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在外应酬，身边有个女人怎么了？管不住男人，就是你没本事！”

我爸带着那个女人去泰国发朋友圈那天，我妈哭了。

哭得撕心裂肺。

照片上，他们穿着情侣花衬衫，在沙滩上笑得比太阳还灿烂。

而我妈，正在给他们那张婚床上换洗他留下的、带着烟臭味的床单。

我扶着我妈抖动的肩膀，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手机响了，是我那尖酸刻薄的奶奶。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在外应酬，身边有个女人怎么了？管不住男人，就是你没本事！”

那一刻，我没哭。

我只是平静地挂了电话，然后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我用尽全身力气，不让声音颤抖。

“外公，我爸不要我们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传来外公苍老却异常沉稳的声音。

“别怕，我来治他。”

我当时以为，这只是一句长辈的安慰。

我没想到，半个月后，当我爸春风得意地回到家，看到的，会是让他毕生难忘的场景。

复仇，原来是一场早就为他准备好的盛宴。

01

那个下午的阳光很好，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却暖不透我妈冰冷的手。

她的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微信朋友圈的九宫格。

我爸，孟国伟，搂着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妖娆女人，背景是泰国的碧海蓝天。配文是：“异国他乡，幸得有你。”

那个“你”，不是我妈徐岚，也不是我这个女儿孟佳。

那个女人我认识，叫姚莉莉，是我爸公司新来的助理。她朋友圈里发的自拍，脖子上那条梵克雅宝的项链，正是我爸上个月说是“给重要客户备礼”时刷掉的五万块。

我妈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砸在地板上，无声无息，却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让我心碎。

“佳佳……你爸他……他怎么能这样……”

我捡起手机，划过那些刺眼的照片，每一张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捅进我们母女心窝。有在豪华酒店泳池边的比基尼照，有在夜市里亲密喂食的瞬间，甚至还有一张，那个女人戴着硕大的钻戒，依偎在我爸怀里，配文是：“谢谢亲爱的，下半生的依靠。”

下半生？那我妈这二十年的付出算什么？

我扶着我妈坐到沙发上，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我爸的电话打了过来，大概是算准了时间，来安抚“后方”的。

我妈颤抖着手按下免提。

“喂，徐岚，这几天家里还好吧？我这边忙得脚不沾地，有个重要的海外项目要谈，过几天就回去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敷衍。

我妈吸了吸鼻子，用尽全身力气问：“国伟，你身边……是不是有别人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声嗤笑。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说了是工作！跟客户出来应酬，身边带个助理不是很正常吗？你别跟个怨妇一样，我在外面拼死拼活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可她戴的项链……”

“一个项链怎么了？给客户买东西，顺便给员工发点福利，你至于吗？徐岚我告诉你，别没事找事，把我惹毛了，这个家你也别想安生！”

啪。

他挂了电话。

我妈的最后一丝希望，被他这番无情的话彻底击碎。她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这个家，早就已经不安生了。

在这个家里，我妈就是个免费保姆。我爸以“男人主外，女人主内”为由，让她辞掉了工作，工资卡也以上交“家庭基金”的名义被他收走。

我那个奶奶，也就是我爸的妈，更是从没给过我妈好脸色。因为我妈生的是女儿，她张口闭口就是“不下蛋的鸡”、“绝户的命”。每次家庭聚会，我妈都是在厨房里忙得满头大汗的那一个，等她端上最后一盘菜，桌上往往只剩下残羹冷炙。

有一次我妈生病发高烧，躺在床上下不来。奶奶过来看了一眼，不是关心，而是阴阳怪气地对我爸说：“哎哟，真是金贵命，我们那时候发着烧还得下地干活呢！有些人啊，就是享福享惯了，一点苦都吃不了。”

我爸呢？他只会说：“妈，你少说两句。”然后对我妈说：“你就不能忍忍？我妈年纪大了，你跟她计较什么？”

小姑子孟小芳更是个中翘楚，每次回来都像个公主，对我妈颐指气使。“嫂子，我那件真丝连衣裙你给我手洗了没？别用洗衣机啊，洗坏了你可赔不起！”“嫂子，我这双鞋脏了，你帮我擦擦。”

而我，作为这个家里的女儿，人微言轻。每次我试图为我妈辩解，都会被奶奶一句“赔钱货，有你说话的份吗？”给顶回来。

我爸，孟国伟，是这个家的“天”。他的话就是圣旨，他的情绪就是晴雨表。他高兴了，赏我妈一个笑脸，给我几百块零花钱。他不高兴了，整个家都得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

