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拽着一脸懵圈的小叔子就往里走,他吓得结巴:“嫂、嫂子,你这是要干啥?”
我老公为了让他弟弟有面子,逼我掏钱给他买一辆大奔驰。
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脸,我气笑了:“行,买,必须买。”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图片源于网络,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他以为我妥协了,得意洋洋地让小叔子跟我去提车。
我一脚油门,却把车开到了民政局门口。
我拽着一脸懵圈的小叔子就往里走,他吓得结巴:“嫂、嫂子,你这是要干啥?”
我回头,笑得温柔:“你哥说,都是一家人。我想了想,干脆我俩领个证,我直接把钱都给你,岂不是更亲?”
“嫂子,你别开玩笑,这不好笑。”
江海的脸瞬间白了,像见了鬼一样甩开我的手。
他那双总是透着精明和算计的眼睛里,此刻全是惊恐。
我停下脚步,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
“我没开玩笑。”
“你看,买车要写你的名字,办贷款手续繁琐,全款买完再过户给你,又要多一道手续和费用。”
“多不划算。”
我语气温和,像是在帮他分析一道简单的数学题。
“但我们直接结婚,就成了法律意义上的一家人。”
“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别说一辆奔驰,就是十辆,只要我买得起,那都是你的。”
“这样,不是更直接,更方便?”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砸进江海的耳朵里。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了两大步,身体都在发抖。
“疯了,你真是疯了!”
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电话几乎是秒接通。
“哥!你快来!嫂子疯了!”
他的声音尖利,带着哭腔,划破了民政局门口相对安静的空气。
“她把我带到民政局了!她说要跟我结婚!把钱都给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江涛震怒的咆哮。
“林晚!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手机的听筒质量很好,那声音大得连我都能听见。
江海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把手机对准我,像是举着一个护身符。
“我哥让你听电话!”
我没动,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让他自己过来跟我说。”
“还有,把妈也叫上,买车这么大的事,她老人家作为家里的决策者,必须到场。”
江海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他求助似的看向手机,电话那头的江涛显然也听到了我的话。
“你等着!我们马上到!我倒要看看你能作成什么样!”
电话被狠狠挂断。
江海捏着手机,站在原地,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
周围开始有路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毫不在意,甚至还有闲心打量了一下民政局的招牌。
红色的大字,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格外讽刺。
不到二十分钟,一辆出租车就以一个急刹停在我们面前。
车门猛地推开,江涛和刘桂芬连滚带爬地冲了下来。
江涛的脸上满是怒气,眼球充血,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刘桂芬则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两片薄嘴唇抿得死紧。
“林晚!你发的什么疯!”
江涛冲到我面前,扬起手就想抓我的胳 膊。
我后退一步,冷冷地避开了。
他的手在半空中僵住,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你闹够了没有!赶紧跟我们回去!”
紧随其后的刘桂芬直接开启了她的战斗模式。
她一屁股就想往地上坐,被我冷漠的眼神制止了。
但她的嘴没有停。
“哎哟!天杀的啊!我们江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她声音又高又尖,立刻吸引了更多围观的目光。
“逼着我们家小海买车还不够,现在还把他骗到民政局来,你是想败坏我们江家的门风吗?”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们家小海了!”
她的话越来越难听,不堪入耳。
江涛的脸色也越来越黑,他觉得丢人,却又不敢忤逆他的好妈妈。
江海躲在他们身后,像一只受了惊的鹌鹑。
我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一家三口,内心一片冰冷。
我没有哭,也没有像他们一样嘶吼。
我只是抬高了一点音量,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我疯了?”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昨天晚上,是谁在饭桌上说,江海谈了个女朋友,对方家里要求必须有辆好车撑门面,否则就不让女儿嫁过来?”
“是谁说,这辆车必须是奔驰,落地不能低于四十万?”
“又是谁说,‘林晚你挣得多,这个钱你必须出’,‘都是一家人,分什么彼此’?”
我每说一句,江家三口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我一晚上没睡,认真思考了一下‘都是一家人’这句话。”
“既然是一家人,那索性就亲上加亲。”
“我跟江海领了证,以后我所有的工资卡、银行卡、理财产品,全都交给他,让他想买什么买什么。”
“这样,不就彻底解决问题了吗?”
我的话音落下,周围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天哪,还有这样的人家,逼着儿媳妇给小叔子买奔驰?”
