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98年的盛夏夜,空气中弥漫着啤酒和烧烤的混杂气息。我,沈逸轩,在妻子的亲戚聚会上喝得酩酊大醉。
1998年的盛夏夜,空气中弥漫着啤酒和烧烤的混杂气息。我,沈逸轩,在妻子的亲戚聚会上喝得酩酊大醉。
夜深人静,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客房,却在昏暗中,错把一个温软的身影当作了我的妻子顾清秋。我紧紧地抱住了她,闻着她发丝间淡淡的栀子花香,呢喃着妻子的名字。
她没有推开我。
那具身躯在最初的僵硬后,竟缓缓放松下来。黑暗中,我听到一声极轻极沉的叹息,如同晚风吹过窗棂,又似压抑了多年的低语。
“唉,你要是早生二十年就好了。”
那一刻,酒精似乎被这句带着无尽遗憾的话语瞬间蒸发了一半。我僵住了,清醒了一瞬,又沉入更深的迷醉。
01. 宿醉的清晨与不安的目光
清晨,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将我从宿醉的混沌中唤醒。头痛欲裂,我挣扎着起身,昨夜的记忆如碎片般在脑海中闪回。
那个拥抱,那一声叹息,还有那句——“你要是早生二十年就好了。”
我猛地坐起来,心跳如鼓。那分明是丈母娘柳韵华的声音!
我冲出房间,客厅里,妻子顾清秋正在餐桌旁摆放早餐。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棉布睡裙,长发随意地束着,清秀的脸庞带着刚睡醒的懵懂。
“醒了?头疼吗?妈做了醒酒汤。”清秋抬起头,冲我温柔一笑。
我心头一紧,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厨房。柳韵华穿着一件碎花围裙,正从锅里盛出热气腾腾的汤。她的背影纤细而挺拔,乌黑的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露出白皙的颈项。
她转过身,端着汤碗走出来。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柳韵华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然后平静地移开,仿佛昨夜的一切从未发生。她的眼神深沉而内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没有任何责备或异样。
“快趁热喝吧,能舒服些。”她的声音轻柔,语气如常。
我接过汤碗,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温热的指尖。一丝电流瞬间窜过,让我浑身一颤。我迅速收回手,低头喝汤,不敢再看她。
岳父顾长河还没起床。他是个严谨而传统的男人,在一家国营厂里担任中层领导,平日里不苟言笑,对家庭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
清秋从小在他的管教下长大,乖巧顺从。她和我的结合,也是在父母的撮合下水到渠成,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却也相敬如宾。
然而,昨夜那一句叹息,像一块石头投进了我平静的湖心,激起层层涟漪。丈母娘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她没有推开我,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思绪混乱,眼前浮现出柳韵华那张保养得宜的脸。
她虽然已届中年,但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除了眼角几道浅浅的鱼尾纹,几乎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她的气质温婉,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我以前从未仔细打量过她,只觉得她是清秋的母亲,一个端庄的家庭主妇。但现在,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久久徘徊,发现了许多过去不曾注意的细节。
她手腕上戴着一只褪色的玉镯,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她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指节处带着一丝薄茧,那是常年操持家务留下的痕迹。
早餐结束后,顾长河终于从卧室出来。他穿着一身整洁的衬衫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看到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柳韵华立即起身,为他端上早餐。顾长河坐下,柳韵华则站在一旁,为他添茶倒水,动作娴熟而自然,仿佛已经重复了千万次。
我注意到,顾长河在柳韵华面前,总是显得有些高高在上。他习惯性地享受着她的服侍,而柳韵华也习惯性地扮演着一个顺从的妻子角色。
这让我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饭后,顾长河便出门去厂里了。清秋也要去单位。我因为昨晚喝醉,请了半天假。
家里只剩下我和柳韵华。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和沉默。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目光却时不时地瞥向厨房里忙碌的柳韵华。
她正用抹布擦拭着料理台,动作缓慢而优雅。阳光从窗户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的侧脸线条柔和,睫毛纤长,眼睑低垂,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突然有些口渴。我站起身,走向厨房,想去倒杯水。
“妈,我来吧。”我低声说。
柳韵华吓了一跳,手中的抹布差点掉落。她转过身,脸色微微泛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不用,我来就行。你坐着吧。”她轻声拒绝,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像一个精致的瓷器,美丽,易碎,又隐藏着许多秘密。
02. 厨房里的低语与暗流
我没有坚持,只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柳韵华继续忙碌。她将洗好的碗筷整齐地放进碗柜,动作轻缓,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厨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洗洁精味和食物的余香,混合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勾勒出一种家的温馨。
然而,这份温馨却被我内心深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感所打破。我感到一种矛盾的吸引力,在理智与本能之间来回拉扯。
“妈,您……昨天晚上,是不是我喝多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
柳韵华的手顿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只是轻声说:“醉话而已,谁会当真?”