我曾以为，只要我们忍，只要我快点长大工作，就能带我妈脱离苦海。

可我没想到，还没等我长大，这个所谓的“家”，就已经烂到了根里。

看着我妈失魂落魄的样子，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无力感席卷了我。

我不能再忍了。

02

我爸挂断电话后的那个晚上，家里静得可怕，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我妈没吃晚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敲门，她也不应。

我知道，她的世界崩塌了。二十年的婚姻，二十年的付出，换来的却是赤裸裸的背叛和羞辱。

更让我心寒的，是“亲人”的反应。

奶奶的电话又追了过来，这次是打给我的。

“孟佳，你妈怎么回事？你爸打电话说她在那无理取闹，影响他谈生意！我告诉你，男人的事业最重要，你们娘俩可别拖后腿！他好不容易把公司做起来，身边有多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扑上来，他没离婚就不错了，你妈还想怎么样？”

尖利的声音刺得我耳朵疼。

“奶奶，明明是爸爸做错了！”我忍不住反驳。

“做错什么了？男人逢场作戏不是很正常？你妈就是个农村出来的，没见过世面，头发长见识短！要不是我们家国伟，她现在还在乡下种地呢！你让她拎拎清楚自己的身份！”

紧接着，小姑孟小芳的微信消息也弹了出来。

“嫂子也真是的，我哥在外面那么辛苦，她就在家享福，还不知足。你劝劝她，别作了，男人都烦怨妇。再说了，我哥那条件，找什么样的没有？她要真闹到离婚，你看她一个黄脸婆，带着你这个拖油瓶，谁还要？”

拖油瓶……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们母女就是这样的存在。

我气得浑身发抖，第一次没有回复，直接把手机关机。

第二天，我妈终于开了门。她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她没哭也没闹，只是像个机器人一样，开始拖地，擦桌子，整理我爸的衣物。

我抢过她手里的拖把：“妈，你别做了，你生病了！”

她看着我，眼神空洞，喃喃自语：“家里脏了……你爸回来会不高兴的……”

我心如刀割。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怕那个男人不高兴！

她开始咳嗽，一声接一声，咳得撕心裂肺。我去给她倒水，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

我拉着她要去医院，她却固执地摇头：“不去，浪费钱。你爸会骂我败家的。”

“败家”这个词，像根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妈勤俭了一辈子，一件衣服穿好几年，买菜都要跟人讲价半天，却被他们说成“败家”。而那个姚莉莉，随手一个包，一条项链，就是我妈好几年的生活费。

看着我妈病得迷迷糊糊，却还在念叨着“不能浪费钱”，我终于崩溃了。

我冲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抱着枕头，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我恨我爸的无情，恨奶奶和小姑的刻薄，更恨自己的无能。

就在这时，我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我的外公，徐正声。

外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退休”了，一个人住在邻市，过着清贫简单的生活。他以前是个中学老师，戴着老花镜，喜欢看报纸喝茶。每次我们去看他，他都笑呵呵的，给我们做他拿手的红烧肉。

我妈总说，外公这辈子清高，没什么大本事，也没给我们留下什么家产，这是她唯一的遗憾。

可是在我心里，外公是世界上最慈祥的人。

此刻，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颤抖着手，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想找个人倾诉。

电话接通，传来外公熟悉的声音：“喂，佳佳啊，怎么想起给外公打电话了？”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所有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爆发。我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我以为外公会像往常一样，温和地安慰我几句，劝我们想开点。

然而，电话那头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就在我以为信号断了的时候，外公开口了，声音不再是往日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冰冷而坚定的力量。

“我知道了。”

“好，很好。忍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把垃圾清理干净了。”

我愣住了。

“佳佳，你听我说。”外公的声音沉稳得可怕，“你现在，立刻，去收拾几件你和你妈的换洗衣物。什么都别带，特别是你爸给你们买的东西，一件都不要。”

“然后，带上你妈，来我这里。车票我已经让助理给你们订好了，信息等下会发到你手机上。”

“外公，可是……”我有些犹豫，我妈这个样子，能长途跋涉吗？我爸回来怎么办？

“没有可是。”外公打断了我，“照顾好你妈。至于孟国伟……我来治他。”

“我来治他。”

这四个字，掷地有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慌乱和无助。

我突然觉得，我认识了二十多年的外公，好像……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03

挂掉外公的电话，我擦干眼泪，心里有了一股莫名的底气。

外公的短信很快就来了，是两张高铁票的信息，一小时后出发。下面还有一句话：“到了车站，会有人接你们。”

