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战死沙场,菩萨怜我忠君爱国,予我还阳,回家告别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6 17:05 1

摘要:我从小带大的小姑子怨我妻管严,风头盖过萧家,萧家男儿颜面无存。

我战死沙场,菩萨怜我忠君爱国,予我还阳,回家告别。

到家时才发现,夫君早与我带回来的孤女有了苟且。

萧翊将她护在身后。

「我跟暖暖……如你所见……我要娶她。」

婆母劝我:「你久不在京城,萧翊没个知冷暖的人不行。」

我从小带大的小姑子怨我妻管严,风头盖过萧家,萧家男儿颜面无存。

后来,萧翊被参,小姑子惨遭退婚,小妾被爆是敌国细作。

萧翊疯一样闯进我院子:「……琳琅……你别躲了,你出来啊……」

可是,目之所及,只有冷冰冰的棺椁。

1我尸身还在边关,冷冰冰地躺在棺材里。

夫君在京城温香软玉。

轩窗内。

萧翊站在苏暖身后,将一支碧玉钗簪入她鬓间。

动作轻柔,如视珍宝。

满脸都是初入爱河的情深款款,仿若少年。

我脚步很轻,他们都未察觉。

苏暖身上那件胭脂红的寝衣,是我离京前新做的,我甚至都还没上过身。

几息之后,萧翊终于发现了我。

脸上慌乱一闪而过。

「琳琅?!」

「你不是……边关军报分明说你已经……」

是啊,边关军报都是快马传信,我的死讯早就传回了京城。

所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光明正大地在我房里耳鬓厮磨。

我忍着胃里的恶心,解下染血的盔甲,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苏暖身子一抖,瑟缩着躲到他身后,探出潮红稚嫩的脸蛋,怯怯道:

「姐姐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那这衣服和首饰……我就还给姐姐了。」

姐姐?

我看着她那张脸,一时觉得有些荒谬。

苏暖是我从边关雪地里把她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她跟在我身边,向来老实本分,乖巧伶俐。

我还把她带回了京。

再次离家时,特意交代家人好生看顾她。

不曾想,萧翊是这样看顾的。

我移开眼。

感觉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又酸又疼。

萧翊稳了呼吸,将她护在身后。

「你回来得正好。」

「我跟暖暖……如你所见……我要娶她。」

指腹蹭过手背伤口。

人死了,反而变得娇气。

在战场上被乱刀砍死我都没吭一声,现在只觉得浑身发冷,伤口隐隐作痛。

刚闭眼的那会儿,我只有一个念头:想回家,想见萧翊。

想告诉他。

我好疼。

可现在,没必要了。

我沉默半晌,萧翊以为我要发难,脸色渐沉:

「你带她回来,外面的人不知情况,以为是你给我纳的妾。」

「三人成虎,她名声已毁,恐难再嫁,我不能……」

我打断他,无所谓道:

「随你吧。」

2萧翊愣了愣,没想到我随口应了,但他听得出,我带着情绪。

所以,他并不相信。

甚至。

有些生气。

觉得我阳奉阴违。

他猛一拂袖,生气生得莫名其妙。

「不管你答不答应,暖暖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既然你回来了,你是主母,婚事办得体面点。」

「别让人笑话你心胸狭窄。」

我笼着袖子。

没有应声,也没有拒绝。

其实,我跟萧翊,也曾有过甜蜜温情的年头。

成亲的头一年,他还会帮我画眉簪花,温柔抚着我的脸说:「我夫人,怎么那么好看。」

别人笑话他妻管严,妻子风头压过了他。

他笑得很骄傲:

「我夫人是大梁唯一的女将军,万里挑一,我乐意。」

每次见我负伤回来,他都急得寝食难安,亲自替我上药,手抖得比我还厉害。

心疼问我:「琳琅,你疼不疼?」

成亲后的第三年,我腹部受伤,保了命,却失了做母亲的机会。

他拒了婆母要他纳妾的要求。

「你活着就好,其他我都不要。」

他说,娶我已是高攀,不求其他,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想其他人来膈应我。

我们以前,明明是那么恩爱。

他何时变成这样的?