她的语气很淡,但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可我……”我犹豫着,想问她那句“早生二十年”是什么意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问题太过冒犯,也太过危险。
她终于转过身,面对着我。她的目光依旧平静,却比刚才多了一丝深邃。
“逸轩,你是个好孩子。清秋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她微笑着说,笑容里带着一丝疲惫。
我看着她的笑容,心里却更加堵得慌。这笑容太客气,太疏远,仿佛在刻意与我拉开距离。
“妈,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柳韵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她摇了摇头,轻声说:“人到中年,哪有那么多心事,不过是些柴米油盐罢了。”
她说着,将一块擦得锃亮的不锈钢盘子放回原位。她的动作依然优雅,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压抑的气息,像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无法自由呼吸。
我不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发现,她眼底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那不是一个幸福女人该有的眼神。
午饭时间到了,柳韵华做了几道家常菜。虽然顾长河不在家,她依然做得一丝不苟。
餐桌上,我们两人沉默地吃着饭。偶尔,柳韵华会给我夹菜,语气温柔地说:“多吃点,你瘦了。”
她的关心自然而然,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慈爱。可我的心却不争气地乱跳,总觉得她的指尖在碰到我的碗边时,多停留了一瞬。
饭后,我主动提出要帮她洗碗。
“不用,你休息吧。这些我来就好。”她再次拒绝,语气依然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在水池边忙碌。她的袖子挽起,露出白皙的小臂。水汽氤氲,模糊了她的轮廓,却让她的身影显得更加柔和。
我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从身后抱住她,像昨晚那样,感受她的温暖。
这个念头让我猛地惊醒。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是我丈母娘!
我感到一阵羞耻,连忙转身离开了厨房。
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我拿起报纸,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柳韵华的叹息,以及她那双平静却深邃的眼睛。
下午,清秋下班回来,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她和柳韵华在厨房里说说笑笑,聊着单位里的趣事。我坐在客厅,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却始终有一块地方悬着。
晚上,顾长河回来。饭桌上,他谈论着厂里的事情,柳韵华和清秋都安静地听着。我偶尔插几句嘴,顾长河也只是敷衍地回应。
我注意到,顾长河很少和柳韵华有眼神交流,更别提亲密的动作。他似乎把她当作一个理所当然的存在,一个尽职尽责的妻子和母亲。
而柳韵华,也总是默默地完成着她的角色,脸上带着一种温和的顺从。但偶尔,在顾长河训斥清秋的时候,我会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和无奈。
夜深了,清秋早早睡下。我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我的脑海中,反复浮现出柳韵华那句充满遗憾的叹息。那句话像一个谜团,缠绕着我的心,让我无法平静。
我开始怀疑,丈母娘的婚姻,是不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幸福。
03. 丈母娘的往事与褪色的青春
周末,清秋带着我回了趟娘家。顾长河不在,说是去参加一个老战友的聚会。
家里只有柳韵华和我们。气氛比平时轻松了许多。
清秋在卧室里翻找着她小时候的旧物,柳韵华则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旧杂志。
“妈,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漂亮?”我突然问了一句。
柳韵华正在剥着橘子,听到我的话,她的手停了一下。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小孩子乱说,哪有!”她轻声笑了笑,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真的,我今天看清秋小时候的照片,您年轻的时候,真的很有气质。”我坚持道。
清秋正好从卧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相册。
“是啊,妈年轻的时候可美了!好多人都追她呢。”清秋笑着说,把相册递给我。
我接过相册,翻开。相册里是泛黄的老照片,记录着清秋一家过去的时光。
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柳韵华穿着一件旗袍,乌黑的长发披肩,脸上带着自信而明媚的笑容。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可方物的魅力。
那时的她,与现在温顺内敛的柳韵华判若两人。照片上的她,眼中没有一丝疲惫,只有年轻的活力和对未来的憧憬。
“这是妈大学毕业的时候拍的。”清秋指着照片说。
我看着照片上的柳韵华,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震撼。原来,她曾经是这样一位明艳动人的女子。
“妈,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追求者?”我忍不住问道。
柳韵华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仿佛那段青春岁月,对她而言,既是美好的回忆,又是沉重的负担。
清秋没有察觉到她母亲语气中的异样,只是继续翻着相册,给我介绍着照片上的人。
“这张是爸妈刚结婚的时候,那时候爸还没发福呢!”清秋指着一张合影,笑着说。
照片上,顾长河年轻时确实英俊挺拔,柳韵华依偎在他身旁,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那笑容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勉强,或者说,是一种过于懂事的顺从。
我心里隐隐觉得,柳韵华的婚姻,可能从一开始就带着某种不情愿。
下午,清秋去厨房帮柳韵华准备晚饭,我则继续翻看相册。
我发现,在顾长河出现后的照片中,柳韵华的笑容渐渐变得内敛,眼神也少了年轻时的光彩。她的姿态总是保持着一种端庄和克制,仿佛在努力扮演一个完美的妻子和母亲。
相册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小小的照片。那是一张男子的侧脸,模糊不清,但依稀能看出他温和的笑容。照片背面,用娟秀的笔迹写着一行小字:“致我最爱的韵华,愿你永远幸福。”
没有署名,也没有日期。
我心头一震。这张照片,显然不是顾长河。这个男子,是谁?