我立刻行动起来。我走进我妈的房间，她正蜷缩在床上，烧得有些迷糊。

“妈，我们走。”我扶起她，“我们去找外公。”

“外公？”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行……你爸回来找不到我们……”

“妈，你信我一次。”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外公说，他来治他。”

或许是外公的名字给了她一丝力量，或许是我的眼神足够坚定，她没有再反抗，任由我给她穿上外套。

我按照外公的吩咐，只简单地收拾了一个背包，装了我们母女几件贴身衣物、身份证件，还有我偷偷藏起来的几千块压岁钱。至于这个“家”里的一切，那些我爸“赏赐”的衣物、首饰，我一样都没碰。

离开前，我在客厅的茶几上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只写着：“我带妈回外公家住几天。”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没有一丝留恋。这个所谓的家，早已成了我和我妈的牢笼。

一路奔波，我妈靠在我肩膀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一个小时后，我们抵达了邻市的高铁站。

我扶着我妈走出出站口，正四处张望，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快步向我们走来。

“请问是孟佳小姐吗？”他微微鞠躬，态度恭敬得让我有些不适应。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徐董的助理，我叫刘枫。”他接过我手里的背包，“董事长已经在家等你们了，车在那边，请跟我来。”

徐董？董事长？我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他走了。

停车场里，他领着我们到了一辆黑色的、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劳斯莱斯旁边。司机已经拉开了车门，恭敬地站在一旁。

我彻底懵了。

这……是我那个清贫的“教师”外公？

我妈也清醒了不少，她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问：“佳佳，这是不是搞错了？”

刘枫助理仿佛看穿了我们的疑惑，笑着说：“没错的，徐夫人，孟小姐，请上车吧。”

车子平稳地驶出市区，最终在市郊一片绿树成荫、安保严密的别墅区停下。在一栋占地面积巨大的法式风格别墅前，车子稳稳停住。

我扶着我妈下车，看着眼前这座宛如城堡的建筑，感觉像在做梦。

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还是我外公，但又完全不是我印象里的外公。

他没有穿那件洗得发白的旧中山装，而是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深灰色羊绒休闲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虽然面容苍老，但眼神锐利，浑身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的迫人气场。

“来了？”他看着我们，脸上露出一丝心疼的微笑。

“爸……”我妈的眼圈红了，声音哽咽。

“外公……”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先进来吧，外面冷。”外غ扶着我们走进屋里，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屋内的装修低调而奢华，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不凡的品味。早已等候在此的家庭医生和营养师立刻上前，为我妈做检查。

安顿好我妈后，外公把我带到了书房。

书房里，一整面墙都是书，另一面墙上，挂着几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外公，意气风发，在他身边站着的，都是一些我只在财经新闻上见过的商界大佬。

外公给我倒了杯热茶，在我对面坐下，叹了口气。

“佳佳，吓到了吧？”

我点点头。

“这些年，委屈你们娘俩了。”外公的眼神里充满了歉意，“我不该瞒着你们的。”

他缓缓地讲述起来。

原来，我的外公徐正声，根本不是什么退休教师。他是国内最早一批下海经商的企业家，一手创办了国内顶尖的物流集团“远声集团”。几十年来，集团的业务遍布地产、金融、科技等多个领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商业帝国。

十多年前，外公觉得累了，便将集团交给心腹打理，自己退居幕后，过起了“隐居”生活。

“我为什么这么做？”外公看着我，“因为我不想你妈妈被金钱蒙蔽，我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真正爱她这个人、而不是爱她家庭背景的男人。”

“当年孟国伟来追你妈，我看他一表人才，对你妈也算体贴，以为他是个靠得住的。我资助他创业，帮他们买房，就是想让他能给你妈一个安稳的生活。”

外公的拳头微微攥紧，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我以为我的考验成功了。现在看来，是我看走了眼。他不是狼，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恍然大悟。难怪我爸的公司能从一个小作坊，在短短几年内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原来背后，一直有外公的扶持。

而我爸，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反过来作威作福，欺辱着外公的亲生女儿。

“外公，”我抬起头，眼神坚定，“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外公赞许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才是我徐正声的外孙女”。

“别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先让他蹦跶几天。猫捉老鼠，要等老鼠最得意的时候再出手，才最有意思。”

