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起“商人”这两个字，很多人多少都有点自己的想法。谁没在街头巷尾听到过，大人们谈生意吹牛时，脱口而出“这老商人能赚钱”的？可很少有人去琢磨，这叫法到底怎么来的。有人第一次听见，脑子里转着圈地想，是不是古时候和买卖挂钩，就随便安了上去？其实，事情没这么简单。

说起“商人”这两个字，很多人多少都有点自己的想法。谁没在街头巷尾听到过，大人们谈生意吹牛时，脱口而出“这老商人能赚钱”的？可很少有人去琢磨，这叫法到底怎么来的。有人第一次听见，脑子里转着圈地想，是不是古时候和买卖挂钩，就随便安了上去？其实，事情没这么简单。

说到底，“商人”这个词，把一段漫长历史塞进了短短两个字里——商朝。这个朝代放到现在，大家都懒得往下翻书皮。毕竟谁家厨房挂着祖宗香火也轮不到它，但它却悄没声地把自己留在了每个和钱打交道的中国人口头里。挺戏剧性的，说不清是巧合，还是历史有那个意思。相当多的网络帖子就直接甩出一句：从事贸易的人为什么叫“商人”？答案，商朝。乍一听，好像是为了凑个字数。

回头翻了好几本书，翻出一堆旧笔记。上面写得七零八落——商朝，物华天宝，青铜大鼎。文本留下的，是断断续续的碎片，没有谁明明白白告诉你：“商人”这名字就自那时光里流传下来。可是青铜器、甲骨文，交易和买卖在商朝的历史记录里，却硬生生地钻出来了。考古资料里，商朝遗址出土的贝壳，铜钱，牛骨，还有早期的计量用器皿，显示出这群人交易、交换的一套套规矩。难道说，商朝真是买卖人的老家？

不过，也许根本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的。有个南方朋友就跟我争了半天，他怀疑“商人”是后来的人胡乱编的。他的意思，明明周朝也做生意，魏晋时商队更风骚，“商人”两字，怎么就非要攀上商朝？说起来一套一套，演义小说加历史传说都能信？他抛了好几个例子，说史书其实没那么用。挺犟。

不过又有人补刀，考证录里，西周灭商后，商的后裔没了老家，流落成了“商人”，谋生靠买卖混日子。他们流转在黄淮之间，不再是贵胄，时间推移，被周人看作专做买卖的民族标签，久而久之“商人”成了一个活词。往事难全信，但这些杂糅得乱七八糟的碎片，也就拼成了现在的认知。

实地探访一下，殷墟遗址周围的小商品市场里，商代的影子几乎看不见了。老板娘热情地招呼顾客，兜售着廉价纪念品。问她知不知道“商人”这词和商朝有关，她一脸茫然，摇了两下头，还真没人关心那点来路。城里的博物馆倒是立了一块小牌，写着“商代商品流通发达”，字正腔圆。可惜，人群脚步匆匆，很少有人细看。

数据不会骗人。中国社会科学院公布过一份“专营交易职业沿革”的大数据，里面清清楚楚提到，周初的“商贾”多数是商族后裔，他们漂泊他乡，靠着以物易物和交换生存。货币未广泛流通，贝壳实物支付才是硬通货。也许是这些商族人的名字成了这门生意的标签，也许后人也懒得细究了。

但要是硬要添油加醋，历史上另有一批人自称“商人”。其实战国时期，买卖人的称呼一度混乱，“贾人”、“市侩”、“货殖家”，这些名头满天飞，各种身份混杂不清。以至于到了秦汉，才算有了职业归类，也没完全固定下来。谁知道呢，也许并不是商朝的独门专利。历史绕来绕去，也讲不出个准话。

互联网信息不少。有学者分析，语言标签往往不是某天谁拍脑袋定的，而是口口相传的产物。南北朝笔记小说，能拎出商人、贾人、货郎好几个，这么一看，“商人”不见得是商朝专属。或许只是后来写史书的懒了，给流动商队贴了商族的标签，顺手就这么叫了？本地论坛甚至有人考证，说江苏南通古代有“商部”，是商家聚居地，所以才“商人”一说。胡说八道，也不全无笑点。

目前高校教材和百科上倒是一口咬死了：商人，得名于商朝。理由很简单，商朝以物易物已很流行，青铜货币小规模流通，交换规则嚴谨。不用费劲抄一大段，就说个“物换物”就行。北京大学历史系一份研究文献点到了，“商人”这词脱胎于商族后人，这批人被周王朝边缘化后，靠经营为业，最终落下这个名头。三言两语，权威可信，但就是没说究竟哪一天“商人”俩字正式登台。

再说现实场景，你去看各地的商品展销会，发现生意人不分南北东西，都自称“商人”。没人追究背后的故事，而且也根本没人愿意较真。全国工商联2023年一项调查显示，超七成中小微企业主更喜欢用“商人”标榜自己，这种身份界定似乎自带一种古老的光环。不过，如果拆开揉碎来看，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生意经，各自打着不一样的旗号。怎么就能全归到商朝头上？也没那种必然。

当然，也有人指出，现代社会称谓和古代不同了。互联网电商、直播带货的人，现在也有不少不怎么在意“商人”这标牌了。他们觉得自己只是流量捕手，和古代以物易物、靠小算盘敲计的人差距很大。这种新型贸易从业者，有时反倒喜欢自己叫“创业者”或者“企业家”。那些最传统的自豪感，大多数时候更像个符号。想说和商朝有点关系，又显得用力过猛，不那么贴切。

再拿个现实例子。去年朋友家里的二姑转行开了家小超市，她倒从来没琢磨过“商人”二字，只每天对着客户笑脸。问她愿不愿意被称商人？她说只想安安稳稳挣钱，叫什么都无所谓，可是叫“老板娘”听起来更舒服些。由此看来，普通人其实很少拉“商人”这种历史胶水粘自己身上。

想起网络上有人吐槽——“从事贸易活动的人就要被归到商朝头上，这也太牵强。”可现实有时候就是靠某个讲得通的理由轻巧维系。每个人讲出来都不一样，历史多半是被我们这些后来人说糊涂的。

有个老师的课上提过，名词的派生和误读有时候不是一回事，民间流传才最有粘性。当初的一点标签，到了几千年后，竟然炒成了学问。“商人”也许根本没那么神秘，就是给生活添个彩头罢了。道理要理顺，反倒没人信了！

其实想一想，“商人”是否叫起来好听，从哪里来未必重要。重要的是，人们到底在乎没在乎这门生计能不能翻出新花样。倘若真有谁愿意把名字和千年前的商朝绑定在一块，那也是件有趣的事。走在大街上，听见新一代的“商人”吆喝叫卖，历史味儿早都飘没了。

**说到底，“商人”的叫法是商朝的产物，还是历史随口一说？没人真能掰清楚。考古、文献、实地和口头传统都能讲出点来，但真要较真，大可不必。**

多少人都一样，生意归生意，身份归身份，名字其实没那么重要。

来源：华强故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