“这哪是娶媳妇,这是请了个财神爷啊。”
“这姑娘说得对啊,要么别要钱,要么就当一家人,领证去呗。”
那些议论像一根根针,扎在江家人的脸上。
刘桂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想骂又不知道从何骂起。
江涛终于受不了了,他冲我低吼:“闭嘴!家丑不可外扬!”
说着,他又想上来拉我。
“滚开。”
我吐出一个字,眼神冷得像冰。
他真的被我镇住了,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我看着他们三个气急败坏、颜面尽失的模样,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车,可以买。”
我扔下这句话,转身走向我的车。
“但今天这事,没完。”
“我们回家,把所有的账,一笔一笔,好好算清楚。”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
发动汽车,一脚油门,车子流畅地汇入车流。
后视镜里,江家三口站在民政局门口,像三个跳梁小丑,滑稽又可悲。
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锁了卧室的门。
窗外的天色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没有开灯,就在这昏暗的光线里,拉出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
里面放着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
这里面,是我所有的凭证。
我的婚前房产证,我父母留给我的一笔遗产的存单复印件,我这几年工作的收入流水,每一笔大额开销的记录。
我曾以为,这些东西永远不会派上用场。
我曾天真地以为,婚姻是两个人的同舟共济,而不是一个人的扶贫济困。
现在看来,我错得离谱。
我把所有的文件摊在床上,一张一张地整理。
门外,传来了钥匙拧动锁孔的声音。
拧不开。
然后是疯狂的砸门声,咚咚咚,像是要把门板拆了。
“林晚!你给我开门!你个疯女人!”
是江涛的声音,暴怒,但又透着一丝心虚。
紧接着,是刘桂芬更加尖利刻薄的叫骂。
“开门!你个不下蛋的母鸡!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让你出点钱怎么了!”
“你是不是在里面偷藏我们家的钱!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门打开,我就报警说你偷东西!”
“克夫的玩意儿!要不是我们江家收留你,你早饿死在街上了!现在翅膀硬了,想翻天了?”
那些话,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从门缝里钻进来,刀刀都往我心上最软的地方捅。
我的手在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白吃白喝?
结婚五年,家里的房贷是我在还,水电煤气是我在交,他们母子俩的生活开销,哪一笔不是从我的工资卡里划出去的?
江涛,我的丈夫,那个曾经许诺要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此刻就在门外,任由他的母亲用最恶毒的语言来侮辱我。
他甚至还在帮腔。
“林晚,你别给脸不要脸!快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谈谈?
他所谓的谈谈,就是威胁,就是逼迫。
“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踹了!你信不信!”
门板被他踹得砰砰作响。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我没有跟他们对骂。
我只是走到门边,拿出手机,解锁,按下了录音键。
然后,我把手机靠在门上,屏幕的冷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录吧。
都录下来。
这些,都将是呈堂证供。
门外的叫骂和威胁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从诅咒我出门被车撞死,到威胁要去我单位闹事,让我身败名裂。
他们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和卑劣手段。
直到他们骂累了,砸累了,门外终于安静下来。
我能听到江涛粗重的喘气声,和刘桂芬压抑的啜泣声。
他们大概以为,我已经屈服了,或者是在里面吓破了胆。
我关掉录音,保存好文件,然后把手机放回口袋。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明亮。
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破釜沉舟的决绝。
我拉开门。
客厅里,江家三口坐在沙发上,神色各异。
江涛一脸不耐,看到我出来,立刻站起身,想说什么。
刘桂芬用红肿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
江海则缩在角落,不敢看我。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到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你个不下蛋的母鸡!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
“……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踹了!你信不信!……”
刘桂芬尖酸的咒骂,江涛暴躁的威胁,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客厅里。
三张脸,瞬间变了颜色。
江涛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刘桂芬的嘴唇哆嗦着,像是想扑过来抢我的手机。
江海则把头埋得更低了。
我等那段最精彩的咒骂播放完毕,才不紧不慢地按了暂停。
我抬起眼,看向脸色铁青的江涛。
“这就是你说的,‘好好谈谈’?”
他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把目光转向刘桂芬。
“妈,这也是您作为长辈,教育儿媳妇的方式?”
刘桂芬的脸憋成了紫红色,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我。
“你……你这个毒妇!你居然录音!”