看着外公运筹帷幄的样子，我心里那块因为我爸背叛而结成的冰，开始一寸寸地融化，取而代之的，是即将燃起的复仇火焰。

孟国伟，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04

在外公的别墅里，我和我妈过上了从未有过的安逸生活。

我妈得到了最好的照顾。家庭医生为她调理身体，营养师每天三餐变着花样做滋补的药膳。外公还请来了顶级的造型师和美容师，带着我妈从头到脚焕然一新。

不出一个星期，我妈就像变了个人。她不再是那个愁容满面、唯唯诺诺的家庭主妇，剪裁合体的衣物衬得她身姿挺拔，精心保养过的皮肤透出光泽。她开始看书、画画，重拾年轻时的爱好。镜子里那个优雅自信的女人，才是我妈本该有的样子。

而我，则开始了另一场“魔鬼训练”。

外公似乎铁了心要把我培养成接班人。他不再让我去想学校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而是让刘枫助理给我当起了私人导师。

每天，我的时间被排得满满当当。上午学习企业管理和金融知识，下午学习商业法和谈判技巧。那些曾经在我看来如同天书般的财务报表、合同条款，在刘枫深入浅出的讲解下，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外公常常会在一旁旁听，时不时地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考验我的反应。

“佳佳，记住，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能保护你和你妈妈的，只有脑子里的智慧和手里的实力。”外公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我懂。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这些能让我变强的知识。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无助少女，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坚定。

在我们母女俩迅速蜕变的同时，一张无形的大网，也正悄然向我爸孟国伟撒去。

刘枫的效率高得惊人。

不出几天，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就放在了外公的书桌上。

“董事长，徐夫人，孟小姐。”刘枫推了推眼镜，神情严肃，“孟国伟的公司‘伟业建筑’，已经是一个空壳子了。”

报告显示，我爸的公司表面风光，实际上早已资不抵债。他为了拿下几个项目，四处贷款，资金链岌岌可危。更过分的是，他利用职务之便，通过虚报工程款、做假账等方式，挪用了公司近千万的公款。

而这些钱的去向，几乎都与那个叫姚莉莉的女人有关。

他给姚莉莉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小区买了一套大平层，写的她的名字；给她买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她身上下的名牌，每一笔消费记录都清晰地打印在纸上。

他用着我外公给的启动资金，压榨着我妈的青春，却把这一切都拱手送给了另一个女人。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我妈看完报告，反而平静了下来。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早就该想到的。”

哀莫大于心死。她对他，已经彻底没有感情了。

“还查到了什么？”外公呷了口茶，波澜不惊地问。

刘枫翻到报告的最后一页，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董事长，还有一个最关键的信息。关于您当年为徐夫人他们购置的那套婚房，孟国伟最近正在频繁接触房产中介，看样子是打算卖掉房子，拿钱去填补公司的窟窿。”

卖房子？那是我们唯一的家！

我心里一紧，急忙问道：“他能卖掉吗？房产证上……”

刘枫看着我，说出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房产证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

我脑袋“嗡”的一声。

我一直以为，那套房子是我爸妈的共同财产。没想到……他竟然从一开始就算计得这么清楚！

“不仅如此，”刘枫继续说道，“我们查到，他已经和姚莉莉商量好了。一旦房子卖掉，拿到钱，他们就立刻去国外，再也不回来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我脑中轰然炸开。

如果房子被卖掉，我妈不仅被骗了感情，到最后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还要背上“被抛弃”的名声，净身出户！

孟国伟，你好狠的心！

我看向外公，他却依旧镇定自若。

“慌什么。”他放下茶杯，看着我，“天塌不下来。”

他转向刘枫：“还有什么？”

刘枫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他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词句。

“董事长，孟小姐，”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宣布一件大事，“我们发现了一件关于那套房子的事情……房子的产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而且，根据我们最新的情报

，孟国伟为了尽快拿到钱，已经找好了买家，准备明天就签约。他现在正在联系您，孟小姐，想骗您……”

就在这最最关键的时刻，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探进头来，焦急地说：“董事长，远声集团的几位董事突然到访，说有紧急要事，正在楼下等您。”

外公眉头一皱，看了一眼手表。

“知道了。”他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对刘枫说，“后面的事，等我开完会再说。”

他转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考验：“佳佳，你先想想，如果你是他，现在最想做什么？如果你是我，现在又该做什么？”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书房，留下我和刘枫面面相觑。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明天就要签约了！

我爸要联系我做什么？房子的产权到底有什么秘密？外公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被打断？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子里盘旋，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我预感到，最终的决战，即将来临！

来源：荒唐的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