我偷偷将照片拿出来,揣进口袋。
晚上,清秋和我在客房里聊天。我犹豫再三,还是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
“清秋,这是谁?”我指着照片问道。
清秋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不知道啊,从来没见过。可能是妈以前的朋友吧。”她不以为意地说。
我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一个没有署名,写着“最爱”的照片,怎么可能只是普通朋友?
我突然明白了柳韵华那句“早生二十年”的叹息。也许,在她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不曾实现的遗憾,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爱情。
而顾长河,或许只是她生活中的一个“正确”的选择,而不是她内心深处的挚爱。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丝窃喜,又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罪恶感。
我看着清秋熟睡的侧脸,心里却想着她的母亲。我的思绪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不受控制。
04. 雨夜的慰藉与情感的萌芽
几天后,顾长河又出差了。清秋因为单位有紧急项目,晚上也要加班。
家里又只剩下我和柳韵华。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倾盆而下。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客厅一瞬。
我坐在沙发上看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雨声和我的心跳声。
柳韵华在厨房里忙碌着。她为我煮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说是怕我受凉。
她端着碗走出来,放在我面前。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显得有些慵懒。
“喝点吧,暖暖身子。”她轻声说。
我接过碗,指尖不小心再次碰到了她的手。这次,我没有像上次那样迅速收回,而是不自觉地多停留了一秒。她的手很温暖,也很柔软。
她也没有立即抽回手,只是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长辈的关爱,却也隐隐地,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
我低头喝汤,滚烫的姜汤温暖了我的身体,却无法平息我内心的躁动。
“清秋今晚大概要很晚才回来。”柳韵华突然说。
“嗯,她说项目很急。”我回应道。
“你一个人在家会无聊吧?”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还好,我看看书。”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期待能和她多说几句话,期待能更进一步地了解她。
柳韵华坐到我身旁的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将电视调到了一个老电影频道。
电视里播放着一部黑白老电影,讲述着一个发生在民国时期的爱情故事。画面昏暗,雨声和电影里的对白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怀旧而又伤感的氛围。
我们两人并排坐着,静静地看着电影。沙发很软,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电影里,男主角为了女主角,放弃了荣华富贵,两人私奔。在那个年代,这无疑是惊世骇俗的举动。
“妈,您觉得这样的爱情,值得吗?”我鬼使神差地问道。
柳韵华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电视屏幕上,她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陷入了回忆。
“值得不值得,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吧。”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
“可是,如果为了爱情,放弃一切,甚至背叛家庭,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我继续问道,我是在问电影里的人,却也是在问我自己。
柳韵华转过头,看向我。她的眼神深邃,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感。
“有些时候,人是没有选择的。或者说,选择的代价太大,大到你无法承受。”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她对自身命运的无奈。她的话,似乎也在暗示着她年轻时的某种遗憾。
她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我的心跳加速,身体不自觉地向她靠近了一点。
“妈,您是不是也曾有过这样的遗憾?”我低声问道,语气带着一丝试探。
柳韵华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没有立即回答。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移开,重新投向电视屏幕。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电影里,男主角和女主角在雨中相拥,他们的爱情在世俗的眼光中显得如此悲壮。
我看着柳韵华的侧脸,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渴望和向往,仿佛电影中的爱情,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我突然感到一阵心疼。她年轻时也曾有过炽热的爱情吗?她也曾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吗?