“对。”我坦然承认,“我不仅录了音,我还开了云端同步备份。”
“以防手机被某些人抢走摔坏。”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她最后的嚣张气焰。
她颓然坐了回去。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良久,我打破了沉默。
“车,还是那个话,可以买。”
江家三口的眼睛同时亮了一下。
“但是,”我话锋一转,“我有一个条件。”
我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江涛身上。
“你,江涛,必须跟我签一份婚内财产协议。”
“协议内容很简单,我名下所有的婚前财产,以及我父母留下的遗产,都属于我的个人财产,与你,与江家,没有任何关系。”
“无论将来是离婚还是别的什么情况,你都无权分割。”
我的话音刚落,刘桂芬就第一个炸了。
“我不同意!”
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想干什么!你就是想离婚!想卷走我们家的财产!”
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冷笑一声。
“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只是买一辆四十万的车而已,你就联想到了离婚分家产?”
“还是说,在你们心里,这辆车只是一个开始?”
“你们真正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我的反问,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了他们内心最深处的贪婪。
刘桂芬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江涛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他知道,我戳中了。
他们心里,确实有鬼。
江涛最终还是选择了虚与委蛇。
“好,我签。”
他在刘桂芬杀人般的目光中,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
“晚晚,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没处理好我妈和弟弟的情绪。”
他走过来,试图拉我的手,脸上挤出惯有的温和笑容。
“财产协议,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我都听你的。”
“只要你高兴,别说签协议,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的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仿佛之前在门外那个暴躁踹门的男人是另一个人。
我看着他虚伪的表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我或许还会被他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迷惑。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他每一次的妥协,都只是为了下一次更毫无底线的索取。
刘桂芬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但江涛暗中给她使了个眼色。
那眼神我看得懂。
先稳住我,把奔驰车骗到手再说。
至于那份协议,签了也可以当是废纸一张。
真是一对好母子,算盘打得噼啪响。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好,既然你同意了,那协议的事情我会找律师拟定。”
“等协议签完,我们就去提车。”
我表现得像是被他说动了,愿意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江涛和刘桂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得逞的喜悦。
他们以为,我又一次妥协了。
他们以为,那个逆来顺受的林晚又回来了。
我回到卧室,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那两张令人作呕的脸。
我第一时间拨通了闺蜜苏晴的电话。
苏晴是本市最好的离婚律师,业务能力强悍,为人更是仗义。
电话接通,我没等她开口,就用最快的速度把今天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苏晴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
“晚晚,你受苦了。”
她的一句话,让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在江家,我听到的永远是指责、谩骂和索取。
从没有人问过我一句,你累不累,你委不委屈。
“哭吧,哭出来会好受点。”苏晴的声音很温柔。
我吸了吸鼻子,把眼泪逼了回去。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我说,“苏晴,我要离婚。但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好。”苏晴的语气立刻变得专业而冷静,“我支持你。”
“财产协议只是第一步,而且远远不够。”
“你不仅要保全你的婚前财产,还要清算你们的婚后共同财产。”
“江涛这些年,明里暗里补贴他家的钱,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的非正常转移,你有权要求他赔偿。”
苏晴的话点醒了我。
对,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江涛每个月的工资,除了象征性地交一千块钱给我当生活费,剩下的都说自己存起来了。
存到哪里去了?
我以前从没怀疑过,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你需要证据。”苏晴提醒我,“转账记录,聊天记录,所有能证明他私下给他妈和他弟钱的证据,都找出来。”
“越多越好,越详细越好。”
挂了电话,我立刻打开了我的网上银行。
我们有一张家庭的储蓄卡,名义上是共同账户,实际上密码只有江涛知道。
我试了几个我能想到的密码,江涛的生日,我的生日,结婚纪念日……都不对。
最后,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刘桂芬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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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我点开转账流水,一笔一笔地往下看。
触目惊心。
每个月,江涛都会雷打不动地给刘桂芬的账户转五千块。
逢年过节,还有额外的大额红包。
江海的每一部新手机,新电脑,甚至是他交女朋友请客吃饭的钱,都是江涛转的。
这些吸血鬼,搭伙过日子一样,心安理得地吸食着我的血肉。
我的手指滑动着屏幕,一笔笔记录看下来,心已经麻木了。
直到,我看到一笔半年前的转账记录。
三十万。
备注是:装修款。
收款人,是刘桂芬。
我愣住了。
装修款?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结婚时就已经装修好了。
这几年,家里根本没有任何地方动过。
老家的房子?更不可能,那栋破旧的老房子,刘桂芬自己都嫌弃,怎么可能花三十万去翻新。
这笔钱,去了哪里?