可能是岁月流逝,我风沙扑面,开始长皱纹,不再青春美丽了。

他一旦再遇,就像陷入热恋中的少年郎,爱得热烈深沉,恨不得跟人长相厮守,道尽相思。

萧翊抿唇,似乎觉得刚才说话有些重了,软了声音:

「琳琅,我们夫妻十年,算是老夫老妻,我人怎么样,你是知道的。」

「暖暖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人,我迎她进门,她也越不过你去。」

「我更不会宠妾灭妻。」

这次回来,我还想和他说,苏暖身份不简单,切不可多加亲近。

现在,无甚好说的。

3婆母知道我回来,迫不及待地过来。

苏暖跟在她身后,卑微地低着头,眼角微红,像是刚哭过。

婆母当好人来了,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琳琅,你别怪他们。」

「是我的主意。」

「你常年在外打仗,萧翊身边没个知冷暖的人不行。」

「以后你不在京城时,暖暖正好可以帮你伺候萧翊,你也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不也两全了吗?」

她的歪理,我听得厌烦,可那张嘴还在动。

「本来我们以为你死了,苏暖娶做续弦,好歹是正妻,可现在……你既没事,那么贵妾之位,你总不能还拦着。」

啊?

我转过身,平声问:

「母亲是在怪我没死绝,心仪的儿媳只能当妾?」

婆婆的脸色顿时不知往哪摆。

倒是苏暖格外贴心,柔柔弱弱地开口:

「姐姐别生气,母亲不是这个意思。」

「妾身能伴在夫君左右就已心满意足,不介意名分的。」

婆母顺着台阶下,不敢再说。

萧翊看我一眼。

极为失望。

他雨过天晴,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越过我,径直走到苏暖面前,伸出手。

一双柔荑小手送进他手心。

苏暖感动得眼眶含泪,仰起她花枝般纤细白皙的脖颈,泪光闪烁:

「从今天起,妾身分明了。」

4我尸身还在边关躺着,再过二十一日才会扶灵回京。

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回魂回来,便终日躲在自己院子里。

萧翊动作很快。

对外宣称我的死讯是误传,半天时间,府里白幡尽数撤下。

换上红绸灯笼。

准备迎娶贵妾。

下人拿着灯笼进我院子,低声问:「夫人……大人说您这里是主院,理应喜庆些。」

长剑擦得瓦亮,头也不抬:「出去。」

我军威犹在,再无人敢进来。

府中一片喜气洋洋,我的院落冷冷清清。

让我给他们办婚礼,那是不可能的。

我抱着猫晒太阳。

冬日里的阳光很难得。

以后我就晒不到了。

我要多晒一会儿。

萧翊静观了我两日,终于动了怒。

「府里的大喜事,你为何非要跟我作对?」

「一点事情都拎不清,不分轻重,你是如何带兵行军打仗的?」

他突然嗤笑:

「呵,也是。大敌当前,自己都能私自跑回来。擅离职守、视军纪如无物的事你都做得出来。」

他顿了顿,自嘲:「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呢。」

我算是听明白了。

他对我有怨。

其实他寒门出身,进士及第,年纪轻轻就官拜侍郎,已是不错。

但在功勋赫赫的我面前,总是逊色。

我轻笑:

「你不是说我擅离职守吗?那还是不要露面的好,免得让人知道,连累萧家。」

「你!」

萧翊被我一噎,气得胸膛狠狠一个起伏。

「罢了,你既然不想操持,那暖暖叫你的一声姐姐,你也没必要担了。」

再一次不欢而散。

5「嫂嫂……」

好事将近,寺里清修的萧子薇下山,磨磨蹭蹭了两天才来见我。

眼神躲闪,不太敢看我。

「其实哥哥纳妾,也没什么不好。」

「家里就是多个人而已。」

我放下手中擦到一半的长枪,抬头静静看着她。

我嫁进萧家时她才六岁,婆母身子弱,我便接过教养责任。

只要在京,我就把她带在身边。

教她读书写字,教她骑马射箭,如姐如母。

我每次离京出征,她都把胸脯拍得响,天真道:

