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丢失一匹骡子后,徒手治服了一匹烈马,练就了一门绝技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6 08:09 1

摘要:两河口会师刚结束,红军正准备北上。粮弹要靠肩挑,文件要靠人传,一匹性能优良的骡马,就是行军生命线。黑骡子陪耿飚走了上万里路,稳、忍、灵,是全师公认的“老兵”。

“1935年6月19日,你说它彻底不见了?”耿飚瞪大眼睛问警卫员。短短一句话,宣告了黑骡子的失踪。

两河口会师刚结束,红军正准备北上。粮弹要靠肩挑,文件要靠人传,一匹性能优良的骡马,就是行军生命线。黑骡子陪耿飚走了上万里路,稳、忍、灵,是全师公认的“老兵”。

遗憾的是,成百上千匹牲口临时集中,恋群的习性让黑骡子钻进了别的队伍。川西山谷又狭窄、又混乱,想循迹追踪几乎不可能。耿飚心里清楚——它很可能被兄弟部队当作公用牲口牵走,不算损失,却再难归队。

部队离开两河口前必须解决交通工具。参谋人员摊开地图,发现东面二十多里有牧民夏季放牧点,于是,耿飚带了三名战士攀山越岭。海拔一路攀升,刺骨寒风把汗水瞬间吹干,这段跋涉硬生生拖到傍晚。

天边火烧云刚褪色,草坡上出现了几十匹散养马。牧民告诉他们,这些马多是汉商从藏区换来后暂放的“银行存货”,几年没人认领并不稀奇。马儿膘肥体壮,可惜对人极度戒备,拉缰绳的方法完全派不上用场。

耿飚挑中一匹体态匀称、四蹄乌黑的雪白儿马。它看见陌生人,嘶鸣一声便窜出去,动作利落得像高原雪豹。没有套马杆,没有绳圈,正常驯马套路统统失效。这时候,参谋长决定玩命一把——跑过去抓尾巴。战士们听得目瞪口呆。

当时的耿飚才二十六岁,正是力气最盛的年纪。他屏住呼吸,突然加速,脚下碎石被踢得乱飞。第一次扑空,他没气馁;第二次勉强碰到尾尖;第三次终于抓稳,借惯性飞身而上。马背光滑,他前倾压低重心,却还是被猛甩出去。草地上扬起尘土,他嘴角赫然挂血。

倔强成了唯一燃料。耿飚又冲,又摔,又冲。烈马甩蹄,青年军官咬牙。往复一个下午,马力下降,他的耐力却像上紧的发条。夕阳把两道影子拉得很长,最后一次,白马只挣扎几秒就停住喘气。它认输了。

牧民看傻了眼,嘟囔道:“从没见过这种抓马法。”耿飚却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已在实践中摸索到诀窍——抓尾巴的同时贴近马臀,靠惯性旋转上鞍,等烈马第一次上抬后背时立即夹紧双腿,把身体重心锁住。后来每遇生马,他重复这套动作,从未失手,这就是后来军中流传的“耿氏飞马”。

带着驯服的白马返回两河口途中,十多匹草原马远远跟随。原来这匹白马是马群首领,群体本能让“部将”自动跟队。耿飚索性再跑回牧民帐篷,把马款一并结清。

鞍鞯脚蹬、笼头缰绳很快配齐。队伍重新出发时,朱德总司令正为没有合脚坐骑发愁,只好骑一头瘦骡子。耿飚二话不说交出两匹好马。林彪、聂荣臻、左权等人闻讯,也各得其所。川西山路难走,这一批马在接下来的北上途中发挥了关键作用:运送伤员、转移机要文件、前出侦察,无一不靠它们提速。

细节值得一提。7月穿越松潘草地时,滩涂、水沟、暗流密布,人力负重十分危险。耿飚命令将新马编成小分队,先行探路。马蹄轻,与沼泽拉开距离,踩出的浅痕成了后续大队可靠标识。一天时间里,红军少陷泥淖近百人,行军效率提升近三成。

耿飚自己只保留那匹雪白儿马。八年抗战期间,它陪主人转战华北敌后,冬夜突袭、夏日奔袭,从未断蹄。解放战争进入决战阶段,机械化部队渐渐取代骑兵,这匹马顺理成章退役,被妥善安置在华北某军马场。有人问耿飚为何念旧,他答:“它不是牲口,是共过生死的兵。”

进入建国初期,耿飚在外交岗位屡建奇功,从缔结中法建交意向,到处理中越边境事务,都体现了一种韧劲。有干部开玩笑:“那股死磕到底的劲头,当年抓马时就显露了。”不可讳言,军旅生涯炼出的胆识与魄力,在谈判桌上同样吃香,面对翻云覆雨的国际局势,他依旧稳如钉子。

史料显示,耿飚掌握五门外语,却最愿意讲起那段追马往事。他常用一句玩笑结束:“马要是不服,就跑到它服为止;事要是没成,就干到它成为止。”这句朴素的“骑马哲学”,后来被不少年轻干部引用。

耿飚的经历证明,偶然失去一匹骡子,未必是坏事。若无那场硬碰硬的驯马,他也许不会悟出“抓尾飞身”的独家技巧;若没有那批草原马,长征北上或许要付出更高代价。历史细节常被忽视,却恰恰隐藏着决断、勇气与创造力。正因如此,“徒手治服烈马”的传奇,在红军口口相传,成为战场之外另一种别开生面的胜利。

来源:神渡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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