盯着手机屏幕上那笔标注“装修款”的三十万转账记录,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连带着手机屏幕都晃得厉害。
半年前,江涛曾跟我提过一嘴,说老家的房子漏雨,想简单修补下,我当时没多想,还主动说要是钱不够可以跟我开口。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谎言。这三十万,根本没花在老家的房子上。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截图保存了转账记录,又翻找起刘桂芬的账户流水。果然,这笔钱到账没几天,就被分三次转到了江海的银行卡里,最后一笔转账的备注是“买车首付”——可江海当时明明说自己买的二手车,只花了三万块。
原来从那时起,他们就开始算计我的钱了。所谓的“修补老房”是假,给江海攒钱买车才是真。我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里最后一点对这段婚姻的念想,彻底碎成了粉末。
没等我进一步查证,卧室门被轻轻敲响,是江涛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晚晚,协议的事跟律师聊得怎么样了?要是麻烦的话,我们自己拟一份也行,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较真。”
我收起手机,打开门,脸上没什么表情:“律师说需要先梳理财产情况,尤其是婚后共同支出,得一笔一笔核对清楚。”
江涛的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我的目光:“核对那个干什么?多麻烦,咱们直接签协议就行。”
“麻烦?”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调出那笔三十万的转账记录,递到他面前,“半年前你说老家房子漏雨,要修补,现在告诉我,这三十万的‘装修款’,装到哪去了?”
江涛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你怎么翻我东西!这是我的私人账户,跟你没关系!”
“私人账户?”我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声音陡然提高,“这张卡是我们的家庭共同账户!你用夫妻共同财产给你弟转三十万买车,还跟我说是私人账户?江涛,你是不是觉得我好骗,就能任由你们一家子吸血?”
我的声音引来了刘桂芬和江海,他们凑到门口,看到手机屏幕上的转账记录,刘桂芬的脸瞬间变了色,却还是强撑着狡辩:“那是我们江家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小海买车是正事,你一个外人少管!”
“外人?”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只觉得无比讽刺,“这个家的房贷、水电、日常开销,哪一样不是我在出钱?你们吃我的、用我的,现在倒说我是外人?”
江海躲在刘桂芬身后,小声嘀咕:“那钱是我哥自愿给我的,又不是我抢的……”
“自愿给的?”我看向江涛,“你用我们的共同财产给他钱,问过我了吗?江涛,你不仅骗我,还转移夫妻共同财产,你知道这在法律上意味着什么吗?”
江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刘桂芬见儿子落了下风,又想撒泼,却被我提前打断:“别想着闹,我这里不仅有转账记录,还有你之前骂我的录音,以及江涛这些年补贴你们的所有流水。真要闹到法院,丢脸的不是我。”
刘桂芬的动作僵在半空,眼神里满是惊恐。江涛看着我,终于露出了绝望的表情:“晚晚,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那三十万我让小海还回来,我们不买奔驰了,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好好过日子?”我摇了摇头,心里再无波澜,“从你逼我给小叔子买奔驰,从你们一家人算计我的钱开始,我们就没发好好过日子了。”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协议我已经拟好了,除了确认我的婚前财产和父母遗产归我个人所有,你还需要归还转移的三十万夫妻共同财产,以及这些年补贴你家的十五万。签字,我们好聚好散;不签,咱们就法院见。”
江涛看着协议书,又看了看一旁脸色铁青的刘桂芬和手足无措的江海,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拿起笔,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的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轻松,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我收起协议书和所有证据,转身走向门口。
走到玄关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五年的“家”,看着江家三口颓然的样子,没有丝毫留恋。
推开大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却让我觉得无比温暖。这场长达五年的错误婚姻,终于在今天画上了句号。往后的日子,我再也不用为别人的贪婪买单,只需要为自己而活。
至于那三十万和十五万,我会通过法律途径,一分不少地要回来。这不仅是为了挽回我的损失,更是为了给这段荒唐的婚姻,做最后的清算。
来源:窗前沉思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