「嫂嫂放心去打蛮子。我看着哥哥,绝不让那些莺莺燕燕靠近他半步!」

每月一封家书也是不断的。

可对苏暖,她是只字不提。

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都没哭,她倒先红了眼。

端的是十二分的委屈。

「嫂嫂,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哥哥的吗?」

「他们说哥哥全靠妻子荫蔽,唯妻命是从,他膝下无子却连个妾都不敢纳……」

「萧家颜面无存……」

我简直要笑。

冷声道:「别叫我嫂嫂,你有新嫂嫂了。」

萧子是哭着跑出去的。

6婚礼渐近。

苏暖扭着细腰,笑意盎然地来我院子。

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羞涩和不谙世事:

「姐姐可以帮我看看,成亲那日,我穿哪套嫁衣好看?」

「我没嫁过人,想来请教姐姐。」

丫鬟低头上前,捧上两件嫁衣。

我一眼就认出来。

一件,是我母亲请了江南十二位绣娘,耗时半年绣下的。

一件,是皇后亲赐的,华丽无比。

萧翊的心思昭然若揭。

不就是想我认下她么?

用我的体面,去成全他们的苟且。

苏暖伸出葱白手指,轻轻抚过:「夫君说,我肤白,这件尤其衬我肤色……」

一下刻。

「刺啦……」

我已抄起桌案上的银剪刀,裂帛巨响,尖锐刺耳。

丝线崩裂,我亲手毁了嫁衣。

我都死了。

嫁衣无人继承,便这样随我去吧。

我放下剪子,冷声道:「这是我叶琳琅的嫁衣,谁允许你碰了?」

又一个人哭着跑出去。

苏暖是搬弄是非的高手,在萧翊面前,只消红着眼圈,含着泪,欲语还休地看他一眼,就够了。

下朝后,他怒气冲冲而来,隔着门槛冷冰冰地丢下一句:

「叶琳琅,你放心,暖暖的嫁衣,不劳你费心!」

他请了城里所有裁缝和绣娘,连夜绣出三件嫁衣,供佳人挑选。

依旧是正红。

只有正妻才能用的颜色。

他是知道怎么膈应我的。

7婚礼那日,府里喧闹非凡。

我依旧没有露面。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我侧耳听了下,虽是纳贵妾,但萧翊不愿委屈了苏暖,按的是夫妻之礼。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早早就歇下。

早上,我冷清的院子格外热闹。

他说我担不起苏暖的一声姐姐,不是玩笑话。丫鬟早上就过来告知,萧翊免了她给我敬茶,也免了晨昏定省。

所幸,我也不稀罕。

丫鬟战战兢兢退下,转而在我窗外嚼舌根。

一字不落地飘进窗。

「昨晚他们真是……大人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姨娘喊得嗓子都哑了,一晚叫了三次水。」

「今早我瞧着,姨娘精神不好,是不是病了?」

另一人噗嗤一笑:

「你懂什么,姨娘快活着呢……哎呀,瞧这架势,说不定我们府上很快就能添个小公子了。」

「小声些,夫人会听到……」

我状若未闻。

提笔,蘸墨。

我要用军功换一纸和离书。

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我叶琳琅,生不做你萧家人,死也不入你萧家坟。

任性是有代价的。

萧翊新婚第二天,就有人参了他一本。

叶琳琅尸骨未寒,灵柩未回,他就急不可耐地张灯结彩纳美妾。

凉薄至极,寒了边关千万将士的心。

陛下龙颜大怒,金銮殿上将他斥了一顿。

萧翊灰头土脸地回来,让我进宫解释。

我轻笑提醒:

