜”和“败”两种味道。他看着洪七公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对食物的满足和热爱,再看看那只在风雪中,依然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烧鸡。

他脸上的怨毒和不甘,慢慢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彻底的茫然。

洪七公问完这句话,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搭在欧阳锋肩上的那只手,无力地滑落。

他死了。

他手里的那半只烧鸡,也从他松开的指间,滚落到雪地里。

杨过的叙述,到这里,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他抬起头,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看着黄药师,眼中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撕心裂肺的悲伤。他一字一顿地,几乎是吼了出来:

“黄岛主,七公死后,我义父他……他没有笑,也没有动。他就那么死死地盯着掉在雪地里的那半只烧鸡,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的眼神,不再疯癫,也不再怨毒。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悲哀。然后,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像条虫子一样,在雪地里,慢慢地,慢慢地爬了过去。”

“他爬到烧鸡旁边,伸出颤抖的手,捡起了它。他没有吃,一口都没有吃。他只是把它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就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他抱着那只鸡,闭上了眼睛。我隐约听到,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他说……‘原来……是这个味道……’”

“黄岛主!”杨过猛地抓住黄药师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义父他说的‘这个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是烧鸡的味道吗?可他根本就没有吃啊!”

4

杨过的问题,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华山之巅的寂静里。

是啊。

一个从未吃过的东西,又怎么会知道它的味道?

欧阳锋临死前,到底悟到了什么?

黄药师沉默了。

他没有回答杨过。他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那半只冷硬的烧鸡。鸡皮上的纹理,鸡腿上的牙印,都清晰可见。

风雪似乎更大了。吹得人的脸生疼。

杨过还在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那双年轻的眼睛里,写满了对答案的渴望。他无法接受,自己的义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留下这样一个让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的谜。

过了很久,久到杨过以为黄药师也不会有答案的时候。

黄药师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口气,在冰冷的空气里,化成了一团白雾,然后被风吹散。

“他说的,不是鸡的味道。”

来源:利玉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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