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跳楼留下200万欠债,我们一家还了10年,查他银行卡时全愣住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6 17:34 1

摘要:2024年的春节格外冷清,老屋里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父亲陈建民去年因为腰椎旧疾复发,正在县医院住院。

“妈,这个箱子里装的什么?”我从老屋阁楼上搬下一个落满灰尘的纸箱。

“别动!”母亲谢玉兰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

她快步走过来,颤抖着手抚摸箱子表面,“这是……你哥的东西。”

空气瞬间凝固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他了。

01

2024年的春节格外冷清,老屋里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父亲陈建民去年因为腰椎旧疾复发,正在县医院住院。

破旧的天花板上,墙皮一片片剥落,像极了我们这个家庭的命运。母亲佝偻着腰,正在收拾准备搬家的物品。这栋住了三十多年的老房子,下个月就要卖给开发商了。

“诺诺,把那个箱子放下吧。”母亲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最上面是一个褪色的黑色钱包,皮面已经开裂。下面是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衬衫,还有一些文件和照片。

照片上,哥哥陈衡笑得很灿烂,那是他大学毕业时拍的。谁能想到,这个阳光的大男孩,会在28岁那年选择从烂尾楼一跃而下。

“十年了。”母亲喃喃自语,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2014年秋天的那个黄昏,警察敲响了我们家的门。那天刚好是中秋节的第二天,桌上还摆着没吃完的月饼。从那以后,我们家再也没有过过中秋节。

哥哥走后的第三天,债主们就找上门来了。

“陈建民!你儿子欠我的钱,你们必须还!”第一个冲进门的是大姨夫梁国华,他瞪着充血的眼睛,手里挥舞着一张欠条,“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二十万!”

父亲双手颤抖地接过欠条,上面确实是哥哥的字迹。

“国华,我们是亲戚啊……”母亲哭着想要说情。

“亲戚?亲戚就能不还钱了?”梁国华冷笑一声,“人死了,债可不能死!三个月,我只给你们三个月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债主络绎不绝。银行的人拿着抵押合同,上面用我家的房产做抵押贷了80万;陈衡生意上的朋友,有的拿着借条,有的只是口头约定;最可怕的是那些放高利贷的,他们不仅要本金,还要三分的月息。

零零总总算下来,竟然有200万之巨。

“陈衡啊陈衡,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父亲第一次在我面前失声痛哭,“你走得倒是轻松,可你让我们怎么活啊!”

我那时刚从美术学院毕业,原本已经考上了研究生。看着父母苍老的面容,我悄悄撕掉了录取通知书。

02

“月薪3000,包吃住,要不要干?”

广告公司的经理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怀疑。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设计专业学生,愿意做最基础的设计助理,确实让人费解。

“我干。”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每个月,我只留500块钱生活费,剩下的全部寄回家。同事们经常约我出去聚餐唱歌,我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脱。渐渐地,大家都觉得我是个怪人。

2015年的冬天格外寒冷。我正在加班赶一个设计稿,手机突然响了。

“诺诺,你爸出事了!”母亲在电话那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父亲为了多赚点钱,瞒着我们去建筑工地做小工。那天下着雨,脚手架湿滑,他从三楼摔了下来,腰椎骨折。

我连夜赶回家,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心如刀割。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了还债,连命都不要了。

“爸,我辞职回来照顾您。”

“不行!”父亲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你的工作不能丢,我们家就指望你了。”

我没有听他的,第二天就递交了辞呈。回到老家后,一边照顾父亲,一边在网上接设计的私活。虽然收入不稳定,好在能陪在父母身边。

母亲更是拼了命地赚钱。白天在服装厂做工,晚上去餐厅洗碗,周末还要去小区做保洁。她的手因为长期泡在冷水里,冬天裂开一道道血口子。

“玉兰啊,你们这是何苦呢?”邻居王婶看不下去了,“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替他还债?”

“他是我儿子。”母亲的回答永远只有这一句。

2018年春天,我在一次设计比赛的颁奖典礼上认识了周远。他是个程序员,戴着黑框眼镜,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

“你的设计很有灵性。”他主动过来搭讪。

我们很快坠入爱河。周远体贴温柔,知道我家的情况后,不仅没有嫌弃,还经常偷偷往我卡里转钱。

“妈,这是诺诺吗?”周远母亲第一次见我时,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饭桌上,她不停地打听我家的情况。当得知我们还背负着巨额债务时,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小远,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可也不能娶个拖油瓶回来!”

“妈,诺诺她……”

“她什么她!一个背着200万债务的人,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到时候债主找上门来,我们家的脸往哪搁?”

那顿饭,我一口都没吃下去。走出周远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段感情结束了。

“诺诺,我们私奔吧!”周远追出来,眼眶通红。

我摇摇头:“周远,你是独生子,我不能让你为了我和家里决裂。”

那是我第一次恨哥哥。如果不是他留下的债务,我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03

时间一晃到了2024年。

大年三十的晚上,母亲炒了四个菜,还破天荒地买了一瓶酒。

“诺诺,敬你一杯。”母亲举起杯子,眼里含着泪,“这十年,苦了你了。”

就在上个月,我们还清了最后一笔债务。那是借给表叔的5万块钱,他特意开车送过来,临走时说了句:“以后,我们还是别来往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些年,但凡有点钱的亲戚都躲着我们,生怕我们再开口借钱。

“妈,房子卖了以后,您和爸打算去哪?”

“你表姐在南方的小城开了个小超市,让我们过去帮忙看店,包吃包住。”母亲说着,起身去阁楼拿东西,“趁着搬家,把你哥的东西也整理一下吧。”

我翻看着哥哥的遗物,心情复杂。那个钱包里除了几张褪色的名片,还有一张银行卡。

“妈,这张卡您见过吗?”

母亲摇摇头:“你哥的东西,我一直没敢细看。”

第二天,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去了银行。柜员是个年轻姑娘,接过银行卡后开始在电脑上操作。

突然,她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电脑屏幕。

“请您稍等。”她起身走向后面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跟着她走了出来,应该是经理。

“请问您是陈衡先生的什么人?”

“我是他妹妹。”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张卡有什么问题吗?”

经理和柜员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说:“这张卡……从2014年之后一直有入账。”

“入账?”我愣住了,“多少钱?”

柜员把打印出来的流水单递给我。当我看到上面的数字时,整个人都懵了。

来源:球场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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