「去跟陛下解释什么?解释我为何没死在边关,反而偷偷跑回了京?」

「边关大将无诏进京,一律按谋逆论,重者全家抄斩,你不知道吗?」

他咬牙切齿。

这一刻,他肯定恨不得我就死在边关了。

「好!好得很!」

「既然你不愿出门,那就永远别出了!」

8萧翊给全府下了令。

第一,三缄其口,谁都不许透露我回京的消息。

第二,派人守我门口,不让我踏出院门半步,省得我出去胡言乱语。

萧翊像是铁了心要惩罚我,自那日后,再没踏进过院子。

还是那两个多嘴丫鬟,在墙那边说苏姨娘如何如何得宠。

大雪之后,银装素裹。

府里各处已经烧起炭火。

我院子冷得像冰窖似的。

我依旧衣衫单薄。

下人打着哆嗦送来饭菜,声音低得快听不见:

「大人吩咐……不能让人知晓夫人您回京了,府里各处用度都得……做得像样些,不能惹人起疑……」

「没关系,我不冷。」

我抱起蜷在脚边打盹的橘猫,用指尖点了点它湿凉的鼻头。

橘猫被我冰得一个激灵,躲远了。

已过了二七,我这身子知觉正一点点消失,很快就不觉冷了。

「夫人……」

我回头。

一个老人拄着拐杖进来。

齐嫲嫲是府里旧人,伺候过萧家四代人。

她已经很老了,眼睛几乎看不见,我嫁入萧家那年,老夫人嫌弃她想将她赶出门,是我将她留下养老。

一点恩情一直记着,如今全府人只有她愿意来看我。

嫲嫲冷不防碰到我手,脸色大变,紧闭的瞎眼滚下泪来……

「……夫人……您、您……真是……」

是啊,我真的死了。

我弯腰,把那只警惕的橘猫重新捞回怀里抱着。

你看啊,连一个瞎眼嫲嫲都看得出,我已不是活人。

我请她帮我送一封信。

老嬷嬷走后不到半日,萧翊竟然来了。

我还穿着那身单薄素衣,在海棠树下站着。

他走近。

他喟叹一声,握住我的手,眉心一皱。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我立刻抽回了手。

他重新握住我的手,语气像是无奈,又像是妥协。

「琳琅,我不是故意要罚你。」

「就那么点小事,你至于跟我置气到现在,连衣服都不肯多穿一件?」

说罢,解下披风,披到我身上,低头细心帮我打上结。

温情总是短暂。

说了两句,又回到苏暖身上。

「木已成舟,我总不能对她始乱终弃。」

「我们夫妻十年,我就求你这件事……别恼我了,好不好?」

用力抽回手。

我也是有脾气的,仰头反问:「那你这样,对我算不算言而无信?」

话不投机。

他脸色又沉了下来,比寒冰还冷。

那点伪装的温情瞬间剥落,轻哼一声:「冥顽不灵。」

再次拂袖而去,比来时更快。

院墙不高,萧翊的声音特别烦躁。

「好了,嬷嬷,你别啰嗦了。」

「她是武将,什么苦没吃过,身体康健得很,冻不着!」

「冷点也好,正好让她脑子清醒清醒,夫为妻纲,别总拎不清!」

风刮过光秃秃的枝头,呜呜地响。

我站在院里,抱着猫。

觉得他这话,说得可真对。

还有七天,我灵枢就回来,已是死人的我,是感觉不到冷的。

9婆母以为帮儿子纳妾是什么光彩的事,出门时都格外精神爽利。

适逢永昌侯府老太君的寿辰。

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她却没收到一张拜帖。

往上十年,每年都是早早收到的。

婆母按捺不住,派人去打听。

原是侯府老夫人亲自发了话,叶家还在丧期就大张旗鼓纳妾,荒唐不顾体统,门风实在不堪,还是远着些好。

老太君一带头,那些夫人们也都三缄其口,默默瞒着她。

这是要断了来往的意思。

婆母气得心口疼,躺在床上病了两天。

她这边刚顺过气,萧子薇那边又出了岔子。

她婚事原本有了眉目,对方是清流文官之家,也立刻寻了由头,婉拒了

来源:小果酱剧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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