我伸出手,鬼使神差地,轻轻握住了她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
她的手很凉,却在我的触碰下,瞬间僵硬。
我感到一阵紧张,心想她会立即抽回手,然后严厉地斥责我。
然而,她没有。
她的手只是僵硬了一瞬,然后,竟缓缓地放松下来。她的指尖轻轻地动了一下,仿佛在回应我的触碰。
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我感到一股电流从指尖传遍全身,让我浑身燥热。
我看向她,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电视屏幕上,但她的脸颊却泛起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我们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握着手,看着电影,听着雨声。
屋子里暧昧的气氛,在黑暗中悄然滋长。
05. 意外的触碰与禁忌的萌动
第二天,雨过天晴,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
昨晚的触碰,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我对柳韵华的感情,已经不再仅仅是长辈与晚辈之间的尊敬和慈爱,而是掺杂了更多复杂而禁忌的情愫。
我开始更频繁地注意她,观察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揣摩她的每一句话语。
顾长河出差归来,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柳韵华再次变回那个端庄而温顺的妻子和母亲,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但我知道,那不是幻觉。她的眼神偶尔与我交汇时,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躲闪和复杂。
清秋没有察觉到我们之间微妙的变化。她依然信任地依偎在我身边,计划着我们的未来。这让我感到一丝愧疚,但那股禁忌的吸引力,却像毒瘾般,让我无法自拔。
又是一个周末,顾长河要去参加一个钓鱼比赛。清秋则被闺蜜约去逛街。
家里又只剩下我和柳韵华。
我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妈,我帮您把阁楼上的旧物整理一下吧。清秋说有些东西要处理掉。”我主动提议道。
阁楼是顾家的杂物间,堆满了各种旧家具、旧书籍和旧衣物。平时很少有人上去。
柳韵华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也好,有些东西确实该清理了。不过里面灰尘大,你小心点。”
她递给我一个口罩和一双手套。
我戴上口罩,拿起手电筒,率先走上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柳韵华跟在我身后,她的脚步轻缓,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时光。
阁楼里昏暗而闷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灰尘在手电筒的光束中飞舞。
我开始整理那些旧物。柳韵华则在旁边帮我递东西,或者指出哪些东西可以扔掉,哪些需要保留。
我们合作默契,仿佛一对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妻。
在整理一个旧木箱时,我发现了一叠泛黄的信件。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邮戳,只是用娟秀的笔迹写着“韵华收”。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会不会是那个照片上的男人写给她的?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柳韵华。她正在整理另一边的旧衣物,并没有注意到我。
我悄悄地将那叠信件藏在了我的上衣口袋里。
接着,我搬动一个沉重的旧衣柜。衣柜年久失修,我一个人有些吃力。
“小心点!”柳韵华见状,连忙过来帮我。
她站在衣柜的另一侧,我们两人合力,将衣柜缓慢地移动着。
在移动的过程中,我感到她的身体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臂。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让我感到一阵酥麻。
她的发丝不时地扫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淡淡的栀子花香。
衣柜终于被搬开,露出了后面布满灰尘的墙壁。
“呼……”柳韵华轻轻喘了口气,她的脸颊因为用力而泛起一丝红晕,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看着她娇喘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妈,您歇会儿吧,这些重活我来就行。”我低声说。
她摇了摇头,拿起旁边的一块抹布,开始擦拭墙壁上的灰尘。她的动作轻柔而认真,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一股冲动在不断滋长。
我伸出手,鬼使神差地,轻轻地,拂去了她发丝上的一点灰尘。
她的身体猛地僵住。
她缓慢地转过身,抬起头,目光与我的目光在昏暗的阁楼里交汇。
她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慌乱,有羞涩
,却唯独没有责备。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我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冲破胸膛。我感到一股炙热的火焰在体内燃烧,让我无法自持。
我看着她,她的脸颊越来越红,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她没有推开我,也没有躲闪。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疑问,又充满了某种期待。
阁楼里,空气仿佛凝固了。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我感到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游走,带着一丝审视,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她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脸颊。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却又很快变得温热。
“逸轩……”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一丝颤抖,一丝无奈,一丝深埋已久的渴望。
她的目光深情而复杂,仿佛要将我吸入她的眼底。
我感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心底深处那股禁忌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
来源:荒唐的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